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断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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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之恋-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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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十二抱着扑在怀里的殊明月,忽然听到门后有动静。是破梦醒了吗?殊十二放下明月,起身去打开房门,果然看到槐破梦站在门内,衣衫还未穿整齐,长发散了些在前面,一双将醒未醒的眸,在看到殊十二的时候瞬间明晰起来,极恨的模样让殊十二有些愕然:这是怎么了?
  
  “破梦…”殊十二出声唤他。“怎么了?”
  
  槐破梦冷冷笑一声:“殊十二你够矫情。”
  
  后面两只小团子也蹭蹭地跑过来,拉槐破梦的衣袖:“爹爹你怎么了?爹亲回来了,高兴才对啊…”
  
  槐破梦摸了摸他两的脑袋:“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插嘴,乖乖吃饭去。”
  
  殊十二看他对着孩子们柔和下来的神色,笑着拉了槐破梦的手臂:“来一起吃吗?”
  
  槐破梦刚醒,完全没有防备,就被殊十二和两 个小团子推到了桌子前。桌子上放了丰盛的菜肴,槐破梦狐疑地看了殊十二一眼:“都是你做的?”
  
  殊十二点点头。其实不坏林周围的环境殊十二比槐破梦要熟悉很多,寻觅食材的话也方便,加上鬼觉神知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教了一些,比起槐破梦在愁未央那里养尊处优,殊十二的厨艺的确是高槐破梦不止一点半点。
  
  “爹爹吃这个。”曜日夹了菜放在槐破梦碗里,槐破梦看着坐在对面脸上满带着宠溺笑意的殊十二,心中忽然一阵不爽: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居然就这么跟没事人一样坐在他对面。
  
  晚饭过后,殊十二哄了殊明月和槐曜日回去做晚课,回来发现槐破梦还坐在桌子前板着脸不知道生哪一门子的闷气,走上前来弯下腰环住他:“破梦,我回来了,你不开心吗?”
  
  槐破梦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感受到那人身上真切的体温,默然不语。
  
  见槐破梦没有推开他,反而依进他怀里的模样,殊十二将脸埋在他脖颈间,调笑道:“看你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样子,困了?”
  
  槐破梦白他一眼:“是因为不想看到你。”
  
  殊十二笑了笑:“明明就是困了,去睡吧,吾去洗碗。”看着满桌子的两个大碗两个小碗,其实殊十二是有一丝感动的,先前明月有告诉他每次吃饭的时候爹爹都会摆四个碗。不过破梦洗碗的样子,想想还是觉得蛮不可思议的。
  
  槐破梦自从殊十二回来之后就愈发的懒了:“吾要沐浴。”但是不想自己弄水。
  
  殊十二收拾着桌子,闻言:“吾去烧水。”
  
  等槐破梦沐浴完毕,殊十二已经哄着两个孩子睡了,折返回来,看到槐破梦扔了一床被子在地上,不由得哑然。
  
  夫夫同居的第一天,破梦要他打地铺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破梦,闭着眼睛装睡一脸不爽的模样就知道此刻最好不要去触他的逆鳞,于是十二勉强把地板整了整抱着被子睡了。其实他哪里睡得着,满脑子都想着破梦,折腾到半夜,忽然听到床上一声呻吟。
  
  “……十二……嗯……”
  
  虽然是很轻的声音,但在静谧的夜里也是听得清晰,殊十二起身来,走到床边。槐破梦睡得昏沉却是极度不安稳,深陷在梦靥之间,殊十二看得纠结,忍不住坐到床边,将他抱进怀里。
  
  刚才那一声十二,是在唤他吗?破梦是这样夜夜都会 梦到他,都会唤着他吗?
  
  殊十二就这样抱着槐破梦睡了一晚,待到翌日清早,殊十二先醒来,放下还在熟睡的破梦,自去孩子们的房间里叫他们起床。
  
  “爹亲好早~”殊明月卷着被子滚来滚去,“不要起这么早啦。”
  
  殊十二看着她睡眼惺忪的小脸,无奈地给她掖了掖被子:“那只能再睡一小会儿。”殊明月眨了眨眼睛,点点头表示同意,殊十二这才带着已经穿好衣服的槐曜日出去了。其实他在考虑着要不要再把家里的小木屋扩建一下,毕竟儿子女儿都会长大的,不能老住一间屋子。还有,如果破梦一直让他打地铺的,还是再弄一张床比较好…
  
  或者一家子搬回玄舸?嗯,清理一下玄舸,应该是都可以的。等回去问问破梦。
  
  “曜日,你昨天兵甲武经学了之后感觉如何?七曲虫还有发作么?”
  
  “爹亲,曜日觉得好多了。”槐曜日弯了弯眼睛笑得温柔,殊十二看着他与自己相似的眉眼,其实他有时候在想,为什么破梦会给长得像他的儿子取名槐曜日,而将女儿跟了殊姓呢…
  
  揉了揉曜日的脑袋:“嗯,以后要勤加练习,有空多和爹亲说说你们爹爹的事情吧…”
  
  于是等到槐破梦终于打了许多个喷嚏从被窝里不甘地爬起来的时候,又是日落西山了。殊十二在门前空地上教着两个孩子兵甲武经,槐破梦披了风衣斜斜地在门口倚着,看着殊十二和两个不亦乐乎的孩子,凉凉道:“这么小的孩子,学武作甚?”
  
  殊明月看到槐破梦,立刻扑上来:“爹爹,我要挑战你,三招定生死哟!”
  
  槐破梦嘴角抽了抽,这都是跟谁学的?忽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学极心禅剑的时候也曾这么挑战过剑之初,不由得涩然笑了笑,还未开口说话,那边殊十二已经过来拉开明月:“明月乖,你爹爹身体不好,哪有力气陪你打架,还是爹亲来。”
  
  殊明月撇嘴:“爹亲那么厉害,明月打不过……”
  
  槐破梦眼里简直要冒火:“谁说他比我厉害?殊十二,有本事来决斗!”
  
  殊十二连忙安抚:“小孩子的话也当真,对了破梦我有事情和你商量,曜日,你来带明月玩儿。”
  
  槐曜日应了,放下手里的树枝儿,走上前来拉明月。那边殊十二也以外面风大为理由把只穿着单衣的槐破梦推进了卧室。
  
  “什么事儿?”槐破梦坐在床上,抬起头来看着殊十二。
  
  “明月和曜日也都大了,吾想,要不要给明月再建一间屋子……要不我们干脆搬回玄舸好了,以后要出游也方便…”
  
  “嗯……”槐破梦略微沉吟了一下,玄舸是母亲的遗物,能住在上面自然也是好的。
  
  “那吾明日就开始整理玄舸上的房间。”殊十二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来,忽然倾身上前来,双手撑住槐破梦身边。
  
  槐破梦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免得碰到殊十二的鼻子:“嗯,做什么?”
  
  殊十二微微笑了笑,只唤着他,眼里一片迷蒙水色:“破梦,破梦…”
  
  槐破梦打了个寒战:“殊十二你给我够了,这么肉麻,作死啊?”
  
  “吾今晚不想打地铺,冷。”殊十二将脸压下来,在槐破梦脸颊上蹭了蹭。其实他也是刚刚没苏醒多久,身体多少还是有些虚弱的。
  
  槐破梦倒也不避了,扬起眉道:“想上我的床可以,我要当上面的那个。”
  
  殊十二怔了怔,他倒是没想过…还有这个方面…顿时红了脸,小声道:“好,都依你。”
  
  槐破梦倒是被殊十二这温柔羞涩的声音吓了一吓,忽然就恼起自己来,明明是这么温柔好推的一只,怎么当初被推倒的就是自己呢?
  
  于是——
  
  当日晚上,沐浴完毕之后两人上床,槐破梦压着不挣扎不反抗的殊十二发泄这许多时日来积攒的怨气,直到他自己都累得睡过去了,才放了殊十二。
  
  只可怜殊十二还被槐破梦压着,睁开眼却发现槐破梦已经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知道破梦素有洁癖,只是最近命火被忽雷消耗而嗜睡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殊十二只得拼着身体的不适弄了热水来把破梦和自己身上都擦了,穿起衬衣,换了床单和被套,这才又爬回床上,全身散了架似的的疼。
  
  看着睡得难得安静的破梦的脸,殊十二忍不住环住他的腰,在那犹带薄红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破梦,你真是够狠心…”润滑也没有,前戏也没有,要是以后每天都这么来,迟早废掉。身后火辣辣的疼,换床单的时候发现有血迹,一定是受伤了吧…
  
  翌日早,槐破梦自然是不会醒的,两个小团子看着爹亲不大正常的苍白脸色,不由得都关心地问东问西,殊十二不好在孩子们前说真正的 

  缘由,只好搪塞过去。今天槐破梦醒得稍微早了些,神清气爽的出来,还兴致很好的和殊明月比划了几招。
  
  到了就寝的时候,殊十二撑了一天早已疲累了,刚准备睡觉却忽然被槐破梦自上面压了下来。
  
  殊十二心里一声哀嚎,不是吧还要来?!
  
  “怎么了……”槐破梦看他脸色,有些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殊十二看着槐破梦,心一横。算了,由着破梦高兴吧。伸手抱住槐破梦的脖子,迎着吻上去。
  
  对方出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依然感觉很糟糕,尤其是完事之后清理的工作完全得他自己来,睡觉的时候槐破梦还和他抢被子,于是可怜的十二经常挨冻。这样过了半个月之后,殊十二终于病倒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殊十二发了高烧,再也起不来床,倒是槐破梦因为不再用忽雷琴,也有和明月曜日一起学习兵甲武经,嗜睡的毛病已经好了许多。
  
  遂某日早上看着殊十二烧得通红的脸颊,槐破梦有些不知所措:“十二你怎么了?”
  
  殊十二哑着嗓子:“受了寒。”
  
  槐破梦点头:“最近天冷。”
  
  好歹现在破梦也当了攻君,看着病成这样的殊十二,也终于有了些觉悟,开始悉心照料殊十二,开了驱风寒的药,还请了大夫来看。那一脸神棍模样的大夫看完殊十二的病之后就笑了:“年轻人要注意节制。”
  
  槐破梦与殊十二的脸腾地就双双涨红了。果然都还是青葱年少啊,那大夫摇着羽扇半掩了脸:“吾与你们好歹也算是半个故乡之人,这两样东西,就送你们了,哈哈哈…”留了一盒药膏和一个著名楔子的图册,潇洒来去。
  
  那遥远的故乡,四魌界,杀戮碎岛…
  
  殊十二的病养了整整一个月才好,槐破梦觉得照顾病人十分辛苦,除了照顾殊十二之外,还要陪两个会是不是捣乱的孩子。他最讨厌的就是殊明月会吸着鼻子问:“爹爹,爹亲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难道我哪里比你们爹亲差吗?槐破梦翻鼻子瞪眼。殊明月就撇嘴,在心里碎碎念:爹亲比爹爹温柔多了,爹亲做的饭也好吃,爹亲会兵甲武经。
  
  在殊十二痊愈之后,槐破梦按照书上的教程一步一步来学前戏,还要抹药膏,槐破梦只觉得烦死了累死了,原来一个好的攻君这么难当。虽然那一晚的确两个人都很舒服 了,但是第二天槐破梦就失去了兴趣,太累了,如果不能直接吃掉的话,还是挺尸睡觉比较实在。
  
  殊十二倒是无所谓,反正身为在下面的那一方,快感本来也就不会太多。只要能和破梦在一起,怎么样都好。
  
  槐破梦懒,但是不代表就没有□,但实在是真的很懒得去服侍殊十二,所以他很纠结,粗鲁点吧,怕又把殊十二弄生病了,照顾病人更麻烦。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做下面的那一个比较好,反正以殊十二的性格,肯定会把什么都弄得妥妥的,自己只要挺尸就好了…
  
  可是这么羞人的事情,怎么和那个又呆又冷的殊十二说呢?
  
  槐破梦辗转反侧,这样过了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了,某天夜里,在殊十二刚准备睡觉的时候伸手抱住他,干脆手脚都缠上,请求似地蹭着。
  
  殊十二觉得很惊奇,虽然夜夜同床,但槐破梦已经许久没有要做过了,今天是怎么突然来了兴致?
  
  “十二…”温热的气息挥洒在耳畔,刻意压低了的声线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味道。殊十二僵了身子,回抱住槐破梦,微微地迎合着:“破梦…”
  
  看着殊十二一副躺平了任君蹂躏的模样,槐破梦很是惆怅。
  
  轻轻咬着殊十二的唇:“十二,你想我吗?”
  
  殊十二微微睁大了眼睛,破梦怎么忽然问这个?槐破梦看着他眼睛,就知道这个性冷淡的家伙没有理解,只能继续挑逗,手伸进睡衣下,弹琵琶似的在殊十二腰背上弹着。殊十二被他弹得又痒又麻,快感自脊背上一缕缕窜出来,不能自已地从唇边溢出了一声呻吟:“嗯、嗯…破梦…”
  
  槐破梦摁紧了他,全身相贴而且缓缓摩擦着,殊十二只觉得今天的破梦哪里怪怪的,但一时又察觉不出来,思绪迷离间破梦又唤了他一声:“十二…”
  
  “嗯,破梦,可以了,来吧…”殊十二双腿缠住槐破梦的腰,槐破梦有些泄气地拿过放在床头的药膏,用手指挖了些许出来,撩开亵裤,试探到入口,伸手指进去开始开拓。
  
  沁凉的药膏入体,殊十二微微呻吟了一声。槐破梦却在那边抱怨起来,怎么数个月没碰,那原本已经被开拓得松了些的地方又恢复得紧致起来?殊十二这家伙的恢复能力有这么强嘛,夹得太紧会痛的耶…
  
  为了不痛,槐破梦不甘不愿地认真做着润滑与扩张,但渐渐的困意来袭。等殊十二发现半天没有动  静起身去看的时候,发现槐破梦居然就那样睡着了!手指还停在他身体里…
  
  殊十二当即就哭笑不得地给槐破梦跪了。
  
  第二天槐破梦一脸歉意地看着跟没事人似的殊十二。其实槐破梦还是觉得蛮丢脸的,发生这种事情,跟所谓的不举也没有啥差别了,好在对方是十二,不然就更丢人丢到家…
  
  于是这件事情之后,槐破梦也再也没要求过。殊十二向来是个沉得住气的,虽然也有怀疑过破梦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但是又不敢问,怕惹到破梦炸毛就不好了。
  
  最后,忍不住的还是破梦,第二次引诱的行动又开始了。
  
  “十二…我们已经好久都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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