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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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外交-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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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栀背影一僵,也没说话,就知道瞒不过老爷子。

他们搬回南水尤卓是在下午才知道的,秘书说帝都那边有电话他接了过来,是唐辰,就和他说了几句安栀交代的话。

尤卓当时就把电话摔了出去,介于黄昏与夜晚的天色,迷蒙而晕沉,尤卓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看着桌子上相框勾唇的样子又冷又妖。

她总是学不乖。

“大小姐。”唐辰敲门进来,把一个盒子放在她办公桌上,“瑞生的人送过来的。”

安栀签在文件上的笔顿了一下,太也不抬,“知道了,放在那儿吧。”

唐辰出去好一会儿安栀才起身去看那个盒子,纯白紫色绸缎的花,里边是一套礼服,纯白的清新,安栀皱眉,舀起那张小卡片。

晚上八点,我来接你,瑞生拍卖季舞会。

安栀很想把这个礼服扔到一边不去管它,可是如果是瑞生的晚宴,她这个‘老板娘’怎么能不出席?恐怕明天报纸又会写的精彩万分了。

可是……

安栀嫌弃的看了看那件白的过分的,保守的也过分的礼服,把它装回盒子里去打电话,“琳姐,帮我把那件香槟色的礼服送来公司,第三个衣柜里。”

放下电话,安栀盯着自己手上的婚戒愣神,最初,他们是有过什么约定吗?

晚上八点,尤卓很准时的候在帝都楼下,夜色刚至,安栀拖拽着长裙款款而来,光滑的面料甚至有些反光,狠狠的闪了闪尤卓的黑眸。

不过比起那个……

“怎么没穿我给你准备的那件?”尤卓克制再克制,黑着一张脸盯着她看。

前后深v,居然还连件披肩都不加,这短短的一段路走过来尤卓恨不得杀了周围所有的男人。

“不喜欢。”安栀坐在他身侧,没什么表情,根本无视他的怒气。

“费家,先去我办公室。”尤卓冷声,沉着脸不想再看她。

“干什么?不是瑞生宴会吗?”安栀明知故问,冷柔的嗓音在尤卓听来太欠揍了。

“换衣服。”尤卓侧头再看了她一眼,更气,“开车。”

“我不换,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去啊。”安栀今天是打定主意气他,骄横的常家大小姐,够尤卓受的。

“常安栀。”尤卓还没被人这么气过,黑眸眯起。

“嗯?”安栀也侧头看他,小烟熏的魅惑,红唇□,还带着浅浅的笑。

尤卓眯了眯眼也勾唇,突然靠近她,呼吸相闻,嗓音低沉,“那你别后悔。”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他的吻,不过是吻在她双峰之间勾人的沟沟上,再抬头,尤卓笑得得意而风骚。

安栀黑着脸赶忙捂住向前,小小的红色吻痕刚刚好就在那一处,无耻!

“怎么?”尤卓坐过来脱下西装,“起来一点,披着。”

安栀狐疑地看看他,一点都不敢相信这个家伙,尤卓耸耸肩,看了看前排的费家,安栀的脸更黑了,只好微微直起腰让他披上西服。

“老板,到了。”费家从刚才开始就要装隐形,装得他辛苦万分,车速飞一样的赶来瑞生。

“嗯,你先过去,说我晚一点和夫人一起到。”尤卓下车打开车门,朝着那个不听话正生闷气的女人伸手,“到了,还不下来?”

安栀扣好西装的扣子才撑着他的手下车,长裙轻摆,她修长白皙的在夜色中撩人的很,尤卓狠狠的吸了口气,他有多久没碰她了?

瑞生的员工此刻都在地下的晚宴上尽兴,尤卓和安栀一路上来都是寂静无声,可是越走近他的办公室,安栀就越没来由的紧张,她不觉得这男人今天就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他们不是在冷战吗?

安栀往回一想,又觉得底气十足,漂亮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跟在他身后,他的背影下她的侧影妖娆多姿。

尤卓边开门边轻笑,他娶的这个老婆,不会是狐妖变的吧?

“请进。”尤卓打开门,室内只亮着一盏台灯,门进几步的左侧就是长长的长毛地毯,铺层在黑色大理石上的纯白,太过华贵。

安栀撇了撇嘴,她知道这个男人有洁癖。

“地毯那边的柜子里有礼服,自己挑一件你喜欢的。”尤卓把门关上,随手落了锁,看着她欣赏自己办公室的曼妙背影轻笑,好了,现在是他的领地了。

安栀看了看紧挨地毯那边的柜子,只好脱掉高跟鞋上去,太微弱的光,只看得见她的侧影和白皙的脚丫子慢慢移动,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抬脚的瞬间,尤卓还能欣赏到她修长的双腿,他靠在对面不远处的办公桌上,眯眼而笑。

他老婆真性感。

安栀打开柜子找了找,皱眉,回头看他,“是在这个柜子吗?”

“没有吗?秘书应该是收拾在那个柜子里了。”尤卓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才走过去也脱鞋上了地毯。

“可是你干嘛在办公室里放礼服?”安栀只好回头继续找,,郁闷的问他。

尤卓笑,他的办公室哪有礼服,“因为有你啊。”

嗯?安栀不解,转身准备问他,没想到人已经过了她跟前了,安栀一愣,下意识的迈腿想脱离开这里。却不想被尤卓伸腿绊了一下,尤卓搂着她就倒下了。

安栀趴在尤卓身上刚想起来,却被他又压回了身下,女王这才彻底怒了。

“尤卓!”

“是。”尤卓修长的手指勾在她的肩带上,黑暗里笑的极其妖孽,“安栀你一点都不乖,你也从来不信任我,更不听我解释给你听。”

安栀看着他的笑郁闷,这男人这样笑就代表他已经很生气了。

“我没有不听你解释。”好汉不吃眼前亏,安栀和他近身斗过几次,按说她的格斗技术也不算差,可是尤卓这个男人更变态。

尤卓勾唇 ,眉眼笑开,扯了领地将她的双手绑住,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待会儿给你看个不用我解释你就能明白的东西,不过现在,我想做别的。”

安栀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了,挣扎着要起来,尤卓慢条斯理的解衬衫的扣子,好意提醒她。

“我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

安栀顿时僵住。

变态!

   33蜗牛,重壳
男女之间,床上相斗;必有死伤。

这话是景冥说的;那个还是个屁大的孩子的小女人,在这事上却是比安栀厉害的多。

某一天;非常不容易的和景冥背后那个‘床上斗’的男人一起吃饭;景冥这小破孩子来了这么一句;莫天豪哈哈大笑反笑景冥;哥看你就是那个死伤的。

那时候景冥喝多了脸蛋红扑扑的堆在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怀里,听到有人笑她;立刻想站起来回嘴,那人却是低沉一笑;低哑的说了句;也不看她是和谁斗。

然后那破孩子就趁着酒劲装死了,不敢再说一句话。

不过……

安栀冷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武力值也那么高?更何况她也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

突然尤卓感觉自己的腿被她的修长的双腿夹得牢牢的,还没来得反应就被安栀一个巧劲拽了一下摔在了地毯上,结结实实的一下,尤卓闷哼。

安栀趁机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可是刚解开还没来得动就又被尤卓压在了身下,邪气的笑,狠狠的咬了她一下。

“身手不错,常安栀。”

安栀明亮的大眼睛横他一眼,冷哼,“那是。”

尤卓多喜欢她这个娇俏傲气的小摸样,当下手往下探去,深v中间开叉进入,他的手简直可以直奔主题。

安栀吸气压了压怒火,对他明媚的笑,抬头吻了上去,她很少这样热情如火的主动,尤卓更是激动难耐,压着人恨不得吞进肚子里。

不过,哪有那么容易。

尤卓稍微晃神的中间,安栀又开始不乖了,长腿屈起,胳膊下滑,纤纤细指抚摸在他衬衫下腰部敏感的肌肤上,找准时机,一下子借力翻身而上,双腿收紧牢牢把尤卓压在了身下。

尤卓扭了一下腰,还不算太疼,他气喘吁吁的看着身上同样气喘吁吁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礼服的外边一拉,她的上身直接真空了。

安栀躲避不及,小小的惊叫了一下,抬眸盯着他怒火直冒。

“尤卓。”

“嗯?”嗓音的勾缠,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滑向安栀身体深处,她的身体好像着了火一样难受。

“你给我住手,嗯……尤卓!”安栀虽然压着他,却再也腾不手来抓住他的手不乱动,那双邪恶的手,正试图探进她身体深处。

“安栀,你知道你的弱点在哪儿吗?”尤卓慵懒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老婆,这个角度……也还不赖。

安栀气恼他不说话,眼眸水光润泽,瞪着他的样子却很柔软。

“你是个胆小鬼你知道吗?”窗外月弧弯弯,落地窗垂地的黑纱只遮了一半,招照进来的月光下,她美得让尤卓深深为之迷醉。

“安栀,你总是害怕,害怕陶扬失望,害怕常平清瞧不起,害怕爷爷失望,害怕莫天豪因为你受到伤害,你害怕变成任何负担,你就把这些所有成为负担的可能性全都背在了你的壳里,拖着重重的它向前走,安栀,你照顾了所有人的期许与软弱,那你的呢?你的期许和软弱在哪里?”

尤卓黑眸一如就往幽暗得深不见底,看着她低低的语调,却字字都清晰无比的传到安栀的耳朵里,一语中的。

“安栀,在我这里你害怕什么我知道,所以在我这里你可以放下你的壳。”

最后一句话句话彻底定住了安栀嚣张的格斗技巧,她像受了惊吓一样地看着他,眼眸大睁,唇红微张。

尤卓轻笑,双手不紧不慢的抚摸在她光裸的腰部,猛的一拉将她拉近,吻得热情似火。

安栀更不依他了,手脚并用的挣扎着,乱七八糟的打在尤卓身上,他疼了也只是闷哼,就是不肯放手。

“尤卓……唔……放开,你放开,你凭什么你……唔你以为你是谁……”安栀眼角有泪,却始终憋在自己的眼眶里不肯留下来。

“安静点,常安栀!”尤卓下手一狠,将她扣在怀里低吼。

“你凭什么尤卓,你放开我……”安栀的脑袋搁在他肩头,闭眼声音嘶哑,他像是她的劫一样。

“安栀你不会成为我的负担,一点点都不会,瑞生不是问题,郑多善更不是问题,常安栀,你能不能,能不能就相信我一点点,我只要一点点就够,接下来我来努力,安栀,我一定可以做好,好不好?”

尤卓低哑的声音就在耳侧,深情不悔,情深绵长,那是他所有的软弱。

安栀辜负不起。

空气和时间都想静止了一样,尤卓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不敢动一下,如果她敢说不,如果她敢再提离婚……

“尤卓,你先起来。”安栀侧头不再和他对视,锁骨之上柔弱万千。

“怎么可能?”尤卓哑着嗓子轻笑,轻啄她的红唇。

安栀心里无力的叹了口气,怎么就这时候和他谈到这么正经八百的话题呢,这男人……

“尤卓,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安栀只好放软身段,试图先把这个话题蒙过去,“我们慢慢来不好吗?”

“不好。”尤卓干脆利落的拒绝,摸摸她的红唇一笑置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安栀,安歌可能要回来了。”

“什么?”安栀一惊,反射性的坐起来一下子撞在尤卓怀里,疼得尤卓都闷声。

“对不起对不起,你哪里疼?”安栀一下子听到安歌有点吃惊,什么都忘了。

尤卓捂着胸口坐起来,一副受伤的样子,“安栀……你下次可以稍微轻点。”

安栀默默无语的帮他按揉胸口,乖巧的不像话,她最清楚自己的力量,尤卓这当下没趴下就已经算够好的身体了。

尤卓无比郁闷的咳了咳,看着安栀的侧脸勾唇轻笑,把人绑来的威胁和传递消息的两个目的他都达到了百分之八十,还算好还算好。

常安栀这个女人,很特别,换句话说,其实就是……软硬不吃。

所以,尤卓一直都在以他的温良和耐心与她安稳的相处,直到,现在他能找到了她性格上的突破口,那么接下来他就要攻城了。

尤卓对于自己心爱的人或物一直都有着最大限度的耐心和柔情,比如说收藏各式各样的古董,金融天才却独独偏爱古董,然后在芝城开了一家小小的典当行,结果就发展成了今天的瑞生。

那么,安栀呢?

他似乎越来越喜欢的常安栀呢?

“安歌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安栀看他气喘匀了,连忙发问。

“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她……有些事上了英国的报纸。”尤卓看了看她的脸色,犹豫了一下。

“报纸?”安栀跟在尤卓身边也不短的时间了,她光看尤卓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尤卓,不要对我说谎,安歌到底出什么事了?”

尤卓大大的西服还披在她的肩上,月光微薄,她仰头看着他的样子脆弱得不堪一击,尤卓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声音又低又轻。

“安栀,安歌因吸毒被捕了。”

几乎是瞬间的,安栀眼前一片黑暗,黑到他一丝光亮的看不到。

“我有朋友在英国,他第一时间传回来的消息,现在他正在想办法从警局里把安歌带出来。”尤卓死死的抱着她,似乎只有以这种方式才能给她源源不断的力量,“安栀,这不是最坏的情况,你还不能先倒下。”

安栀缩在尤卓的怀里深呼吸,一二三,“我明白,尤卓,我们明天飞英国。”

平静如水的眼眸,深深夜色月幽幽,她的坚强与坚定让尤卓由衷赞叹,有时候会觉得往昔的岁月里她一路走来太过辛苦,可是也正因为这样的辛苦早就了今天的常安栀,坚强果敢,无论才智亦或容貌都是出类拔萃的。

“还有,尤卓,我嫁给你的时候是从没想过能和你天长地久。”安栀看着自己的手心,有些犹疑和不确定,可是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可是,我已经嫁给了你,这是我能做出最大的保证,你能明白我说的吗?”

安栀抬头,眉眼已是柔和的轻笑,虽未达眼底却足够暖,她第一次这样,专注的,深深的,深深的,看着尤卓。

“我明白。”尤卓点头,严肃而认真,她在说她其实已经在向他努力靠拢了。

   34久别,英国
安栀很少来英国,这里的阴湿的寒冷她向来受不住;他们一下飞机就去了现在安歌正待的地方。

那是一座大大的城堡;瑰丽奢华,而安歌;像是困在那里的小小公主;才不过这样小的年纪;安栀知道她一定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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