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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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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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这么自私,不能跟他争执,这个时候,孩子才是最大的。

可心里有口气,总是上不上下不下,心里堵得慌,盯着叶渊的背影,心里的怨怼胜过理智,低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就狠狠咬了一口。

熟睡中的叶渊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叫了一声,林要要死也不松口,就是死命咬着。人在疼痛中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叶渊马上挥臂,林要要便一下子被他推开,头“咚”地一声磕*头上了,然后就是嘤嘤直哭。

叶渊这才彻底惊醒,“啪”地一下打开*头灯,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

紧跟着凑上前搂过要要,心疼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不要碰我!”林要要一把推开了他,积攒多日的郁结也爆发了。

叶渊愣愣地看着有些失控的林要要,几秒钟后又拉过她,“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林要要还含着泪,再次将他拨开,“滚开!”

叶渊惊愕。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咚咚咚”被敲了三下,传出阮雪曼的声音,“你们两个怎么了?叶渊,你大晚上的鬼叫什么?”

叶渊没动。

反倒是林要要下了*,走到门前一把拉开了房门,冲出了卧室,叶渊见状后大惊,生怕她伤了孩子,又担心她的情绪问题,也跟着冲到了客厅。

“啊——”是阮雪曼的惊叫,指着叶渊的肩膀,声音也变尖锐了,“你的肩膀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坐在沙发上的林要要抬眼,看见叶渊的肩膀果真是流血了,自然是心疼的,但心里还是有点纠结,故意扭过头不去看他。而叶渊经过提醒这才发现自己受伤了,肩膀上的牙印很深,破皮见血,只是刚刚他只顾着要要去了,也没察觉出疼痛来,现在倒是觉得真心疼了。

阮雪曼赶紧找来药箱,见林要要脸色不是很好,便小心谨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说完这话,借着灯光才看清林要要的额头有点红肿,又惊叫了一声,放下药箱就坐到了要要身边,“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要要咬着唇不说话,眼睛红红的。

阮雪曼又盯着叶渊,叶渊尴尬地说,“我推了她一下。”见阮雪曼马上变了脸色,便赶忙解释道,“我睡着了,真的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

抬手的时候牵扯到了肩膀,他疼得龇牙咧嘴了一下。

阮雪曼安静了下来,她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心疼要要胜过心疼他自己,所以必然不会主动推她,别说现在是要要怀孕了,就是她没怀孕的时候她的儿子对老婆也是体贴备至的。看见叶渊肩膀上的伤口,像是被人咬的,一下子也就明白了来龙去脉。

当妈的谁不心疼自己的儿子?自己都不舍得打一下,却被别人咬成这样,阮雪曼自然有点不高兴。但又看见林要要的额头也红了,眼泪汪汪的,再加上她现在还怀着孕,便只能顺着她说话,抬头呵斥叶渊,“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没轻没重的?她怀着孕呢你不知道吗?万一撞坏了撞伤了怎么办?”

叶渊便连连道歉,走上前坐了下来,也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口,哄劝着要要,“还疼不疼?我带你去医院瞧瞧吧。”

林要要见他肩头的伤口刺眼,心口像是被无数根针扎过似的刺痛,推开他的大手,差一点就脱口说出别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这句话,幸好是忍下了,没好气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今晚别回卧室睡!”

话毕,起身回了卧室。

“要要——”叶渊跟着上前,却被关在了房门外。

他敲门,轻声细语道歉,但无济于事。

良久后阮雪曼叫他回来,他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坐回沙发上,阮雪曼叹了口气,拿过医药箱,将双氧水拿了出来,给他处理伤口。

疼得他直皱眉。

“你怎么把她得罪了?”阮雪曼问。

叶渊忍着疼,“不知道啊。”

阮雪曼默不作声,给他处理完伤口后,才说,“可能就是孕妇情绪吧,我看电视上的专家也说了,女人在怀孕期间情绪变化是挺大的,你呀,平时多关心关心她,还有,再怎么着你都不能对她动手。”

“我真的没动手。”叶渊很冤。

“行了,我看你今晚就睡客房吧,她是个孕妇,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

叶渊只能这么做了。

阮雪曼将药箱收好,又叹了口气,“要不说现在的女人生孩子就是幸福,我那个时候你父亲哪这么照顾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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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是被人叫醒的。

声音很低,很轻,很熟悉。

她蓦地睁眼,周围很暗,空气中还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很潮湿的感觉。她动了动却愕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想动也动不了。

双腿都麻了,还冰凉的,因为她还穿着睡袍,双腿裸露在空气中。

“小叶!”是纪东岩的声音。

刚刚就是他将她叫醒的。

素叶扭过头,愕然发现纪东岩也同样被人五花大绑,见她醒了之后,急急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她试图动了动,除了屁股是麻的外,没感觉到哪儿有疼痛,她许是坐在地上太久了,所以神经都坐麻了,冲着纪东岩摇了摇头,问道,“我们在哪儿?”

这个问题问纪东岩也是白问,他也是刚刚醒来,醒了就发现他们两个被关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

“有人袭击了我们。”他说。

素叶想起来了。

由于她起得比较晚,所以到了晚上大家都入眠了她还很清醒。原本是想找纪东岩再聊聊杨玥的事儿,但看时间也就打消了念头,自己一个人在梳理着白天经历的一切人和事。

可不知怎的,想着想着就乏了,眼皮直打架,全身又觉得无力,素叶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想要起身却一下子栽倒在*上,然后,她看见了两个黑衣人进了房间,动作很轻,她眼前模糊。明知道有危险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近,然后一个黑色头套扣住了她的头。

临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隐约听见了打斗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人给我下了迷。药。”素叶回忆了一番后对纪东岩说道,“气味很熟悉,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儿闻过了。”

纪东岩也记起在进她卧室的时候的确闻到一种很香的气息,但他以为是女人的香气又或者是她带来的香水味,原来他全身无力被人五花大绑就是因为迷。药的缘故。

“对方是些什么人?”素叶试着能不能动弹,但发现绳子绑得很紧。

纪东岩努力回忆,“蒙着脸,身手很好,不过,不像是中国人。”

素叶吃惊,她当时看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分不清来人是怎样的,听纪东岩这么一说就感到奇怪了,如果是外国人,那么会是谁这么大手笔?

“你觉得是对付你还是对付我的?”素叶在纠结这个问题。

纪东岩想了想,“也许是你,也许是我。”

素叶低垂着头,无奈,良久后又看向纪东岩,“你这个人可真是没用啊。”

这句话说得纪东岩一愣,紧跟着为自己鸣不平了,“你都没用过我,怎么就知道我没用了?”

素叶翻了下白眼,“你白给我,我都不用。”

纪东岩尴尬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不是我保护不了你啊,是我真没那么大的能耐吸着迷。药还能硬撑着营救你啊。”

“我怀疑我就是个买一送一的,人家的目的肯定是你!”

“分明就是冲着你去的,我才是那个买一送一的,否则对方怎么会先进你的房间?”

“那是因为他们想把我作为人质来要挟你!”

纪东岩挑眉,想了想,煞有其事点点头,“这么说也对,说不准他们还真知道我喜欢你,拿你来威胁我,要多少钱我都给。诶不对啊,要是图钱,绑我干什么?”

“想办法出去吧大哥!”素叶哀嚎,“早知道有人绑架我,我绝对是要换好长衣长裤了,现在倒好,你说我们要是想办法招来警察的话,我都不好意思面对人民警察,等等,这个地方也不是是不是香港了,万一是在国外,我可真是给祖国丢脸了。”

纪东岩真是佩服她的跳跃思维,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冷静,要是换做其他女人,怕是早就哇哇大叫了。哼笑了一声,跟她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给祖国丢脸的。”

“你想出办法了?”素叶眼睛一亮。

纪东岩嗤笑,“我总不能输给年柏彦吧?这个时候再不英雄救美,你会一辈子都说我没用的。”

素叶道,“别废话,赶紧说想出什么办法了。”

“你过来。”纪东岩冲着她眨巴了两下眼。

素叶哭丧着脸,“你大爷啊,我被绑着怎么过去?”

纪东岩用一种看着弱智儿的眼神看着她,给她支了招,“爬。”

素叶恨不得扑上去咬他的喉管,“你怎么不爬过来?”

“得得得,我让着你姑奶奶。”纪东岩不想浪费时间,还真的一点点挪到素叶身边了。

“然后呢?”

纪东岩低头瞧了瞧绳子的结头,“看见了吧?你趴下来,把结儿咬开,不是咬绳子啊,咬结扣儿。”

素叶一瞧,绳子的结头就在他的小腹位置,惊愕地看着他,“纪东岩你不是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我便宜啊?”

曾经见过的军靴

纪东岩闻言这番话后也略感无奈,低低地说,“对方就这么打得结我也没办法啊,要不然换我也行。”他开始找她的结扣儿。

素叶发现自己的结扣儿还不如他的位置方便,便咬着牙说,“行了行了,还是我帮你吧。”

从他们醒来后到现在,说话就一直压着,因为目前还搞不清状况身在何处,又搞不清外面到底有多少人,是些什么人,所以两人都不敢有太大的动静,生怕打草惊蛇。

素叶试图一点点挪过去,还要克服心理障碍,纪东岩虽然刚刚嘴上说得欢,但他也绝非是个喜欢沾女人便宜的男人,所以多少有点尴尬。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在这样一个寂静的空间里听得十分清楚。是男人的脚步声,沉重,却步伐很快。

幽暗中,素叶和纪东岩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警觉。就在房门被推开的瞬间,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姿势,阖上了眼,实则半眯缝着双眼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的一切。

走廊有光,很刺眼的白炽灯,这光亮闯了进来,映亮了房间里的构造。素叶继续保持着身子栽楞一边的姿势,纪东岩歪靠在了一旁。那人走到他们面前,抬脚碰了碰纪东岩,纪东岩没动静。他又端详了素叶良久,刚要弯身伸手碰她,就听又有人走进来,冲着同伴嘟囔了一句,那人就停了动作,跟着同伴离开。

等一切又恢复平静后,纪东岩和素叶才有所动静。

“首先一点敢肯定,我们已经离开了大澳。”纪东岩坐直后,十分冷静地分析情况。

这点素叶也同意,刚刚有光打进来,而进门的那个人一直是处在光线之中,他刚进来势必是要适应一阵子房间里的幽暗,所以这么一来就相当于他在明,而她和纪东岩在暗,也意味着他们有足够时间看清楚眼前的状况。

闯进来的光线告诉了他们,这里的建筑风格不属于大澳的,他们应该是已经被这群人带离了大澳。想想也对,大澳的面积不大,晚上倒也可以掩人耳目,但白天总会有固定的外国人脸孔在渔村里转悠,多少会有人怀疑,一旦警方追查,必然会被曝光。

他们听不见海浪的声音,房门推开时有风钻进来,风是清凉的,没有海腥味,这更加能够证明他们已经远离了大澳。

“其次,这些人我有印象。”素叶接着说,“他们应该是墨西哥人。”

纪东岩吃惊地看着她,“你还懂西班牙语呢?”

这么一问倒是把素叶给问愣了,摇摇头。纪东岩见状就不解了,“那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墨西哥人?”

“他们穿的靴子我认得,之前在南非尾随我和柏彦,朝着我们开枪的人也是这一拨人,他们应该是个杀手组织,所以他们的靴子都是特制的。”

应该都是军靴类,统一的到小腿位置,黑色皮质,上面镶有金属隔层,所以走起路来显得脚步声沉重,还有金属的轻微碰撞声,很独特的声音,而这些金属隔层,素叶估计是用来放刀具之类武器用途的。

在南非时,那些人穿得靴子跟他们是一样的,这种靴子在市面上绝对买不到。

纪东岩听了她的解释后点点头,“他们的确是墨西哥人,刚刚说的是西班牙语。”

“对啊,你跟年柏彦一样都懂西班牙语啊。”素叶一下子想起来了,他在南非打电话的时候说的就是西班牙语。

纪东岩看着她轻叹,“你要不要什么事儿都把我和年柏彦进行对比啊?”

素叶嘿嘿了两声,言归正传,“刚刚那个人说了什么?能不能从对方话里知道些什么信息?”

结果,她的期翼被纪东岩打破,“那个人只是说了句吃饭了,大家都在等你,除了能得知在这里守着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的信息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素叶感觉头上盘旋着乌鸦。

一伙人?

老天啊,她是上辈子挖了谁的祖坟吗?这辈子要找这么一群精英部队来对付她?别说是一伙人了,上次只是几个人就很难对付,害得她和年柏彦差点命丧黄泉。

想了想,她扭头看向纪东岩,很是认真地问,“问你件事儿呗。”

“问。”

素叶清了清压了很久的嗓子,尽量问话问得清晰些,“纪东岩你跟我说实话,你跟年柏彦的拳脚功夫比谁更厉害?”

纪东岩见她这么问,心里就腾起不好的预感,警觉地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如果你平时都能打得过年柏彦的话,那么我们冲出去还是有希望的。”素叶一本正经地说。

“我啊……”纪东岩很是认真地想了想,“跟他应该是半斤八两吧,你可以把我想成那个八两的。”

素叶绝望。

“先别多说了,赶紧帮我解开绳子,别管谁是半斤还是八两,先解开绳子才能有机会看清楚状况。”纪东岩催促着她。

素叶迟疑。

纪东岩翻了下白眼,“年柏彦又不在这儿,他看不见啊,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杀人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呢,那你要不要杀人啊?”素叶顶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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