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门系列之妖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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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门系列之妖狐-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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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放走,不然你走着瞧,上头山谷里女人多得很!”
  女声沉寂了一下,再开腔时声音变得很冷:“好,我不放他们,师妹不想再看你被追杀。但我也不许你伤他们。师兄,阴水阳水都无补,你精研歧黄还会不知道?不要再害人了!修行这么些年,总以为师兄魔性已经收敛,怪癖已经改了,谁晓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也活够了,看着你作孽,长生不老有什么意思?不如一起早点去转世投胎,说不定反倒能重新做人。师兄,你莫当我这番话只是说说,我心意已决才来对你讲这番话的,亦只是想再给你一个机会,师妹怕你下到阴曹地府,阎王殿那关难过!”
  道士悻悻然:“放屁!”单手抓起杜美美就走。
  “放下她!”女声断喝,又放缓语气:“她不行了,要调养。如果你能善待她,我不会拦你。师妹求你了。”
  道士迟疑地把杜美美打横托手中,在他看来小美人离死远着,就是反应迟钝了些。或者顺了她的意思,趁她调理小美人,把水池石屋重新封起来,好好爽一次。
  主意打定,他把把杜美美放了下来,放软声音道:“我是男人,总要有一个女人。我应承你,往后去不避着你,你说停就停,这样总可以了吧!”然后满脸委屈地走了出去。
  一个三十左右、眉清目秀的道姑从墙上走了出来,抱起人事不省的杜美美,心情比石头更沉重。方才她几乎找遍地宫,就没想到会在这儿。这是他自己住的地方,也是整个地宫的“心脏”,从没有外人来过,他简直是什么都不顾了!
  师兄的变态她太清楚,每过一段时间就发作一次,以至达到一见女人就发作的程度,仿佛活着的惟一目的就是性交,万般无奈才避世地下。在地宫中她都不敢与他照面,总盼着通过修炼他可以自我调整好,真的有朝一日可以重返人间,可看他这两天的行为,分明半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不行,那几个生人一定要伺机放走,不敢想象可爱的小姑娘遭受这种摧残!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恐师兄跟踪,带着杜美美前往做实验的地头。
[正文:第四十章  撩拨魔道去打紫姑]
  道姑救治了一番杜美美后,赶紧送往另一个禁地。她已感应到师兄在修水池石屋,摆明他讲的“以后不避着你”云云是骗人。
  道姑同样精研歧黄,师兄的情形显然是得了一种病,故此她一直想尽办法帮他,现在她怀疑师兄本身并不想治好。早年她就察觉师兄最大的乐趣是性,那时算不上病,多娶几个女人就行了。也不知几时发生了本质变化,因为她给蒙在鼓里。是徒弟们把可怕的事实摆到她面前,她才知道师兄竟玩人玩死,对象包括诸国公主王妇!
  当年多亏徒弟们紧急制造死亡假象,才掩护他们逃了出来避入地下,慢慢造成地宫。现在怎么办?小女子顶多藏三天,师兄见不到小女子,跑去谷中抢女人,麻烦大了!
  她转来转去走了几圈,忽地心一定:自入地下师兄从没离开过!每年几次必需出外时他必有“要事”,都是她去!除了色,师兄其实胆子很小,当年被追杀吓得躲她怀里直哭。那次她放走生人,他气得发狂也不敢追出去,见无人来找他算账开心好久。就这两天,他也只会带着小女子躲来躲去。哼,他对自己的病一清二楚,哪还敢再入红尘?吹牛罢了。对付师兄还是有把握的,他闹不出大名堂。可怜的人,就永远呆在地宫里吧,师妹陪你。
  定下心来的道姑抹了把泪,望向石林石室。
  柳晓青已包扎好,正可劲儿夸:“杜小姑娘天生圣手,若悬壶济世定会流芳百世。”
  冬儿两手乱摇:“莫乱说话,圣姑见本丫头一回就说一次少一个衣钵传人,我已经决定跟随仙女姐姐在地宫修道,红尘名利算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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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晓青无心扯谈,问出昨天没能问的话:“有没有见到我赵大哥?”
  高焕生立马大骂:“我一直当姓赵的是堂堂男子汉,却原来这等阴毒,连柳兄也下手陷害!但得出去,非剥掉他的画皮!”
  冬儿皱了下眉,赵成对此地这般熟,极可能与道士道姑有关系。嘿,有了!灵光总是在需要的时候自动闪出啊!
  她打了个哈哈:“柳兄,实不相瞒,圣姑对赵大侠起了疑心,让我们跟踪他。”然后把经过简短地讲了一遍——对方肯定在监视自己这伙,听了准会想“这几个人离奇消失,紫姑定会再派人寻找”,如果他们沉不住气跑去灭七星伴月,紫姑可不是纸糊的。
  虽然冬儿只是就事说事,柳晓青却大不高兴,也把前后经过说了通,然后道:“我现在可以肯定这里和柳家庄无关,要不然我不会掉进蝎子洞,好歹我是柳家七少。跟柳家庄无关就跟我赵大哥无关。我们是对死亡谷好奇,想来看个稀罕。他在山口讲的话能说明啥?不过是看到猜测被证实了一时兴奋!莫忘了机关是杜小姑娘打开的。瞧瞧你们,啥事没有,掉进陷阱的是我,我更可以疑心你们!至于那个道士,你们打不过他,未必我赵大哥也打不过。且等着,他迟早会来救我们!”
  世上竟有这等死心眼的主儿,除了掬一把同情的鼻涕还能怎么着?冬儿笑容可掬:“柳兄莫生气,本丫头啥都没怀疑,惟一害怕的是给道士当成实验品。仙女姐姐已经把我们保护起来了,愁个啥?难得有仙缘,先养伤再修道。”
  “小姑娘,你说的圣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道姑的声音响起。
  这就着急了?冬儿来劲:“仙女姐姐,圣姑悬壶济世,医术高超慈悲为怀,但她不是瞎慈悲,谁胆敢来冒犯她可不客气。圣姑本身的武功虽说不咋样,可您看死亡谷里那些姐姐哥哥们多能打!他们手上刀剑都是精铁练成的,那是大伙进贡的。圣姑一声招呼,天下能人奇士莫不从。您看死亡谷中哪路英雄没有?大家是自愿来的,帮了圣姑,也历练自己,杀出来武功提升一大截。”——哼,赵成并不知紫姑武功深浅,只知娘跟紫姑相交莫逆。只要他们轻看七星伴月自身的武力,应该会来个先下手为强吧。
  但闻道姑叹了声:“江湖阔,何日无风波?怨不得她。小姑娘,你即敬仰圣姑,为何没做她的弟子呢?”
  冬儿笑吟吟道:“这就说明小丫头跟仙女姐姐有缘。七星伴月没仆人,都是弟子,故此得有自理能力。做圣姑的弟子要十岁,小丫头还差一岁。”
  “好,好!她一定是个不凡的人。”道姑声音中带上了一点兴奋,又问:“七星伴月开山多久了?圣姑是第几代传人?”
  对七星伴月的历史冬儿可熟得紧,立马道:“一百五十六年,圣姑是第四代传人,23岁接掌门之位,至今已历二十七载春夏。”
  “好,好!”道姑连声称赞,又道,“小姑娘资质好,方才你换药的手法虽失于狡智,却也独具一格,我就从没想到用这种办法吸引伤患注意力,难怪圣姑会看上你。只不知你料理生活的能力如何,怎么都是你师兄干活?”
  冬儿惭愧:“小丫头懒,不大会做,师兄能干就行了。”
  道姑不悦:“那可不行,做人不能让别人伺候,随我来。”
  一道和光斜来,影子一闪冬儿已无踪。高焕生张口欲呼又忍住,疑惑道:“这道姑好奇怪,冬儿不会有危险吧?”
  柳晓青抬起棍子手摆了下:“她清丽脱俗,不会害人。”
  “清丽脱俗?”高焕生上下打量他:“我们都没看到她,你看到了!是啊,你怎么会没看到。爱上了?看来你有受虐狂症。”
  柳晓青气煞:“高兄,已经讲过的话我不再说了!你啥时变得这等多疑?杜小姑娘都没你疑心大!”
  高焕生冷冷道:“拜某人所赐!我也奇怪,是你说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啥时变了?见到道姑以后?”
  “我啥时说过女人不是好东西?我是说……”柳晓青摇头,“算了,你非要曲解我的话只管曲解去。高兄,你是因为杜姑娘落到道士手中很担心吧?不用担心,天下哪有她搞不定的男人?”
  高焕生怒道:“你不爱她,当然不担心!那道士变态的,也许拿她做实验了!”
  柳晓青滞了下,叹道:“我明白,其实我也很挂念赵大哥。我是想他们的江湖经验比我们足,本事比我们大,我们都没事,他们没理由出事。”
[正文:第四十一章  冬儿使计拆散柳高]
  冬儿蔫头搭脑回来时,高焕生正在水槽边替柳晓青洗头发。原来她已经连接苦作了三十多个小时,柳小子的满头包已经全没了,裹尸布也去掉了,大致恢复了帅哥模样。
  看到冬儿,他兴奋地招呼:“你要不要也洗个头?高兄洗头手艺太好了!哎呀,在死亡谷还是上回下大雨时洗的头,都快臭了!你说得不错,落到地下洞有大好处,起码可以痛痛快快洗头洗澡。”
  冬儿懒懒地往床上一倒:“本丫头洗过了,洗地洗墙洗水池洗衣服洗葛根外带洗自己,再洗这身皮都要洗掉了!”
  高焕生却是一脸开心:“回来就好,我急得团团转,只好找事做。”
  “多谢。”冬儿有气无力地吐出二字,转眼发出甜酣,心里却不舒服到打结。
  她早练到三天三夜不合眼亦无事,这点活顶多令她有点乏,扮这付衰样主要是为了明天不干活。那道姑对她大有收为弟子的味道,她便趁机提出将养母从道士手中救出,道姑满口答应。方才她还在兴冲冲琢磨等娘回来,如何大肆吹通牛,现在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她严重怀疑柳小子那晚说的是假话,他就是一个标准同性恋!试想除了同性恋,男人中有谁能抵挡狐狸门媚功?可恨竟来勾引她的徒弟,是可忍孰不可忍!麻烦的是现在逃跑为第一要务,不能把柳小子变成敌人。
  从微睁的眼缝中,她看到徒弟小心地替柳小子擦干头发,柳小子站起身,摆谱似地摔了一下那头湿漉漉的杂毛,右手食指举到唇边,作了一个禁声状,然后两人便无声地相随而出。这两个王八蛋还真是登对,相差半头,高小子比柳小子正好小一号,如果不是她小狐狸的徒弟,她也会觉得蛮养眼,现在除了刺眼还刺心!TMD,什么感情的事不能干涉,说这话的家伙,儿子肯定不是同性恋!
  石林中,柳晓青脚步虚浮。此洞毒蝎可能成精了,枉他空负一身武功,硬是走不稳。高焕生伸手扶住他:“坐一会,你不是神仙,总要再过一两天才会好。”
  柳晓青听话地坐了下来,叹曰:“这是我平生第二惨事。小时候我捅翻过一只马蜂窝,给叮了一头包。赵大哥说不许我再出去淘气了,我说‘都是你不教我武功’。所以说福祸相依,没有那头包就没有这一身功夫。这次满身包,不晓得有多大的福份等着。”
  什么狗屁逻辑!高焕生冷声道:“拜托你正视现实!我情愿你是以前那个诡计多端的柳晓青,起码现在还会觉得你是一个顶用的人!干嘛要暴露这付混球面目?”
  柳晓青思衬了片刻,言:“顶用是磨练出来的,我肯定会一肚诡计顶天立地!以前我只在脂粉堆里头打滚,自然只有对付女人的心机,你不能不承认是第一流的。等着瞧,以后我对付起男人来也会一等一。”
  痛苦的记忆苏醒,高焕生朝后挪了挪:“不用等着瞧。我看你还是别练心机了,你想树多少像我这样的仇人?”
  柳晓青垂下头:“少说两句不行吗?得饶人处且饶人!哼,我从来没试过给人骂的像龟孙子,口都不敢还。”
  高焕生瞪眼:“你没还口?没理变有理,强词夺理,无耻透顶!”
  柳晓青讪笑:“是我无理,是我无耻,是我该死,全都是我的错。咱们不打口水战了,手谈好不好?”
  石屋里的冬儿一蹦而起,差点冲出去,幸好看到“手谈”的实质内容:柳小子埋头在地上划一个棋盘。
  她倒回床上,锁眉沉思,渐渐一个不着痕迹的高超计划形成。
  
  又过了一天,道姑把杜美美送到了柳晓青的石室。
  她沉在昏睡中,没有那些变态药物的刺激,一张脸惨白如纸。冬儿从没见过养母这种模样,心沉谷底。
  道姑言:“她没危险了,静养几天会好。我本想等她全好了再送她来,看你们太担心,就想还是来这儿静养。记住,没有我带着,不可走出这片石林,等她复原再作计较。”
  冬儿勉力扮出笑脸:“多谢仙姑姑施仙术。”——称呼改变是道姑的要求。
  道姑摇了下头:“谢什么,到这地下来是孽缘。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多余,你们不要转自己找路逃离的念头。她现在必须静养,不然一身经脉会废掉。”
  冬儿心里恨得磨牙,却也松了口气,至少武功能保住。她点着头道:“小丫头记住了。仙姑姑,那些葛根都没削皮,我和高师兄去干活。我娘怕是只能喝下汁类的东西。”说着这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意思无非由她来看住嚷嚷要逃跑的高焕生。
  道姑心领神会,言:“也好。葛根汁不合适,要挖另一些茎根,你们随我来。”
  高焕生满肚怒火,才不信道姑是什么好东西,无奈技不如人,大仇一时没法报。
  挖茎根时,道姑一路讲解,高焕生全没听进耳,他无法理解冬儿怎么会一点怒气都没有,难道说宋代女人遭遇这种事很平常?
  忽然道姑的话引起他的注意:“……你的资质奇特,我说不上你应该怎样修。但打拼不使用武器,只使用自身力量是通用的路,人经常聪明反被聪明误,依靠武器只会导致自身潜能下降。”
  冬儿叭叽着嘴巴:“仙姑姑点拨,小丫头毛塞顿开。治病也应该是激发人自身的潜能,以此对抗邪气入侵……”
  高焕生再度神游天外,不对,是神游石室,方才只顾急着替杜姑娘弄喝的,全没想到丢下了柳小子独自一人陪着她。杜姑娘一睁眼看到柳小子,搞不好又会旧情忽燃,柳小子那种德性,岂不是要害惨了杜姑娘?怎么想个法子赶紧回去呢?
  “你把茎根洗净再掏碎,这两种皮有毒,要去皮后再掏,其他的不用。”道姑说完便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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