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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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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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不好意思地跟她们道歉,却觉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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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林要要给她带的那件婚纱,年柏彦要求设计的这件简约却又惊艳。单肩绢带设计,恰到好处露出精致的锁骨,到了腰身,收得更为纤盈,有散落的丝带于腰际下侧,垂顺到了脚踝,而披纱一改到腰际的长度,直接延伸到了地面,足有四五米长的白色轻纱。

这一设计,像是现代元素又赋予了复古的味道,特别是在uyuni这片天地倒影的天堂,她若置身其中,更会惊为天人。

“你跟照片里的一样漂亮。”Cmille说,“年先生一早就将照片给了我们工作室,年太太,年先生的眼光真不错,这件婚纱真的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素叶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间恍惚,原来她还可以更美。

天空之镜,一望无际的纯净。

当年柏彦拉着她的手一同踏进这片盐湖时,素叶觉得,这个世界好安静啊,静的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她脚下明明就是有水波的,却不见任何的水声。

就好像,只能听见白云在脚下油走的声响。

还有,上帝的声音。

方圆偌大,只有他们和摄影团队。

Boris不愧是名摄影大师,到了地点后,他命助手们将各种镜头准备好,然后开始工作。最初,素叶有点紧张,她觉得有个镜头对着自己有点不自在,然后不停地问Boris,需要摆拍什么姿势之类的。

她看见过别人拍婚纱照,新郎新娘像是牵线木偶似的,被摄影师要求这个姿势那个姿势。

Boris却说,我们就在这不会太动,你不需要看我,也不需要看镜头,喜欢走多远就多远,就当我们不存在,OK?

素叶点头,人家是专业大师,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应该没问题了。

年柏彦则笑着揽过了她,温柔道,“你太紧张了,来吧,跟我走。”

素叶靠在了他的怀,忍不住抬头瞧他的眉眼,心中对他的情愫便更深了。

所以值得了

天堂是什么样的?

素叶跟大多数中国人一样,没有宗教信仰,却因为母亲的缘故和在国外生活了那么久的关系,她对宗教文化也抱持着敬重的态度。

在国外时,她曾经路过一间教堂,当时已过了做弥撒时间,所以教堂里空旷无人,只有一位修女上前,笑容温暖。

她看着头顶雕刻的天使和四周拱形窗棱,看着教堂正中间被钉十字架的耶稣,众多的白色蜡烛摇曳出的光亮营造了祥和安静的氛围。

那时候,她怀揣着的全都是对叶家的痛恨,可踏进教堂的那一刻,心,似乎平静了不少。

修女告诉她,天国即将来临,信奉的人有福了。

那时候,她不明白信奉的力量。

可此时此刻,当她站在uyuni,脚下折叠了天空的图案,她只觉得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着天与地,方知,人再伟大,于大自然面前都自惭形秽。

信奉,不单单是对上帝心存敬畏,更是对天地之间、对这般强大而真实存在的大自然心存感念和尊重,这份震撼为心灵带来的信奉,是超乎寻常的感动悲悯。

这里就是天堂。

素叶静静地朝前走着,超长的头纱平铺在了盐滩之上,在微微的涟漪中形成了倒影,后来,她干脆脱了鞋子,赤着脚在这片神圣之地行走。

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Boris团队的人没有步步跟紧,总会离得一定距离,却长短镜头不停交换。

刚开始素叶觉得,有个镜头总是对着自己怪怪的,后来才发现,这里太大了,大到即使真有那么一小撮人在不远处,天地之间的白芒也会消散这份紧张。

这一天,盐滩上干净极了。

没有一个旅客。

素叶回头,看着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年柏彦。

他穿得正式却不死板。

这里的五月份没热到离谱,温度刚刚好,好到他的衣裳看上去从容自然。湖面上倒影了他的影子,颀长伟岸,他看上去愈发英挺俊朗。

这一刻素叶突然觉得感动。

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人,也会错过很多人,有的擦肩而过,有的只是牵了一下手。冥冥之中似乎早就注定,注定了要为这样一个人而等待。

太早的感情容易夭折,太迟的爱情容易徒劳,而她和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相遇了,不早也不晚。

总有一个人会温暖了你的年华,让你的岁月变得跟从前不一样。素叶觉得自己等到了,这个人就是年柏彦,不再有其他人了。

年柏彦走上前,轻轻拥住了她。

天地之间,她美得让他屏住了呼吸,一袭白色婚纱的她,亦如那天在婚礼殿堂时的神圣,成了最唯美的梦。

“喜欢这里吗?”他圈着她的腰,唇畔轻贴她的耳。

素叶轻轻靠在年柏彦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结实安全的力量,点头,由衷地说,“喜欢。”

幸亏,她和他来了。

爱情,原本就是很纯粹的,天地之间产生的第一份情感就是爱情,是亚当夏娃作为人类而产生的第一份感情。可千秋万代之后,爱情的纯粹被各色的表面所包裹、掩藏,现今社会,爱情也掺杂了太多浮夸的东西。

只有这里,在天空之境,在最靠近天堂的地方,人类才会真实地拷问自己的内心,才会真正感受到爱情的纯粹。

因为这里是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地方,一切的利益一切的迟疑一切的动摇,都会烟消云散。

年柏彦收紧了手臂,低低道,“喜欢就好。”

她转头凝视着他,他的眼睛也透亮得蛊惑。

年柏彦便低下头,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Boris团队的人全程记录他们的点滴。

这天地似乎是为他们而生的,当他们相拥时,世间万物都为之迷醉。Cmille在旁羡慕道,拍了这么多的新人,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天造地设。

他们两人的世界,就是一个整体,任何人都无法走进他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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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的夜晚,静谧的夜阑。

*榻之上,是两人久久*的身影。

室内的温度迅速攀升。

女人的身体如面团,被男人糅成了各种形状。

她抑制不住,柔美的声音与男人厚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最后,终于落下帷幕。

年柏彦久久地没有撤离,于她之上,感受着她的战栗和娇息。

良久后,他拭去素叶额头上的细汗,怜惜地轻吻了她的唇。

素叶闭着眼,心脏因刚刚的剧烈运动还是未能平息,与他的胸膛相贴,两人的心脏靠得很近很近。

长长发丝如海藻黏在了脸颊。

被他的长指轻轻敛走。

他的吻又变得温柔眷恋,不再像刚刚狂野吞噬。

“好累……”她软绵绵地抗议,声音像是小动物似的无力。

年柏彦在头顶就低低笑了。

素叶轻轻睁眼,目光能及他结实的胸膛,动了动身体,“你出去呀。”

他却将她搂紧,唇滑落她的脸颊,“不想。”

她便感受到他的温度。

热情如火,却灼烧了她的眼睛。

不知怎的,素叶的鼻头就酸了,眼眶一红,眼泪就这么突兀地滑落了下来。

有一滴滚在了年柏彦的胳膊上,他察觉到,抬头扳过她的脸,见她竟落泪了,惊愕不已,抬手为她擦泪,“是我弄疼你了?”

素叶摇头。

年柏彦有点慌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她哭了,便又说,“好好好,我出来。”

素叶却将他搂紧,感受他的温度。

“叶叶……”年柏彦一头雾水了,她哭,他又是心疼又是手足无措。

素叶抽泣着,“我想起你对其他女人也这么好过,就想哭。”

她知道不应该再提以前的事,他的那些事。谁能没有个过去?而且他这样的男人,主动倒贴的女人太多了,他又不是柳下惠。她觉得自己不会太在乎,可在刚刚,当他事后还那么温柔地待她,她就想到了白冰,想到了也许他们两人在*上也是这般的*时,她的心口就刺痛。

年柏彦愣住了。

良久后将她搂紧,低低地说了句,“对不起。”

过去的事他无法改变,如果早遇上了她,那么曾经的荒唐也不复存在了。他清楚知道这种事对于素叶有多么不公平,换做是他,只要想到素叶对那个蒋斌展露笑容,曾经在他怀里撒娇娇憨的模样,他也会抓狂。

因为有过过去,所以他无法心里坦荡荡地安慰素叶。

除了一遍遍的对不起,似乎,也无法多说什么了。

“还有乔伊……”素叶哽咽,“你对着她笑,那么温柔,你——”

接下来的话被年柏彦落下的吻堵住了。

动情,动容。

素叶的指甲抠在了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紧紧的。

良久后,年柏彦才抬头,轻抚着她的脸,凝着她,“叶叶,我爱的不是她们。”

她在紧张他,紧张这份感情,这是好事,可是,他不想看着她哭。

素叶轻轻抿着唇,含着泪,却笑了,“我知道。”

她承认,uyuni是个神奇的地方,将她心底的那些不敢承认的、不想承认的情感全都释放了出来。她的担忧、她的迟疑、她的压抑,等等一切的情绪在天地之间,在盐湖之上见他缓缓走向她时的瞬间驱散了。她是那么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有多爱这个男人,她离不开他,就像是鱼儿离不开水一样。

在年柏彦眼里,她看见了他对自己的爱,虽然,直到现在他都不曾对她说过一个爱字,但她就是相信了,她觉得,自己愿意再相信他一次。

“傻丫头。”见她笑了,年柏彦的心也放下了,亲吻她的额头。

素叶轻轻闭上眼,她是傻啊,傻得只想爱他。

“叶叶。”他轻唤她的名字。

她睁眼。

年柏彦看着她,眼神柔和,“别再逃避医生了,好吗?”

素叶眼神微微怔住。

“当然,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说,无论什么状况,我都会在你身边。”年柏彦语气肯定。

素叶敛下眼眸,咬住唇。

年柏彦抬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心,亲吻。

他的吻烫了她的心,令她轻轻一颤。

见她久久不做声,年柏彦也便不强求了,轻抚她的肩膀,“好了,别多想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这种事总要心甘情愿才好,他不想打着爱她之名,却让她每一天生活在痛苦之中。

“抱你去洗个澡,嗯?”他转了话题。

语息落在她耳畔,热热的。

素叶抬眼看着他,轻声说了句,“我愿意。”

年柏彦一怔。

“我愿意去看医生。”她补全了话。

年柏彦眉眼染了笑,又心疼地搂住了她,“好。”

素叶窝在了他的怀,感受着他的体温。

柏彦,你知道吗?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去接受。如果上天真的判了我的死刑,那么我也愿意等你开口,如果你说,你要我,那么我会留在你身边;如果你倦了厌了,累了不再爱了,那么我也会无怨无悔地离开。因为你给了我最美的时光,因为你让我感觉到了一个女人的幸福,所以,值得了。

一切都听我的,好吗

北京,晚八点。

林要要从公司回来,刚进家门,家里的小保姆喜宝就迎在了玄关,接过林要要手里的包,压低了声音告诉她,要要姐,阮阿姨来了。

林要要听闻后一愣,很快地,压抑袭来。

蜜月回来后,叶渊遵守了他的承诺,否决了当初阮雪曼的决定,执意要单独出去过。阮雪曼刚开始自然不同意,恨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林要要于心不忍,几番都想妥协了。

但叶渊是了解阮雪曼的,不过是一番番的苦肉计,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阮雪曼见叶渊态度坚决,就拿他经常要飞国际长线怕林要要太寂寞为由,想要他们跟她生活在一起。林要要想着息事宁人便劝说了叶渊,叶渊也暂时同意了。

可刚住在一起没两天,阮雪曼就完全拿出婆婆的威严,要林要要时刻记住自己是叶家长媳的身份,干涉她正常的生活,就连每天起*都有时间限制,必须要在六点起*,然后亲自给她做早餐,不允许林要要在外有应酬,晚上下了班必须回家,除此之外,在林要要的穿着上还有着严格的要求,例如不能穿太暴露的衣服。

林要要的衣服很少有暴露的,所以这点倒是不怕,但可怕的是,阮雪曼不允许林要要穿裙子,尤其是在办公室里,必须要以长裤为主,高跟鞋的根儿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太低有损阔董事长夫人的形象,太高显得太过水性杨花,所以必须控制在5、6公分左右。

包括林要要的工资,要全部上缴,阮雪曼全权打理这个家。

当然还有些七八零碎的规矩,例如:吃饭时不能眉飞色舞,要坐有坐相吃有吃相,周末的时候必须要去参加一些阔太太团体活动,运动场合只能是保龄球馆、瑜伽馆,要有固定的时间参加诸如红酒会、奢侈品鉴赏会等等。

经过几番折腾,林要要自然有点吃不消,但也从未在叶渊面前抱怨,她觉得阮雪曼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也挺可怜的。可时间一长,阮雪曼更有变本加厉的嫌疑,甚至会经常拿着她娘家人说事,大体的意思还是觉得她在高攀。

叶渊心细看出端倪,终于有一天从林要要口中问出七七八八的事,震惊之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单过了。阮雪曼就开始骂叶渊没良心,叶渊则搬出未来孙子之名,跟阮雪曼说,想要见到孙子就给他们点空间。

这句话像是尚方宝剑似的,阮雪曼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叶渊以阮雪曼之名另买了套房子,离他的房子不算太远,毕竟考虑到她单独居住不放心,并请了两个保姆,其中一个是叶家老宅之前的管家,专门去照顾阮雪曼了,另一个年龄比较小,四川姑娘,嘴很甜很有眼力见,是林要要选的。

当时林要要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笑得很憨实,说,我叫喜宝。

林要要觉得这个名字挺吉利的,所以叶渊便请了喜宝来照顾家。

事情算是消停下来了,可阮雪曼还会隔三差五来一次叶渊这儿,每次来也是摆足了婆婆的架势,林要要只当她是老人不计较了,叶渊不在家时,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虽说林要要尽量不当回事儿吧,但只要阮雪曼一来,总会给她出各种各样的难题,弄得林要要也有了心理负担。

所以,当她听喜宝说阮雪曼来了后,深吸了一口气,长叹埋于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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