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魔镜来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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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魔镜来穿越-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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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动着。不同于亚洲人常见的扁平脸,她的五官有几分立体感。那隐约可见的酒窝又给那张精致的面孔平添了几分甜美,让人看了几乎转不动眼珠。

“哦,这是云翔的媳妇——倪格斯。快过来见见!”展祖望开心地招呼着。

“这位——我该怎么称呼?”尼可斯开始装疯卖傻。

“这是云飞,是你的大伯。”品慧介绍。

“哦?婆婆,我不知道你还有个儿子!”尼可斯拉着品慧的手。

“呃?他不是我生的,是太太生的。”

“真的??”尼可斯夸张地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我进门那么久都没见太太提起,我还以为太太根本就没生过孩子呢!”

“呃——”展云飞噎了一下。

“欢迎回家,”瓦妮莎淡淡地说着,“你回来了,父亲和我也能轻松点了。”

“不,我不是回来和你争家产的。”云飞义正言辞地说,“我只是回来看看父母。”

“是——你最孝顺了,离家多年,书信都没有一封,到底还懂得看看父母!”瓦妮莎嗤之以鼻。

说着,瓦妮莎看都不看他一眼,扭头进了门。尼可斯扯了扯嘴角,也跟着进去了。展祖望有心把尴尬打破,就笑着大声说:“不管怎样,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父子都要好好喝上一杯,庆祝庆祝!”

是啊,在他的心中,这个嫡长子有着非常特殊的地位。他从小就长得斯文俊秀。不同于云翔的秀美,云飞的身上别有一股儒雅的书卷气。这让世代经商的展祖望感到特别自豪,感到云飞有“读书人的高贵气质”。因此,对这个儿子的期待也特别高,他相信有朝一日他的云飞一定能够一飞冲天,直上云霄。虽然前一阵子,这个儿子因妻子过世,伤心之下为爱出走,但现在不是回来了么?展祖望心里感慨万分,一家人终于又团圆了。

展云飞万分不耐地面对着老父的喜悦、母亲的眼泪,这对他而言是沉甸甸的债。“天知道,我对展家的一切毫无兴趣。我很高兴能够走出展家,能够摆脱云翔。如果不是为了探望年迈的母亲,我怎会又一次来到这里?”当年他走的时候,几乎抱定不再归来的想法。这几年的漂泊,让他感到自己真正地成长、真正地独立了。只是他似乎忘了自己是因为被人排挤不得不回来的事实。

在大厅的一角,天虹静悄悄地站着,希望能引起展云飞的注意。自从跟着大家冲出门口,她一眼就看到了他,依旧风度翩翩,依旧儒雅斯文。顿时,她整个人都痴了——花痴的痴。可一转眼看到瓦妮莎夫妇似笑非笑地站在一边,瓦妮莎的英俊挺拔,尼可斯的风姿如玉,两相一对比,竟生生地把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对比了下去。一颗芳心顿时纠结成一团。只是她的这一番痛苦,无论是云飞还是瓦妮莎都没有看在眼里,她依然是躲在墙角的一抹“小影子”。

一番欢迎以后,展祖望安排纪管家设宴为展云飞接风洗尘。纪管家下去后,展祖望拉着展云飞说了一大车的话表示自己的关心、责备、欢喜、亲切等一系列心情。等他话说得差不多了,瓦妮莎提醒:“今天是萧家拖欠的最后一天了。既然云飞回来了,那以后的事务可以让他一点点接手。不如先从萧家开始吧!”然后又对展云飞说:“爹爹最近很辛苦,萧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虽然你刚回来,但萧家那件事其实只要走一次,和他们说可以还钱了。即使他们不还,你也只要回来就可以了。其余都不用管了。”

“诶?怎么能让你大哥一回来就做事?”展祖望不满。

“只是走一次而已。溪口那么远,爹爹年事已高,不必去了。反正大哥迟早要接手,也不算麻烦。天尧上次去过,让他带路,大家伙儿骑着马去。回来后正好吃饭,一点都不耽搁。”瓦妮莎振振有词。

于是,云飞屁股都还没坐热,就骑着马带着天尧、阿超上路了。他前脚出门,后脚瓦妮莎和尼可斯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在路上,天尧把萧家欠债不还的恶劣行径告诉了云飞,并且言明此次前去只是起到告知义务,让他们知道再不还钱,明天就要上告法院了。云飞听了,觉得自己一方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也没说什么,就跟着去了。一行人到了寄傲山庄时,天已擦黑。还好他们都准备了火把。来到山庄前面,云飞彬彬有礼地前去敲门。雨凤出来开门。两人一见面就都愣住了。

一旁的天尧见云飞在发呆,就说:“萧姑娘,今天是你家拖欠债款的最后一日。我家少爷来看看,若再是还不出来,明日就要上告法院了!”

雨凤还没说话,萧雨鹃已经闻讯出来,在火把的照射下,双眼闪闪发亮狠狠瞪着展云飞,奴喝:“姓展的!你不要因为自己家里财大势大,就在这里作威作福!我家只是欠了你几个臭钱!又没有欠你们的命!你们如此恶毒,三番五次前来逼迫,总有一天,会遭天打雷劈的!”

天尧大怒:“我们只是前来告知你们应该还钱,你们却说我们恶毒。难道欠债不还的人就不恶毒了?就不怕遭到天打雷劈?”

回过神来的云飞喝住天尧,“行了,这位姑娘说的对,他们只是欠钱而已,也没有欠命。如果实在还不出,那就不要还了。我做主,这份债就免了!”

此言一出,双方全都愣住了。“债免了!”萧雨鹃又惊又喜。

“债免了?”天尧傻了,那自己白跑一次了?

正在此时,小三惊叫起来:“爹!我们的房子全着火了!爹!大姐二姐!”

雨凤和雨鹃一看,整个山庄都着起火来。她急忙往火里冲,云飞拉住她:“你不要命啦!”

“放开我!都是你们!我的弟弟妹妹还在里面!”雨凤拼命挣扎。

马群受惊嘶鸣起来,不安地乱动,想要挣脱缰绳。萧鸣远也从亡妻的墓地赶回来。他一看,“小五!小五在哪里?”

只听到着火的房子里里面传出小五的声音:“小兔儿,我来救你!”

萧鸣远想也不想,连忙冲进火场。雨凤姐弟急得大叫:“爹爹!小五!小心啊!”

雨凤和雨鹃想要冲进去,云飞、阿超和天尧死命拉住她们。“危险!房子会塌掉的。”

这时,一道黑影骑着马冲进了火场。如此的一个转变,人们都措手不及。火越烧越旺 ,一阵巨响,房梁坍塌了。大家的心都紧张地颤动着,眼睛都直直地盯着那从天而降的一人一马消失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火焰中,一匹高头大马驮着三个人从火焰中窜出。人们马上围上来,纷纷脱下上衣,对着马儿上的人扑打。

马上滑下焦头烂额的萧鸣远,紧抱着玩具小兔儿的小五,还有……展家二少爷——展云翔!

瓦妮莎一路尾随,来看热闹。见展云飞大义凛然地把债免了,心想:“我就知道,你这个只会慷他人之慨的伪君子。”只是没想到,剧情大神还是那么给力,也许是因为天干物燥,寄傲山庄还是着起火来。木结构的房子一点就着,火势还很大。

瓦妮莎正在感慨,看到小五、萧鸣远先后冲进火场。他可不想弄出人命,让萧家倒打一耙,遂把衣服在溪水里弄湿,外衣脱下护住马背,冲进火场。

展云飞吃惊地看着瓦妮莎,他从没想过这个弟弟会这么神勇。“我不放心,想来看看,免得你耽误接风宴。”瓦妮莎早就准备好了借口。

他回头看着萧家诸人,“各位节哀顺变,房子虽然烧了,但好在人没有事。这些钱你们先拿去安家,如果需要工作,可以到展家来找我。”瓦妮莎掏出钱袋交给萧鸣远。虽然不屑于萧鸣远的无赖行径,但总不能真让他们睡大街。而且看云飞的意思,这好人自己不做,他也要做。“行善不落人后!”瓦妮莎在心里邪恶地笑笑,“与其你做好人,不如我做好人,看你有什么说的。”

萧鸣远本来想要很有骨气地把钱扔在地上,再说出:“谁要你的臭钱!”这种很有气势话,怎奈形势比人强。房屋被烧,自己父女也是别人救的。只能默默地接过钱。一边的雨凤一手搂着小五,含着泪道了谢。

“展云翔!”萧雨鹃走上前,“这笔钱,我们会还的!”

瓦妮莎潇洒地一笑,“不用,这是我私人送的,不是你们到钱庄借的。”说完,骑上了马。“走吧,大哥!爹该等急了。”

展云飞恋恋不舍地看了雨凤一眼,也骑上了马,跟着瓦妮莎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让我为难的是展云飞不是彻底的坏人,他也有过见义勇为。虐起来有点放不开手脚。

只是,他为了女色,背叛家族的行为又被他自己冠上了打抱不平之类正义的名称,这点让我接受不了。其实云翔在家里做了很多,只是年轻气盛,方法不对。

但比这个什么都不做,只会指责别人的要好得多。   
  

5、夜枭


 因为房屋被烧,萧家父女只能到桐城找房子。瓦妮莎给的钱够他们租一个小小的院子。但重新安家,哪怕买一只碗,什么都要用到钱。为了一家六口人的生活,萧鸣远不得不考虑外出工作。可是,这么个没什么工作经验,又端着架子的人,哪里都不愿收下他。忙碌了几天,依然找不到工作。可他又犟着不愿向展家低头。最后,萧雨凤看不下去了,决定出去找工作。这个时候,原著的力量发挥了作用,她们两姐妹顺利地在郑士逵的外室金银花开的待月楼找到了登台唱歌的工作。

萧鸣远得知后颇有些后悔:“都是爹爹没用,找不到工作,又不愿向展家低头……”

“爹,别这么说,”雨凤安慰道,“这份工作很好。我和雨鹃本来就喜欢唱歌,尤其是唱你为娘写的那些歌。现在,我们每天只要唱唱歌就能挣钱,而且钱还不少,多好哇!”

“就是呀!”雨鹃也接口说,“家里就我们两个年纪较大,我们挣钱多了,还能供弟弟读书。我也不想再去展家看他们的脸色。”雨鹃说着,脑子里却想起那天去火海救人的瓦妮莎,那骑着马英挺的身姿,救人后那潇洒的笑容,想着想着,萧雨鹃不由红了脸。“我一定要混出一番人样来!绝不能让他看不起!”她在心里暗暗地说。

在展家酒楼重建之前,郑家的待月楼可以说是桐城唯一的娱乐中心,生意十分红火。可展家建立了发电厂,展家酒楼引进了许多当地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经营手法,待月楼的生意就越来越惨淡了。幕后大老板郑士逵倒无所谓,反正他的主要产业是城外的煤矿。可是他的外室金银花就着急了。对她而言,待月楼可是自己全部的家产和寄托。这一日和萧雨凤姐妹两的偶遇,让她眼前一亮。好一对姐妹花,如果让她们到待月楼来登台演出,好好打扮一番,那不就把展家的破留声机给比下去了吗?

于是,萧家姐妹顺利地开始了登台卖艺的生涯。那悦耳动听的歌声唱着南方的小调《对花》,给客人们出乎意料的感受。随着人们的口耳相传,萧家姐妹正式在待月楼站稳了脚跟,成为了台柱。待月楼又开始了客似云来的日子。虽然不复从前的盛况,但已经够让金银花开心了。

在此期间,展云飞正在到处找那两姐妹。他一直后悔那天不该稀里糊涂跟着云翔走掉,应该留下来帮助萧家父女安家。现在连人都找不到,这让他感到很失落。他无法忘记萧雨凤那美丽的容貌,明眸善睐的眼睛和动人的歌声。自从妻子映华过世后,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动心。“我要找到她,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他对自己说。

这一日,他和阿超来到待月楼附近,在门口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喂……叫一声哥哥喂……叫一声郎喂……”

展云飞愣住了,这歌声仿佛是一只小手,勾着他走进待月楼。他抬头往台上看,看到了古装扮相的萧家姐妹,分别扮作一男一女,甚是漂亮。

他入迷地看着,恍恍惚惚地落了座。萧家姐妹唱罢《对花》又唱起了《夫妻观灯》。云飞才清醒过来,掏出钱袋,想要把整个钱袋都送过去。他不会忘记,那日瓦妮莎把整个钱袋给他们安家。偏巧那日他身上已经没钱,才到家也没来得及拿钱。所以那个钱袋一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我怎能被他给比下去?”

阿超见状,拦住了他:“我劝你不要一上来就给这么多,会吓到人家的。听小曲给小费是有规矩的,给太多会让人觉得你居心不良……”

云飞一听立刻鸡冻了,“我是别有居心。那天都是因为我们去讨债,才会让他们家着火的,我不知道该怎样还给他们一个家!她——”云飞一指雨凤,“应该在瀑布下唱歌,而不是在这里!”

“这里怎么了?”金银花在一边路过听到,不乐意了,“这里不好,你为什么还来?我们正经做生意,哪里得罪你了?”

云飞黑着脸瞪了金银花一眼,活像是她在逼良为娼,然后掏出两块银元,放进篮子。这一举动,引来其他客人的惊叹。

雨凤和雨鹃也被惊动了。当她们看到是展云飞,脸色都变了。这一次,他没来得及用“苏慕白”的名字来混淆视听。两姐妹也无法忘记是他在前来讨债时,寄傲山庄着火了。所以连带着,对他也膈应起来。

“展大少爷可是讨债讨到待月楼来了?”先开口的总是萧雨鹃。

“不!我已经免了你们的债了。你忘了?”

“说得好听!那晚上的火还不定是谁放的呢!”

“我和少爷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怎么会放火?”阿超看不过眼。

“难道会是我们自己放的?”

“说不定……是二少爷放的……只有他是后面才来的……”阿超嘀咕了一声。

“你还真够无耻的。如果是他放的火,怎么还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进火场救人?展二少爷是本地有名的善人。我看你们两个才最可疑!趁夜放火,就像那晚上出来作恶的夜枭一样!我看你就叫展夜枭吧!”萧雨鹃听阿超说瓦妮莎的坏话,心里不乐意了。

“雨鹃,你也许误会展大少爷了。那天小五掉到水里,是他把我们大家救上来。他不是坏人。”雨凤说了一句公道话。

“白天救了人,晚上来讨债。是不是坏人可很难说!”萧雨鹃是那种先入为主的人。说得好听叫爱憎分明,说得难听是一旦喜欢,坏的也是好的;一旦讨厌,好的也是坏的。在她心里,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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