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酥抵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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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酥抵万金-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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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屎坨子”一抖,全身上下的肉都紧实了起来,两只肉肉的拳头握得十分牢实。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全身又一抖,肉又自由奔放地舒展空间了。
有身功夫真是好事啊!十一由衷感叹。
木槿向来浅眠,然而大抵是昨晚累着了,直到方才十一对贾堂春的一声吼才悠悠醒来。
屋外的日头已经十分大,不知不觉都快到晌午了。
转头看见酥酥熟睡的脸庞,十分安逸,偶尔咂吧咂吧嘴,闷闷睡着。
她的眼睛一向灵动,但是睫毛却是不长。玲珑的鼻子轻轻浅浅地呼吸,似是累及,竟睡得这样熟。
昨晚一夜温存,而今想来,木槿竟隐隐又有了冲动。
但是昨晚已然无法自持让她承受了许多,再不能毫无节制。初为人妇,她必是有些不适的吧。
感情这方面向来不是说懂就懂的。他以他的方式在维护这段婚姻,维护他唯一的认定,从不奢求她的回应。直到那天帮她洗浴遇刺时她的奋不顾身,他才恍觉,原来悄然流逝的时光里,早已不是他一个人在杀敌。
总会有这么一个人,不知不觉,比你原本想象的,重要上许多,珍贵得无与伦比。总会有这么一个人,即便有些许差异,却在更多的方面契合。
想着,木槿在酥酥的额上落下一吻。
十一在门前的台阶上已经坐了许久。他的房间就在隔壁,昨晚这厢的动静,他并非一无所知。
心里有一股莫名其妙被遗弃的感觉。
可是对他而言,木槿和阿错,还有酥酥,在他心里,都不可代替。他自己不曾细细体查这些情感,每每出现了一小丝端倪,都只选择了更深的隐瞒。他的心里,已经在恍然之间,积压了太多东西。
木槿开门出来,看到的就是台阶上一个白色的背影一动不动。
又绕到他前面去站了许久,见他无动于衷,才开口问道:“你肚子很饿?”
十一看着手中被自己啃了一口的信,“呸”了几口,站起身来,眉开眼笑地调侃道:“美男计成功了嘛。”
木槿恍若未闻地抽走他手中的信,说:“要是你饿着的时候给你一只烤鸡,你要不要偿我这个人情?”
“不偿。”
“为何?”木槿轻哼了一声表示不信。
十一倒是没有什么避讳,“要是我我就拖着欠着,好拘着你。”
“看来红绫姑娘也是个聪明的。”
说完便走进屋里,关上了门。
十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自己笨吗,你不被一份小小的人情束着有什么了不起,本公子爷只是试一试你。
哎呦可憋死我了,明明一句话的事情要这么弯弯绕绕才问出来,不就是“你是不是看上青楼姑娘”这么件事儿吗?这下可好,绕大琉跑了个几圈也没给问出答案来。但是,没关系,本公子虽然有那么一点不聪明,但是,还有更笨的啊!去偷他个猪肘子吃吧,肚子饿了。
十一腹诽着,找贾堂春去了。
木槿回了屋里,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酥酥,眉眼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坐到桌旁读了信,才又蹑手蹑脚躺倒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
害羞~
石刻妞去掬把鼻血~
只能说,虽然今年六级过了 把瘾,但是!来年春天,石刻又是一条响亮的汉子!
( σ'ω')σ

☆、换个口味

距离木槿和酥酥去找红绫已经好几天了,洛丽城中依旧什么消息都没有。
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到墨水,酥酥有些想念。掰了手里的花生,落了两粒花生仁在手心,顺手递了一颗给木槿。
木槿并不接过,只是就着她的手含了花生,只余一阵温润留在手心。
自从那晚上坦诚相待之后,两个人的感情似乎进益了不少。连欺负十一和贾堂春这种事情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酥酥看着贾堂春肥嘟嘟得身体滚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那”了半天没那出两个字来,端了一杯木槿正在冲泡的雨前给他。
贾堂春“咕咚咕咚”两下润了肚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说道:“那府衙今日从晋阳转了……转了个杀人嫌犯入手。”停了下来,把空杯子交给酥酥,再匀了一口大气才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少你找的那个?”
木槿听言,从座位上站起,不言字句。
衣着锦绣繁复,委地长袍拖过绒毯,朝酥酥伸出手。
酥酥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感叹着造化总是奇特,当真会有人生得这样完美无瑕。
把手搭在他手上,感受着他冰凉的温度,酥酥不禁又叹了口气。自从知道他体质偏寒,她就不再常用萝卜那些寒凉的食物,调理了这么些日子,也不见有什么效用。
只是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见好的,酥酥也只是平白地多添了心疼。
木槿抓稳了酥酥的手,嘴角扬起一抹阳光的弧度,昭示着他的天气和今日的天气一样晴好。
饶是见惯了这妖孽百般“搔首弄姿”的酥酥,心里也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惊艳,更别说活过不惑之年都还未出过洛丽城的贾堂春了。
“花……花魁娘子啊……”
酥酥原以为贾堂春说的是自己,正想自得一番。
转头看见他望着木槿的夸张神情,瞬间明白了什么,十分同情地注视着他。
偏这货还不自知,沉醉在木槿的惊尘绝艳里。直到木槿一句“你闲来无事,就把外面那条廊上清理一下”把他从深不见底的脑洞里纠出来,只讷讷地点着头。
于是两人走后,“闲来无事”的丰膳阁大掌柜在后院的廊上舞动着肥硕的身体,十分卖劲。你别说,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回廊,要是被这些麻雀的秽物污了那就不是跳舞这么简单了!额滴个亲娘呦,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呦!哎呦哎呦,我滴个老腰啊!
只是这大琉的俗话说的不是一般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就应验在贾堂春身上了。往后每每贾堂春要跨进三少的院子,里边就传出“胖坨坨”的声音不绝于耳,只因为他今日用了“结实”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把一坨鸟球打晕在地上,差点没连肠子都给踩出来。
~
看着匾额上的“一品居”三个大字,酥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得腰包,还好,有钱。
木槿看到自家娘子小动作,一路上蹙着的眉头终于放松了。还好,娘子带了钱。再不用带着个小屁孩回丰膳阁拿钱了。
看着菜一样一样地上齐,原本摩拳擦掌的酥酥默默地放下了筷子,看着在一旁兀自笑得如沐春风的相公,翻了翻白眼。
这叫换口味?还有这一品居是不是空有名号啊?
哦,原来定海神针是萝卜块煮的清汤,雪里藏是清炒萝卜丝,金玉满堂是萝卜炸块……满桌子的菜,无一不是用萝卜做的。
酥酥很想拿着那个用萝卜雕的财神爷砸到那张风轻云淡的脸上,但是这尊财神爷得十二两银子,只好抽回了手,却也没有动筷子的欲、望。
木槿见他家娘子无动于衷,以为是菜看着不好吃,刚拿起筷子想尝尝看,却被她抓着手一巴掌……拍上了手背。
“这是换口味?”酥酥目露凶光。
木槿见自家娘子如此不温柔,与从前翻了个样,嘟起嘴巴,可怜兮兮地看着酥酥。
酥酥叹了口气,他自己最是清楚自己的身子,却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生烟才离开了多久,要不是她每天不厌其烦地提醒他傍晚凉了要添衣,洗澡水冷了要赶紧出来,天太晚了要早些睡,多糖的糕点吃多了肝火会太旺……恐怕她家相公就不能在这里“换换口味”了。
这些天为了给他调理身子,每日一副药都煎得连十一都从螃蟹里吃出了药味。原想着益气进补的药大抵也不会难喝,可她家夫君偏生喜甜,甘甜这种味道都觉得尚还不足了些。
不知他早年受过什么极寒的苦,吧身体底子弄得这样寒。偏他别的季节都还尚好,只是这春夏之交,不上点心怕是不行了。从前听生烟说的,如今一一想来,又多添了几分心疼。
但是,反正这萝卜偏凉,是万万吃不得的。
木槿巴巴地看着酥酥把一桌子的菜都撤了下去,确认了几个精致又益补的菜肴叫那掌勺的去炒后,不禁咕囔:“吃着萝卜喝着茶,气得萝卜满街爬。娘子你怎么就没听说呢?”
酥酥不禁气结,张口就想掀起一副磅礴的气势:“我吃过的萝卜比你吃过的猪肘子都多,你说我听没听说过?”
见木槿依旧把下巴搁在手上,便也不再说话,只问起了他为何要交红绫去办那件事。
可人家没换好口味,舌头拽了个方向,谈天说地就是不说到那件事情上。
酥酥气结,眼见着糖醋肘子一上来,就抢过了整盘护在胸前,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劳劳嘴皮子,就无获”这种至伟的道理。
正当此时,门口轻叩的声音响起,动作轻微,不像是传菜的小二。
酥酥看了看木槿,见他也微阖着眼睛的样子,顿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就按兵不动。
她着意数了一下,叩门声一共六下,再加上最开始的那下,统共是七下。平常人若无什么要紧的事情,叩门声必不会这样久,顶多四下见无人来开门就回身走了。可若是有什么要紧事,又怎会这样悠然自得地抠门,一下,一下,又一下,完全没有任何紧迫感。
酥酥心里的疑云越滚越厚,却听见他夫君开了口:“肘子快没得吃了还发什么呆?”
于是低头一看,原本有四个肘子的盘子里,只剩了一个肘子闪闪发光。
木槿吃得优雅,胃口很是不错,多吃了些,腆着肚子,站在床边看着楼下的熙熙攘攘。
酥酥靠过去,拉着他的手瓮声瓮气地说道:“不是说什么都会让我知道的吗?”
“我说的吗?”
“嗯。”酥酥十分确定地点了点头。
木槿却是一副不太记得的样子,因而追问道:“什么时候?”
酥酥不假思索,随即回答得十分流利:“前天晚上我们……”
“嗯?”木槿挑眉,“什么时候?”
却见她家娘子红透了一张脸,只把弄着他的袖子不作声,便伸手把她揽入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这些天新学会挽的发髻,坏坏笑道:“晚上的事情晚上解决。”
窝在他怀里的酥酥,脸却越发滚烫。
可十分不合时宜地,有人却在这你侬我侬的时候进了这厢,只啧啧地对着他那一身铠甲的手下感叹:“瞧瞧,这木三少爷与三少奶奶的感情可真是羡煞神仙啊!”
木槿闻言回头撇了一记眼刀,那满脸横肉的铁衣男子立马止住了嘿嘿的傻笑,竟觉着没来由得有些冷。
酥酥觉得这声音像是在哪里听过,而且人家也点到了自己头上,便就从木槿的怀里钻出来。看清了来人之后,虽然仍旧是满脸通红,却是一副“原来是你”的不屑。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石刻妞又来更鸟~
欲知那人是谁,请听下回分解~
么么~
n(*≧▽≦*)n

☆、瘦了一圈还是很肥

酥酥眼睁睁看着桌上的菜被吃到见了底,十分不满花魄的自在。
他身后的那“铁甲小子”块头又大,挡住了光线,气氛很不融洽。酥酥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请了他坐下一起用菜。
可是那大块头就是站着不动,还是满脸横肉的傻相。花魄吧唧吧唧嘴,说喊得再大声他也听不见。酥酥这才意识到这块头大概就是他身边的三大护卫的聋将军。
气氛又陷入了一阵沉闷,偷偷瞄了眼身旁的相公,酥酥却是学不来他的气定神闲。
花魄终于是撂了筷子,感叹着:“一品居就是一品居。”
虽然酥酥心里很想堵他一句“这是个看银子的大琉”,但是有她家相公在,想必不会让这个家伙占了便宜,自己先省些口水。
果不其然,事实并未出乎酥酥的意料太远。因为在花魄酒足饭饱之后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一柄长剑破空而来,刺破了尴尬的气氛。
酥酥被从栏杆跳进来的黑衣人吓得从椅子上弹起,却被木槿一把搂住了腰,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别怕”,这才有些定神。
花魄身后的大块头看着笨重,眼神和身手却是及锐利敏捷的。见有人要伤他家主子,立即闪身上前,徒手夹住那柄锋利的剑。
没想到那黑衣人更是机敏,从袖内撺出一把匕首,匕刃在光线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只见他弃了那柄长剑,直逼上前来,一刀划过大块头的小臂。
一直没有动作的花魄见了血,这才从椅子上退到木槿这边来。
酥酥一边观察着场上打斗的情形,一边侧着耳朵听木槿对那花魄说:“今天整桌菜都被你吃了,你付钱,我和我家娘子先走了。”
等到酥酥反应过来,两人已然出了一品居。
细想来,方才在楼梯上与那家掌柜擦肩而过的时候,楼上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是悦耳得很。不知道这次花魄要付多少钱了。
唔,她家相公方才还一个顺脚,像个大英雄似的,把门给踹开了。真真是好帅好帅的。
~
酥酥回到了丰膳阁的后院,站在房间门口,静静地等到花二训斥完,才推门进了屋。
堂下的贾堂春瑟瑟发抖,对着花二一声又一声的“姑奶奶”。
酥酥看着他堆满了一身的肉,觉着花二手旁的香炉应该再插上两柱香,让他马步蹲得久些,这样才能达到减肉的目标。兴许头上的盆里再加点沙子还会更好些。
花二见酥酥进来,笑意盈盈地从椅子上蹦跶了下来,一把抱住她直说“想死你了”。
酥酥拍着花二的背,看见贾堂春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头上的盆,便就笑得十分走心。
“二二,你方才是不是对贾掌柜的发脾气了?”
感觉到花二一愣,酥酥以为贾堂春就要解脱了。
花二一个回头,笑意盈盈地取下了他头上的沙盆,再扭着步子走到桌旁把那只燃了一小截的香熄了,把贾堂春闹的一愣一愣的。
敢情这姑奶奶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啊?刚要松口气,就见这姑奶奶又凑上脸来,问道:“你是贾掌柜啊?”
贾堂春嘿嘿笑,有些腼腆道:“是,是……”
“假的还不快滚!!!”
……
酥酥看着颤溜着远去的贾掌柜,表示十分同情。转头问花二:“闹腾得挺开心?”
见花二的表情由戏谑转为九十九分的严肃,酥酥还在想是不是自己装得太正经了。但是下一秒她就听到花二声若蚊蝇地抱怨:“都怪他长地太让人想欺负了嘛……”
酥酥觉着,虽然吧,花二说的是事实,但是要不要把睡得“□□”的七窍摆在香炉后面让他张着两条颤抖的腿合着掌拜啊?
花二黏上来,见事态急转直下,慌忙把昏迷的七窍放到一旁的软垫上,才缠上来对酥酥说叫她如何如何想念。
但是酥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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