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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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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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渊没恼,他看出素叶这两天就憋着一股子邪火呢,笑道,女生外向啊,我是你大哥,你都不关心我的情况。

素叶火冒三丈,你的事找警察去,干什么要找年柏彦?

叶渊双手一摊,你弟弟素凯是警察,你很清楚并不是所有警察都是神探柯南,叶玉的案子到现在还没破呢,我的案子更靠不上边儿了。

素叶气得直叫唤,叶渊,你赶紧回自己家里去!

叶渊双手一摊,不行,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在法律上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你们把我的死亡证明都开了,我现在出去算什么?

素叶真是后悔当初一时心软答应了他的请求。

叶渊凑过来笑呵呵道,小妹,你有心事就跟哥哥说说,别憋在心里。

素叶手拿一只苹果塞进叶渊的嘴里,凶巴巴道,犯得上跟你说吗?

叶渊无语。

可事实上,连叶渊都没察觉出素叶的情绪变化来。

自从接了杨玥的案子后,素叶觉得哪里变得不对劲了。

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临近一样,可她仍处于后知后觉的状态之中,这种无法抓住的感觉令她心生彷徨和惧怕,她渴望年柏彦能够在自己身边,渴望搂着他抱着他,渴望在他的怀里汲取安全感。

这阵子,她做的梦也开始多了起来。

甚至有好几次她像是又回到了尼泊尔境内,回到了那个白雪皑皑的山峰之上。

她听见有人在跟她说话,是男人的声音。

又像是看见了男人的身影,于半山腰之间,然后,崩落。

每次她从梦里醒来的时候都是一身冷汗,黑暗,将她席卷。

她转头再看向一旁,空空如也,总是看不见年柏彦躺在那儿。

素叶害怕这种感觉。

她害怕再梦见蒋斌,害怕梦见一些乌七八糟的梦,害怕自己在梦里被如同凛冽寒风包裹的感觉袭击。

好几次,她摸索着*头的电话打给年柏彦。

那边倒是接电话了,但显然的,他很忙,嗓音听上去也有些倦怠,她不想扰他,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的回答基本上都是,快了,你先睡,别等我了。

素叶好几次从梦中惊醒过后,拨打年柏彦的电话,然后听着他这么说,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于是,便失眠了。

成夜成夜的失眠。

她又开始惧怕黑暗,于是,睡觉的时候都留着一盏灯,只希望从梦中惊醒的时候不会太寒凉。

有好几次她实在睡不着了,就窝坐在*上想,是不是夫妻到了一定阶段都是这样?过了新鲜腻歪期,两个人就渴望重新恢复到独立的个体,尤其是男人?她很讨厌这样的时期,讨厌自己从梦中惊醒时他不在她身边,而找到他的唯一方式就是打电话。

她应该相信他还是爱她的,不是吗?

杨玥又接受了几次治疗,每一次都会多说一些有关宜英和海生的事,方倍蕾的任务主要是催眠引导,在成功地开启杨玥的潜意识,让她记起更多的事情后,方倍蕾就功成身退了。

而素叶,单独面对杨玥,处理她的案子。

可不知怎的,杨玥在后来每每说起宜英和海生时,她总会莫名其妙陷入沉思之中,而这种沉思,总是伴随着一些画面的产生。

巍峨的雪山、与年柏彦的相遇、与蒋斌的相处、婚礼之上,她总是看不清新郎的脸、还有长巷里的小男孩儿,提着青灯。

那盏青灯一晃一晃的,映亮了他的鞋子和衣服,却总是映不亮他的脸。

白日梦?

是这样吗?

“素医生?”对面小小的声音迟疑地唤道。

素叶猛地从脑中的画面中退离,再定睛,是她诊所的环境,干净通透,有大片的阳光闯进来,哪里还有幽幽的青灯?

“你没事吧?”杨玥担忧地看着她。

素叶轻轻摇头,笑说自己没事儿,起身倒了杯咖啡,说,“这些天我会去趟大澳。”

杨玥闻言后马上说,“我也要去。”

素叶迟疑了一下,端着咖啡坐下,喝了一口,“你要老实地待在北京。”

咖啡很苦。

只是短短的几天,她已经习惯喝黑咖啡了,以前只是偶尔喝,现在,近乎每天四五杯候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利用口中的苦涩来给自己提神。

否则,她的头就会很疼,像是有把小锤子在用力地凿她的脑袋似的。

杨玥一听反驳,“可这是跟我有关的事。”

素叶放下杯子,淡淡地说,“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要听话。”

“我想去大澳。”

“你母亲不会同意。”

“你不提议她怎么能同意?”

素叶挑眉,“你让我怎么提议?难道跟你母亲说,我带着你女儿去大澳找前世的回忆,去找她前世的恋人和前世的父母?你父母非疯了不可。”

后来,素叶也将方倍蕾的催眠情况告诉了杨玥,因为不给杨玥一个说辞,她早晚会被自己是宜英还是杨玥这个问题给弄疯了。杨玥不相信有前世之说,其实素叶也不敢确信,所以要去确定一下。

杨玥低着头,啃了啃手指头,“你可以跟我母亲说,你带着我去散心呀。”

“不行,万一你在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我一个人顾不来你。”

“我保证不会出问题。”

“潜意识的事你怎么保证?”素叶反问。

杨玥哑口。

素叶将咖啡喝完,说,“这些天你最好待在家里,哪儿都别去,也别胡思乱想,多看点热闹的电影或电视剧,要不然动画片也行,只要别是爱情片。”

杨玥怏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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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看完了资料后,将其扔到了一边,疲累地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

纪东岩倒了两杯烈酒,一杯递给了年柏彦,一杯放在了自己面前。年柏彦没接,淡淡地说,“咖啡,或茶。”

“真是提前步入老年了。”纪东岩摇头,虽是不屑,但还是给他倒了杯咖啡。

上好的咖啡豆制成的咖啡,气味厚重浓郁,入口,是化不开的醇香。

“台湾龙石,不显山不显水,看来你二叔是打算扮猪吃老虎了。”纪东岩抿了一口酒,呵呵笑道。

年柏彦微微挑眉,“谁二叔?”

纪东岩故作疑惑,“叶鹤城不是你二叔吗?”

年柏彦冷哼一声。

“再怎么说,你都叫人一声二叔,别那么不厚道。”纪东岩取笑。

年柏彦喝了口咖啡,语气寒凉了下来,“厚道?叶鹤城在背地里成立公司想挖精石墙角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要厚道?”

有关台湾龙石的背景终于被挖了出来。

龙石的背后是家新加坡公司,而新加坡公司背后是家泰国公司,而泰国公司的负责人竟然就是叶鹤城。台湾也好,新加坡也罢,不过就是叶鹤城放得烟雾弹,他是明显的害怕被查,所以将公司绕了几个圈。

而更令年柏彦想不到的是,这家公司背后的董事长竟不是叶鹤城,而是阮雪琴,这种关系更令人费解。

“我打听了那边,很多交易都是叶鹤城出面的,阮雪琴似乎更像是占了一个名头。”纪东岩若有所思。

年柏彦沉默了片刻,道,“只有一种可能。”

纪东岩看着他,皱眉,“你是怀疑,叶鹤城在利用阮雪琴?”

“这种可能性最大。”年柏彦敛眉,咖啡的浓郁也不及他眼底的暗然,“更有可能,阮雪琴都不知道自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叶鹤城利用龙石做一些非法收购敛财的勾当,一旦事情败露,这笔账全都会算账阮雪琴头上,他可以溜之大吉。”

纪东岩闻言后点头,然后似笑非笑,“想不到啊,叶鹤城还是个隐藏至深的八贤王。”

“我并不认为阮雪琴就是个软柿子。”

“不叫的狗才厉害。”

年柏彦拿过资料,起身。

“喂。”纪东岩叫住了他。

年柏彦顿步。

“你跟文森合作了?”纪东岩直截了当问。

年柏彦不遮掩,“他是最合适的合作人选。”

“可是,他那个人你很清楚,想要在他身上讨到便宜很难。”纪东岩皱眉。

年柏彦淡笑,“利益互换,就无所谓便宜不便宜了。”

“他能够帮你?”

“也许。”年柏彦挑眉,“又或者,一切听凭天命。”

“你现在怎么变得悲观了?”纪东岩像是取笑。

年柏彦笑而不语。

纪东岩双手一摊,“好吧,你的事我也管不着。”

年柏彦哼了一声,转身。

“喂——”

“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年柏彦回头,不耐地看着他。

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

纪东岩懒洋洋地靠在那儿,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陪素叶了?”

年柏彦微微蹙眉。

“你这个人工作起来就会忘了一切,别怪我没提醒你,女人不是娶回家就万事大吉的。”纪东岩轻叹了一口气。

年柏彦淡淡地问,“你想说什么?”

纪东岩想了想,指了下沙发。

年柏彦又回到沙发上坐下,“说。”

纪东岩笑了笑,“你知道丁司承在我公司任职心理顾问一事吧。”

年柏彦用了“你废话”的眼神盯着他。

“急什么,听我慢慢道来。”纪东岩慢条斯理。

年柏彦二话没说,起身要走。

“哎哎哎,你怎么着现在都在纪氏的地盘吧?多少给我点面子。”纪东岩拉住了他。

“有话快说。”年柏彦眉头皱紧。

纪东岩清了清嗓子,“人人都爱素叶,你,我,包括丁司承。”

年柏彦白了他一眼。

纪东岩双手一摊,“我只是说事实,你现在不能把我列为情敌,我的原则很明确,等你什么时候走了或死了不在了,我才会再去追求素叶。但丁司承不同,他是她的导师,他们两个在国外又生活了很长时间,你要他放弃,那是不可能的。”

“纪东岩,你最好把话摘清楚,叶叶跟丁司承在国外只是学生导师的关系,什么叫生活了很长时间?”

“认识很长时间行了吧?我口误,我道歉。”纪东岩纠正道。

年柏彦耐着性子。

纪东岩继续道,“昨天我去诊所找丁司承,在朝阳门看见素叶了。”

年柏彦眉心一揪。

“很显然,她是去找丁司承,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犹豫着没上楼,后来她走了,我才进去。”

年柏彦若有所思。

“因为林要要的事,素叶对丁司承很有成见,但昨天她为什么想去找他?她有什么是要跟丁司承说而不能跟你这个做丈夫的人说的话?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纪东岩质问。

年柏彦的浓眉轻轻一颤。

“看得出她是有解不开的问题,自己解决不了,想去找丁司承,但又在迟疑,丁司承是她讨厌不想见的又不得不见的人,年柏彦,你之前交往的女人太少了,对女人压根就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的,丁司承又是着名的心理咨询师,万一他趁虚而入怎么办?又或者是,他再给素叶动点什么手脚,让她不认识你了怎么办?”

年柏彦的脸色肃了下来。

“当然,最后一句话是我瞎编的,我只是提醒你,别真让丁司承趁虚而入了。”纪东岩言归正传。

年柏彦沉默时的目光很冷,冷得像是瓦上青霜。

他一句话没说,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后,突然起身,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东岩该说的都说了,待他离开了办公室后,他叹道,“年柏彦啊年柏彦,你上辈子到底比我多做了什么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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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放下电话后,脸色看上去很是沉重。

叶澜在吃冰激凌,草莓味的,厚重的奶油,甜甜的腻腻的是她的最爱。

她上前,迟疑地问,“你骗了我妈?”

素凯看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点头,“是的,我骗了她。”

刚刚是阮雪琴打来的电话,询问叶澜的情况,素凯稍稍迟疑了一下,跟阮雪琴说叶澜的情况还是反反复复的,现在发作不定时。阮雪琴听了后很是担忧,说想把叶澜带回家。

素凯冷言,一旦毒瘾发作了怎么办?

阮雪琴一句话说不出来。

素凯建议叶澜继续留在他身边,确定不再毒瘾发作了,就会送她回去。

阮雪琴虽说不大高兴,但也没办法反对。

素凯在电话里的对话,叶澜全都听在耳朵里,她按捺不住地问,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毒瘾发作了。

我不想让你离开。”素凯补上了句。

叶澜低头,心脏在胸口里扑通通地跳,她没说话,咬着唇,看着冰激凌渐渐融化,然后,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

“别吃太多凉的东西。”素凯不让她继续吃了。

叶澜抬眼看着他,“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素凯微怔。

“其实……”叶澜迟疑,呐呐地说,“你还是在怀疑我爸对吗?”

素凯沉默了会儿,说,“对不起。”

叶澜的眼波有些起伏,攥着冰激凌杯子,情绪激动。

“澜澜,你要知道现在你父亲对精石真的是虎视眈眈。”

“可不代表他杀人啊,现在大哥不在了,叶玉也没了,姐夫更是离开了公司,那么……那么我爸想要支撑起精石有什么错啊?”叶澜的语气也挺激动的。

素凯不想跟她争辩这些,安慰道,“我们不谈这件事好吗?”

叶澜憋着唇。

素凯不知道该说什么,抬手想要碰她。

她却一把拨开他的手,起身,回了卧室。

房门,被紧紧关上。

素凯重重地叹了口气,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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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素叶睡得很不安慰。

窗外的风,很静。

叶子无声无息地摇曳。

有雨滴悄然落下,轻轻扑落在玻璃上。

一滴一滴的,轻轻入耳。

像是化成了什么声音似的。

水滴……

或者是指针跳动的声音……

再或者,是方倍蕾的声音……

这轻轻的声音钻进了大脑,然后成了一道柔和的声响。

声响提醒着她,要她全身都放松、放松……

她像是穿过了一条长长的隧道。

黑暗,不见光亮。

像是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很温柔。

她继续往前走,直到,有淡淡的光亮。

冲着那道光走过去,像是有什么潜在的危险。

脚步有点发颤,可内心还是不停地命令自己要继续前行。

是一条长长的巷子。

一束青灯。

她看见了那个小女孩儿。

素叶很清楚知道,那个小女孩儿就是她自己。

然后,她看见了一只小手。

小女孩儿被那只手拉起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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