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螭翱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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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螭翱九天-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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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薛螭本来照例站在他自己的位置上装雕像,不过他忽然发现萧行天竟然出现了,但是萧行天站的那个位置不是王爷什么的站的吗?薛螭一看到这情况再一想就明白了,萧行天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啊。
  不过今天的朝堂上并不平静,边关西北传来了战事。听着奏报,薛螭的热血又一下子沸腾了,是男人,就该上战场!且不说薛螭如何热血,皇帝现在不是热血了,而是怒发冲冠,西北边界向来不太平,但是这次罗刹人(原谅我用罗刹人,我是在想不起来该用什么了)欺人太甚,竟然不顾当初与我朝订立的盟约,暗自趁军不备带领骑兵闯入边境旁的数个村庄烧杀抢掳,惨不忍睹,这简直是一种挑衅,让皇帝彻彻底底的愤怒了,甚至当场提出要御驾亲征,众位大臣苦苦劝解但皇帝有了一丝动摇,但仍然对罗刹人气愤不已。
  这时,薛螭看到萧行天站了出来,只听他说:“父皇,何必为此事气坏了龙体,如果您御驾亲征边疆战乱着实令儿臣与诸位大臣担心。”“那渲儿你说怎么办?”皇帝仍然气呼呼的问。“儿臣愿代父皇扫平罗刹人。”萧行之朗声道。
  “臣认为荣王殿下的提议可行,荣王殿下去不仅可以体现皇上对边关将士的重视,而且荣王殿下武艺超群,定会将罗刹人赶出我朝边境。”过了一会儿,丞相孙秉义出列启奏。皇帝又向旁边的大臣问道:“你们认为呢?”“臣附议。”“臣附议。”……皇帝点了点头,高声问萧行天道:“渲儿,那这次就靠你了,告诉朕,你能办到吗?”“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萧行天自信的答道。
  “皇上,臣有事要奏。”薛螭觉得要拼一把,他也顾不得得知萧行之是当今九皇子荣王萧渲这个消息。他想他不可能顶着这个虚职一辈子,摆脱现在这种情况最好的方法便是上战场立战功。
  皇帝一看是这一届的武探花薛螭,点了点头:“说。”“臣愿与荣王殿下一道奔赴西北,将罗刹人驱逐出境。”薛螭高声道。“哦?为何?”皇帝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薛螭的这个年龄和相貌总是能让人忘了他其实还是个挂名的宣武将军。“臣身为男儿学的一身武艺自然当保家卫国,将侵略者赶出我朝边境。”薛螭单膝跪地热血的说,他差点就要说“要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了”。
  这时,严易也单膝跪地,说:“臣也愿与荣王殿下一同去扫平罗刹人。”“好!不愧是武榜眼武探花,朕就准了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让朕失望。”皇帝大手一挥,便准了二人,薛螭心下高兴与严易齐呼“谢主隆恩!”双双拜了下去。
  萧行天看着薛螭,心里想到,薛螭,就让我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为我所用。
  不过在下朝之后,薛螭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他要出征这件事,薛老爷薛夫人知道后不得念死他啊,不过他并不后悔热血一把,如果这回他能凯旋而归,那他不仅仅是个挂个虚职的武探花,而是一个真正的将军。
  果然,薛螭回去将这件事一说,薛家立刻爆发了一场风暴,薛夫人此时哭也没办法了,连皇帝都同意了,她就是再担心儿子也无济于事了。薛蟠和薛老爷说他太过莽撞,薛螭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薛老爷叹道:“螭儿,这打仗的事儿哪有那么容易,那毕竟是战场,稍不留神就是以命相博啊。”听了这话,薛夫人哭得更厉害了,连宝钗都担心不已。“爹爹妈妈,你们放心,我既然敢请命上战场,就是为了赌一回,妈你也别哭了,我一定把自个儿好好带回来。”薛螭为了安慰薛夫人,最后甚至赌咒发誓。薛夫人哭着骂道:“瞎说什么呢,你个小没良心的,现在说这些,当时怎么不多想想你娘我。”但事情已成定局,薛螭是一定要出征的。薛夫人最终还是被劝住了。
  薛夫人为了不让二儿子太过受苦,收拾了一堆东西给薛螭带着,薛螭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触薛夫人霉头,只能老老实实的听之任之。连宝钗本来已经请了嬷嬷位选秀做准备,但担心薛螭,每天晚上熬夜给薛螭赶了一双毛皮护手,宝钗想,这场仗要是一时半会儿根本打不完,薛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万一到了冬天还没回来,这皮护手至少也能保个暖。
  最终,一个月后,在薛夫人和宝钗的泪眼、薛老爷和薛蟠的担心下,薛螭和严易被封为副将,跟这大部队踏上了去往西北的道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迟了,主要是写了删,删了写,反复了几次,真是对不住大家了╯﹏╰




☆、第十五章   行军路

  行军打仗从古到今都是苦差事,大部队行了大概七天的路,有部分人就已经有些撑不住了,这七天虽然不是一直都在急行军,但行军的速度绝对不慢,而且这回军中还有一部分被自家长辈扔到军营里历练的大家子弟,七天的行军,别说这些人受不了,连薛螭都感到有些疲惫。
  好不容易在路边的碰到一个驿站,身为最大头儿的萧行天看着身边这些个灰头土脸的人,便下令在这个驿站处安营。可这个驿站并不是很大,上房带上厢房都不够这些级别高一点的将军们分的,两间上房,身为荣王兼主帅的萧行天自然要占一间,剩下五个副将要挤一个上房明显是不够的,因为那房间最多挤四个人,但这驿站厢房也只有几间,都让副将住了,还有参军校尉什么的根本不够使,等级再低一点的,多个人挤帐篷也是有的。
  最后,荣王殿下发扬风格,表示可以和一位副将同住,让他们五个人商量出一个和他同住的人来。除了严易和薛螭是武举出身,家世本来就不错,剩下三个也算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了,最最重要的是他们三草根出身,谁也不想和这龙子凤孙住一起给自己找憋屈。而严易也算得上是将门虎子,他曾爷爷曾是开国大将一员,他爷爷也是老将一个。可惜到了他父亲这一代,他父亲身体不好,根本无法承袭祖业,他爷爷只有他父亲一个儿子,他爷爷还活着的时候为他父亲讨到一个闲职,皇帝也不想寒了老将军的心,便给了严易的父亲一个武散官的职。严易是家中次子,他哥哥和他父亲身体一样不适合习武,所幸他家出了个严易这回武举拿到了武榜眼,严易这回请命出征也是希望可以再现一下他严家曾经的荣光。
  薛螭也不是很想和萧行天住,因为骤然知道这个人是荣王,心里难免有些不怎么舒服。但是他被四位同僚以“尊老爱幼”的名义说要爱护他这个“小孩子”推了出去和萧行天同住。
  看着被人推出来的薛螭满脸不情愿,萧行天满脸玩味的说:“怎么薛副将不想和本王同住吗?是嫌弃本王吗?”“没……有……殿下多虑了,能与殿下同住,是薛螭的荣幸。”薛螭对身后四人心里比了个中指,咬着牙微笑的对萧行天行了一个礼,恭敬的回答道。
  萧行天不甚在意的笑笑,对身边跟着随军的的刘宝吩咐:“本王待会儿要沐浴,你下去准备吧。不过,”萧行天将头转向薛螭,笑的很温和“薛副将需要吗?让刘宝一并去准备。”薛螭看着这张笑脸,不知道怎的就觉得很猥琐,并且伴随着一种拳头痒痒的感觉,他努力心平气和的告诫自己不能以下犯上,他一抱拳:“这就不敢劳烦殿下费心了,薛螭告退了!”萧行天看着薛螭迅速离开的背影,忍不住乐了,还真是不经逗的小孩子。(真的吗……)
  因为驻扎了军队,特别领兵的还是荣王,驿丞不敢怠慢,把驿站里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孝敬,以期荣王能够满意,其实就算不满意荣王也不会和他们这小地方计较。
  到了傍晚,驿丞正在派人将大厅收拾出来供各位军爷吃饭。不过这小地方也没有什么山珍海味,拿出来的饭菜也不过是像薛家,贾家这些人家人为的家常菜罢了,甚至还有不如。薛螭以前也不是很介意这些,但是毕竟吃了这么多年自家的饭,再吃这些他觉得味道一般,还没家里做的好吃,再加上他本来就不是太饿,所以只是随便动了几筷子便停了。
  坐在他身边的严易看到了关心地问:“薛贤弟怎么这就不吃了?”“多谢严兄关心,不过是没什么胃口罢了。”薛螭轻笑道。他俩刚说完,就被另三个副将拉到一边喝酒。不过这三人虽然在战场上是一把好手,但文化水平着实不怎么高,其中有一个名叫蒋茂的的将军还是那种大大咧咧的直肠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位蒋茂出身常年在外征战,这次他刚从西南那边回来,还没歇几天就被萧行天向皇帝提议给拎出来,继续奔赴西北战场。
  这蒋茂战功不少,他本是平民出身,能有今日这个三品的将军衔是他一次次从战场赌命拼来的,所以一向对薛螭严易这样的武举出身的不大看得上眼,特别薛螭才十四岁便得了个从四品将军衔,还和他同被封为副将有些不满。
  这时,将茂本来就喝得有些高了,所以将酒端到薛螭眼前的时候来了一句:“小薛将军,没想到你长的个女娃娃的样子,也能出来打仗啊。哈哈……。”这一句话,他们几位副将身边的气氛一瞬间安静下来,虽然除了严易,剩下两位副将也不乏这种想法,但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不得不说蒋茂同志真是不留面子。
  严易立刻看了一眼薛螭的脸色,他对薛螭这个能和他聊得来的同期武探花的印象还是很好的,而另一边的萧行之也发现了这边的事态有些不对劲儿,他倒想看看薛螭如何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
  谁料,薛螭并没有什么不快的样子,反倒微微一笑,他本来喝了些酒,脸有点发红,这样一笑再配着他那相貌直叫身边的众人脑海里蹦出四个字“艳若桃李”。萧行天看着众人对着薛螭发愣的样子,心里有些莫名的不爽,但他还没有好好在意一下这些感觉,就看到薛螭笑着开口了。
  “蒋将军哪里的话,这打仗和相貌有什么关系,古人曾传兰陵王“貌柔心壮,音容兼美”他不照样是叱咤沙场的人物,薛螭自认不敢比兰陵王,但既然要征战沙场,自然不会因样貌而少了征战的壮志,更何况能为国奔赴沙场也是薛螭的荣幸。”薛螭轻笑着答道,他在做出上战场决定的时候,就知道这一路不会顺顺利利的走下来,他很有自知之明,他早就猜到这张脸和他的年龄必会是这些“老兵们”不满,不过他上辈子从个小混混到老大经过的风言风语多了去了,被说说又少不了一块肉,更何况现在他早就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等到他真正的能从战场上立功之后,除非他真变成了女人,否则再多的闲言碎语也只能烟消云散。
  听他这么说,薛螭身边的另两位副将连忙将蒋茂拉着,嘴里说着解围的话:“蒋兄弟你喝多了吧。”“小薛将军千万不要介意,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口没遮拦的”等等这样的话。薛螭这时也十分有风度,在自己没拿出成绩让众人承认你之前,对这些事儿那也是只能有风度了。
  在众人闹得最高兴的时候,薛螭悄悄的退了场,回到了那间他要和萧行之一起住得上房,其实这房间里边设计的还算不错,正好隔了四个小间,进到了自己的那一小间看了看,薛螭又退出来并找来驿站的下人吩咐他们烧点儿水,他很想洗个澡。这几天没洗澡了,又一直风餐露宿,薛螭早就感觉身上很不舒服,但是这里毕竟住着个王爷,他也不好太放肆,也只能趁现在没人了舒舒服服的洗个小澡。
  萧行天和几位副将喝过酒之后便发现薛螭不见了,严易说估计是酒喝多了先回去休息了,众位副将也理解,毕竟薛螭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便打趣了几句小薛将军的酒量也就算了。过了一会儿,萧行之也借故脱出身来,找到驿站中的人一问,才知道薛螭在房间里偷偷摸摸的洗澡。他心下有些好笑,至于这样吗。于是他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他将身边的刘宝支开准备去房间里吓一吓薛螭。
  所以当萧行天看到一个正端水准备走进去给薛螭添水的驿站下人的时候,便等那个人对薛螭呆的那一小间说了是送水的之后,他便上前去挥退了那个下人,亲自将水端了进去。
  薛螭正洗的高兴,听见是送水的人也就没多管,萧行天这回出行也就只带了刘宝一个,刘宝自然是随身服侍萧行天,此时刘宝也被支走了,房间里除了薛螭和“送水”的人并没有别人。薛螭听着脚步声也没有回头看,顺手将手中的棉布递从背上一搭,爬在桶边对身后往木桶里倒水的人说:“你帮我擦一下背吧。”那人也没有开口,便拿起那块棉布轻轻的擦了起来。
  萧行天原本准备吓吓薛螭的,可一进门却让他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皮肤白皙胜雪但却给人一种肌理分明的一种结实感觉的少年的身体,他忽然发现这幅图景在他眼里竟然分外香艳。萧行天已经十九岁了,在古代这个年龄该经历的某些事儿也已经经历了,和从小一起长大的韩子安偏好龙阳不同,萧行天一直以为自己还是更喜欢女人的,可是今日看到薛螭的身体竟然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而且他在趁着替薛螭擦背的空当,乘机用手碰了碰薛螭的肌肤,唔,手感也很不错。
  薛螭觉得身后这个擦背的人是心不在焉还是怎么的,怎么擦背连点力气都没有,他边说边转回头:“你没给人擦过背吧,用点力气行不……行。”可他在转身后儿,看到的却是萧行天,最后一个字也只能无意识的说出来。我擦,这人什么时候进的屋啊。薛螭心里哀叹。
  “还请荣王殿下赎罪,是薛螭失礼了。”薛螭忙在水里作了一个揖向萧行天告罪。他倒是想站起来,可他身上没穿衣服啊。萧行天见被发现了,压下了自己心头那点子邪火,故做正经地说:“咳,薛兄弟何必如此如此见外,你以前不是一直喊本王萧兄嘛。”“以前是薛螭不知荣王殿□份,多有冒犯,还望荣王殿下海涵。不过……”雪耻看了看两人现在的状态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到:“不过现在可否荣王殿下移驾?能否等薛螭沐浴之后再向荣王殿下回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睡觉去了,好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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