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有泪之展家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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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泪之展家小妾-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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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子,今个怎么天没黑就看见你了,不在家里闭目养神去看楼里的相好的了?”

“呸,别跟我踢那个贱蹄子,他娘的,跟个小白脸跑了还没跑成,想到她那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就恶心!当初真是瞎了我那双眼了!”

“小白脸顶什么用,等扒拉干净她手里的钱,转身就卖进勾栏里!”

有无数声的贱人传进萧大娘的耳朵里,她走到哪里都有谩骂声,嗤笑声,根本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那女人是不是疯了,横冲直撞的!”

“疯了,肯定是疯了,快躲开些!”

岔路上一辆马车转了弯驶了过来,电光火石间和胡乱冲撞的萧大娘碰上了,驾车的人技术很是不错,两三个动作后,大马没有踩到萧大娘,但大马车的车辕可没那么容易避开了,一声闷声,拦腰撞上萧大娘的腰部。

“找死啊!要死也被撞爷的车!”一个肥头大耳的华服男子探出了身来,手一抬在倒地的萧大娘的身上丢了几个大洋,“愣着干嘛!还不快走!”说完狠狠地撂下了帘子。

“哦,假碰啊!这钱没点儿胆子功夫可挣不了!”街上的人都是看着萧大娘胡冲乱撞的,平日里看得都是那些个小乞丐撞马车装死求财的,今个看到一个生面孔的妇人,大伙儿还觉得很新鲜,纷纷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直到趴卧着的萧大娘脑门下涌出了血来,眼尖的路人才尖叫一声,“妈呀,假摔得不巧,磕破了头了!”

看天色已晚,从茶楼里架着驴车出来找人的萧鸣远看着路中央围着人,就站在驴车上望着,这一看,萧鸣远的脚都软了,“淑涵!淑涵!我来了!”

随着萧鸣远的喊声,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都散开了,徒留他一人抱着淑涵在仰天长啸。

……

上海

吹吹打打,热热闹闹了一番的纪家小宅稍稍地安静了下来,前院的酒席还没有散尽,天尧的没成婚的好兄弟们,还不依不饶地拉着唐老大带来的弟兄们互相劝着酒,即便是酒席上已经杯盘狼藉了,大家的酒性都还没有散。

特别是唐老大,在把自家妹夫打发进了洞房后,就喝酒喝红了眼,拉着其中功夫最好的黑子,胡搅蛮缠地比划着手脚,其中还不时地高呵两声,“我妹子出嫁了,老子高兴!”“我妹子嫁了个好人,当哥哥的高兴!”其中还伴随着几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最后狂干了一碗酒后大吼了一声:“纪天尧!你要是敢负了我妹子,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进了洞房后,掀了盖头的天尧,紧张得不得了,他现在急需一个人来指挥他做事,天尧坐在床板上,用余光漂着喜服里衫上藏着的纸条,一项项地比对着,甜汤吃了,饺子要过了,合情酒喝过了,推倒还是扑倒,这是个问题!

“天尧我饿了!”字面上的意思,唐梨觉得她再不吃点儿东西,待会儿会闹笑话的,从这个细节上看,这对夫妻以后谁是占着主导的地位就很显而易见了。

“我也饿了!”绝对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被打断了计划的天尧猛吞了一口口水。在他开吃之前,先得把人喂饱了。

唐梨看着被堆得像是小山似的饭碗,看来她今后是饿不着了,被人盯着看,实在是吃不下太多的东西来。“我吃好了,现在我们做什么?”

“你去洗洗,我再洗洗,然后躺着。”天尧不假思索地说。然后本就有些红的脸烧得更红了。

唐梨看着烧得冒热气的天尧,作为新嫁娘的她反而没那么害羞了,提起裙摆到了屏风后梳洗了起来,今个一醒来她就被人安在澡盆子里洗刷了一遍,解了繁复的嫁衣,裹着轻纱,踩着小凳子,白玉般的脚丫轻点着水面,水温不冷不热的正好,解开包裹着身子的轻纱,整个人泡了进去。有些晃神地轻抚着折腾了一天有些酸胀的脖颈。

同一间屋子里的天尧觉得太难熬了,这像是鸭子划水的声音怎么今天听起来那么勾人啊!天尧有些发热地解开了外衫,随手扔下椅凳上,这女人洗得太慢了吧!水都凉了吧?

“天尧,我洗好了!”唐梨换上别有洞天的有些透光的长到脚踝处的红娟衫,故作镇定地走了出来。

“哦,我去洗!”

“呆子!”唐梨发现天尧根本没敢把视线往她身上放的模样,在心里念了一声,走到梳妆台前摩挲了一下自己刚摘下来的凤冠,和原本戴在手腕上沉甸甸地龙凤金镯,打开首饰盒,取出一根被妥帖地放好的细细的手链,戴在了皓腕上。等唐梨听到一阵水声后,想出言提醒都晚了,这呆子竟用了她用过的水。

天尧觉得这水不太对的时候也完了,一股子和唐梨身上一样的香气钻进了天尧敏锐的鼻腔里,这对喝了合情酒已经动了很久歪脑筋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残暴了,天尧定了定神胡乱地搓了两下澡就逃难似的逃出了澡盆,尚未把自己擦干净,就伸出有些不稳的手接过一只带着金手链的小手递来的衣裳,胡乱地给自己套上,薄薄的中衣贴在精壮的身体上。

两人都洗好了,下一步就令天尧想想都心跳加速了,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就这么站在灯下,这灯光可真是个好东西,天尧眯着眼睛,看着轻薄的红娟衫下起伏的娇躯,雪白的几幅,大红色的裹着他向往的美好的肚兜。

唐梨被看得很不自在,别扭地转过了身,心里暗恼,他还要在那里杵多久!

对只见识过模模糊糊的画册的天尧来说,唐梨此时的背影看起来就更加刺激了,轻衫下的背部展露无疑,只有几根脆弱得不得了的细绳!

“啊!”被激动的天尧从背后环住的唐梨捂着嘴惊叫了一身,回应她的是紧跟其上的天旋地转,被粗鲁得杠上肩膀的唐梨不适地拍着天尧的后背,换来得是搭在翘臀上大掌。

扛得动作虽然粗鲁,可被放在床上的动作轻柔到让唐梨的心软绵绵的。一抬一放间露出的圆润的肩头吸引着天尧深埋其中,大掌一挥,挥下了半边的床帘,急切地蹬掉了脚上的新鞋,利落地上了床,在脚跨上床的时候,另一边早就撑不住的床帘也落了下来。

唐梨现在相信了男人在某些方面有着非同一般的天赋,这几个动作天尧做得一气呵成没有半分拖拉,要不是被天尧暗了几分的眼眸锁住,唐梨还真想夸夸他。可她现在只想往床铺里边躲一躲,最好再找几个称手的东西扔过去。

天尧见妻子往后缩的样子,第一个念头就是把人拉回身下,他确实也这么做了,人扑过去,一手环绕住渴望了很久的纤腰,一抬腿压制住有些反抗的双腿,“梨,乖,我们慢慢来!”天尧发现顺从本能所做得都让他身心很愉悦。 

第一百二十二章

精壮的身体上密密实实地凝结着一层汗水,仅仅是两人肌肤相亲的过程都让天尧费了半天的力气,身下展开身子的是他的妻,如同脆弱的瓷娃娃一般的人儿,天尧粗糙的手掌停留过的地方,一没有控制住力量,就留下一片点点的痕迹。

唐梨紧闭着眼睛,但仍能清晰敏感地感受到天尧对她的珍视,即便是那些生涩的试探的动作,都让她不禁地咬紧了牙关,生怕口齿见泄露出来的呻吟,轻易地被身上的人窥探到秘密。“被子!求你!”

从来没有见过唐梨示弱的天尧,差点儿撑着自己大半重量的手一软,栽倒下去;被打断了的天尧充耳不闻唐梨紧闭着双眼的恳求,反而被妻子害羞的声音弄得更加迷醉,隔着小衣试探而又霸道地罩上两处浑圆,以身代被,密密实实地盖了上去,比起没有捂热的被子来,他发烫的身体顿时灼热了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的人儿。“很冷吗?”感觉到唐梨的颤抖,天尧下意识地搂着人儿翻了个身,突然之间位置上下的变换,让原本推拒的小手牢牢地勾住了天尧的脖颈。

天尧温烫的手指拨开散在光滑细腻的雪背上如锦缎般顺滑的长发,把人牢牢地压向胸口,一手渐渐地向下滑去,在盈盈一握的腰际不可置信地摸抓了两把后,顺势摸到了弧度太过美好的臀瓣,这种和喜娘教导她时不一样的上下位置,让唐梨受惊地睁开了眼睛,迷迷茫茫之间是天尧深陷欲海的迷醉的表情,即使仍旧害羞不已,但爱人的沉醉让少女自豪不已。

“宝贝你真美,我是你的裙下之臣!”天尧轻轻地含住唐梨和他一样开始冒汗的鼻尖,不同于自己咸腻腻的味道,唇瓣所到之处都是醉人的甜香气,被禁锢在身上的娇躯,现在才体会到丈夫的‘险恶用心’,要是在宽大的喜床上,还有躲藏的地方,可现在的处境只能乖乖的任君采摘了。

“你使坏……”

在新婚之夜天尧甚至丝毫不介意让自己小妻子体会到最极致的坏,相贴在一起摩擦着的肌肤,深深喘息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柔软的女体,刚硬的男身,一柔一刚竟是最水□融的贴合。

在妻子呜咽的呻吟声中,天尧深陷其中,跪在不算柔软的床铺上发麻的膝盖,让同样也忍着绞紧的快感的天尧很难忍耐下去,火热的汗水和破茧成蝶的泪水交汇在了一起,随着喊痛声的渐低,理智的弦弹指间断得精光。

……

桐城待月楼

“金老板,我们都收拾好了!”

金银花站着戏台上,环顾了一下宾客散去后,显得份外空旷安静的待月楼,对着自己的手下点了点头,“今个就到这里,你们做得很好,都散了吧!”

“是金老板。”

金银花等众人离开后就关了待遇楼里所有的灯火,再过不久,外头的天色就要亮了,这就是她过得日子,和正常的人们掉了个,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了身素净的衣裳,卸了一脸腻人的浓妆,打散了繁复的发髻,镜中神色淡薄的女人,即便是夜夜到待月楼捧场的熟客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此时的金银花来。

郑仕达不在桐城的日子里,金银花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白日的时间,为了这一些个微不足道的自由,只有金银花自己才知道她在郑仕达身上用了多少心思,她不会是郑仕达最中意重视的女人,但她一定是郑仕达最信任的女人。金银花自嘲得一笑,便又放开了心思,计较太多,想得太多,除了伤神伤己外,只会让本就不好过的日子更加难过。

唯一一个伺候金银花的帮佣是个又聋又哑的嬷嬷,对金银花的踪迹从来不好奇,只是本份地待在待月楼后头的小院子里,坐着自己的分内事。

金银花也不是出门去做什么,她没有亲人、朋友和情郎,每次出门就是单纯地四处走走。

“赶车的,去最近的寺庙。”金银花漫不经心地说。

“最近的寺庙?这城南边上的庙宇可比您要去的那所灵验得多,小的赶得车又快又稳……”

“那就去城南吧!”金银花打断了赶车人的话头,随手放下了车帘子,警惕心不低的金银花因为一时的烦躁,错过了赶车人和这半个月来就在她待月楼后门口买面条的摊贩人的对视。

“吁,这位夫人,你看前面的人太多了,还有好多冒冒失失的小孩子在路上跑,您看?”赶车的为难至极地说。

“这是给你的。”金银花付了车资后,顺手在路边的摊子上请了一捆香和买一只挎在手上的篮子,这样的装扮走在同样是去敬香的人群里,还真像个普普通通的妇人,连身上、眉宇之间那股子细看之下就能察觉到的风尘味也淡了几分。

金银花很喜欢这种感觉,想象着她自己也过上了普通妇人那般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普通日子。

“旭旭,乖,先迈左脚。”

“旭旭,乖,迈大步。”

“爹娘,旭旭记得的,上次就是这样的。”

展祖望和品慧今个带着云旭来庙里祈福,请大师给刚打好的金牌开光,保佑孙子耀宗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得长大。

在佛祖面前万般皆是平等的,今个是个好日子,来找大师开光物件的人多了很多,展祖望认准了这位大师,家里的几个孩子身上都挂着这位大师开光的金牌,也很虔诚地上了香后,在一旁站着等候。

云旭这孩子一出门,就只有品慧和展祖望管得住,为了不让他在寺庙里闯祸,被两人紧紧地拉在了身边,寺庙里虽然进进出出的人多,但大家都抱着一颗虔诚的心,除了一些低声的上香词外,整个庙宇里回荡得都是小僧们的念经声。

“娘,困!”云旭被寺庙里处处点着的高香迷住了眼,困得不行。

“来娘抱着。”

云旭乖乖地环抱着娘亲的脖颈,红扑扑的小脸,埋在品慧的颈窝里,不一会儿就睡得香了。

被养得肉墩墩的云旭份量着实不轻,等展祖望把金牌递给小僧后回来,品慧的额头上就布上了一层密密的汗珠。为了显得心城,他们把嬷嬷小厮都留在了寺庙外了。现在可没人帮把手。

“我来抱吧!这小子敦实得很。”被捞起来的云旭砸吧了一下嘴,小脑袋顶了顶爹的胸口就打了个小哈欠又睡了过去。

品慧看着和他们一样的一家几口,也有儿子女儿靠在自己父亲臂弯里休息的,也就没反对展祖望的举动。

品慧一家三口温情脉脉的一幕一点儿不差地看在了金银花的眼里,金银花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她一眼就认出那个眉宇间精明不已的老爷就是展城南,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见到那个让她好奇了有些时候的展家姨太太,不用细看就知道是个美人,在眉眼间有着和自己相似的明媚感。

金银花勾了勾嘴角,自己这样的怎么和人家这种良家相提并论。

被人看了半天的品慧也不是木头人,顺着这道让她不甚舒服的视线回望过去,对方一个晃神就避开了她的打量。也没由得品慧多想,展祖望抱着云旭已经大步得向大师走去了。

“大师好!”被推醒的云旭落地后,学着很多信徒的模样给大师行了个佛理。

“展施主,令郎很是活泼可爱。”

“当初求得就是他健健康康的,现在如愿足矣。”

……

金银花看着展家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再看着身边祈福的人们,越发地觉得自己今个来这里是来错了,毕竟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的感觉并不好受,难道她只有在待月楼里浑浑噩噩地过着那些带着假面具的日子?即便那些日子她早就厌烦了。

“金老板!”金银花有些心惊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她刚才魂不守舍地打算叫马车回去,走着走着就走到僻静的地方了。

“你是!”金银花觉得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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