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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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撩人-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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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左左向来不怕捅出什么篓子,她的这番话无疑是一道惊雷,瞬间点燃了那些记者的八卦**。
所以的记者都忘记了旁边的桑彤,纷纷把镜头对准梁小艺,镁光灯闪个不停,录音笔和话筒都伸到了梁小艺的面前。
梁小艺精神恍惚地蜷缩着,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可怜又无助地一个劲儿摇头说着:“不是的,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
韩左左趁机拉着桑彤,小声说:“快溜!”
桑彤被她拉的跑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有些不放心地说:“梁小艺不会出什么事吧?你看她神色好像有些不对……”
韩左左大步甩开那批记者,好不容易重重回击了梁小艺,心里正解气,闻言冷笑连连地说:“她能出什么事,顶多心里扭曲的太厉害疯掉呗,跟咱们没关系……再说,祸害遗千年,她会装的很,放心吧你,快走!”
桑彤被这么一闹,也没了看电影的心情,吃过午饭就回家了。
没精打采地进了门,刚走两步,桑彤猛然一顿,眉开眼笑起来。
“骆驼,出来!”
骆响言大笑着从门后转出来,大力抱住桑彤亲了亲,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桑彤哼哼两声,得意洋洋地说:“我一进屋就闻到了你身上特有的骚气!”
骆响言脸色一黑,危险地眯起眼:“你说什么?”
桑彤毫不畏惧,耸了耸肩说:“除了你骆二爷,谁还有如此骚包的气场!”
桑彤揪着他的脸皮往外扯了扯问:“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到家了?”
骆响言脸一垮,可怜兮兮地说:“老婆,我想死你了嘛,就提前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想我?”
桑彤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不想!”
骆响言哼了一声,抱着她往卧室走去:“乖乖,憋死老子了,这劳什子的电影总算拍完了……再这么没日没夜拍下去,老子的精。液都他妈结成块了!”
作者有话要说:骆二爷委屈兮兮地抱着人蹭:“老婆老婆,老公那么久没发泄,精。液都特么快结成块了!”
桑小彤一脚踹开他,坏笑道:“结成块啦?正好我给你疏通疏通……”
骆二爷惊恐地捂着**,看桑小彤从枕头下翻出导尿管,注射器,生理盐水,¥%#@&……




、50干柴遇见烈火

骆响言抱着桑彤;一起倒在了床上;将桑彤深深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桑彤咯咯咯地笑;推了推埋在自己脖子上啃个不停的脑袋说:“怎么跟王爷似的(王爷是前文提到的那条威风凛凛的腊肠犬),扑上来就又咬又啃……”
骆响言不满地重重咬了一口:“你摸摸看,委屈死它了……”
说着;骆响言拉着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下面。
桑彤手心一热;感觉到勃。发的欲。望,脸色红了红;故作不满地嘟囔:“你先忍忍啊,白日宣。淫有伤风化的,等晚上你再……”
“等不及啦老婆!”骆响言按着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下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把这一个多月缺的都给补回来;不不不,不止……我要把你欠我那几年的份额都给补回来!”
桑彤一脑门子黑线,手上使劲捏了捏,冷笑道:“你不怕精尽人亡?”
骆响言舒服地扬起了头,感叹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二爷我是那种银样蜡枪头吗?”
骆响言狞笑着将她的短裙撩起,摸索到打底裤的腰沿,用力扒了下来。
紧身高弹的打底裤,被褪到膝盖,将桑彤的两条腿紧紧缚在一起。
桑彤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就看见骆响言盯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桑彤被看得毛骨悚然,抬起膝盖顶了顶他问:“干什么呢你?”
骆响言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突然咧嘴一笑,不怀好意地说:“我在想……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好不好?”
桑彤头皮一紧,连忙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坚决反对道:“不好,我不要!”
骆响言才不管她要不要,反正在他手中,就算开始不要,到了后面也会求着他要……
骆响言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抽出皮带。
桑彤趁机要逃,被骆响言一把按住,捏着她的两只手,拿皮带捆了个结实。
桑彤挣了挣,没挣开,不由恼火道:“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骆响言缓缓拉下裤子拉链,漫不经心地笑:“二爷现在就让你好看……”
骆响言也不脱掉裤子,就这么半露着掏出已经完全硬起来的灼热,对着桑彤邪恶地摇了摇,戏谑地问:“怎么样,好看吗?”
桑彤羞愤欲死,狰狞粗大的欲。望顶在自己眼前,视觉上的冲击太大,让她难堪地别过脸去。
“流氓!”
骆响言满不在乎的一笑,低□,宽大的手掌探入打底衫,沿着脊柱缓缓摩挲着向上。
背部非常敏感,桑彤忍不住一抖,扭了扭身子。
然后就觉得胸前一松,骆响言解开了她的胸罩,继续摸到肩带那里的挂钩,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她的胸罩完全脱下来。
桑彤瞪着他潇洒的一甩,将自己最爱的深蓝缎面胸罩抛到了地上。
桑彤还来不及心疼,就看到骆响言将她的打底衫拉了下来,并且还整理好。
桑彤纳闷了,骆响言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很快就有了答案。
桑彤穿的是修身的打底衫,薄薄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胸前敏感的那点被毛毛的衣服刺激得痒痒的,很快挺立了起来。
骆响言满意地笑了笑,抓着打底衫开始往下拽,然后再一松手,弹性良好的衣服迅速回缩。
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摩擦,桑彤只觉得胸前慢慢发热,又刺又疼又痒,偏偏这样把握不住力度的撩拨,时轻时重,让她更是心痒难耐。
桑彤极想伸手去狠狠挠上一挠,偏偏双手被紧紧绑在了头顶,没一会儿就溃不成军,压抑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别,别这样……放开我……”
骆响言笑得邪气横生,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不自觉流出的媚态,手上却动作不断,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放松,折磨得桑彤气喘吁吁。
“受不了?”
桑彤呜咽着求饶:“受不了,放开我……”
骆响言停了手,压在她身上深深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和求饶通通堵了回去,有力的舌尖点刺着她口内敏感的粘膜,重重划过上颚,勾出她的舌头用力吮吸。
桑彤呜呜呜地扭动着,避不开他的攻势,被动承受着他的掠夺。骆响言吻得越来越深,含着她的唇狠命吮吸,像是要吸走她的心魂般用力。
胸膛被压迫,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桑彤没多久就觉得气闷不已,大脑因为缺氧而晕眩,反抗也渐渐弱了下去,终于瘫软在骆响言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骆响言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凶狠地啃噬着她的唇舌,直到身下的人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反抗,才微微放松,然后继续狂风骤雨般地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桑彤才从意乱情迷中稍稍清醒过来,骆响言正顺着她的脖子往下舔。舐,薄薄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血管上,感受着自己的血液因为他的动作而沸腾不已。
骆响言一边揉捏着她的圆润,一边将手伸到下面,挤进她的大腿之间,抚上最最私密的幽地。
桑彤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却在骆响言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腿被紧紧缚住,让桑彤两腿活动受限,别扭地在他身下扭动。
骆响言闷闷地笑,□灼热的坚。挺抵在她的大腿上缓缓摩蹭着,热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引起她轻微的颤栗。
骆响言暧昧地低语:“乖,叫老公,说‘老公,我想死你了’,我就放过你!”
桑彤咬着唇,强忍住一**的快感冲击着自己脆弱的神经,全身绷得紧紧的,生怕一个忍不住做出羞耻难言的事来。
骆响言邪笑着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衣服,一口含住那挺立凸起的一点,温热的舌尖迅速勾起桑彤压抑已久的欲。望,湿热的感觉透过衣料传递到顶端,终于让桑彤难耐地发出细细的呻。吟。
骆响言一手撩拨着她的下面,一手大力揉捏着一边的浑圆,唇舌却还没放弃挑逗,下。体灼热的坚。挺仍一下下磨在她大腿敏感的肌肤上。这样全面的逗弄,在她全身点满了火苗,将桑彤的理智焚烧得一干二净。
两根手指捻住最致命的那一粒,桑彤甚至能感受到腿间湿漉漉的凉意,终于忍不住尖叫求饶:“老公,我想死你了,给我……”
骆响言满意地抬起头,奖励一般让手指狠狠进入,擦过温热的内壁,引起桑彤更多的酥麻酸慰。
“给你什么?”
桑彤闭着眼,索性豁出去了,哽咽着说:“进来……”
这两个字,仿佛一星火种落入干柴,迅速燃起了熊熊大火。
骆响言将她侧翻着,搂着她从侧面狠狠挺进,灼热的欲。望仿佛劈开层层的波浪,一举撞进了灵魂深处。
桑彤舒爽地长长吟叫一声,双腿被缚,却更加夹紧了骆响言的欲。望,抽动也更加艰难,却让骆响言体味到紧致的**快感。
侧位很难一直保持着深入,进进出出之时便一下重一下轻。正是这种紊乱的节奏,才更让桑彤难耐,那种无迹可寻的深浅,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重重擦过体内敏感的一点,让快感更加迅速的堆积。
很快,桑彤就情不自禁地主动迎合起骆响言的冲撞。
憋了那么久,骆响言渐渐有些不满足了,一个翻身将桑彤压在身下,折起她并拢的两条腿,压在她的胸前,露出被自己疼爱得艳红的地方,伸出手指沿着水亮润泽的密地,轻轻划着它的轮廓。
桑彤本来快到达顶峰,被突然打断,那种骤然而至的空虚差点让她忍不住哭出来,看不见骆响言的动作和表情,感官也更加敏感了起来。
“别、别停……”
骆响言邪邪一笑,不疾不徐地挑逗着那一抹娇羞,逗弄得它开开合合,却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骆响言不正经地问:“喜欢老公吗?”
桑彤这时候才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却又怕惹到他,更加花样百出的折腾她,只好乖巧地回答:“喜欢!”
骆响言继续追问:“喜欢花吗?”
桑彤不明所以,**让大脑变得迟缓,只遵循本能回答道:“喜欢!”
骆响言的笑容愈发邪魅,意味深长的说:“那,老公就送你一朵最诱人的花!”
桑彤刚想问什么意思,就感觉双腿被狠狠压了下去,骆响言掐着她的腰,重重撞进了她的身体。
“啊——”
□条件反射的收缩痉挛,桑彤甚至能感受到骆响言青筋遍布的灼热上,脉搏有力的跳动。
骆响言抵着她最要命的那一点,缓缓地研磨着,喘着粗气调笑道:“怎么样,老公给你干出来的花,美不美?”
桑彤半天才反应过来,羞得全身泛起好看的红,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
骆响言终于能畅快淋漓地进出了,腰部用着全部的力量,从上到下一遍遍贯穿。
“说,美不美?”
桑彤被重重一下顶到深处,啜泣着说:“美……”
骆响言对她的听话很满意,快速耸动着说:“还能更美,等老公给你浇灌之后,就更加娇艳欲滴了……”
桑彤被迫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总算亲身感受到了流氓的可怕。
骆响言欢快地折腾着桑彤,掐得她腰臀上青青紫紫,狠狠撞击出来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突然刺耳的铃声响起,桑彤深深喘了口气,挣了挣说:“我的手机……”
骆响言不满地拧着她胸前一点,□却一点速度不减地进出着,恶狠狠地说:“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管其他的,看来老公不够努力嘛!”
说着,骆响言狠狠吻住她的唇,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狠狠抵着她研动。
桑彤一阵抽搐,小腹急剧收缩,绞住体内火热的那根狠命地吮。
骆响言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眼珠一转,奸笑道:“你想接,好,我这就让你接!”
说着骆响言伸长了手,够到响个不停的手机,瞄了一眼屏幕,立即黑了脸。
桑彤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勉强抬起头问:“是谁的?”
骆响言冷笑,按在了接听键,然后把手机放在了桑彤的耳边。
“喂,彤彤……”
梁源熟悉的声音带了一丝焦急,却让桑彤紧张得呼吸一窒。
骆响言突然微微一笑,缓缓抽出自己的欲。望,在桑彤惊恐的眼神中再狠狠挺进。
桑彤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抑住冲到喉咙的尖叫,控制着颤抖的声音说:“什、什么事?”
梁源松了口气,说:“彤彤,今天上午小艺找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对不起,我没管住她,如果她给你带来了麻烦,我向你道歉……”
骆响言耸动得更加厉害,像是打桩一样,一下下全对着致命的地方撞去。
“啊……嗯,嗯……”
桑彤咬着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可是粗重的喘息却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下去。
“喂喂,彤彤,你在听吗?”
桑彤欲哭无泪,被逼得眼角渗出了泪水,抖着声音说:“听、听见了……”
骆响言不怀好意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摸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寻到敏感的那一小粒,狠狠碾了下去。
“啊——不要!”
桑彤猝不及防地叫出声,随即小腹痉挛一般起起伏伏,被进犯的部位也陡然一阵湿热涌出。
梁源紧张地问:“彤彤,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桑彤紧咬牙关,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就是难耐的呻。吟。
骆响言压低身子,对上桑彤的双眼,邪邪一笑,比了比口型:“说啊!”
梁源还在电话那端焦急地询问:“彤彤,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桑彤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张口:“嗯,我、我……啊——我没、没事!梁、梁……源,你先挂了,我、我……嗯……我回头再联系你……啊!”
骆响言冷笑一声,还回头再联系他!
老子现在就“联系”你!
骆响言故意大出大进,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听得桑彤胆战心惊。
梁源疑惑地问:“你病了吗?怎么喘的那么厉害?”
桑彤额头全是汗,头发黏在脸边,简直想捶死那得寸进尺的东西!
“我、我很好……你先……嗯,挂了吧,嗯嗯……啊……我、我在忙……”
梁源突然沉默下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在……”
桑彤看着骆响言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闭了闭眼,豁出去了,对着手机怒吼道:“没错!姐、在、做、爱!识相的话你就赶紧挂了吧!”
梁源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挂了电话。
桑彤恶狠狠地瞪着骆响言,下腹努力收缩,恨不能绞断那兴风作浪的“孽根”。
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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