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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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 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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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那么高尚

“乖啦,你舅舅又跑去武馆了,你能来电话舅妈就放心了,等你舅舅晚上回来我跟他说。”方笑萍声音放缓,顿了顿后轻声问了句,“你现在是跟柏彦在一起吗?”

柏彦,柏彦……

从什么时候起舅妈竟然视他为亲人了?

“我……”素叶迟疑,在对上年柏彦似笑非笑的眸光后皱着眉头道,“是。”

“那你先把电话给他。”

素叶愕然,“什么?”

“我有话要跟他讲。”方笑萍轻声道。

素叶虽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把手机递给年柏彦。

他接了过来,她趁机想要起身,他结实的手臂一收,将她牢实地锁在怀里。她气得干脆抬手捶打他的胸膛,他笑着任由她的动作就是不撒手。

但因为近距离,素叶也连带地听到了方笑萍在电话里的声音。

小心翼翼的,“柏彦呐,你跟我说实话,小叶现在的病情怎么样了?她刚刚一直嚷嚷着自己没事,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的状况呢?你是不是没跟她说实话啊?”

捶打他胸膛的动作倏然停滞。

素叶不可置信地看着年柏彦。

而年柏彦的脸,异常的平静淡然,眉心与鼻梁之间是缓和的线条,看上去愈发显得英俊迷人,可这张帅气的脸落在素叶眼里却如魔鬼般狰狞,他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能让舅妈这么认为她?

然后,她看见年柏彦的薄唇一张一合,嗓音清淡,“您放心吧,有我看着她,不会出太大状况,她一定会没事的。”

说话间,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素叶的脸颊上,未离开须臾,话毕,圈住她身子的大手灵活地钻进了她的睡裙,宽厚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胸前,修长的手指轻轻逗弄敏感的果实。

素叶的身子一紧,扭动着身子避开他的手指。

奈何她怎么躲都躲不开,怀里的空间毕竟就那么大。

“那小叶什么时候能回北京?说实话啊,这么多年她都一个人在外面过年,我和她舅舅一想到这点心就酸,还想着今年能好好庆祝呢,这可好,素凯没回来,她也没回来……”方笑萍在那边唉声叹气。

“您放心。”年柏彦语气听上去诚恳稳重,实则那只大手正贪婪地在素叶身上索取,他牢牢攫住素叶的一只高耸,揉捏把玩,如同在消遣玩具似的悠哉。

原本素叶还在反抗,却在听到年柏彦说的下一句话后停了挣扎。

他说,“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明天我就带她回去。”

素叶一愣,明天?

“明天?太好了,可她的情况……”

“我刚刚也说了,要看她的状况。”年柏彦笑看着素叶,见她呆愣的神情后,唇角笑容扩大,低头,她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露出大片雪肌。

他张口,冷不丁含住她胸前的倍蕾。

素叶差点叫出声来,全身绷紧。

手机那端舅妈就差感恩戴德了,简直是将年柏彦视为恩人。

她心中悲凉,十足的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等结束通话后,素叶才一把将年柏彦推开,从他怀里逃脱了去,揪住衣服遮住无限惷光,怒瞪着他,狠狠道,“年柏彦,你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年柏彦倚靠在沙发上,伸出拇指擦了下嘴角,像是品尝了美味似的流连忘返。

“素叶,你可不是普通的女人,智商稍低一丁点的男人都不是你的对手,跟你这种心理专家玩持久战,赢了,不算胜之不武。”

素叶命自己尽量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她越是失去理智他就越胜券在握。良久后,她干脆在沙发对面坐下来,跟这种人对骂已经失去了意义,他只会四两拨千斤地避开,最后落得她憋出内伤。

“明天上午你不会那么痛快地带走我,是吧?”吃饭的时候听他在电话里提到明天上午这四个字眼,又听他对舅妈提及明天能走,八成第一通电话就是许桐打来的。

年柏彦淡淡笑着,毫不遮掩,“没错。”

素叶紧抿着唇,想起他刚刚对舅妈说的,如果情况允许……

“我还是那句话,能不能离开这儿要看你自己。”年柏彦轻描淡写,昂藏在沙发里的颀长身躯透着从容和淡定,“是嫁给我还是做情人,任选其一。”

“年柏彦,你这么强迫人有意思吗?”

年柏彦对上她的眼,一字一句,“很有意思。”

“你根本就没办法关我很长时间。”素叶硬着头皮,“至少,你没办法跟我舅舅和舅妈交代。”

年柏彦却不赞同她的话,“你错了,如果你的情况恶化,在这里至少要调养一年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不相信他们就那么听你的话!”

“源于你啊。”年柏彦的眸阒黑灼人,“如果你没抱着你父母的骨灰玩失踪,你舅舅和舅妈也不会深信不疑了,要知道,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干不出把父母骨灰偷走的事儿来。素叶,你不是心里有毛病是什么?”

“胡扯!我那么做是有原因的!”

“谁能相信你说的话?你父亲临终遗言是可以跟你母亲合葬在一起,而你呢?又做了什么?任何人看来你都是因爱成恨,心力交瘁而产生了心理问题。”年柏彦十分理智地提醒她道。

素叶恨得攥拳。

“素叶,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冲着非正常人去的,就别怪大家把你想象成疯子。”他的话毫不客气。

“年柏彦,你可真卑鄙!”

年柏彦盯着她,淡淡接道,“对你,我完全有资格再卑鄙些。让我听听你的选择,当然,你也可以都不选,在这里享受最天然的静养生活。”

素叶胸腔的愤怒近乎快要冲出胸腔,撞击着胸口都生疼,她跟他对视了很久,眼里锋利的光恨不得成了刀子将他凌迟。

良久后,她开口,“是不是只要一年?”

年柏彦的眸光停滞了下,暗藏在瞳仁里的光亮暗沉了许多,他的下巴线条看上去僵硬了很多,语气淡沉,“是。”

“一年后,你会心甘情愿放我走?”她又问。

年柏彦眼底愈发地不悦,“是。”

素叶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看着他时神情涔凉,眼神也亦如枯井般沉寂,“好,我选后者,做你一年的情人。”

年柏彦的目光锁着她,拳头却倏然攥紧,良久后讥讽道,“我还以为依照你的性子不屑于做见不得光的情妇!”

他故意用了“情妇”二字来取代情人,最直接地提醒着她的选择。

素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也明白做他的情人跟做他的情妇没什么差别,她冷笑,终于回击了一句,“跟道貌岸然的人相处,我也没必要变得那么高尚了吧?”

这个反击的力道也不知道究竟大不大,却成功地令年柏彦的脸色难看了下来,他盯着他,良久后牙缝里迸出字词,“好。”末了,又狠狠补上了两个字,“很好。”

然后他起身,离开了客厅。

素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动弹。

转头看着窗外的阳关,刺痛了她的眼睛。

是啊,很好。

因为在未来的一年里,她就沦为了年柏彦的情妇。

——————————华丽丽分割线——————————

十七号,杀一行人开始了正式交易。

交易地点是在一处废弃的仓库里,面积约为两百多平。

交易时间为上午十点。

交易物品为价值十亿美元的最上等冰毒。

买方是个地下赌场集团,老窝设在马来西亚,购货成功后再由马来西亚分支运输到亚洲各个国家,其中一个包括中国的澳门,再由澳门送到中国内地。

像是一条主动脉下分设的分血管,将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往身体各处,当然,对吸毒的人来说,这些冰毒就是他们的血液。

中国警方全力配合越南、马来西亚警方共同打击毒贩交易。

而素凯,静静地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隐藏的指挥中心中,三方高管聚集一起,最后一次确定行动方案。

特警们纷纷出动。

出动之前,宋局已将素凯的照片输送到内部系统之中,防止自己人打自己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仓库。

十点一到,仓库大门准时打开。

买家是个十分彪悍的中年男人,虎背熊腰,身后带着数十名保镖,走在前排的几位保镖各个手里提着箱子,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放有巨款。

趁着双方在检查各自带来的东西时,纱卡走到素凯身边,轻轻将他搂住,叹了口气道,“阿峰,等这场交易完了咱俩就去旅游吧,我一直很想去爱琴海呢,但从来没去过。”

素凯现在的心思全都在不远处的几人身上,就等着双方交易的那一刻,哪还有心情听纱卡说什么,便很是随意搪塞了句,“你走了那么多地方,怎么没去爱琴海?”

“因为爱琴海很圣洁,我觉得,我不配去那种地方。”纱卡依偎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但认识你了之后我就觉得我一定要去一趟爱琴海,和最心爱的男人。”

素凯心头一颤,低头看着她,他没想到她会有这种想法。想说点什么先将她打发时却见杀和买家已开始了交易,他想都没想直接将藏于手腕间的追踪器捏碎。

近乎在下一秒,特警们就闯入了仓库,各个手持重机械,“不许动,举起手来!”

然后

然后,我们都迷失了,在月光遗落的长街中,在霓虹拖影的凉夜里,你们都无助地像个孩子。在爱与恨的边缘中徘徊,在罪与罚的间隙中挣扎。那一段旧时光的梦魇拾阶而上,如菟丝一阶一阶地爬满心房。我们都在静静等待,等待着心房上的尘埃被风吹散的一天,等待着枯骨之上开出曼陀罗的绚烂。

—————————

春树,悄然爬绿,乍暖还寒的温度,令北京的早春染上了颜色。

枝条轻轻吐绿,沿街的迎春与春梅的撞色暖了视线。

就这样,北京的春不经意地来了,那凄寒的冬悄然退场,就好像新一段的记忆要将旧的时光覆盖,慢慢地,不留痕迹。

素叶记得自己刚回国的时候就是这个季节,只是今年的春晓似乎比去年更早一些,春梅迎春和各色桃李杏子花树这些开得旺盛,而北京四处可见的玉兰树也挂了骨朵。

四季之上,每个季节绽放的花儿都不同。

例如早春的花,都是先开花后长叶。

而盛夏的花,则先长叶后开花。

就像是一段爱情,有的人平平淡淡,在正常的程序下先恋爱后结婚,而有的人则是刚开始就轰轰烈烈的,最后趋于平静却又导致分手。

素叶不知道她和年柏彦算是什么。

爱情吗?

她不敢再去笃定。

就连她都在怀疑她自己究竟在爱年柏彦什么,又或者,她对他的爱早就在这一次次颠沛流离中消失、驱散……

所以,她情愿要个时间。

一年的时间。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认识了年柏彦,惊鸿一瞥,就好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后来她开始记起那天晚上的一些画面。画面是一片灯红酒绿,酒光璀璨时,她朦胧地看到了一双眼,于变色的光亮中静静注视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投进年柏彦的怀里,也许是他太过平静的双眼,也许是他高大挺拔足可以带给她安全感的身形,总之,她和他那么相遇了。

可现在想想,初遇时真的就是那么巧合吗?又或者,在她刚回国的时候,他的那双眼睛早就落在了她身上,然后看着她,一点点沉沦。

那么,明天的这个时候,她和他就彻底结束了吧。

这样也好,开始于春天,又结束于春天。

年柏彦遵守了承诺,离开小岛时一并将她带回了北京,不同于来时的情形,回去时来接他们的是一架私人飞机,有舒适的休息区和饮食区,咋舌的奢华。

她后来不知道飞了多久,昏昏沉沉睡了好几段时间,最后醒来的时候发现竟是在年柏彦的怀里。她记得她瞌睡时他离得她有八丈远,他在看报纸,看最新的经济新闻。

她和他盖着同一条毯子,她枕着他的胳膊,枕头早就甩到了一边,脸埋在他的颈窝,这是她跟他同居后最平常的睡眠习惯,当然,她是指没跟他决裂之前。

素叶醒来时抬头,他闭着眼,均匀的呼吸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眉心之间的川字纹淡化了些。

他的右手边落了一本商业杂志。

而搂着她的,如故是左手边。

她和他的睡觉姿势似乎是在南非就养成了。

那是有一晚她睡着睡着觉得胸口闷闷的,呼吸也有点不畅,等第二天醒了后她就发现自己睡在了年柏彦的左手边。

也就是从那天起,不管是在南非还是回北京,只要是有他睡在身边时,他都是让她睡在他的左手边,而她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他的臂弯之中,脸颊窝着他的脖颈一觉睡到天亮,将他当成了人形抱枕。

素叶也曾问过年柏彦,问他这个姿势会压到心脏,你不难受吗?年柏彦当时很轻淡地回答她说,我习惯左侧卧睡了。

素叶觉得,这种睡姿在恋人间是亲密,在情妇和金主间就是讽刺了。

她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一时间压得心脏滞闷。

可很快地,年柏彦的右臂又伸了过来,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左手臂也圈上了她的肩膀,右手臂将她重新扣在了怀中。

她再次陷入了他的怀里,他的下巴则轻轻抵在她的头顶,新生的胡茬刺痒她的皮肤。

素叶以为是年柏彦醒了。

身子僵直了好久后才发现他是睡着的,刚刚的动作全都是下意识行为。

就这样,素叶回到北京。

踏上北京土地的一瞬间,看着车窗外息壤的人群,素叶才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了似的。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其实人渴望孤独那都是矫情的话。

年柏彦再次给了她两个选择,第一,继续留在四合院,第二,回三里屯的那个房子。

不管怎么选,素叶都知道他已然开始将她圈在了他的范围之内了。

她选了三里屯。

所以,年柏彦直接将她送回了三里屯。

那套房子里里外外都被小时工打扫得干净,里面的所有东西还都没有移位置,都是她千辛万苦淘回来的东西,还有一只行李箱立在沙发旁。

素叶站在行李箱下前看了好久,思绪定格在她被年柏彦打晕的那一瞬。

回京后,年柏彦就再也没出现过。

素叶在三里屯的房子里战战兢兢地待了两天,等到第三天她开始尝试住在舅舅家,那一天,她没接到年柏彦的电话。

又过了两天,她决定上班了。

回联众,回大学,唯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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