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音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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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音动天下-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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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门口的宇文畴和宇文澈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贱人!”宇文畴一把挥开趴在他身上的锦箐直接冲了进去,一把踹开女子身上的男人,不待他有所反应,竟是直接拔剑刺死。

而女子被这一切吓得面色惨白,血色全无,抱着被子勉强护住身体瑟瑟发抖。

锦箐也被这宇文畴的行动吓了一跳,便里面望去,只见地上血流成河,而那坐着发抖的女人,却赫然是——风萸,宇文畴的侍妾。

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不是孟漓禾?

为何风萸将孟漓禾带入,里面却是风萸自己?

只有一直冷然看着一切的宇文澈嘴角微微上扬。

孟漓禾,你果然没让本王失望!

侍妾风萸终于在失神片刻后回过神,却开口便大喊:“沥王,一切都是侧妃安排的,你要为妾做主啊!”

宇文畴脸色阴冷的几乎可以来一场暴风雨,狠狠的凝视风萸:“你说什么?这件事和侧妃有什么关系?”

锦箐一听扯到自己身上,立即心里猛的一跳。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锦箐从头到尾都知情,甚至点子都是她出的。

但是,却是自己一手安排的!

她现在是已经不保,可不能把自己拖下水!

当即跪在地上说道:“王爷,锦箐冤枉啊!你不要轻易听信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说的话啊!”

一听到水性杨花,宇文畴的愤怒果然加剧了许多,甚至于,手上的剑微微颤抖,几乎要拔剑将面前爬墙的女人杀死。

与感情无关,只关乎声誉,面子。

尤其现在,还有个外人,宇文澈在场!

然而,恢复清醒的风萸怎会看不出宇文畴的意图,立即一声大叫:“王爷,你可以不为妾做主,但你要为覃王妃做主啊!”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一听覃王妃,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而锦箐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制止:“风萸你个贱人,不要乱说!”

但这一欲盖弥彰的做法,却顿时显出她无比的心虚。

尤其是宇文畴,纳她已久,怎会不知她的秉性?

今日,最好与她无关,不然……

强忍住怒意,宇文畴开口:“你说,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扫了一眼惊恐的锦箐,风萸的心里划过残忍一笑,这才开口:“王爷,妾也是方才才想明白这一切。今日,侧妃在宴会前便告知妾,等会若是覃王妃身体不适,便带到这院子最西边一间休息,还告诉妾,里面特意点了熏香,务必确保没有燃尽。而宴会之时,覃王妃果然突发不适,妾便将覃王妃带于此地。”

此话一出,宇文畴和宇文澈略一回想。

果然,他们所在的屋子为西边第一间,相邻还有几间屋子。

而,仔细一闻,房间里果然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再一回想方才床上男人的神态,定是中了这熏香无疑。

当即,风萸的话便可信了许多。

宇文畴立即道:“那你怎会在此?”

风萸忽然低低抽泣起来,双眼浸着泪珠,委屈道:“因为覃王妃说,她身体很热,西边一间西晒严重,想必闷热,所以要换上一间,妾便将她送去了隔壁一间,而妾又想起,侧妃说过,西边一间点了熏香,便想着拿过来,谁知,一进门,妾便失去了神智,然后就……”

说着,便低低的痛哭起来,声音听起来当真十分凄惨。

事已至此,宇文畴心里了如明镜,扭头看向锦箐道:“风萸说的可是真的?”

锦箐立即跪在地上,也不顾已经怀孕的身体:“王爷,她是胡说的,你要相信臣妾啊!”

孰料,风萸却忽然开口:

“是不是胡说,王爷查查覃王妃的茶,以及这屋子的熏香便可知晓。”

锦箐几乎双目喷火,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平日,又都是风萸为她出谋划策,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应对。

宇文畴想及方才的一切,以及她那适时的怀孕,顿时怒火四起。

这个女人,竟然骗到自己头上来了!

一个巴掌便向锦箐扇过去,直扇的锦箐牙齿掉落,满口鲜血。

锦箐当即反应过来,若自己再不申辩,便没有机会了!

“王爷,风萸敢如此确定,便是问题,王爷何不想想,或许就是她自己一手设计,陷害臣妾呢?”

第59章 鸡飞狗跳

宇文畴果然有些犹豫。

虽然,他并不参与女人争斗,但他却很清楚,论心机,锦箐的确不是风萸的对手。

然而,风萸的一句话,却直接打消了他的疑虑。

“王爷,若这一切是妾设计,妾会为了嫁祸侧妃,设计让自己如此下场吗?”

此话一出,锦箐方才那一句申辩立即变得苍白无力。

“你个贱人,你胡说!”锦箐几乎变得痴狂,“整治覃王妃本就是你为我出谋划策的!你竟然反过来咬我一口?”

说着,便朝着她扑了过去,恨不得将她撕碎。

风萸又哪里会等着被她打,两人纠缠之中,忽然,锦箐脚下一滑,一下子摔倒在地。

顿时,一股鲜血从衣摆下流出。

锦箐疼的弓着身子,捂着肚子痛哼。

宇文畴脸色一变:“传太医!”

很快,庭院内,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忽然,一道粉红色的身影出现。

孟漓禾揉着双眼,迷茫的看着一切。

“王爷,你怎么来了?”

宇文澈虽然表面神色未动,心里却十分好笑的看着装模作样的孟漓禾,这么满满的一出大戏都演完了,她也不痛不痒的出场了,将自己完全置身于事外。

这个女人,到底聪明到什么程度?

才能独自一人将偌大的沥王府弄得水深火热,而自己却如此明哲保身?

方才,他的确为她捏了一把汗,不过,这会却全部转为了惊喜。

他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的陪她演这出戏。

脸上关切之色顿显,宇文澈大步跨上前,语气十分紧张:“你,没事吧?”

而此时,宇文畴的注意力也被完全吸引过来,亦是打量着孟漓禾,默不作声。

如果按照风萸方才所说,孟漓禾应该中了……

“王爷,我方才觉得有些热,头有些晕,正好随身带了点降火的药,就吃完睡了一觉,现在觉得,风寒似乎是好了。”

孟漓禾佯装丝毫不知情。

然而,这一描述却刚好符合中药后的反应。

让人觉得,只不过,可能阴错阳差躲过一劫。

“不过,这里怎么这么吵?”孟漓禾望着之前那间屋子,“发生了什么事吗?”

房间内,尸体已经被清理过,风萸则被关了起来,锦箐忽然出血也已抬走。

宇文畴这会还未来得及离开,听孟漓禾如此一问,倒完全不想提起。

看了一眼宇文澈,沉默不已。

“没什么事。”宇文澈接过话题,“你若无事,我们便回府吧?”

孟漓禾莞尔一笑,语气轻松活泼:“好啊!”

宇文畴脸色灰暗,事已至此,宇文澈没有追究,已是万幸,若是传了出去,丢人的还是自己。

当下,也没有过多言语,便客气的将两人送出,便匆匆去处理府内之事。

沥王府外,两人终于上了覃王府的马车。

只是,在车帘放下的一刹那,孟漓禾双腿一软,直接摊坐在了地上。

宇文澈一惊,下意识弯下腰查看:“孟漓禾,你怎么了?”

成熟的男性气息涌入,本就到了忍耐边缘的孟漓禾立即呼吸沉重且急促起来。

眼前的男人似乎比平时还要帅上几分,因为距离的瞬间缩进,呼吸与自己的交错,孟漓禾几乎要忍不住靠过去。

意识彻底沦陷之前,孟漓禾艰难的开口:“王爷,我中了春满天,把我打晕吧。”

宇文澈一愣,方才在沥王府,他的确知道她中了春药,但却因她轻松的出现,让自己当真以为她那所谓的降火药是解药。

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在强忍吗?

眼前的女人双眼迷离,双颊殷红,身上甚至向外散发着阵阵热浪。

宇文澈心里很清楚,这是药性发作到顶峰的征兆。

他对药并不了解,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所以根本不可能盲目将她打晕。

因此别开视线道:“孟漓禾,你忍着点,我马上回府帮你找大夫。”

“将……我……打晕……”孟漓禾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扑倒眼前这个男人,她只知道那里冰凉舒适,可以缓解自己身上的热浪,只是,用残留的理智求着宇文澈,“王爷……王爷,求你……”

然而,本就酥软的身体里,发出的却是极为酥麻的声音,配着那忍不住微扭的身躯,当真是********,只怕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招架的住。

宇文澈只觉一阵心烦气躁,冷声道:“忍着点!”

然而,本就中了多时的药,再加上方才隔壁房间那清晰可见的声音,孟漓禾忍到刚刚已经是奇迹,若不是采取非常手段,她恐怕根本撑不下来。

请求无用,孟漓禾又不想与宇文澈发生什么,只好,一只手摸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下去。

“啊……”疼痛刺骨,但却清醒了不少。

宇文澈听这声音不对,赶紧回头看去。

只见,从孟漓禾的手指间,鲜血正往外流淌。

当即怒道:“你在做什么?”

一把掀开孟漓禾的手,却发现她的大腿上,裤子早就被割破一块,从里面向外渗着血。

心里一个念头升起,饶是宇文澈也有些心惊:“孟漓禾,你方才便是靠割自己的腿撑住的?”

孟漓禾却不回答,手还要朝那里捏去。

宇文澈狠狠抓住她的手,避开那处伤口。

这个女人!

皇上御赐的斩月刀便是做这个的吗?

她竟然还状若无事的随自己走了出来?

她,是想装作自己无事,怕他追究沥王府的责任吗?

宇文澈无数个念头闪现。

他一直觉得女人是个麻烦。

却从未见过,为了不给他找麻烦,自己硬撑一切的女人。

心里,第一次有些百味杂陈。

撕开自己的衣衫将她的腿上的伤口绑好,就如两人初次相见时的情景一样,只不过,这一次,撕的是他宇文澈的衣衫。

一只手强硬的按住孟漓禾不老实的两只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用这种方式清醒。

然而,被制止的孟漓禾失去疼痛的刺激,身体里只剩下渴望。

尤其是,有只手还紧紧的压着自己的双手,而自己的身体还在这具身体当中。

终于,随着最原始的本能,向那具可以解救她的身体更加靠近起来,只有贴近,才能感觉身上的不适得到些许缓解。

为了阻止孟漓禾而不得不将她抱着的宇文澈,脸上和身体都十分僵硬。

暖香在怀,怀里的身体还不停扭动,因为姿势的缘故,口中的热气尽数洒在自己脖间,嘴里甚至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宇文澈再冷情,毕竟是个男人。

更何况,还有那前几日同居一室那不能多提的经历。

“快点!”马车内,宇文澈对着车夫不停催促。

马车在夜色中极速前进。

终于,在宇文澈亦觉得忍耐力有些匮乏之时,马车到了覃王府前。

不做任何犹豫的,宇文澈抱着孟漓禾直接跳下马车。

并且为了怕孟漓禾的样子暴露在其他人面前,宇文澈特意将车上的披风将孟漓禾裹起,不顾府内一干群众惊呆的眼神,直接大步走向自己的倚栏院。

顿时,王府的下人们,感觉整个单身狗群都不好了。

每天抱进抱出的不说,几日不出的缠绵不说,还偶尔一起弄个夜不归宿啥的。

生个病也是整日照顾,顿顿饭不离,这王妃才出去赴个宴,又迫不及待的接了回来,还抱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王爷,到底还能不能行了啊!

而倚栏院内,宇文峯本是来探望宇文澈,顺便汇报一些查到的事情,却没想到,宇文澈竟然不在府里,私下问了才知,竟然是和沥王有关。

沥王从来都是个不好对付的主,且又有皇后撑腰。

顿时,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然而,又不能做什么,此刻,正在焦急的等待。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极速向院中走来。

宇文峯上前迎接,只见宇文澈一脸凝重,而怀里正抱着一个人。

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是孟漓禾出了什么事?

“二哥,二嫂怎么了?”

宇文澈目光微寒,抱着人走进屋内:“等等再说。”

将孟漓禾刚刚放置到床上,用窗帘拉起,宇文澈又折身返回院中。

院中,却除了宇文峯的身影,还多了一个人影。

“春满天如何解?”

宇文澈直接开口询问。

宇文峯一愣,孟漓禾竟然是中了春药?

鸦雀倒是神色未变,对于他而言,比这更下三滥的药他也见得多了。

“王爷,此药虽烈,倒也不难解。”

闻言,两人均是松了一口气。

“当然,最容易的方法,自然是……”

“换一个方法。”鸦雀还未说完,宇文澈便直接打断。

不知为何,宇文峯竟觉莫名松了一口气。

鸦雀挑了挑眉,继续道:“第二个方法也不算难,让中药之人泡于极寒之水中,将药性强硬压下去便可。”

宇文澈立即追问:“大概需要多久?”

“大概两个时辰即可。”

两个时辰……宇文皱皱眉,那****便是因泡冷水受了风寒,多日方愈。

虽然也和自己受了内伤有关,但孟漓禾丝毫没有武功底子,如今又流了不少血,若是再泡冷水,恐怕,小命都没了。

思前想后,问道:“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最后一个办法便是忍,虽然依然难耐,但只要辅助真气传入,大概六个时辰便可解。只是,真气消耗极大。”鸦雀看了宇文澈一眼,壮似无意的开口,“比如,像王爷这样重伤刚愈的,便十分不适合这个方法。”

宇文澈眉头紧皱,只觉从来没这么纠结过。

第60章 大家争先上

管家边往外走,边纠结。

算了,还是去问问大夫好了!

“二哥,你大病初愈,让我来吧!”安静的听完雅雀所说,宇文峯忽然开口,语气是说不出的坚定。

鸦雀摸摸鼻子,他擅长的是毒术,武功一直都拿不上台面。

眼前,他们三个人当中,的确是宇文峯最合适。

只不过,输入真气有免不了的肌肤触碰,毕竟,药发后的人逐渐失去理智,可不会乖乖在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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