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螭翱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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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螭翱九天-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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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城镇里也比较多异族的人,这里的民风比较开放女子也可以上街抛头露面。所以走在街上可以看到很多异族女子。薛螭和景远的皮相都是不错的,街上看他们女子可不少。景远本来生的剑眉星目,这样装扮起来说句实在的,景远在漂亮上容貌上是比不上薛螭的,但是论英气阳刚,再加上那虚无飘渺的所谓男人味儿……景远比薛螭高出了不少。薛螭现如今和宝钗的样子虽然已经拉开了差距,也只能说是甚为相像,当然不像小时候那样像了,可是他的样貌怎么说对于男人来说,还是太过艳丽。
  两个人走在街上,薛螭和景远注意到街上有很多女子在看着他们,薛螭有些不自在,不是说古代女子都很含蓄的吗,而且他这辈子从小到大见得也都是那种含蓄柔美的女性,这乍然又见到这比较开放的女子,这感到不自在是很正常的。
  景远以为自己这位妻兄面皮薄,哈哈笑了笑说:“二哥,这地方和京城不一样,这里的风气就比较开放,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薛螭只好笑笑不说话,这叫他怎么答。
  其实这满街的女子还是看景远比较多一些,因为这里的女子还是更喜欢像景远这样的男子一点儿,这种阳刚俊美的男人。终于,景远也顶不住这种目光了。他拉着薛螭走进了街边儿的一间茶馆,来避一避这种注视,可在进茶馆儿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两天真悲催,14号去参加同学聚会,也不知怎么的昨天开始有点儿低烧和咳嗽,吃了药屁用没顶,今天老妈拉着我去诊所看了看,输了两瓶子液体,晚上回来感觉好了点儿,但咳嗽的还厉害,今天只能少更点儿了。这快过年了真是倒霉,也不知道这得咳啥时候,别把我那支气管炎再引起来了o(︶︿︶)o 唉




☆、第十七章  锦书来

  薛螭在进茶馆的时候;一位身着异族服饰的女子向他倒了过来;以他的身手自然是躲得过的,可人家向他倒了过来;还是个女的;他不好侧过身让别人跌倒吧,出于本能反应,薛螭伸手扶住了这个“倒来的艳福”。
  “多谢这位公子。”那位姑娘借着薛螭的力道站稳后;看薛螭的穿着打扮是汉人,便也学着汉人的礼节向薛螭柔柔袅袅的道谢;汉话说的也不错;但还是有一点点卷舌头的感觉。“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薛螭连忙还礼,对着这陌生女子他还是感觉有点儿紧张。那个异族女子也的确是个美人,头上带着些银饰和薛螭也认不得的头饰,明眸善睐,肌肤胜雪。不过薛螭和景远都是漂亮女人见多了的人,这女子身上除了一股子异族风情以外,也没什么让人觉得惊奇的。可惜薛螭和景远心思都不在这个上,所以这位异族美人一个含羞带怯的媚眼两人都没有接到。
  薛螭看没什么事儿了,向着这个女子拱了拱手,和景远一道走进了茶馆。这对于薛螭来说只不过是今天的一个小插曲,所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可他没看到当他走进了茶馆后,这个异族女子露出了一个隐秘的笑容。薛螭还不知道,这后边儿还有事儿等着他呢。
  出去转了一圈儿,薛螭心情觉着好了些,而且这时候,家里也给他来了信,薛蟠和薛老爷还是比较正式严肃,薛夫人这就唠唠叨叨的给在外大仗的二儿子写了几大张纸,什么大夫说了他大嫂周氏怀的八成是个儿子,现在她也就等薛螭回去后再把媳妇儿娶回来,等他的孩子也有了她就真真正正的享清福了,也能享享那什么含饴弄孙之乐等巴拉巴拉一大堆,当然信里必不可少提到的是,薛螭一定要注意身体,还隐晦地说了些别那么拼命之类的,看的薛螭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薛夫人这是担心他,可这上了战场那还有心情顾及其他,薛夫人的信里说完这些还不算,她提到了薛螭的未婚妻探春。
  从信里看得出来,薛夫人还是比较满意探春的,可对她呆的那个府也叹息的很。事情是这样的,薛夫人为了儿子又走了几趟贾府,去看看着未来的二儿媳妇儿。贾府如今毕竟还有个娘娘在宫里,那两府里嚣张跋扈是一点儿都没收敛,前一段时间宫里的老太妃去了,过不久那宁府的敬老爷也去了,就在这种国孝家孝的时候,那府里越发不像样了,比如他凤姐姐家的那位,竟然这个时候娶了个小的,凤姐对着薛夫人那也是哭了一场,毕竟是亲侄女,薛夫人看着也心疼啊。还有薛夫人那姐姐,整天在她面前哭穷,弄得薛夫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林家姑娘也嫁了,她姐姐的那宝贝儿子抽了一大堆疯,整天疯疯癫癫寻死觅活的,整个府里注意力都在那宝贝疙瘩身上,探春还是御笔指婚的的,整个府里也不见有人帮着打理这探春要出嫁的一切,她去那个什么大观园里的秋爽斋看探春的时候,就探春的生母赵姨娘在帮扯着探春绣这绣那,她那姐姐倒每天感叹探春嫁给薛螭怎么怎么般配,可没见有点儿实际行动,这是看不起她薛家啊,她既可怜探春又恨王夫人,她当年王老夫人那么不待见她,至少在这些上也没怎么亏待过她,毕竟王老太爷还在王老夫人也不敢做太明显。可现在呢她这姐姐这是比她那个娘都扣门儿,亏得宝钗当初和她家那儿子没成,不然宝钗不知道被她折腾成啥样呢等等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
  薛螭看完信,只能再回信里安慰薛夫人别太生气,别的他也不好置评。薛螭给家里的家书刚发出去的第二天,便看到景远满面春风来到他的屋子,薛螭知道他也收到了宝钗的家书,纵然他还是比较好奇宝钗最近怎么样,但这人家夫妻两的事儿,他也不好打听,毕竟薛夫人也在信中说了宝钗还不错。
  “致中(景远的字)你今天没事儿吧?”景远来找薛螭,没说什么但笑的很诡异,原本薛螭在擦拭他那把“无名”剑,一回过头来就看见景远这么诡异的笑,笑的他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二哥,今天你可得谢谢我了。”景远这叫薛螭二哥那是顺口的很,薛螭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此时景远笑的很那啥得从衣服里掏出一封信来,边递给薛螭边说:“二哥,你该怎么谢我这任劳任怨的信使。”
  薛螭接过那封信一看,只写着薛螭亲启,他有些不解的打开信,寄给他的为什么会是景远拿来的。他抽出信封里的信纸,这纸用的是澄心堂纸,要换以前薛螭根本认不出这些,可这辈子耳濡目染反射性的能认出这些,薛螭还发散了一下思维,他要是还在他那个时候没准儿还能当个鉴赏家呢。
  薛螭顶着景远的目光打开了信纸,信上写着一首诗,虽然薛螭在这些方面上欣赏能力不是很高,但也看出这是一首表达相思的情诗,再看落款,是萧行天。我擦!薛螭愣了,这哥搞毛啊。他看了一眼景远,这位仁兄还笑着,他咳嗽了一声,将信纸折好又放到了信封里,顺手塞衣服里,整了整面部表情,对景远说:“咳,信我已经收到了,致中还有什么事儿吗。”
  景远看他这样,笑着说:“二哥你不必这么紧张,那信我又没看,我还不是那么没谱的人,不过我倒是猜的也差不多了,行天的性子,必是写了什么……”景远笑着看薛螭越来越窘迫的脸,讪笑了一下,便收起了笑容,不再开他的玩笑:“二哥,有些事儿我不便说什么,但是你要多想想啊,毕竟,他是荣亲王。”说完景远拍了拍薛螭的肩膀,离开了他的屋子。
  薛螭在景远走后,又拿出了那封信,看了看,也笑了笑,也不知在想什么。写情书什么的,薛螭得承认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男人的情书,当然女人的情书他也没收到过,他上辈子就是个初中生文化,当时的生活重心放在混社会和领着孤儿院的一大帮子讨生活,逃学什么的是常事儿,哪收到过什么情书,这收个男人的情书,他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薛螭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和一个男人有什么牵扯,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前途大好的王爷。他坐到一个椅子上想了一会儿,不得不说,他在这种事儿上,一向缺神经,以前阿真是这样,直到阿真死,他都不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有没有爱情,他和阿真当初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共同语言,阿真喜欢的东西他都弄不清楚,他忙着获得老大的赏识忙着扩大自己的势力,从来都是阿真迁就他,他对阿真更多的是没保护好她的愧疚。可现在又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对萧行天其实不是没有感觉,可他不确定这个感觉到底是什么。萧行天毕竟是个王爷,不论他是否前途,如果出了这事儿,皇家是不会允许这些出现的。说他是贪生怕死也好,小心谨慎也罢,他赌不起,他身后不止他一个人。
  薛螭拿着这封信,用火石点燃了一支蜡烛,将这封信烧了,他不是早下过决定,娶妻生子,好好的过下去。在薛螭的想法里,他认为,只要他不作出回应,现在两个人离得这么远,过段时间等仗打完了,这感情也就淡了,同为男人,他也明白哪有那么长情。
  在京城的萧行天见这封信完全没有得到回应,也就差不多清楚薛螭的想法,可他萧行天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吗?好不容易他下决定怎么可以让对方从他手里跑掉,看来既然此路不通,自然得另觅他途了,说白了萧行天也并不懂得怎么追人,这都是韩子安给他出的号称以他遍历花丛得出来的,而且那个时候的文化人不都流行写个情诗什么的相互传递嘛。
  萧行天最终决定这个方法还得用着,不管有用没用至少也是个方法。这就导致了,从那以后每半个月,薛螭总能收到一首用澄心纸写的情诗,其实这个文艺的调调薛螭接受不来,可架不住他总来啊,薛螭渐渐的也就麻木了,但他仍不回应,就和这萧行天耗着,惹是惹不起你,他想了一下,但总有一天你得厌了吧。
  西南的夏天终于还是到了,徐老将军也没想到因为这么些个“乌合之众”竟然耗费了几个月的时间,除了刚来的时候,对方进攻还比较猛,被打退了几次之后,就开始了偶尔小小挑衅一下然后又没了的这种情况,有时候己方还得损失些兵。这夏天来了,气候的适应问题再加上地形没对方熟悉,竟然将这几万大军逼得隐隐有了颓势,纵然感觉不妙,可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个方法,天时地利对方占尽了,再加上这叛军还有点官逼民反的因素在里边,纵然这儿的人大部分还是比较信任朝廷的,可有部分人不这么想,如此一来连人和都占了部分,打仗天时地利人和多重要啊,所以,即使现在这种情况令人发愁,可却还不能轻举妄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输一天液就终于完了,这两天手都被扎成筛子了,血管不好找,前两天都被左右手扎两回TAT,今天被外婆逼得吃了两颗都快把我牙磕掉的冻梨,晚上咳嗽的确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输液的效果还是这种土方的效果了。




☆、第十八章  去卧底

  徐威老将军最近火气不小;再加上越来越炎热的天气;这老将军的脾气暴躁快要到临界点了,不只是他老人家这样;其实诸位驻扎在城里的这些副将们也不是很爽快;更别提城周围的大军了。
  “老夫就不信了,一群乌合之众能翻起多大风浪!周将军,传令下去;攻山,看看这群鼠辈是否还在那里当缩头乌龟!”等探子带回来打听到的情报;徐老将军将手中的马鞭一甩;气势十足的说;他对对方这种打一下然后藏起来的这种打法感到十分烦躁,这回探子带回了叛军的的大致藏身之处,徐老将军得知这个消息后,准备直面敌人,攻山。
  “元帅三思,对方深知此地地形,而且我方将士此时并不适合出战,还是等探清对方确定方位再出兵也不迟。”景远站出来说,他对此时出战并不看好。景远在这群副将里还是比较有威信的,年纪轻轻立功不少,家世也不错在这年轻,所以景远在年轻一代将领里还是有点话语权的。特别最近这两天天气炎热,部分将士中暑,那部□体还好的也有点承受不住这个天气。
  更何况这群副将里除却薛螭景远等这些在金陵江南等地长大的还好,其他的就不一定了。这不有一个副将和一个高阶校尉,两人一道出来的,他们是关外人,人高马大打起仗来向来是英勇破敌。但这回就栽了,这俩人是第一次到西南来打仗,这个天气对他俩来说就比较难熬了,到了这地方一开始的时候还好,因为那是天气也还没热起来,比起北方的寒冷,他们还觉得这地方这么暖和真不错,可谁知天气热起来之后,他俩开始上吐下泻,俩人整日里没个精神头蔫儿了吧唧的,论理儿说这水土不服也来得太迟了吧,可能怎么办郎中说两人是水土不服,现在还喝着药养着,连着上吐下泻十几天铁打的人这也受不住啊,军中这样的例子还不算少。
  徐老将军也不是那一时热血冲脑就非打不可的人,他虽然有些刚愎自用,但毕竟也混了那么多年官场,打了那么多仗,他也不是没一点儿脑子的人,眼下这情况对己方的确不是太有利。徐老将军沉吟许久,再加上诸位将领的劝说,他也冷静了下来。这久攻不下,收不了这些叛军让大家都比较急躁,可这事儿本来就是个急躁不来的事儿,现下还是得从长计议。
  ***********************我是商议之后的分界线***********************************
  据大军驻扎的城镇大约有五六里路有一座山,也不能说一座因为这也拉拉杂杂好几个山头,应该是某山脉的一部分。这座山不说常年云雾缭绕也差不多,薛螭领着一小队人藏在这做山不远处的树林子里观察者这座山里的人的动向。
  这座山就是探子打探到的叛军的藏身之地,眼下己方实力并不是最完美的时刻,所以众人现在商议出结果就是先派一小队人马乔装打扮入腹地,大家想的是擒贼先擒王,要是能顺利混进去,将对方的那个头领干掉,这些叛军势必会变成散沙一盘,到时大军休整的也应该差不多了,也可以轻松将叛军一举拿下。
  城门口这段时间查得严,叛军要混入城内是比较困难的。可叛军人数也不少,穿衣吃饭就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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