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就是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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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就是豪门-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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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失误有时几乎是致命的。
花洒被打开,凌霄站在里面没有去碰浴缸,圆形隔间里不一会儿便弥漫开氤氲热气,整个玻璃墙瞬间便化为苍白一片,到处挂满水珠。
现在她亟需弄清楚一件事,除了司家以外还有没有别人在针对自己?不管司南珏有没有掺和进去,这次的事凌霄对他已经有了更加难以化开的戒备,她知道,以后不管遇上什么,要做什么,司南珏都已经被自己排除在外。
男士方格睡衣极长,必须要挽上好几圈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绊倒,也是等到头发半干才绕过玻璃门。凌霄出来的时候段兴言就站在隔间的玻璃后面,像是在摆弄什么东西。这房子里没有厨房,虽然安逸的漂亮却也是不适合长日居住的,外面夜已经深了,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洒进屋子,仿佛积下了一潭幽清的水。风声细微掠过树梢,冬日里依旧苍翠的常青阔叶在无边的夜色里沙沙作响,仿佛情人间呢喃落下的私语。
“这边我不常住,基本上没有吃的东西,你先填填肚子。”段兴言已经换上了一套深灰家居服,凌霄走路几乎是无声无息的,他背对着她,几乎没有回头。
简易的厨房里一目了然,段兴言手上的速度依旧没有变化,黄椒被切成细丝放到盆里,一小匙醋倒进去,再加上半匙橄榄油。他用长柄木勺将调料与菜叶拌匀,随手将另一边的电控煮蛋器关闭,慢慢放到蛋杯上,依稀还可以看到蛋壳脱水后迅速消散的热气。
两个白水煮蛋外加一小玻璃盆生菜和甘蓝调制的蔬菜沙拉,凌霄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
做饭的,确实……是段兴言。
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开火,但已经足够在凌霄心底翻起惊涛,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怔忪间几乎说不出话来。在此之前,她无论怎样也想象不出如何能让上一世站在镁光灯下的神话和鸡蛋菜叶联系在一起,可是确实是段兴言,杂志封面上是他,冰冷的液晶屏上是他,而现在,也是他。凌霄机械的接过盆子,不禁暗想若是能够有足够的保质期,这盆菜叶该能卖多少钱?
段兴言替她把鸡蛋壳敲碎,却是火候最正确的白煮蛋,蛋白已经凝固,蛋黄却是柔嫩的半流质。一连串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指尖翻白出些许热意,那热气仿佛流线随了手指的浮动被无限拉长,竟然没有半分违和的感觉。
“先随便吃点儿,有什么问题我们一会儿再说。”段兴言随手把蛋杯推倒凌霄眼前,这才擦了擦手,神情安逸舒缓。凌霄强迫自己吃了个鸡蛋就再也吃不下去,沙拉被放到一边也只是象征性的动了两下,最后实在受不住叹了口气放下小勺,“我该怎么办……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跟自己过不去的人才是最傻,你没错,我应该告诉过你,当时看中你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你的思维,但是你毕竟还没有真正进入社会,很多事不是我们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就像从这件事里你看到了什么?”段兴言说着一边把另外一个蛋剥好放到她面前,目光很淡,却拧着一股子不容置疑,凌霄抿了抿嘴,最后不得不再次接过它。
“看到了什么?”凌霄自己把这问题呢喃了几遍,她看到了什么?看到了身后没有人支撑的苦楚,看到了无权无势想要成就一番的悲凉,甚至,司南珏在背后捅来的一刀……她慢慢摇了摇头,却一条都不想说出口,“我什么都看不清……我,很迷茫……”
“有些事看得太清反倒不如看不清来得更好,这事跟司家的小朋友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去找司家老爷子让老四收手,亦或者告诉你这件事到底是谁在推波助澜,但是即便知道了对你还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这个层次上的人是你现在根本就无法触及,答案也不过徒增烦恼……难得糊涂,有时比什么都好。你没有保全自己的能力却要以自己为饵,教训还不够么?”他指尖压在蛋杯之上,和剩下的半个蛋白交相,看起来素净如茭。
凌霄仔细分辨他话里所有的信息,也就是说司家在里面的作用其实很少,甚至很有可能是被人随手拿来用的,可是如果是这样,到底又是谁在找自己麻烦?
“我不大明白,我没有惹到你说的那些层面的人,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针对我……”
段兴言几乎是她望过来的同一时间收回了目光,他的声音很低,滑在凌霄心脏之上,像枚丝线紧紧环绕,然后勒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怀璧其罪。”
“什么意思?”
“……这件事马上就能过去,不出几天你的超市可以重新开张,网站也会解封,以后他们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还要再问吗?”他站起来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任何话都是点到为止,剩下的都要她自己去想,“但是司家老四是个麻烦,他有时候能折腾到,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凌霄心里忽然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他,刚才……拿我弟弟,说过事……”
段兴言眉梢也跟着有了些褶痕,眼睛半眯着,凌霄甚至已经能从里面感觉出了细碎的危险,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待她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却已经恢复如常,好像刚才瞬间的错愕都是幻像。
“明天一早我带你去司家,你先好好睡一觉。”说着站起来就要拿东西给她。
凌霄下意识里就抓住了段兴言的袖口,却又顿时觉出了自己的突兀,不由收回手指,“是不是……他真会这么做?”
段兴言摇摇头,逆着光根本就看不出他面部的表情,“没事,明天司家老爷子会禁了他的足……为了能给所有人个交代……”
【马上要去看考场,下一章估计又得半夜了…哎…】
第二卷 九层之台,起于垒土 123司南珏,我*你大爷!


“到了,下车吧。”段兴言把车停在司家宅门外,帮她解开安全带。凌霄一晚上没睡好,酒劲儿直到半夜又窜了上来,体温便开始上升,段兴言被她折腾起来又是喂药又是递水,好不容易安静了重新躺回去,凌霄又被梦魇住了,却是怎么叫都叫不醒,在梦里一直不停的流泪,一会儿叫奶奶一会儿叫彬彬,抓着段兴言的袖子哭的比谁都伤心,可就是醒不过来。
知道这孩子几天里受了惊吓,段兴言叹着气只得把她抱进怀里,这才止住了凌霄的哭闹,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蜷着,就这么过了一晚。
凌霄咬着嘴一早上不知道偷偷瞄了他胳膊多少次,一句谢谢卡在嗓子眼里却就是说不出来。不是不感谢的,昨晚的梦太过清晰,仿佛一切跟现实一样,凌霄是真的怕了。
今儿是除夕,四下里满是鞭炮的响声,噼里啪啦年味儿十足,像司家这样的家族里过年的时候一家子肯定要聚在一起,为了避免撞到一块儿,便听了段兴言的建议,早上八点不到两人便开车过来。
段兴言替她开了车门,一直以来他的教养都是极好,凌霄也不去破坏他这种习惯,坦然接受日后天王巨星的服侍,心里一边自我安慰。
司家老爷子住的这幢宅子显然已经有好些年历史,但从院外就能觉出里面岁月沉淀后错落而斑驳的痕迹,有佣人过来询问,段兴言递上名片后便和凌霄一同站在外面等待。
日头冲破云层,天地在瞬间便亮了起来
张兰是每天早上过来然后晚上回去,今儿来得稍微早了点儿,顺便把早饭一块儿带了过来。电梯停在七楼,楼道里很静,隐隐能听到什么敲打的声音,和在一片鞭炮声中听得也不是很真切,过了一会儿也没觉出什么异常,这才掏着钥匙往门口走。
撞击声越来越大,直到走进才隐隐反应过来,这声音竟是从自己要去的户住家的防盗门里发出的,时不时夹了两声狗叫,心里咯噔一下,手跟着就是一哆嗦,钥匙哗啦就掉在了地上。只是那声音越来越急,门被撞得哐哐直响,张兰被吓的不行,忙盯着那门伸手去摸地上的钥匙,半天才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铁门。
一条一人高的大狗忽的就扑了出来,叫声整个楼道都能听得见。
张兰吓的就是一声尖叫,那狗却没有攻击她,反而快速从她身上下来,一边咬着她的衣角想把她拉起来。张兰这才看清,竟是自己的小雇主养的,终于松了口气。
“吓死我……这,这怎么了?”张兰右手还保持了抚胸的动作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手指僵在半空中,不由自主的就吸了下自己的鼻子,脸色登时大变。
舵主一边叫着使劲儿把她往里扯,眼睛黑得仿佛马上就有液体要流出来,张兰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推开了它连爬带滚的就冲进了屋子里。
好大的,煤气味
已经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张兰三两步冲进厨房快速关上了阀门,脸色吓得发白,舵主的叫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里,她怔了怔手差点儿就没扶稳,也不管有没有缓过来,再次跑到了老太太屋里。门被关上了,但煤气还是散进来不少,老人一半身子在床上,手自然而然的垂到了地下,半张床单被舵主的牙撕得粉碎。现在刚刚七点多,很多人都还在睡梦中,因吸入不少一氧化碳,老人的嘴唇连带周遭皮肤已经呈现出极为不自然的樱红,张兰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背起她就冲出门外。
她把老人放到地上,什么也没来得及干,自己这会儿已经有了轻微的头晕,舵主的叫声还在继续,屋里还有人……张兰再次进了凌霄的卧室,里面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显然主人晚上根本就没回来,不禁一愣,忙循着舵主的叫声跑到了阳台上。
一看竟是被吓得冷汗又差点儿出来。
凌空就躺在地上,显然是被舵主拖过来的,此时小嘴微微张着,虽然呼吸还在,但鼻音太重,肤色苍白,满头满脸都是大汗。张兰再次把孩子抱了出去,不知不觉中自己也被吓出一身汗。舵主在地上不断围着两人转圈,张兰看看俩人的脸色又试了下呼吸,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放下一半。
“没有人了吧?”问这话的时候也没指望舵主能明白,但没想到话刚一出口舵主就轻轻叫了一声,抖了抖身上的毛,这才松了口气。
“那得赶紧上医院,俩人到现在醒不过来,我估计吸进去不少……你等等……”说着看了看它又拐回屋里,找了跟长绳子拿刀剁成几节,一边抱起凌空示意舵主蹲下来。
舵主来回在这之间看了看迅速半蹲下身子,张兰来不及赞叹这狗的通人性,忙把孩子放到它身上,三两下孩子的手脚便和舵主的四肢依次绑到了一起,也是尽量不压迫他的气管,绳子系紧以后才拍了拍它的身子,舵主跟着就站了起来。
成年大白熊的身高大约是七八十公分,凌空四肢被稳稳绑在它身上,根本触及不到地面,舵主低低叫了一声一边转过头去蹭凌空的脑袋,叫声极为悲伤,类似于人类的呜咽,听得张兰差点儿就哭了出来。
“没事,彬彬没事,咱赶紧上医院……”说着一把背起了老人,电梯里空间太为狭窄,进去以后呼吸会更为不顺,张兰抹了把脸上的汗四下看看很快便选择了楼梯,舵主跟在后边一齐冲了出去大过年的街上并没有多少人,邯台市凌晨的大街上出来放炮的人眼中便出现了这么个诡异的场景,一个女人疯了似的背着个腿上打着石膏的老太太在路上狂奔,一条大狗背上背着个小孩儿跟她平行着跑,人们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眼,互相看看,再次望过去的时候他们早就消失在拐角看不见了司南珏打着哈欠和司南丰一块儿从出租车上下来,昨晚老爷子发着脾气给俩人下了最后通牒,必须今天之前回来,也不说是什么事。那时候俩人刚从欧洲飞到北海道,买好装备正预备第二天去滑雪,就这么硬生生被拽了回来。
将近半个月的反省司南珏基本上已经确立了自己对凌霄到底是个什么想法,酒醒过来以后自己也是被吓了一大跳,但渐渐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打小做事就没在乎过规矩方圆,任何事都是由着性子高兴怎样就怎样,更何况凌霄也是老爷子承认了的,这么一想身上再没有一点儿压力,第一次明白了记挂一个人的心情,带着一点儿点儿新奇和小心翼翼,一切疑虑被瞬间扫清。
压力没了便不由自主放松下来,来人都是极能玩的主儿,照司南丰的经验之谈,女人必须要不冷不热的吊着,吊得她心里痒了想你了再给点儿甜头,她才能知道你的重要。司南珏玩的不少,理论也不少,可到了自己身上显然是乱了阵脚,想了想愈发觉得自家表弟的话没错,俩人一合计,便直接从西边开始一条龙玩下来,差点儿就忘了回家。
好几个小时在飞机上也没睡舒坦,这一片是邯台的富人区,出租车一般都不会往这边跑,家里没有派人来接,两人在离家稍远的地方被请下了车,骂骂咧咧的啐了两口这才不情愿的往家里走。司南珏活动着自己的筋骨一边打着哈欠,宅子就在不远处,想着回去以后怎么也要好好洗个澡睡一觉,玩的时候不觉得,这一累下来整个人都跟垮了似的浑身酸痛,提不起一点儿劲。
“哎,家门口有人诶……”司南丰快了他两步,见院子门口停了辆宾利,两个人站在外面显然是等着佣人传话。“那不是你同学吗?就你替他看小孩儿的那个。”
司南珏心里瞬间就漏跳了半拍。
目光循着他手指看过去,果然是凌霄,嘴角的笑意一点儿点儿跟着就溢了出来,空气中涤荡开他心底的喜悦,旅途的疲惫全然消失不见,一把把随身的包丢给司南丰便跑了上去,不想却在中途被迫停下了脚步。
凌霄的身边,还站了个男人。
这人他见过,孩子丢了的那会儿就是他给捡到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俩人已经这么熟了?轰的一声,司南珏只觉得自己心里的火气猛地就窜了上来。
等了近两分钟佣人才回来请两人进去,凌霄看了段兴言一眼深吸了口气,刚要跟着进门手机便响了,看了看是个不认识的号,心里那种极端奇怪的感觉便又冒出了个头。
“我先接个电话。”凌霄点点头推出一步,按下了通话键。“你好,我是凌霄。”
“凌霄,是我,你快来医院一趟……”对面气喘吁吁的是个女人急促的说话声,是自己请的保姆,“你奶奶和弟弟煤气中毒,现在就在医院里,就你们家最近的医院,你快过来一趟……”
凌霄脑子嗡得一声,再也听不到她说了什么。
段兴言见她的反应便猜出是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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