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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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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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气息呼落在颈背,炽热又细细痒痒。

素叶娇笑着,却懒懒地无法动弹。年柏彦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落在她耳畔的呼吸也略有急促浑浊,令她整颗心都像是被抛在海中央的小舟,随着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波汹涌的海面轻轻起伏着。

从年柏彦的角度看过去,她如一块可口的蛋糕,那白细巴掌大点的小脸儿,卷翘的睫毛,还有完美的鼻梁,微微抿开如同沾染了桃花汁般嫣红的唇瓣,令他恨不得一口吞下。

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撩开了她的睡裙。

素叶的心也跟着他的大手跌宕了起来。

她微微睁眼,借着室内鹅黄色浪漫的光线看着墙壁上落下的影子。是他的影子,高大而结实,完完全全将她的身影笼罩。

这便是男人的力量。

男人的,天生的保护女人、也令女人甘愿臣服的力量。

见她睁眼了,年柏彦的脸颊凑了过来,低低笑着,薄唇近乎贴近她的,“亲爱的,你软得像团面,我恨不得把你揉成各种形状。”

这样比喻奇怪而又大胆,充满了浓浓的晴欲味道。

许是有了酒精作伴,今晚的年柏彦像个*圣手。

可素叶自然不甘示弱,她拉过了他的手,借势翻转了身子,下一秒搂上了他的脖子,长腿大胆地圈住了他。

“那……”她魅惑地冲着他笑,“你敢更大胆些吗?”

年柏彦健硕的身子压着她,挑眉,勾唇,“怎么样才叫更大胆?”然后低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你不会让我抱你到大街上吧?”

素叶勾紧他的脖子,拉下,轻轻笑着说,“人家要你那个……”

年柏彦便上下其手,坏笑,“马上给你。”

“不是,我要你的那个。”素叶扭动了下身子,身体力行地感觉到他的意气风发。

年柏彦挑眉。

素叶抿唇媚笑了下,抬手,纤细的手指沿着他的喉结轻轻滑到他的锁骨位置,像是漫不经心却更多是*地打着圈儿,娇滴滴地说,“人家……要你的种子嘛。”

年柏彦觉得小腹猛地收缩了下,她的这个样子着实*至极,这番话又十分地大胆刺激。他压了压叫嚣的欲念,凝着她的小脸儿,低笑道,“现在还不行。”

听了这话,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似的,素叶瞪着他,不满意道,“可是我就是想要现在要。”

年柏彦略有无奈,哄劝,“叶叶,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是时候?”

“等你身体完全康复的。”

“还有等多久?”

“叶叶。”年柏彦耐心而*溺,低头亲了她的唇,温柔说,“我不能让你冒险,明白吗?”

“可医生说也有可能平安无事。”

“有可能?我要的不是有可能。”

素叶真是被他给逼到无语了,气呼呼道,“你曾经说,你的子弹只入心爱女人的膛,但现在呢?我跟你之前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你的枪入了膛,不在膛里留下子弹算什么呀?”

闻言这话后年柏彦反而不怒反笑了,被她的大胆言辞给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别的女人怎么能跟你比?我入你这个膛可从来没戴套。”

“可是我就是要你的子弹,要你的子弹!”素叶倔劲儿上来了。

是谁在通风报信?

再蠢的男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在这种氛围下跟女人计较个没完,更何况年柏彦还是个聪明的男人。他压下身子,轻吻哄劝,“行行行,给你给你。”

素叶兴奋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年柏彦的一腔热情又被点燃了起来,他的唇在她的肌肤上点了火,蔓延开来。

其实这种事无需他要跟她争辩,因为最后子弹何去何从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年柏彦可以想象到完事之后她会气得火冒三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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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第二监狱,犯人探视。

年柏彦坐在那儿,虽不似商贵,一身休闲,但相比坐在对面挂着手铐的叶鹤城来说已是光鲜亮丽了很多。他被剃了平头,穿着灰白色的监狱服,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尖锐和能够有自杀倾向的物件。

叶鹤城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似的沧桑,在监狱里无法染发的他,两鬓都有点泛白了。

这一刻年柏彦才真正意识到,叶鹤城其实也跟叶鹤峰一样,老了。

而到了这个年龄,却要在监狱里度过余下的日子,想来着实有些伤感。

叶鹤城低垂着脸,隔了很远的位置还有人在探视,有的在痛哭,有的也在麻木不仁,而叶鹤城,沉默是金。

良久后年柏彦开了口,“一切还好吧?”

叶鹤城抬头,他的目光浑浊,看了看四周,笑了笑,却更多的苦笑。

“不错,没有想象中的阴冷潮暗。中央空调,冬暖夏凉的,一顿三餐吃得简单健康。这里的日子很安逸,无风无浪什么操心的事都没有,隔三差五还有心理专家来对我们进行心理干预,挺好。”

年柏彦没说话。

“瞧见那个小伙子没?”叶鹤城努努嘴。

年柏彦转头看了一眼最边儿上正在跟亲人谈话的男人,看上去挺年轻的,能关在这个区,说明罪行不轻。

“犯故意杀人罪,被判无期徒刑。”叶鹤城淡淡讲解,“前两天刚在狱里过了25岁生日,却是这里的老人了,18岁入狱,已经待了七年了。这七年里,他在监狱里学会了中国山水画、学会了茶艺,甚至还过了北京自考,门门65分以上,不但拿到学士学位,还通过了研究生考试,听说上个月这里举办了中国书画展,小伙子的山水画还获奖了。”

年柏彦淡淡笑着,依旧没开口说只字片语。

叶鹤城身子探前,“可是,没人会喜欢待在这种该死的地方!”

“现在的监狱跟以前不同了,我想那个小伙子表现得这么好,会等到刑满释放那一天。”

叶鹤城咬牙,“可是我的年龄不允许我等!”

“你想上诉?”

“对。”叶鹤城一脸坚定,“柏彦,现在只有你才能帮我。”

“帮你?”年柏彦故作不解,“现在的我一无势二无钱,我能帮你什么?”

“我知道你恨我,可利益面前谁都有自私的一面。”

年柏彦淡淡抿唇,“只是,你的自私表现得太明显。”

“柏彦,我知道你还是有办法的,学琴就是一个居家女人,她哪还有办法来捞我?我现在只能求你了,你听我说,我真的是冤枉的。”叶鹤城急了。

年柏彦不疾不徐,“你嫉妒你大哥,为了股份杀害叶玉,又谋害叶渊,现在你来告诉我你是冤枉的?二叔,你真当中国刑警是白吃饭的?”

“我没有杀害我大哥!”叶鹤城急的红了眼。

年柏彦轻轻哼笑,“那谁是凶手?”

“我不知道,我大哥他是心脏病复发死的。”叶鹤城一脸焦急,“没错,我跟警察们也说了,我是有点不满我大哥,但我绝对不会杀他。”

年柏彦收敛了笑,眼神转寒,“那你又知不知道叶老叶子真正的死因是慢性中毒而不是心脏病发?”

叶鹤城愣住。

“除了你的嫌疑最大,目前找不到任何跟你无关的证据。”年柏彦微微眯眼。

叶鹤城的呼吸变得急促,“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上诉又怎么样?就算能够证明叶老先生不是你杀害的,你的后半生也是在这里度过了。”

“可是,我不想背负杀兄的罪名。”

年柏彦无奈摇头,这又有什么区别吗?

“除非找到匿藏着的凶手,否则就算你上诉也会败诉,到最后的结果只会弄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叶鹤城紧紧攥着拳头,盯着年柏彦,“那,你能找到凶手对不对?”

“对不起,我没那么大的能耐,这种事是警察来负责的。”年柏彦嗓音很淡。

“可是、可是……”叶鹤城看上去慌乱了。

“二叔,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己些,你这么一闹,非但没用,还连累的老婆女儿不得安宁,又是何必呢?”

“她们怎么了?”

“叶澜现在一直休假,可以想象得到她在公司要多么遭人非议,还有二婶,她身体是不是不好?来找我的时候她脸色苍白,问她,她只是说天凉了,旧疾犯了。”年柏彦慢悠悠说道。

叶鹤城低头,良久后将脸埋在掌心之中,他痛苦地压低了嗓音道,“是我不好,是我害得澜澜见不得人。”

年柏彦平静地看着他。

叶鹤城又抬头,眼眶泛红,“你二婶早年做过阑尾炎手术,可能是当时的医疗设备不行,现在牵扯着伤口疼了。柏彦,就算你不帮忙上诉,那么请你照顾一下她们母女俩吧,你恨我归恨我,她们两个毕竟是孤儿寡母的。”

“澜澜我会让东岩那边照顾一下,至于二婶,我也会安排医生过去看望,既然是旧疾,那么也不容易调理了,叶家富甲一方,阮家的势力在当年也不小,怎么还没找个靠谱的医生?”

“唉,那个时候你二婶独自去江苏探望朋友,手术就是在当地的一个很小的医院做的,要是在北京也不会留下旧疾了。”

因为年柏彦主动提及了阮雪琴和叶澜,叶鹤城想要上诉的念头在瞬间瓦解,也许阮雪琴没有什么,看得出叶鹤城是真心没想过会给叶澜造成这么大的烦忧,所以,爱女心切的他便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而年柏彦,在闻言叶鹤城的这番话后,心里的疑团逐一解开,只是又一个疑团抛了出来,那就是,阮雪琴当时究竟是见了谁。

很显然的,叶鹤城不清楚这件事,更别提能从他嘴里问出再多有价值的消息了。

不过,叶鹤城也给了他极大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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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正在执勤的时候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带着几名同事赶忙赶了过去,负责病人的医生告诉他,犯人已经被抢救过来了,脱离了危险。

素凯这才松了口气。

据医生说,犯人是在护士去换药的时候被人掐断了氧气管,幸亏护士动作快回来得早,否则犯人必死无疑了。

素凯便马上要求调出监控录像。

当然,此事非同小可,医院也必然要配合警方的调查,所以将监控录像全都外放。

在犯人出事的那段时间里,摄像头只能捕捉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这身影穿着白大褂,戴着医生帽,从背影看无法判定是男还是女,一来影像太模糊,二来行凶者很会避开对其不利的监控位置,对破案造成极大的干扰。

素凯叫了名手下,“技术部那边能不能解决?”

手下看了看,“很难,只能尽量。”

“将所有影像资料拿给技术部处理,我要尽快知道结果。”素凯压着气。

“是,头儿!”

等同事离开后,素凯抬手重重地锤了下墙!

这个自杀的犯人在送到医院抢救后昏迷了很多天,最后倒是苏醒了,可让素凯无奈的是,他什么都不说,只要没人看着,他还有自杀的倾向,这种行为十分奇怪,最后只能将他拷在病*上。

素凯认为,只要这人一天还活着,那么他的同党必然会想办法杀人灭口,他们设下天罗地网,就等着瓮中捉鳖,可等了很久都不见可疑的人来,岂料,今天犯人差点被人害死。

对方很聪明,甚至,很清楚知道他们的行动,所以避开所有的防线和跟踪。

那么……

素凯身子一抖,一个大胆的念头窜上了心头。

而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掏出一看,是一条讯息,上面写道:素警官,有内鬼。

素凯面色一惊,再查看信息上的号码,是个未知的无法查询的电话号。

惊涛骇浪压过心头,这个给他发短信的人竟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看上去对方更清楚情况,究竟是谁在给他通风报信?

东山再起

在梦里,我终究看清了你。你的脸亦宛若月色般皎洁,只是,刺痛了我的眼。秋夜长街,一盏盏的霓虹却也不及那晚的青灯,摇曳着,将你的脸颊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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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一过,天气骤然变了,凉得明显了,尤其是早晚,清洌的空气充斥着北京城,北京,正式进入了“秋高气爽”的行列,等到十一来临时,也必然会秋风起,黄叶生,北京的街道也如金菊般灿烂明艳。

精石在经过了纷扰躁动过也趋于平静了,就像是历经了酷热的夏季又安抚于平静的秋季的小兽,终于安稳了下来。

纪东岩是在精石见年柏彦的。

年柏彦踏进精石的时候,很多旧部下听说他来了都主动出来跟他打招呼,人数不少,上至总监下到行政部的小妹妹,几乎挤满了过道。纪东岩见这一幕也没发怒,爽朗笑说他的人气太旺,年柏彦则安抚着大家,让大家赶快回到各自的座位上继续工作。

而后,他便跟着纪东岩进了办公室。

“怎么样?这间办公室我可是丝毫没动。”纪东岩吩咐秘书端了两杯咖啡后说道。

咖啡很快就上来了。

秘书是个新面孔,很漂亮的姑娘,在放下咖啡杯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看了年柏彦一眼,眼里蔓上了明显的惊艳。

待秘书离开后,纪东岩故意开着玩笑道,“我想,她更希望你坐在那个大班椅上,年柏彦,你这么一来,我的人全都被你勾魂勾走了。”

“只怕你的秘书太年轻,你没精力工作。”年柏彦似笑非笑。

“这点你绝对放心,虽说咱俩有时候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对于在秘书这件事的把持上,我想我不输给你。”纪东岩呵呵笑道。

“你不该放许桐走。”年柏彦由衷地说了句。

“她的心在你身上,我想留她也留不住,倒不如放她自由了。”纪东岩的样子半真半假。

年柏彦挑眼扫了他一下,端起咖啡杯,沉默。

“说真的,你感觉不出来许桐对你有意思吗?”纪东岩很是八卦。

年柏彦喝了口咖啡,然后,放下杯子,淡淡说了句,“感觉不出来。”

“你还真是绝情啊。”

“你嘴巴也别太毒了,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跟我也只是工作关系,被你说的她好像对上司图谋不轨似的,这话传出去,你还让她在其他公司怎么待?”年柏彦甩出了这些话。

纪东岩呵呵笑着,悠闲地靠在沙发背上,“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没有素叶的话,你跟许桐有没有可能。”

“你管理两家公司还这么闲吗?”很显然的,年柏彦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

纪东岩耸耸肩膀,言归正传,“OK,那说说看,你今天到访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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