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叔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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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师叔玩坏-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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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林无阑!你是院长的独传弟子?”依旧窝在西边角落里的齐齐失声喊道,“你不是姓慕容吗?”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叫慕容的?我只对我的小美人说,他可以喊我慕容二少而已啊~~”齐齐震惊的表情真是太有喜感了!不对,是所有人那震惊的神情都很有喜感!“你们这么惊讶?我师父在你们眼里很厉害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气场都收敛了,甚至都没有人再开口说话!怎么回事儿?很不对劲嘛!!
“小美——不,不对,啊,是银票——银票银票,你告诉我他们怎么都是这副表情?”
“林姑娘,你在喊我吗?”小美人无辜地抬头问我。
“你不就叫银票嘛,我不喊你喊谁?难道,你喜欢我喊你小美人?”我怎么这么喜欢挑逗他呢?
“我叫尹子璞,不叫银票。”小美人满脸是认真的神情。
“我是堂主,我说你叫银票,就叫银票!”
“那好吧。”小美人又变得很委屈,“本来也是你说了算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本来也是我说了算的?”我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有没有个正常的人站出来告诉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怎么又是你!”身边忽然多出了个人,原来又是那个存在感弱到不行的小哥。
“事情是这样的——江南书院修字号学堂里的所有人都是近两年被迫来入学的,我们之所以入学都是为了等一个人出现,这个人便是我们的少主,也就是林堂主你~~”



、开情窦兮征途漫漫3。0

我后来跑去向师父求解释,终于明白事情好像是这个样子的——
据说很多年前我的亲生老爹林天霖在江南很有名,扶危救困,武功文才盖世。后来老爹专门筹建了江南书院,他广收门生,认为只要愿意读书之人,不分贵贱皆可入学。我爹还以书院的名义帮助过很多人,也招揽了各种各样的文人奇士。江南书院渐渐变成一个松散却影响力巨大的组织,各方势力开始盘根错节,利益纠缠不清。
我老爹觉得这种混乱不堪的情况已然违背了他做人做事的原则,于是他干脆带着我娘归隐山林。奈何旁人不肯放过我爹,所以最后我爹遭人暗算,抑郁而终。我娘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带着三岁的我流落异乡没一年也去世了。
最传奇的是我师父和我老爹是忘年交,师父相当于我老爹的半个门生。我老爹死后,师父一直在找我,后来又把我带回蜀中的书庐抚养。我九岁那年,师父和师娘听闻江南书院即将被地方势力瓜分,师父不忍心看到我爹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所以连夜赶回江南保住书院。师父找到了当年受过我老爹恩惠的人家以及出自书院的商贾显贵,费尽周折才堪堪保住了书院的主宅。
这些年,师父在江南逐渐肃清了书院的风气,使得书院重新变成纯粹的读书修身之地。其实,我师父只是起到了一个中间环节的作用,因为真正在做事的是现在书院的陈昱院士,他才正儿八经是我老爹的学生,从读书习字的学生到变成如今传道授业的教书先生,他是一直坚守在书院里,秉承我老爹意志之人。
我问师父干嘛不早点儿告诉我,他居然说了一句:“你也没问过我啊——”当时我就心碎了一地!
至于修字号学堂以及里面那些稀奇古怪的人,则是受过我老爹大恩、忠心于我老爹的那些人的——子孙辈……美其名曰:追随我这个少主。其实那些老头老太肯定是由于后代质量出现偏差,才想着把这些极品或奇葩送进书院回炉再造!
齐齐——江南巨贾齐家的独子齐棋,二十岁,文武双全却吊儿郎当,不务正业。
小美人儿——江南医毒双绝尹神医的孙子尹子璞,十三岁,从小体虚,弱不禁风,内向怕羞。
红小子——镇远镖局少东家姜焱,十八岁,为人直爽,最喜打架斗狠。
大块头——远郊所有田庄的少庄主方屠,二十二岁,志趣是当名厨,不想继承家业。
存在感极低的小哥来头最小——陈昱院士的儿子陈寂之,十九岁,饱读诗书但不会武功,优点和缺点都是存在感太低。
他们五个算是最有背景或家境最好的,学堂里的其他人有的是陪读,有的是书童,他们大多都是靠着这几家的关系才来入学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会有个惊天动地的身世,然后苦情地博得师叔的怜爱!可是以上种种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在我拿下师叔这条道路上有帮助吗?
我在思考了半柱香的后发现——没有关系。如果非要和我扯上关系的话,就是当了少主之后这两年我能过的舒坦一点,不用三天两头打群架。这样一来我就能专心钻研武学,尽早打败我师父!
可惜事实证明,以上的愿望,真的只是我想太多而已。
师叔离开已有一整个月,他杳无音信得连封信都没有,真是令我好焦躁。传说京城的花街柳巷犹如天上星辰,万一我师叔沦陷其中不能自拔,我这么多年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这一个月来,我除了抓紧掌握师娘的拈花藏蝶手之外,强迫性地让整个修字号学堂各种情愿不情愿的都成了我的跟班!
火火(姜焱)一般替我开道,师爷(陈寂之)负责帮我搞定夫子院士布置的功课,方块(方屠)居然自告奋勇要求打理我的午饭。因为齐家太有钱所以我买东西向来强迫齐齐付账。
自打我扒了银票小美人两回衣服之后,银票成功晋级为我的贴身小丫鬟!由于穿女装打架动手、管教小弟实在不方便,所以我回回都用拈花藏蝶手把银票浑身的细皮嫩肉摸个遍,再顺带抢他的衣服来穿。直到师娘恨得再不给我做裙衫,使我的衣服只剩清一色的袍服或短褐之后,银票被迫换装成贴身丫鬟的情况才有所缓解。
这日,方块和火火被我派出去“剿匪”了,一群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流氓地痞成天骚扰附近农田人家,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不被我知道就算了,既然被我知道,我怎么可能容忍他们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尤其是马大娘家的菜园,那可是我午饭的直系供应田,想当初我当初是多么不容易才哄得马大娘答应方块进田里随便拿菜的啊!
时近傍晚,我在书院的藏书阁里啃着各类武功秘籍,银票坐在阁子的窗边细细研着药粉。夕阳残照透过窗棱落在银票的侧脸上,在昏黄的光影里我甚至可以数清银票脸上那均匀的白色茸毛,柔软而细密。他注意到我在盯着他,于是抬头看向我——落日余晖里,他双眸灿若晨光,长长的睫毛轻颤宛如春日因风悸动的蒲公英,那水润的双唇轻轻咧开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他的笑容,在这一刻竟然像极了我的师叔,是那样温暖迷人。
“银票,你怎么长得这样好看呢?”我忍不住凑上前伸手戳了戳那粉嫩诱人的脸蛋儿,哇,银票的脸触感好好,像丝绸一般滑软细腻!我顿时爱不释手,直接无视了自己和银票的距离只差两寸这样的事实……我嘟囔着:“不知道好不好吃~~”
“啊?”银票一阵手忙脚乱,双颊飞快地蹿红,语无伦次起来,“什,什什么,二少你要要吃什么?”银票一直改不了口,之前每每都还是喊我慕容二少,这两日喊二少已是十足的进步!
我狡黠地一笑,猛捏了一阵银票娇嫩的脸蛋之后:“当然是吃你啊,你鲜嫩地跟朵花儿似的,我怎么忍心不辣手催了你呢~~~”
“二少你,你,你——”银票的声音更加慌乱。
我单手挑起银票尖尖的小下巴,故意一脸色相地问:“我怎么了?”
“鼻,鼻血,你流鼻血了~~”银票掏啊掏地从怀里拿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抖啊抖地递给我。
林书儿你真是太没出息了!就这点儿你居然就流鼻血!这也太丢脸了点儿吧!我一把扯过银票的帕子捂住鼻子,只听身后传来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没想到堂堂无赖少主竟然因为男色而流鼻血!我说你是有多么欲求不满啊!哈哈哈哈——”齐齐,你敢不敢再出现地再巧一点!
我狠狠朝着齐齐瞪了一眼:“笑什么笑,没见过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瞧你那急色的模样,真是恨不得要吃人似的~~~”齐齐这是不识时务,不识抬举,不识好歹!!!
“急色怎么了,吃人怎么了!小爷我今天就吃给你看——”说着我一把甩开帕子,捧起银票的脸对着那张粉嫩嫩的小脸蛋儿“啵”得就来了一口!我顾不得顷刻石化的银票,得瑟地对着齐齐开口,“你这下看够没?看够了及赶紧给我消失,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你真是不知羞耻!”齐齐虽有点气急却不败坏~~“居然随随便便就——啧啧,真是太不像话了!”
“你哪里看到我随随便便了,我这个人只对美人儿有兴趣的!再说了,我亲的又不是你,你急什么急?”我步步逼近齐齐,“难不成你嫉妒我美人在怀?”
“我嫉妒?开什么玩笑!像你这种野蛮粗暴的小女子,最好离我家子璞远一点!不然当心子璞给你下毒,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齐齐嘴挺硬。
“你又不是银票,你怎么知道银票不乐在其中啊?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一脸邪魅地瞅着比我高了大半个头的齐齐,“还是说,你也想试试?来来来,你把脸凑下来——”
“既然堂主有令,那我只好配合,谁让你是堂主呢~~”齐齐挑了挑眉,稳稳地原地不动,竟然真真就把头低了下来!!!
我对上齐齐那双桃花眼,嘲笑道:“原来你这么希望得到小爷我的宠幸啊~~~”
齐齐头一偏,忽然凑到我的耳边,对着我的耳朵吐气:“不是我希望,是你现在的表情实在是——欲、求、不、满!”
“你、真、不、要、脸——”我同样对着齐齐的耳朵一字一顿挑逗道。
“彼此,彼此~~~”齐齐贼笑着缓缓起身抬头,他的下巴似有似无地擦过我的腮帮,惹得我浑身鸡皮疙瘩!
“你给我当心你的小命!”我恶狠狠地开口道。
“我说尊贵的林堂主啊,别动不动就要我的小命,我会害怕的,我一害怕,谁给你打听慕容先生的消息啊~~~” 
“我师叔有消息了!”算你狠,搬出我师叔来压我!看在我师叔的份上,这次我就忍了!“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别废话,先说好的!”



、开情窦兮征途漫漫4。0

“慕容先生高中状元。”齐齐饶有意味地盯着我。我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坏的呢?”
“坏的就是,这两日他天天被人拖着去那京城最红的花街,消受那无尽的美人恩了!而且听闻当今宰相有意招他为婿~~”齐齐笑得愈加意味深长。
我看似随意地挠了挠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假装格外自然地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我一步步踱到银票身边,才发现他居然还是石化状态!
“银票?银票?你怎么了?”我抓住银票的肩膀使劲儿晃了起来,“你怎么了!”
“啊?”银票迟缓地扭头看我,“二少,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银票你怎么?才被我亲——唔——”银票快速地伸手捂住我的嘴,满脸通红地起身把我按在座位上。
“二少你刚刚流鼻血了,流鼻血不是小事的,你让我给你把个脉吧——”银票慌乱低喃,声音里带着青涩与尴尬,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手忙脚乱找起我的手来,“这几日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你的,白天书院里面杂七杂八的事情那样的多,你一会儿要担心马大娘的园子和街上的小乞丐,一会儿要拦着火火和方块打架,只好晚上熬夜看书练武,肯定累坏了。”
说着说着银票就委屈起来,眼眶都红了还在说:“换做是我,我是万万做不到的,我身子弱,也不会武功,不能帮你。但是我医术好,可以给你熬药啊,你看我果然断得没错,你双眼有些浮肿,眼下有乌青,定是最近虚火太旺,没有好好休息,所以才流鼻血的。方才、方才,你才不是什么欲欲欲求——”
有些话银票就是说不出口,那小脸儿涨得都快由红变紫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而心疼地看着我:“我,我不怪你的,真的,你要是喜、喜欢那样,我、我以后天天让你——让你——反正,反正我不要你和表哥他们生气,你、你就收敛了些吧——”
我心猛地一沉,银票最后那句话——师叔也说过的!师叔啊师叔,你在京城的脂粉堆里逍遥,我却在这里被小美人教训,你真是太让我心寒了!
我默默点了点头,深情地看着我的银票:“银票,你真是我的好姐妹!好姐妹就要一辈子在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银票郑重地点了点头:“那你是答应了?”
“我答应你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恩,好。”
“为了庆祝我们义结金兰,我决定了!”我唰得一下站起身,搂着银票的肩膀,对着齐齐义愤填膺地说,“银票,今天我们也去喝花酒,你表哥请客~~”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齐齐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小爷我今天不开心,就想花钱买乐子,你是舍不得钱,还是舍不得钱,还是舍不得钱?一句话,去不去!”
“不去又怎样?” 
“不去?那你把银票留下。”
“你不是正搂着银票嘛?”齐齐嘴角微抽。
我一步冲到齐齐面前,抓着他的衣襟,牙咬切齿地说:“少给我装疯卖傻,我是说你怀里那几张面值不菲的银票!赶紧给我带路,别以为我没听说过齐家少爷在花街的风流大名,我要去钱塘最红最大牌的青楼!”
齐齐邪邪地笑着:“你真要去?”
“凭什么不去!别告诉我你只是浪得虚名~~”这个必须挑衅。
“好啊,那我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女人!”说着,齐齐朗声大笑起来。
我无视了银票脸上骤然升腾而起的那股愁云惨淡的表情,对他说:“银票,你去跟我师父说我和齐齐出去玩儿了,别等我回去吃饭。”
“表哥,你们还是带我一起去吧,我,我不放心……”银票扯了扯齐齐的袖子。
“子璞,那里不适合你,你身体吃不消的。”
“银票,听话,那里是少儿不宜。”我朝齐齐使了个眼色,眨眼间,我和他已将银票一个人留在藏书阁里了。
千红楼是出了名的男女通吃,老少咸宜,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办不到的!这里姑娘小倌品种齐全,品质优良,绝对的花街青楼第一家!
齐齐这种身份的人一踏进千红楼那朱漆镶金的雕花大门,居然没有狂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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