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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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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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招呼她,她才缓过神来,赶紧进了餐厅。

忙碌了一上午,临到中午时肚子早就饿扁了,两人吃得倒是开心,这是一家新开的餐厅,听说餐厅的老板是个富二代,十分有经营餐厅的头脑,很多菜系都是创新的,开业初始就吸引了不少名家前来品尝,有专业厨师特意推荐,短短时日就声名鹊起。

两人吃到一半的时候,有清脆的脚步声过来,在安静的用餐环境里很是优雅。

对方先开了口,“林小姐?”

林要要正吃着东西,没料到有人会突然叫住她,抬眼一看,面前站着一女子,穿得很简约却不简单,正略有惊奇,很快含笑地看着她。

是席溪。

林要要愕然,没料到她会在这家餐厅。

“席小姐你好。”她打了声招呼。

席溪看着她弯唇浅笑,优雅大方,“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林要要当然记得,一来这个席家的千金小姐回国后频频出席一些高级珠宝会所的活动,她想不注意她都难,二来因为叶渊的关系,她永远记住了这位席溪女士。

林要要落落大方,“听说席小姐半个月前买走了D会所从英国竞投回来的名贵裸钻,所以,精石上下都认识席小姐你了。”

席溪轻轻一笑,“也许你还不知道,上个月我还买走了由你鉴定的一件手链。”

“是吗?那十分感谢席小姐。”林要要一愣,马上又恢复笑容。

席溪看着林要要,“感谢倒是不必了,我只是想看看被叶渊看上的女人到底魅力在哪里。”

林要要愕然。

“方便聊一下吗?”席溪发出邀请。

林要要觉得她有点来势汹汹,本想着拒绝,岂料席溪又补上了句,“相逢就是有缘,既然林小姐来我的餐厅用餐,再多耽误一点时间也不过分吧?这单算我的了。”

说着叫来了餐厅经理。

经理见是席溪来了,恭敬非常。席溪便叮嘱经理,林要要的这单免了,经理照做。

林要要这才惊觉,原来这个席溪真是这家餐厅的老板。

与席溪聊天的感觉有点糟。

因为林要要很少跟富家小姐接触,她认为,大多数的富家女都有娇气病,这跟她平时接触到的那些客户有直接原因。

当然,素叶除外,在林要要眼里,素叶就像是豪门里的灰姑娘似的可怜。

这个席溪也有点不同,她看上去优雅,实则精明能干,她不像其他富二代似的一回国就只知道挥霍家里的钱财,自己却在经营实业,看得出是能有能力的一个女人。

可很显然的,席溪把她视为了情敌。

这在她跟着席溪来到休息室刚坐下后,席溪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就听出来了。

“林小姐,我是个不喜欢把话藏在心里的人,实话跟你说吧,我很喜欢叶渊。”

林要要需要平定心神才能阻挡席溪这番来势汹汹的气势,轻声道,“这句话,你应该说给叶渊听。”

“他知道我对他的感情,却还是选择了你,所以我不明白,我在什么地方输给了你。”经过那次见面后,席溪之后又找过叶渊,刚开始觉得叶渊这个人挺逗的,别的男人都恨不得围着她转,就只有叶渊忽视她的美貌和家世。

而后,她又了解到叶渊很喜欢蓝天事业,席溪对他更是刮目相看,觉得他表面上是个花花公子,实则对自己是极其负责的人,所以,对他的喜爱就加深了一层。

再后来,又跟叶渊通过家族的关系见了几次面,她愈发地对叶渊迷恋了。

可过了一段时间,叶渊就没消息了。

她打电话给叶渊,约他见面,并且告诉他,她很喜欢他。

然而叶渊跟她说,对不起席溪,我要结婚了。

席溪万万没想到叶渊结婚的对象会是林要要,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孩儿,一个……他的前女友。

她不明白,像叶渊这种人怎么能去吃回头草?而且更不明白,这两个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去?

所以席溪一直很想找林要要,看看她身上到底有多大魔力。

林要要喝了一口茶,茶很香,喝在嘴巴里却有点苦涩,她看向席溪,由衷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赢了你哪点。”

席溪,聪明漂亮,大方得体,举手投足就十足的教养,又自力更生自营产业,说话虽尖锐但又留有礼节,这样的女人其实应该很受男人的喜欢,连林要要自己都觉得,其实席溪这个女人真的挺好,如果能成为朋友的话。

席溪听了这话后微愣,良久后笑了笑,“如果你的神情不是这么淡然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你是在故意炫耀幸福。”

幸福是什么?

林要要迷茫了。

跟一个其他女人得不到的男人喜结连理,这就是幸福了吗?

她叹气,“在这件事上,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

席溪放下茶杯,“其实我很想学我的那些同学似的,给你一笔巨款,让你离开叶渊。”

林要要低眼笑了笑,“我,不能离开他。”

叶渊始终将一条铁链锁住她的喉管,只要她稍稍离远,他一收手,她就会窒息而死,她觉得,叶渊是那种豁出去不顾一切的人,她惹不起。

然而席溪误会了她的意思,唇稍滞了一下,跟她说,“这样的话,我是不会放弃叶渊的,你知道,精石跟我父亲在生意场上都有来往,现如今叶渊是精石董事长,我借着父亲之名跟他见面的次数会更多。就算你骂我,我还是会说,我不会因为他结婚就不跟他见面的,时间一长,说不准他就有变心的可能。”

林要要拿杯的手稍稍顿了顿,没料到席溪会说出这么直接的话来,半晌后淡淡笑了下说,“如果注定了是能变化的事,我阻止不了,只能顺其自然。”

席溪愕然地看着林要要。

时间也差不多了,林要要起身告别,在临走之前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钞放在桌上,轻声道,“席小姐,我真的很喜欢你餐厅里的美食,你免的单我不会接受,因为这样下次我就不好意思来吃了。”

席溪整个人一直保持着愕然,她开始觉得,这个林要要还真是跟其他女孩子有点不大一样。

———————————华丽丽分割线——————————

年柏彦终于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抵挡头等舱休息时,许桐又给他看了一条全新爆料的绯闻。

“乒乓球”再接再厉,进一步将矛头指向年柏彦和安静,声称,安静曾经为年柏彦轻生过,一度患上了抑郁症,还有轻生的念头,并且在微博里公然要求年柏彦对安静一事进行回应,重点在最后一句话上,“乒乓球”对外公布说自己握有安静接受心理医生治疗的证据。

为此,安静所在的公司已迫不及待发出声明,说这是子虚乌有的事,而安静也在一早上就接受了记者采访,否则自己曾经患有抑郁症并且轻生的念头,而这件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媒体一时间议论纷纷。

许桐担忧地看着年柏彦,等他的决定。

年柏彦看完了新闻,沉默了会儿,将电脑递给许桐后掏出了手机,起身朝着休息室的窗子旁走去。

许桐看得仔细,他手里拿着的是那部私人手机。

想要争取对方的回应

休息室的光泛着柔和的色调,有几缕飞溅在了年柏彦的发丝上,如匿藏了星子,然后,延着鼻梁而下,勾勒直挺如冰川的弧度。他低头拨手机时,眉梢也似乎染了室内光线的柔软,看似无害而温柔,衬得他的脸颊线条愈发绵柔。

从许桐的角度看过去,年柏彦拿着手机却没马上拨号,似乎在思量什么,没过半分钟,他又折了回来,对上了她愕然的神情。

一字一句给出确切指令,“通知公关部,记者例会我会亲自出席。”

许桐先是一愣,很快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便忧心忡忡道,“年总,您在这个时候亲自出面澄清这件事,会不会落人口舌?”

年柏彦唇畔浮游的笑看似意味深长,他说,“因为有人已经逼着我一定要去澄清了。”

许桐刚开始没明白他的话,等见他笑了后才恍悟,“啊?一切都是素医生她……”

年柏彦没把话说得那么透,唇畔微挑,又踱到窗子旁打电话。

依照许桐的距离,她是根本听不见年柏彦能对着手机说些什么,但很清楚地知道,能让他松缓神情的人就只有私人手机里的那个唯一的联系人。

年柏彦这边已经拨通了手机,对方迟迟未接,渐渐地,他柔和的眉眼看上去染了一丝不耐。

第二遍拨通的时候,他的眼神也愈发严肃。

还好,对方接通了,只是极淡的一声“喂”。

年柏彦有一瞬的冲动脱口,问她在干什么呢,怎么没马上接电话,又或者告诉她,他目前就在机场,两个小时后就可以抵达北京;他还想告诉她,到了北京后他需要先回趟公司开个会,但晚餐他一定会陪她一起吃的。

再再或者,年柏彦还想轻声问她一句,宝贝儿,安静的事你是不是吃醋了?事情其实不是报道里说的那样……

当他等了这么多天后,在刚刚看过又一轮绯闻席卷整个网络时,他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想听听她的声音。然后告诉她,,我会如你所愿向所有人澄清这件事,别气了。

他以为她会像他一样迫不及待,至少,当绯闻爆发时,她应该要气急败坏地对他进行盘问。

可是,她松懒的声音如一盆冷水似的劈头盖脸地泼下来,将年柏彦所有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

对方“喂”了一声就没再多说话,两人之间,隔着电波,有了短暂却死寂般的沉默。

素叶的冷淡像是有只猫在他心头上狠狠挠了一爪子似的,他开始怀疑,她做了这么多事出来,归根到底并非是因为醋意,而只是纾缓对漫天诋毁绯闻的不满。

年柏彦最怕的就是这样,所以,他始终在等。

良久后,他才开口,淡淡的,一贯威严,“差不多了,适可而止吧。”

手机那边的语气不客气,“网上的那些人对我适可而止了吗?”

果不其然。

年柏彦的心被挠得遍体鳞伤后又坠入了无边的黑暗,想伸手去抓却成了徒劳无功。

“是我对你太纵容了,所以才导致你今天的有恃无恐?”他一语双关,压住了隐隐的不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她的或相处或谈话方式陷入了怪圈,之前想着的和最后表现出的形式大相径庭,正如此时此刻,他原本是想着和颜悦色地安慰着她,试图将彼此的关系调整到最舒服的状态,可是不知怎的,开口时的味道就变了。

连带的,收到的效果也走了样儿。

“年柏彦,你的纵容是给了安静。”她的声音听上去依旧冷漠,但多少有了点起伏。

年柏彦听着这话后,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气愤还是高兴,总之又成了五味杂陈了,语气松了下来,似妥协又似低柔,“胡说什么呢。”

如果说素叶此时此刻是在年柏彦的身边,定然会看见他的眉眼之间又落上了柔软,就不会是她所认为的质问和苛责;如果说年柏彦此时此刻是在素叶身边,也定然会看见她的悲愤和因嫉妒而染红了的眼眶,就不会是他所认为的冷淡和漠然。

有时候,电波和网络是一样的,盲目扩大了人的主观臆断,因为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因为人总是善于用声音来遮掩内心的真实想法,继而,误会产生。

远在北京的素叶,在接年柏彦电话的时候,纸杯已经快被她攥烂了,她压抑着想要咆哮的冲动,眼眶红了又忍,忍了又红,攥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因为年柏彦的态度而愤怒地颤抖。

她以为他打开电话是想解释什么,所以听到包里手机的震动声后不顾还有咨询的个案就走出了办公室,按下接通键的瞬间她觉得如浪潮般的委屈朝着她席卷了开来,努力之下才压下喉痛的堵塞感,费劲了好大力气才“喂”了一声。

可是他说什么?他让她适可而止?

怎么?她黑安静他心疼了是吧?

“真正胡说的你不去管,冲着我使什么劲?”素叶看着窗外的建筑,眼前有点模糊,可语气依旧不客气,“年柏彦,你喜欢跟安静苟且是你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想安安静静地过完这一年很难吗?你也好,安静也罢凭什么来打扰我的生活?你和她就是一丘之貉,压根不把别人的安稳放在眼里,为了满足你们自己,你们就宁愿踩着别人的脑袋往上爬!”

她的嘴巴像是炒豆子似的,字字珠玑。

那边默了会儿,语气听上去有点沉凉,“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你的缘故,我被网上的那些人恨不得挫骨扬灰,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素叶心头有点气,咬牙切齿。

那边沉默,良久开口,“我还以为……”

只轻轻吐出了四个字,其余的话没说。

素叶忍着胸腔里的酸水等着,却见他不再说下去了后,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如果你是来替安静求情的那就免谈,我就是要闹得她在娱乐圈里鸡犬不宁!”

“闹够了。”他的声音听上去严肃。

“我没闹够!”她一听更来气了。

年柏彦的语调稍稍提高,“那你还想怎样?下一步你还要公布她的精神报告?你捏造外加以职位之便给出假报告这件事一旦被人查出来,吃亏的是你。还有,你要明白一点,这件事问题出在媒体上,安静也许也很无辜。”

你说什么?安静无辜?那我就不无辜了吗?年柏彦,我看你是怕安静受委屈吧?”

“素叶!”

“年柏彦,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素叶气得按断了通话。

年柏彦再打来时,她直接关了机。

泪水忽地涌上了眼眶。

他竟然维护着安静说话?

他凭什么要这么做?

安静!

她恨死安静了!

机场,VIP休息室。

年柏彦无奈地放下手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刚刚在电话里那句没说完的话其实是:我还以为,你花费了巨资做了这么多事,就是想逼着我澄清和安静的关系。

但是,他不得不佩服素叶的咄咄逼人,愣是逼得他也跟着口无遮拦。

快要登机了。

许桐走了上前,轻声问了句,“年总,出席记者例会的决定需要更改吗?”

她看出年柏彦放下电话后眉头紧锁的样子,不由得有点担心。

年柏彦沉默了,久久地没有回话。

许桐在一旁等着,不催促。

良久后,年柏彦突然低语了句,“也许,一切都是我在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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