《穿越之向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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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向晚晚-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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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这里出去,如今又回到了这里。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墙壁上的‘佛’字依然是那个‘佛’,可却又什么都变了,她的心中不再有佛。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石乾墨

又回到尼姑庵的向晚晚并不知道沈机杼曾经回来过并且看到了她在绝望之下而写的那封绝情书。
她现在正和对面的一个人大眼瞪小眼。
她今天在尼姑庵里呆烦了就想下山透透气。山下有一个小镇因为靠近群山所以盛产山货,附近有许多平民都会进山采些野果,中药材什么的拿出来卖,也有不少猎户会来这里卖野味,时间长了就形成了一个小集镇。再加上距离皇城只有半天的车城,城里的许多饭馆也愿意到这里采买食材。
可为什么山下市集上的这个卖山货的人这么熟悉呢?
看他不过十□□岁和自己一般大。身穿棕色麻衣,虽是平民装扮,可这白嫩的皮肤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
周围的小贩都在卖力的吆喝,只有他沉默着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盯着路过的人群。在一众叫卖声中显得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本来自己并没有注意他,只是他见了自己竟然连山货都不要了就要逃走,这才引起向晚晚的注意。
向晚晚一边让优优替他看着那些山货,一遍去追着这个奇怪的货郞。
他似乎没什么力气很快便体力不支了,没跑多远就跑不动了,向晚晚很轻松的追上了他。见他正喘的厉害,本来激烈运动过后人的脸应该是通红的可他因为没什么血气整张脸显得非常苍白就像棺材上盖的白布十分可怕。
这样一张脸又让向晚晚觉得什么陌生,自己应该不认识这样的人。便对那货郎问道:“你跑什么?”
那货郎听到向晚晚的问话之后先是全身一震,过了一会待他绝望的直起头来,向晚晚才认出他是谁。
向晚晚努力的瞪着大眼睛看他,眼里满是震惊疑惑还有一些怜悯。他似乎并没有看到向晚晚眼里的震惊,也无所谓的用眼睛直视着向晚晚似乎在说随便你看吧。
向晚晚这会的吃惊也是必然的,不论是谁看到了曾经在皇城耀武扬威的全城第一恶少这会正穿着破衣一脸菜色的坐在地上谁都会吃惊的。
向晚晚都要怀疑面前这人是石乾墨流落在外的孪生弟弟了,可显然这人认识她,那眼里流落出的惊恐害怕丢人等等情绪是掩藏不住的。
石乾墨怎得这身装扮难道这个年代就开始流行coseplay了,这石乾墨也太新潮了吧。
这会的石乾墨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人不是嫁给沐王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遇见她。
自从姑妈琴妃被关进冷宫,父亲又因为二叔石岩贪赃枉法导致灾民暴动的事被陛下迁怒而受连累被罢了官,一夜之间家财散尽。他因受不了这双重打击一病不起不久就永绝人世了。
没有人再护着自己了,自己再也不是贵妃娘娘的外甥国舅爷的儿子了。那些曾经被自己欺负过的人一听说这事之后就都跑来找自己报仇了,多亏在奶娘的庇护之下我才能逃出京锦城,可是为什么还是遇到了熟人。
他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一会,石乾墨终于败下阵来,只见他护着自己的头说:“向晚晚你要还想找人打我的话就快点,奶娘还在家里等我呢。”
向晚晚一听这话心里也是满目疮痍,她想到了向佐佐,她因为自己嫁给了一个连见都没有见过的人,也不知她过的怎么样。
向晚晚的眸光暗淡了下来,他对着石乾墨幽幽地道:“你放心吧,再也没有人会替我打你了。”
转而看到石乾墨这副防备的样子觉得他甚是可怜,一个曾经无所畏惧的皇亲国戚纨绔大少如今怎会变成这副样子,自己又与他没有多大仇怨他怎么会这样害怕呢?想必是被人凑怕了啊。
那倒是锦上添花之事常有雪中送碳倒不常见,并非人人无情,实在是趋利避害乃人之常情。
“石乾墨,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打你啊。”石乾墨吃惊的抬起头来似乎是想验证向晚晚是不是在说谎。
“我只是追过来想要把买你山货的钱给你而已,你跑的这么急,是不准备要钱了吗?”
向晚晚看见他眼中的怀疑,看着天气仍然寒冷的三月之中石乾墨仍然穿着一件破旧单衣,曾经的天之骄子一夜之间变成这样肯定会让人受不了的,想必如今的石乾墨过的定然十分艰难。
虽然以前讨厌他的纨绔作风,可如今他这副样子也算是报应了吧。况且他竟然在遭逢巨变的时候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勇敢的面对生活堂堂一个大少爷丢掉面子出来卖山货挣钱养活自己和家人也算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好男儿了啊。
如果是其他富家子弟这会怕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怎么还愿意出来谋生呢。
这会她看向石乾墨的眼睛里竟然还带了一丝敬佩。
石乾墨看到她不但没有落井下石竟然还要买自己的东西,要知道自己已经在那里站了一个上午了可连一个问价的人都没有更别说买了。奶娘生病了家里也没有余粮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跑出来卖山货了,平常都是奶娘出来卖的。
这会他也顾不上许多了,奶娘的病不能再拖了,就算向晚晚是骗他的他也要试一试,:“你真的要买?”
在一抬头的瞬间他并没有看到向晚晚眼中的鄙夷戏谑反而看到了一丝敬佩和赞赏。这样的感情太过美好,这样的目光太过明亮,让他越发觉得自己的渺小。哪怕自己曾经鲜衣怒马,前呼后拥的时候也没有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过自己,他们眼里不是害怕就是隐藏的厌恶可又不得不小心翼翼讨好着巴结自己。
一时之间他竟然痴了,如果能一直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该多美好啊。
向晚晚见他没了声响,一动不动的,别是傻了吧:“石乾墨,你怎么了。”
石乾墨迅速低下头来遮挡自己眼里的情绪,向晚晚看他这样以为他想到了伤心事也就不在说什么了,只是从口袋中拿出了十两银子塞进他手里就走了。
石乾墨看到被塞进手里的银子刚想说给多了,可一抬头向晚晚只留给了他一个模糊的背影。
石乾墨紧紧握着自己手里的十两银子,对着向晚晚离去的方向喃喃低声叫了一声:“向晚晚。”
石乾墨拿了钱这边想起身离去,却不知道他已经被人盯梢了。早在向晚晚追他去的时候就有人注意他们了。
等到向晚晚离去,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却从外面走出三个人来围住了他。那三人一身痞气长的也是歪瓜裂枣,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你们想干什么?”
那三人听了这话突然笑了起来,其中一个身材魁梧高大,敞着衣襟胸口长着毛的大汗凶神恶煞的说道:“你说干什么,刚才那位小姐给你的钱呢?”说着亮了亮自己的拳头才继续道:“识相点还能留你一命,不识相的话可是要吃点苦头了。”
石乾墨苦笑道果然如此,想当年自己也经常这样围堵别人就喜欢看他们惊慌失措的模样,如今倒轮到被人围堵了。可这是奶娘救命的钱啊,自己就算再混蛋也知道奶娘是真心爱护自己况且如今自己身边也只剩下奶娘了啊。
他知道今天这一顿打是躲不了了,便闭上眼睛道:“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大汉首先就不客气的跺了石乾墨一脚,随口一口唾沫吐他身上:“小白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又踢了几脚,对旁边两人道:“兄弟们,上。让他尝尝叶们的厉害。”
他们对着石乾墨一阵狂轰烂打,石乾墨只是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头,想着他们怎么还没有打完呢?
他感到鲜血从他的口腔中溢了出来,见有人去他怀里翻东西,他们很快就注意到了自己紧握着的手。
“不行,这是向晚晚给我的,是奶娘的救命钱。你们不能拿走。”
没有人理会他的话,更没有人理会他的悲哀。天下之人谁又比谁幸运呢?
当那大汗从他手里抢钱的时候,旁边的俩人见他这么不配合一边按着他,一边又踢了他俩脚。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向晚晚给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抢走。
他摸到旁边有一块石头便毫不犹豫的砸向了一人的脑袋,那人的鲜血立马从头顶流了下来,鲜血染红了那人的脸,也印红了自己的眼,自己眼里全是鲜血横流的绯红。
其他俩人见那人没了气息,也不管钱不钱的了,一边大呼着:“死人了。”一边拔腿便跑了。
石乾墨知道自己杀了人,可他一点也不惊慌反而有一种解脱感,好像他早就料到自己会这么做了。
石乾墨和那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那人死前仍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石乾墨看了看那双眼睛很丑陋没有向晚晚的漂亮,对着他说到:“好好记着我的样子,就算做鬼了也最好躲得远远的。”
他从那人手里夺过自己的十两银子,那银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毫不在意地在那人身上擦了擦,说道:“真脏。”
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拖着已经骨折的一条腿一瘸一拐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吉突来客

向晚晚看到石乾墨如今这副光景只叹:“事事无常。”便回去寻优优去了,她大老远的就看见优优在那里同一男子说话,便急急得走了过去。
还未走到那里就被一只手从背后突然抓住了,她心里一惊扭头一看原来是林健康。舒了一口气道:“病康康你吓谁呢?”
林健康没有解释太多急匆匆拉着她的手就走,向晚晚扭不过他只得被他拖着走了,“你干什么,优优还在那里呢?”
林健康将他带到路旁的草丛中,领她蹲下来,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声,向晚晚怒了,林建康这是发神经呢?正准备咬他的手让他放开自己,却见几人从他们眼前的小路上经过,匆匆忙忙的像是在找什么人。
向晚晚这会儿也不敢乱动了,因为她盯着地面的时候正好见那些人脚上穿着毛毡长靴,这装扮一看就不是金玉王朝的民众反而像一些游牧民族,向晚晚努力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地看着他们走远。
待他们走后,林建康拉着她从一小路上山了。
“优优还在镇上呢?”
林健康匆匆回了她一句:“我让长寿去接她了。”
向晚晚想了想刚才同优优说话的人应该是长寿吧,就不再说什么同林健康上山了。
林健康将向晚晚带进她的禅房,嘱咐她道:“这清心庵极为隐蔽他们应该还找不到这里,你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
向晚晚十分疑惑:“听你的口气,他们竟然是来找我的。”
“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抓你的。”“兵部司大人接到边关急件,说有一批吉突人混进了京锦。”
向晚晚立马想到她刚才看到的毛毡长靴,“刚才那些人是吉突人。”他们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还来找我,沈机杼去边关就是为了抗击吉突入侵难道他们是因为沈机杼。
林健康打断她还想说什么的话语,道:“你什么都不要管,好好的呆在这里就行。”
林健康说完就走了。
林健康自从那日将向晚晚送来清心庵之后就一直陪向晚晚呆在这里。向晚晚本来还疑惑林健康为何会一直呆在这里,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在后山有一间茅舍,看样子已经建成好久了,日用品家具什么的竟然十分齐全。向晚晚这才明白为什么上次自己同母亲来清心庵的时候会在后山遇见他。
向晚晚等了一会,才见优优平安无事的回来,也就放下了心。自从她来到尼姑庵后一直是优优陪在她身边,她如今也只剩下优优了。
自从佐佐替自己嫁给沐王之后,向晚晚便十分在乎优优的安全,毕竟佐佐也只有优优一个亲妹妹,如果自己照顾不好她的话也太让佐佐寒心了,自己心里也不会好过的。
“优优,你没事就好了。”
优优一脸奇怪道:“有长寿大哥在,他武艺那么高强,我怎么会有事呢?”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自豪的神色。向晚晚也以为她是在安慰自己,便没有想那么多。
优优这才又想到:“对了,小姐。你追那个货郎干什么啊。”
向晚晚想到了石乾墨,不知他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想到自己第一次同他见面就是因为他试图调戏优优,怎么能告诉优优自己是去追曾经调戏过她的没落纨绔大少呢。便叹了一声道:“只是一个故人而已,他如今境况不好能帮一下也算是一份功德了。”
到半夜的时候,向晚晚突然听到一阵阵箫声,他一下子便想到了沈机杼,是他来了吗?他来找自己了。
脑子一热便匆匆穿衣跑了出去,她也没有考虑沈机杼怎么会知道她在清心庵,又怎么可能会从边关跑回来,如今又是大半夜的。更忘记了今天白天林健康才警告过她不要乱跑。就这样什么也不想的跑了出去,女人果然一谈恋爱就变傻,再聪明的女人也不能幸免啊。
她寻着箫声一路走出了尼姑庵,来到一条小道上,这才发现周围阴森恐怖,漆黑一片,寂静无声,她这才开始害怕起来。
“沈机杼,是你吗?”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传的极远极远,可却没有人回答她,回应她的只有远处的一两声鸟的鸣叫声,和风吹动树叶的声响,在这一片漆黑寂静之中显得异常清冷恐怖。
她赶紧往回跑,可怎么跑也跑不出这个树林。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空气中传来一个清冽的男音:“沈机杼没来,王子却来了一个哦。”
下一刻从她头顶的树上便跳下一个男人来,夜色太浓向晚晚一时半会也看不清他的相貌,只是从声音上听起来此人应该十分年轻。
“你是谁,引我来这里有何目的。”
那人一抬头,向晚晚见他带着银色面具,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月亮反射进他的眼睛里,吓得向晚晚心中猛一惊颤,他的眼睛在黑夜中竟然发出一股淡淡的绿色光芒来。像狼的眼睛一般犀利,那股绿色的幽光望的向晚晚全身发寒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他盯上的猎物一般。
那人看出向晚晚的惊慌,笑道:“你不必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可是我要请的最尊贵的客人呢?”声音虽然充满笑意,可那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向晚晚不像是看向尊贵的客人倒像是看向一头不易驯服猎物,眼里满是驯服的神色。
他见向晚晚一直盯着他身上的毛皮看,很自豪的扬起下巴说道:“怎么样这毛的色泽好吧。这可是我十六岁的时候捕捉到的第一匹狼的皮毛。”有一点向晚晚不能否认就是那毛皮的确是色泽光亮在月光映照之下竟能一根根的数出来。
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可这自得骄傲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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