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医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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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医无双-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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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过是她为了气走他,而施的小计谋。

她要回温家,她一定要弄清楚,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到底是不是温家的亲生女儿,如果是,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对待?如果不是,在七年前,又为什么把她接回了温家。

好不容易重生了一次,她一定要活出骨气,活的像个真真正正的人。

从机场到温家大概要一个多小时,温郁借这个机会小憩了一会儿,所以,当她出现在温家客厅里时,双眼布满血丝,头发也有些凌乱。

这其实是连着好几天没睡好的后遗症,看在其他人眼里,尤其是刘媛蓉眼里,却是一种庆幸。

她庆幸什么,坐在她身边的温叶清是被蒙在鼓里,温郁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无非是自己的女儿和陆希南取消了婚约。

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不是刘媛蓉亲生的,这个念头当即从脑海里闪过。

两世为人,这点她应该还是不会看错的。

哪里有亲生母亲会用这样恨不得吃人的目光仇视的盯着自己女儿看的,温郁只当没看到刘媛蓉眼底的寒芒,双手垂在一边,也不开口,只是故作紧张地揉捏着衣角。

刘媛蓉冷笑,“温郁,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陆希南呢?”

明明铁门都已经关上了,她却故意做出朝外张望的动作。

温叶清刚才外面交际应酬回来,一天公事处理下来,已经很倦怠,这会儿,听到妻子的话,眼底的不耐烦之色更浓了,“媛蓉,你是过来人,好好教教温郁如何为人妻。”

揉了揉发酸的眉心,他起身朝楼上走去。

短短的接触,温郁已经可以断定温叶清并不真正的厌恶自己,眼看他就要从自己身边走过,小手伸出去,不偏不倚的刚好拉住了他的衣角,“爸爸,你误会了,我今天来只是给你送点东西。”

刘媛蓉冷嗤一声,“小郁啊,你有心了,咱们温家在家世上虽说不及陆家显赫,却也是不愁吃喝的。”

一听妻子的话,温叶清果然皱起了眉,男人嘛,都好个面子。

温郁抢温叶清开口前,摊开掌心,温叶清低头看去,愣住了,紧成川字形的眉头在瞬间舒展了开来。

从温郁手心里拿过礼物,严厉的眼睛里露出慈爱的光芒,“好孩子,你这么晚了还赶过来就为了送爸爸这个礼物吗?”

温郁咬住下唇,轻轻点头嗯了声,小女儿家的乖巧懂事模样,显露无疑。

温叶清心头涌上一阵喜悦,在外面他再怎么精明能干,回到家,终究只是个丈夫和父亲。

看着眼前孩子柔软乌黑的头发,还有轻轻颤抖的睫毛,他第一次发现七年前接回来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眼前闪过另外一张脸,不算美,却很清秀,心神一个恍惚,他伸出手,朝眼前人的脸上摸去。

“爸爸,你怎么了?”感觉到脸上的异样,温郁抬头看去,一双眼睛张的很大,乌黑澄亮的眼珠,宛若两颗闪闪晶亮的黑宝石。

温叶清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张年轻脸庞,因为心里觉得难以承受,在她很小时,就让人送到江南,七年前,被接到温家,心里还是承受不了,故意选择了淡漠。

他的女儿啊,终究是长大了。

刘媛蓉从沙发上站起来,看温叶清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再想那个小贱人了,牙关咬紧,面上却还保持着一贯的贤惠,嘴巴张了张,她刚想开口,那头,温叶清却已经拉上温郁的手朝二楼走去。

传到耳边步调一致的脚步声,在刘媛蓉听来如同勾魂的丧钟一样,刺耳的很,很想跟上去,却又怕坏了自己这二十多年在温叶清眼前伪装的贤良淑德,眼睛迸出冷光,扶在沙发上的手深深掐进真皮里。

刘媛竹,你生的女儿果然和你一样的下贱,二十多年前就算你赢过我又怎么样?这二十多年,睡在温叶清身边的人始终是我,你呢?连个尸体都没留下来。

……

当温叶清拉上她的手,温郁就知道自己赌赢了,温叶清不是不爱自己这个女儿,只是因为一些事,难以面对,所以选择了刻意的忽视罢了。

想到这具身躯原来过的生活,温郁感同身受的红了眼眶,温叶清看到了,伸手替她擦眼角的同时,也长长地叹了口气,“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温郁笑了笑,“爸爸,我不委屈,只要能回到你身边,天大的委屈我都不委屈。”

这话说的有点语无伦次,落到温叶清耳朵里,心头的愧疚感又浓上了几分,拉着温郁的手朝书房走去。

温家书房除了温叶清根本不容许第二个人进去,平时,就算是刘媛蓉没有温叶清的应允都不敢踏入半步,这会儿,她却轻而易举的就走了进去。

感受到父亲磨砺掌心的老茧,温郁更加敢肯定,温叶清一定不知道那么些年原本的温郁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这么一想后,心里原本对他的怨恨真的少了许多。

……

从书房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而在这半个小时里,她也已经弄清了自己的身世。

自己,不,应该说温郁果然不是刘媛蓉亲生的,说起来,这个故事有点老套,从亲戚关系上,她应该称刘媛蓉一声姨妈。

当年,刘媛竹,也就是温郁的亲生母亲和温叶清在大学里一见钟情,外加上两个人又是门当户对,所以,一毕业就顺理成章的结成了夫妻。

刘媛蓉是刘媛竹的妹妹,只比她小一岁,姐妹两个母亲死的早,刘媛竹嫁人,刘媛蓉也跟着姐姐搬到了温家。

刘媛竹很快就怀孕了,不过好景不长,在生产那天,居然难产了,等温叶清赶到医院时,她的尸体都凉透了。

痛失心爱的妻子,那种蚀骨的伤心,外人根本没法理解。

故事发展到这里,一般有两种可能,一是把对亡妻的爱都转嫁到女儿身上,加倍呵护着;另外一种则是个极端,正是因为生孩子,爱妻才会离世,把所有的恨意埋怨都撒到那个小婴儿身上。

温叶清没有选择以上的任何一种可能,他只是坐在床头,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妻子苍白无血色的脸。

那时的温叶清也不过二十几岁,在商场上虽然能独自撑起一片天空,抱起襁褓里粉嫩柔软的婴儿,却显得那么的手足无措。

把女儿交给刘媛蓉后,他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三天三夜,直到刘媛蓉敲门说孩子一直在哭,才走出了书房。

襁褓里哭的快岔气的婴儿是他最爱的妻子,用生命换下来的,不管怎么说,他都要当成稀世珍宝一样呵护着,可是,他始终走不过心里的那道坎,一看到女儿,他就会想到挚爱的妻子永永远远的离开了自己。

 第十九章:索回父爱

套用现在一句比较流行的话,上帝你就是在淘宝上卖悲剧的,要不这个好不容易才来到人世上的孩子,怎么会一直在生病。

温叶清根本没心思照顾她,看了许多医生都不见好,心急如焚,又悲天悯人的刘媛蓉听人的劝说,请来了法师。

这么一算,居然让人算出温郁的命有多硬,简直就是天生灾星,不仅会在出生之日克死自己的生母,就连她自己也会被克死。

听到这里,温郁不禁暗暗咋舌,温郁啊,真没想到你的出生居然这么富有神话性,还这么……邪乎,简直就是灭绝师太转世。

温叶清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无神论者,他本不该相信这些无稽之谈,但是,每天看到襁褓里的婴儿,他就会想到亡妻,却是不争的事实。

作为孩子的亲姨妈,也一直处于痛失亲姐悲伤中的刘媛蓉,为了保全姐姐留下的唯一血脉,提出送尚在襁褓里的温郁去江南远方亲戚那里,说那个地方山好水好,就这样面对温郁一直矛盾的温叶清任人把襁褓中的女儿送到了江南水乡。

听温叶清说完,温郁心头直冒火,亏温叶清还打理着偌大的公司呢,怎么连女人因妒忌而耍的心机都看不出来。

什么难产而死?什么命硬克人?什么要送到江南养着?什么名字要取个阴气重一点的?这一切不过都是刘媛蓉为了顺利登堂入室设的圈套而已。

心里想归这样想,在没有任何确凿证据前,温郁脸上并没露出半点异样,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不要说刘媛蓉和温叶清这样做了二十几年夫妻的。

好不容易让温叶清敞开心扉接受自己,断不能因为着急,而前功尽弃,她要还仰仗这好不容易得到的父爱,做更重要的事。

她默默听完,抿紧唇瓣,时不时擦擦眼角,“爸爸……”前世对父母的渴望,让她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宣泄出来,她真的哭了。

伏在温叶清的怀里,肩膀颤动,嚎啕大哭。

如果说刚才温叶清对这个不是在自己眼前长大的女儿还有一点芥蒂,那这一刻,伴随着她沾湿自己胸襟的眼泪,他的父爱则是彻彻底底的被勾了出来。

温郁真的不想再哭了,可是她就是控住不住,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回荡,谢谢你,让我感受到了父爱,从此以后,就麻烦你了。

温郁伸手去抓那个模糊的影子,“你别走,很多事,你还没告诉我。”

美人浅笑,轮廓渐渐淡去,独留满室逦迤,温郁从床上猛然坐了起来,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背心里全部都是冷汗,整个人像是条被人抛掷到岸上的鱼,大口喘着气。

床边有人,尽管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还是感觉到床边有人,“谁?”嗓子又干又涩,说出来的话暗哑低沉,有些难听。

清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我。”

温郁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晚走出书房她就回温郁的房间休息了,她可不记得在入睡前,有人来过这个房间。

更让她感觉到惊诧的是,她记得自己反锁房门的,“你怎么进来的?”

感觉到床褥朝下一凹,黑暗中,有人在她床边坐了下来,“自然是走进来的。”

温郁弯了弯嘴角,似乎早料到他不会老老实实的回答自己,伸手去开台灯,伸出去的手,在一片漆黑中被人准确无误的抓住。

他的力气不算大,却也不算轻,刚好能禁锢住她的行动而已。

“你要干什么?”用力挣扎了下,没半分推却,温郁再怎么伪装出来的好脾气,在这一刻也彻底轰然倒塌了。

耳边拂来一阵灼热的气息,没等温郁反应过来,两片薄薄的,却极柔软的东西已经倾覆到她嘴上。

他居然吻她,虽然只是浅尝辄止,幅度也只限于唇瓣间的细细研磨,温郁的脸还是红了起来,大脑有瞬间的短路。

此温郁毕竟不再是彼温郁,第二遭来到这个人世,抵抗能力比起上辈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心里柔软的明明快要溺死,还是张开嘴,对准如兰花般灵活的舌头,就用力咬了下去。

漆黑的房间里响起闷哼声,嘴上一轻,温郁乘机飞快打开灯,橘色的灯光驱赶走黑暗,照亮不算大的房间。

一双邪魅又深邃的眼睛倒映进眼帘,温郁脸上依然滚烫,没伸手去搓,刻意忽略掉此刻的尴尬,“你到底来干什么?”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你不回去,只好委屈我过来了。”男人探出白秀如玉的手指,轻轻的在唇角擦过,指腹上染上的一抹殷红在这样柔和的灯光下,分外妖冶。

温郁看着他的眼睛,嗤笑,“陆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两天你才告诉过我,绝对不会娶我。”

陆希南定定看着她,“如果……”他看着她的眼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不疾不徐地开口,“我说那天只是我的一个玩笑,你相信吗?”

听了这话,温郁真的很想仰天大笑,她温郁何德何能,居然能让这个才貌卓越,家境显赫的男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惜,有了上辈子的经历,她早不会再轻易相信,尤其是轻易相信男人说的话。

阴谋,绝对的有阴谋,而且是天大的阴谋。

就在房间里的两个人都保持沉默时,窗户外传来有些奇怪的声音。

悉悉索索,像是什么东西在爬,温郁下意识地转过头朝窗户看去,果然,在她睡觉前留着透气的小缝那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黑黝黝的,哧溜溜,形状是三角形的脑袋。

蛇!

而且从它身上碧绿的颜色,吐出的鲜红芯子来看,正是传说中,剧毒无比,要上一口就会要人小命的竹叶青。

温郁所处的城市不要说山,连称之为丘的小山也不见一座,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毒蛇,而且好巧的是刚好爬的是她的窗口。

在台灯氤氲的橘色灯光下,那条蛇的眼睛呈现一种绿色的亮光,三角形的小脑袋就这样在看着温郁,一动不动,似乎在寻思着最佳位置,好一口击中。

自从有机会再次来到这个世界后,温郁就怕一切凉性的东西,那条蛇还在很远的地方,她浑身就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鸡皮疙瘩抖了一身。

眼前闪过一个影子,不过是眨眼的工夫,窗户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猩红的液体喷溅出来,落到澄亮透明的玻璃上,宛如罂粟,虽美却是也致命。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温郁浑身冰冷,胃里一阵抽搐,她干呕了起来,撕心裂肺,像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器官都吐出来。

 第二十章:坚硬的壳

窗户边,陆希南拿出干净的手帕轻轻擦拭着瑞士军刀上的血迹,眉目间一片平淡,深邃的瞳仁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温郁吓坏了,真的吓坏了,呕吐的太厉害,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早看不清已经走到她身边的人。

陆希南看着她披散在肩头,如同月光倾泻下来的长发,桃心尖的小脸没有一点血色,稍显瘦弱的肩膀,瑟瑟抖个不停,心里到底是不忍了,“没事了,有我在。”

安慰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他自己不由地都愣住了,还算好,温郁真被吓的不轻,感觉到她身体还在颤抖,陆希南笑了笑,直接脱鞋上床。

腰间一紧,外力不期而至,整个人跌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温郁错愕,等明白过来,就想去推他。

凉凉的,带着点讥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吗?再说了,蛇这种动物好像是群居的,我可不敢保证,等会儿会不会再出现一条。”

温郁打了个哆嗦,把头更近的埋进男人胸膛里,灯光柔和,在墙壁上拉出两道相拥在一起的影子。

陆希南拉过被子,在这个春寒料峭的春夜里,抱着对他来说可能有着深仇大恨的女人,慢慢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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