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清淡寒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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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清淡寒宫暖-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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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一股麻|酥|酥的感觉随着付寒君的运动一起,从江兰血液中泛起,再慢慢地顺着经络传遍了她的全身。身体在这种新奇感觉的麻醉下,不断绷紧僵直。像一波又一波激烈的潮水,吞噬着她的意识和恐惧。

她和沈冲亲热过一次,那次很疼很幸福。和付寒君洞房那次,身体怕得都麻木了,没多少感觉。可今天她是怎么了?

慌乱中,她拼着最后一丝清明推住了付寒君的胸膛:“不。”

但付寒君抓住她的双手,推到头顶,加快了频率猛冲猛刺。
顿时,骨|软筋|酥、心神俱醉,江兰终于忍不住娇吟出声:“额……”

……

红帐外,烛光在娇弱的呻吟声中轻柔的舞蹈着,旖旎的夜晚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这阵子和寒君一样,很忙,所以更得慢。JJ又卡,几次发不出来。




、第三十五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兰渐渐适应了当王妃的生活。付寒君对她无微不至,衣食住行样样上心。怕她闷,除了王府内务,又将王府租田,还有几间铺子交给她管理。日子变得充实,两人的关系也在天长日久的相处中慢慢融洽。

秋末,付寒君出城监督百姓秋收,一走就是五天。这是婚后两人第一次分开,这天查完酒楼账本,江兰忽然想起好久没见江新了,寻思着去检查下他的学业。

江新住在王府西院,穿过花园还要走很远。刚走到西院门口,就见一个小厮露了个头,转身就跑。

江兰急忙喊住他:“站住,回来。”

小厮没办法,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回到她面前:“王妃娘娘。”

江兰问他:“你跑什么,是不是小新在干什么坏事?”

小厮一惊,表情慌张:“没有,爷没干坏事。”

见他如此,江兰更肯定了,小新绝对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怒气冲冲地往院里走。

小厮赶紧大声叫道:“王妃娘娘,爷真的……”

江兰扭头瞪了小厮一眼,喝令道:“闭嘴,罚你半个时辰不能说话。”说着又命令侍女们,“你们留在门外。”

说完,一个人进了内院。她了解江新,江新不干坏事则罢,一干便是要胡来的。在王府里不比别处,若有丑事可不能传出去。

疾步走到江新的卧室前,还没进门,里面就传来了妖娆的喘息声和男人的吼声。

江兰一听就明白里面在干什么了,正想返身出门,却瞥见卧室门虚掩着。透过巴掌大的门缝,一个少女趴在床上,放肆地呻吟着。身后江新一面低吼,一面掐住她的腰用力在她身体里挺|进。另一个性|感的女子揽着江新的脖子,用□的前胸磨蹭着他的身体,朱唇里飘出若有若无的娇哼声。

已为人妇,江兰对这事并不陌生,但一男二女一起打滚的场景太过刺激,她有点想吐。本想闯进去,又怕吓着江新留下病根。正在犹豫,屋里的江新突然揪起前面少女的头发,强迫她半直起腰面对着门这边。自己的眼睛却越过少女的肩膀直直地盯着门口,唇边歪起了一丝邪魅的笑。

少女的前胸汹涌澎湃,明晃晃的十分刺眼,江兰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转身出门守在门口,不停地自责。

原本是想等过几年再给江新娶亲,却忘了承天男子十五岁便可成亲,也没教江新怎么看待男女之事。现在江新竟迷上了这种事,她这个姐姐当得真失败。

好半天,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只听江新说了声:“滚。”

两位少女赤|身裸|体,抱着衣服,低着头退到了门外。看见江兰,一齐跪下。

江兰急道:“还不快穿衣服。”

两个少女急忙站起身,套好了外衣。两人忙活的当头,江兰仔细端详了两人的长相,又问了两人的名字。待她们穿好衣服,挥挥手让她们走了。

屋子里仍弥漫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香味,江新支着腿,半躺在床上,只穿了一条白色长裤。小麦色的结实胸膛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色瘢痕,柔软黑亮的半长头发随意地洒落在肩头。

不知不觉,江新已经长成了男人。

“姐姐看了很久?”未等江兰开口,江新抢先问,口气无比轻佻。

江兰懒得理会这种话,她走到衣柜边一边找新床单一边道:“小新,那两个女孩是什么人?”

江新翻身趴在床上,眼睛牢牢地盯着江兰的后背,轻笑道:“两个小婢。姐姐,我做得好看吗?”

江兰劝道:“还胡说。小新,姐姐做主,你将那两个姑娘收了吧,以后别再胡闹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那两个女孩做了这事以后没法嫁别人,只能让江新娶进门。

江新漫不经心地撇撇嘴:“姐姐说收就收呗。反正除了姐姐,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都只是玩物。”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成了纨绔子弟?

“玩物?那你娘呢,没有她你哪来的。”江兰没好气地走到床边,抓住江新的手臂将他拖下床,掀开旧床单,将干净的床单铺了上去。

江新不肯走开,站在她身后笑道:“不就是玩两个女人,姐姐何必气成这样?这阵子姐姐不也在玩?姐姐,两个姐夫,哪个更会玩?”

江兰想都没想,反手就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两人都愣住了。

半饷,江新抬起手捂着脸,噘着嘴质问道:“姐姐,你冷落我这么久,来了就送我一巴掌啊?”

看着他脸上浮起的稚气,江兰心疼了,赶紧伸手给他揉脸:“小新,对不起,是姐姐疏忽没照顾好你。” 

“我原来想,姐夫凭皇命强占了姐姐,姐姐应该恨他。我定要好好练功,他日救姐姐出苦海。却不料姐姐真的把心给了他,整天围着他转,要不是他出远门,根本想不起我。”

听江新这么说,江兰更加惭愧,她蹙眉摇头道:“这阵子是姐姐的错,姐姐给你赔不是。不过你也别再怪你姐夫,他对姐姐很好,对你也很好。咱们是一家人,以后还要一起过一辈子。”

闻言,江新的眸光瞬间黯淡了下去,轻声道:“他自然对姐姐很好,我不怪他就是。”

将江新安抚好,江兰即刻着手替江新纳妾的事。忙了两天,总算将两个姑娘抬进门。

受完礼,她疲惫地回到内院。大概是太累的关系,她有些精神不振,头也有点晕,还有点疼。吃过饭早早睡下,却难受得睡不着。

侍女碧莹见她嘴唇都白了,急忙半夜着人去请太医。主母生病,其他人通通不敢睡觉,纷纷守在门外。

江新也赶了过来。

见到他,江兰笑道:“你来做什么?两个老婆都不管了?快回去。”

江新冲到床边,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责备道:“不过是娶妾,简单操办便可,用得着累成这样?”

“没事,估计是染了风寒。”

这时,门外的侍女齐声唤道:“王爷。”

“嗯,王妃怎么样了?”

侍女答:“头疼得厉害。”

对答间,付寒君一撩帘子走了进来。

江兰微惊:“寒君,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听说你病了,我便骑马连夜赶回城。”说着,付寒君拔开江新坐到床边,试了试江兰额头上的温度,关切地问,“怎么个疼法?一阵阵的,还是涨疼?”

因为连夜赶路的关系,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风尘仆仆的寒气,脸上还浮着一层青涩的胡子渣。依在他怀里,江兰心里突然涌出了丝丝甜蜜的味道,嘴角也不由自主翘了起来:“一阵阵地疼,不要紧。”

付寒君满眼心疼,替她撩开额前的头发:“还不要紧,汗都疼出来了。”他问碧莹,“太医来了没有,快去催。”

碧莹道:“来了,在外面候着。”

付寒君骂道:“笨奴才,还不快请太医进来?!”

“是。”

等太医诊完脉,付寒君立刻焦急地问:“太医,兰兰怎么样?”

太医笑盈盈地作了一个揖:“王爷大喜,王妃有孕了。不过连日劳累微动胎气,开一贴安胎药,好好养着便可无虞。”

付寒君呆了呆,随后喜笑颜开:“兰兰有孩子了,她有我的孩子了?哈哈。”他冲到床边,捧住江兰的头,使劲亲了一口,“兰兰,我们有孩子了。”

江兰还有些茫然,只是浅浅地笑着。

其他人纷纷跪下。

“恭贺王爷王妃。”

只剩江新还静静地立在墙边,低头不语。

付寒君开心地一挥手:“本王大喜,全府上下每人赏十两银子。”




、第36章

自从江兰有孕,付寒君简直快把她供了起来。一有空就回府,给她和肚子里的宝宝弹琴读书。对她的吃喝也都一一过问,绝对按照太医的建议来办。
为了迎接未来的宝宝,付寒君提前跟风业城里最能干的产婆打好了招呼,还提早开始布置孩子的房间,甚至亲手学做婴儿床。

江兰也很兴奋,自己的肚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有了一个小生命,这是多么奇妙的事。夫妻恩爱,家庭幸福,如今又要添一条新生命,生活还有什么不满的?不仅如此,她的肚子变大的速度异常的快。太医说,她怀的很可能是双胞胎。

风业有个风俗,怀双胞胎是大喜,一定要去送子庙拜谢送子娘娘。听到这个传闻,江兰特地找付寒君商量此事。

付寒君正同铸剑师傅讨论铸剑的事,见她进门,忙拿着图纸凑到她面前:“兰兰,你看看,这是我给孩子设计的宝剑。两年时间便可炼出来,到时我一定亲自教我儿练剑。”

看见图纸上那把帅气的剑,江兰满心甜蜜,她笑道:“万一是个郡主呢?”

付寒君扬扬眉毛:“要是你生个宝贝女儿,她自然不用练剑,凡事有爹爹我保护她。这剑传给她的弟弟。”

“那万一是两个儿子,这一把剑怎么分?”江兰羞涩地浅笑,“太医不是说了,我这肚子可能是双胞胎。”

付寒君突然敛住了笑,低头抚摸着她的肚子,若有所思:“我希望,兰兰第一胎只生一个儿子,以后生多少都行。”

江兰一惊,压低了声音问:“寒君,你想当皇帝?”

听到这话,铸剑师傅识趣地退了下去。

双生子被视为皇家的不详,不能继承皇位,只能继承王位。第一胎只生一个,不明摆着有那种心思?

“兰兰难道不想做皇后?”付寒君用墨黑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她,仿佛要看到她心底去。

江兰摇摇头:“我只想和寒君一起过太太平平的日子。”

她既没有做皇后的智慧,也没有做皇后的野心,她只想守着相公和孩子,太太平平过日子。

“兰兰,皇族很多事身不由已。太子恨我入骨,父皇一死,我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说到这,付寒君微微一笑,捧住江兰的头,用额头顶住她的额头,“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和孩子,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皇家争斗,赢了则罢,要是输了,必定没有好结果。江兰笑笑:“王爷,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和你在一起,你死我陪你死,你活我陪你活,地狱我也陪你下。除非你不再需要我。”

付寒君得了一惊,直起身严肃地看着她:“马上要做母亲,怎么说丧气话?”

江兰停了半饷才道:“我不想再和心爱的人分开。”

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离别,她不想再疼第二次。

付寒君明白过来,又惊又喜,温柔地将她揽到怀中,抬起了她的下巴,柔声道:“兰兰,我爱你。”说完,深深地吻住了她。

……

江兰沉沉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下铺着一些干稻草。洞里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看清。

她记得自己带着侍女侍卫上山拜送子娘娘,点燃香后,她觉得头很晕,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里是哪?她扶着洞壁,跟着微弱的风声,摸索着往前走。走了没几步,一个举着火把的人从黑暗中拐了出来。那人一身猎户装扮,左手抱着一捆柴,肩还搭着一只山羊。

见到她,冷哼一声:“山洞外到处是悬崖,你想摔死请便。”声音沙哑而奇怪。

江兰大怒:“你是什么人,是太子派来的?”

那人轻声一笑,举着火把走到她面前,眼睛怔怔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火光下透着一抹深邃的幽蓝色:“你是付寒君的妻子,那么我没绑错。”

话音未落,江兰迅疾地抽出对方腰间的腰刀,抬手便要刺。可刺到一半,刀却刺不下去,因为对方眼中那抹熟悉的幽蓝色。

那人看看她颤抖的手,冷笑一声,走到山洞另一头将柴架好,哆哆唆唆掏出火折子。打了几次没打出火花,火折子反而掉在地上,他又抖抖地拣起。这时江兰才发现,他的手上伤痕累累,布满了泛着橘红色的新生肉芽,惊|悚恐|怖。手指头也很僵硬,鹰爪似的抽搐着。

她看不下去,丢开腰刀,走过去拿过火折子将火点燃。

那人没看她,转过身去收拾山羊。山羊似乎是被他赤手空拳打死的,身上没有伤痕。用刀一划,一股羊血喷出,鲜血淋淋的

江兰有些反胃,背过身一个劲地干呕。

见状,那人擦了擦手,犹犹豫豫地递过一个水囊。

“谢谢。”江兰接过水喝了几口。

那人并不搭话,低头继续收拾山羊。

接着火堆的光,江兰仔细地打量起了他。

他的脸很奇怪,皮肤浮肿苍白,还僵硬无比,看上去像没有生命似的。脖子用一条虎皮巾遮得严严实实。行动稍显笨拙,像是有伤在身。

“你能不能放了我?这里是寒王的地盘,你带着我逃不掉的。”江兰小心翼翼地谈判。

那人慢悠悠地扫了她一眼,冷冷道:“付家父子杀了我父亲,夺了我妻子。我也要夺走付寒君的妻子,出不了风业城,我就杀了你。”

江兰咬咬嘴唇:“看眼睛你是蒙落人,风业蒙落人众多。若你动我,我夫君定会让你的族人付出代价。”

那人的目光骤然转寒,浮肿的脸庞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些吓人:“这么说,你们的夫妻感情必然很好。不过你以为,他会为了你弄得风业鸡犬不宁?”

江兰摸摸自己的肚子,斩钉截铁道:“为我不会,为了承天皇朝寒王大世子,他一定会。”

那人突然大怒,抬手按上了她的小腹,疾声道:“那我就先杀了这个大世子,只要我轻轻按下去,大世子就死了。”

一股寒意涌上了江兰的后背,她护住肚子,后退一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有什么火冲我来就行了。”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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