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甘情愿……”诗艳色连解释都不想多说,殷秀有多好,只有她一人知晓便好。
“为何殷秀可以利用你,我就不行,在你心中就那样判了死刑不可原谅,君儿,你说我只爱自己,那么你呢,对我曾经你又有几分真心。”殷离此刻彻底被惹怒,满脸的阴沉,为何他就不可以,做什么都挽回不了。
“真心是要用真心来换的。”诗艳色低低的开口,满目的清冷和讽刺,若非真心,她岂会被殷离利用到那般地步,他岂会机会将他诗家摧毁的如此干净迅速,这样一个男人啊,亏得她当初当成了宝贝一般,如今看来果然是她眼睛瞎了。“我累了,若然大皇子无事的话,我想休息了。”
“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和殷秀在一起。”殷离冷冷的开口,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小手。
“此生除了殷秀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诗艳色冷冷的抽回手,“殷离,你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的,君儿,我绝对不会放手,死也不会。”殷离最后一句话冷了嗓音,目光死死将诗艳色包裹在其中。
“随你……”诗艳色微微侧开眉目,冷冷抽回手,娇小的身子快速消失在原地,尽是没有半分的留恋。
殷离看着那桌上冒着热气的膳食,他精心准备了一个早上,而那个女子连一口都没有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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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睥睨天下之气
“主子,哪里都没有,根据守夜的兄弟们说昨夜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去。”黑衣男子一脸阴沉的跪倒在殷祁的腿下,高大的身子微微颤抖,好似很是害怕。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本皇子养你们何用。”殷祁脸色铁青的可怖,昨夜里他走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在,可是今天早上却不见了踪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
“主子息怒,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那黑衣男子头颅压低了几丝,面色上全是惧色。“主子,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冲破我们重重包裹,除非其中奸细,而且此地只皇后一手安排,根本就不会有人……”养们微沉。
“上当了……”殷祁突然冷了嗓音。
“主子……”那黑衣人满脸的不解。
“该死的殷离竟然敢算计我。”殷祁脸色瞬间就青了,“吩咐下去,马上潜回乌兰国。”他就说从出来到虏获诗艳色岂会如此的顺利,原来竟然是替殷离做了嫁衣,皇后云若烟,这两个女人不过是殷离手中的棋子而已,他竟然太过疏忽没有想到这一点,反而因为抓了诗艳色而沾沾自喜。
“想走,还得问过本王同意不同意。”低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传来,院落的大门被莫大的力道撞开,殷秀坐在镂空的软轿之上,整个人斜斜的靠在椅背之上,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素白的衣几乎要与那满地的积雪融为一体,男子面目极为妖艳,配上那似笑非笑的邪魅样儿更显性感迷人。
四个美艳的少女抬着软轿,脸上尽是温软如水的浅笑,软轿极为华丽,四周追着细小的铃铛,偶尔风起,那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分外的好听。
殷秀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华美艳丽,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站在一旁默然无语的单薄男子,一袭玄青色衣袍面目清秀,静静的凝立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根玉箫,玉箫通体晶莹,那男子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放荡不羁。
“殷秀……”殷祁暗叫糟糕,看来殷离是打算至自己与死地了么,他不是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殷秀,此刻竟然让殷秀来对付自己,这样与他有什么好处。
“四哥好惬意,竟然连天牢的大门都关不住四哥。”殷秀嗓音极为低沉,透着几丝沙哑的味儿,分外的迷人。
“秀莫不是奉了父皇的命令要将我带回去不成。”殷祁一边低低的开口,阴测测的眸子却是迅速的扫视着四周,似乎在看逃离的路线以及殷秀带了多少的人马。
“我是来向四哥讨一笔债。”殷秀低低的开口,那口气分外的淡雅,好似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一样。
“四哥不记得有欠秀的债,而且你我兄弟,何须分的如此清楚。”殷祁眸光冷冷的眯着,眼底尽是冰冷的杀意,好你一个殷离,竟然敢放殷秀来对付我,怎么当真对诗君雅那个女人动了心思了,如今在这里拿他的命来博取美人的笑颜了,早干嘛去了。
“四哥想怎么死。”殷秀的嗓音愈发的淡然,眉目微微挑起,深邃的眸子静静扫过万里无云的苍穹,沧祈的冬日总是特别的冷,等到这件事情了结之后或许该带着诗诗去一个温暖的地方。
“殷秀,你不要太猖狂了。”殷祈嗓音夹杂了深浓了怒意,一袭素白衣袍的男子冷冷的坐在软轿之上,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浑身却散发着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压迫寒意,好似他就在那里,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能够直逼人魂魄。这样的殷秀殷祈是陌生的,大抵时候那个男子就是一只万年蚀骨的妖孽,没心没肺的笑,妖媚惑人的行,而这样冷冽刺骨寒气迫人的殷秀殷祈几乎没有见过,寒气迫人,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四哥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我向来我性我素猖狂惯了。”殷秀眉目未动,声音依旧淡然,只是那股冷冽的压迫之气愈发的深浓,直接压迫至人心灵深处,即便是殷祈也微眯了眉目,那股莫名沉重的危险气息尽是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殷秀,你真当我手中无人不成,如此明目张胆闯入我势力范围大放厥词,当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殷祈嗓音清冷了几丝,在他眼中殷秀不过是得父皇之宠的王爷而已,被殷秀拖下水已是难以接受,此刻竟然再次被殷秀逼入绝境。
“怕是什么,四哥只怕从未尝过这种滋味。”殷秀微微勾了勾唇,目光侧过却是落在一旁的诗君雁身上,诗君雁勾唇浅笑,鬼魅般的身子瞬间闪至殷祈的身边,晶莹剔透的玉箫带着冬日冰雪的清寒抵在殷祈的脖颈之上,一切只是发生在一瞬间,殷祈甚至没有看清楚诗君雁是如何动的手。顿时脸色大变,他不是没有防备,可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单薄男子出手实在诡异。
“主子……”殷祈身边几个黑衣男子顿时慌了手脚,欲上前去可是被诗君雁冷眼扫过,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荡。
“四皇子养尊处优惯了,只怕从未尝过阶下囚的滋味。”诗君雁嗓音清冷,隐约透着几丝淡淡的沙哑味儿,不显女子的娇媚,又不是纯粹的男子暗哑,听在耳底竟是分外的百转千回。
“秀,那个女人不在我手里。”殷祈微眯了眉目,他自认为武艺不差,被人瞬间逼至没有机会反抗还是第一次。
“四哥是要我请还是自己走。”殷秀好似没有听见一样,风似乎大了起来,素白的衣卷着墨色的发飞舞成一片。发丝掉入殷秀那深邃不可见底的眸子里,平添几丝诡异的妖邪之气。
“秀,你莫要被殷离摆布了才是,这分明就是他的阴谋诡计,若不是殷离暗中作梗,我岂能顺利带走诗艳色,此刻他亲自将诗艳色带走,将罪责全部推倒我一人头上,就是想让你我自相残杀,好让他坐收渔翁之利。”殷祈阴测测的眸子冷冷扫过四周,不知道何时他身边的黑衣人尽数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死活。殷秀的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这种无声无息的地步,他的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是此刻竟然半点生息都没有,便全部消匿了踪迹。看来他一直都小看了殷秀,比起殷离,殷秀才是那个最难对付的角色。
“那又如何,即便我给利益他也未必吞得下。”殷秀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好似太阳拨开万丈乌云透出金色的光泽。自信,睥睨天下,好似天下尽数掌控在他手中,由他翻云覆雨。。
“秀,你究竟要如何?”殷祈突然觉得脖颈一阵刺痛,然后全身都变得麻木不能动弹,远远的似乎看到积雪中一道青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等到殷祈想要细看时那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了痕迹。该死,他太自信了,以为得了那个女人便能够得天下,谁知道竟然被一个殷离给利用了,早就知晓云若烟那个女人靠不住,他昨夜便该带着那个女人回乌兰才是。
“谁知道呢?”殷秀笑意深浓了几丝,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拍打着轿子的把手,一下一下,不急不缓,神情惬意悠然,好似只是与侍女在欣赏风景,完全没有将那一脸狠戾的殷祈放在眼底。
“秀,与我合作,我们一起对付殷离。”殷祈冷了嗓音,“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殷祈是怎么对付诗君雅的,与我合作,保管殷离再无翻身之地。”
“你不配……”殷秀突然冷了嗓音,连带神色也清冷了几丝,目光冷冽的落在殷祈的身上,好似戳了毒的刀子,一下下分外的疼痛刺骨,他的诗诗,他自己心疼便好,由不得殷祈这种人来胡言乱语,他们懂什么,诗诗的苦,诗诗的疼,他们岂会明白,那个女子根本就不需要同情,她比任何人都要坚强,而他只要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一起坚强便可以。
“与我合作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虽然有诗家在后面相助,可是殷离占据势力如此多年,盘踞颇深,不是一日两日便可以连根拔起,何况诗家如今势力尚未恢复,只要得我之力,你我联手,不出三个月殷离便会成为过街老鼠,整个天下再无他容身之地。”殷祈继续游说道,他必须为自己争取机会,然后找到方式潜回乌兰,一个殷离,一个殷秀,都是他必除的对象。
“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她的仇,她所受过的耻辱和疼痛我自会一一讨回,殷祈,你没有资格与我合作,更没有资格替诗诗做什么事情。”殷秀微微勾了勾唇,笑意疏离冷然,“我殷秀今日既然在此便没有打算放过你,不过,还是那句话,我虽不会让你死,但是你也休想好好生,连我都舍不得伤害丝毫的女子,岂能容忍你窥伺。”
“殷秀,你……”殷祈脸色蓦然变得铁青,显然没有料到如此大的利益殷秀竟然不屑一顾,甚至连考虑都没有。
、第一百九十三章 醉酒消愁
接到消息赶到太子府的殷洛,在见到殷离几乎醉死在雪地里的时候说不出是怎样的心情,记忆中的殷离是何等叱咤风云意气风发,永远都是一脸温软如玉的浅笑,君子谦谦丰神如玉的翻云覆雨,何曾有过如此狼狈的一幕,当初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棋子,如今却成了心口上缠绵不断的梦魇,忘不掉,离不了,离了疼,忘了更疼,如同魔障一般日日将人困在其中无法自拔。
作茧自缚,殷洛突然想到这么一个词汇,当年他曾未将诗君雅放在眼底,充其量便只是聪慧了些的女子,可是在他眼中没有哪个女子配得上阿离,所以当初阿离下手之时他虽然有过半分的诧异,却是没有制止,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殷洛微微抬起头颅,凝望着盛开的娇艳的千树梅花,想到当初三人在一起的种种,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清晰的记忆让他微微诧异,转而又有些释然,可能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如今对于当初诗君雅之死的事情他方才会记忆如新,那时候他只是觉得诗君雅只是阿离习惯中的一部分,刚开始脱离了一直以来的习惯可能会觉得不适,但是在时间无情的摧残下,终究连零星的记忆都无法留下,而他终是什么都没有猜到,诗君雅是什么人,当初沧祁最得宠的女子,诗家的心肝宝贝,一颗七窍玲珑心,满身灵慧,一个这样的女子死了,没了,除了先前片刻的可惜,到了最后甚至连想法都没有,他以为他已经忘了诗君雅,唯一忘不掉的人只是阿离,可是现在想来原来他们都没有忘掉,那样一个女人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方式,一点点蚕食着你的心神,在你没有察觉的情况之下,已然中毒无解。
如今,那个女人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那般张扬美艳的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生命当中,美得好似戳了剧毒的梅花,又冷又艳还高傲逼人,不得不说离了阿离,那个女人更美了,美得不是那张绝色的容颜,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冷之美,当初的诗君雅婉约素净,高傲贵气,却似少了几丝女子该有的娇媚,而如今这个女子不但美而且魅,纯净中夹杂着孤傲,清冷中透着暖的让人心颤的温柔。
殷洛想得有些失神,当然阿离与诗君雅的事情他几乎是一路看来,那时候他都要以为阿离是动了心思的,只怕不会对诗家下手,而后来,似乎一切都快的让人无法预料。
“三皇子,三皇子……”丫鬟连着唤了几声,殷洛方才回过心神,却见那老大夫已经替殷离把了脉。
老大夫在替殷离把了脉搏之后微微摇了摇头,见到殷洛脸上的担忧低低的开口,“三皇子,万物过之则皆有毒,这酒虽好,却不可过多饮,伤身,加之大皇子心结难解,醉酒消愁,方才会吐血昏迷,心病还须心药医,老夫只能开些调理的药物。只是若是在这样日日醉酒,心积郁结,病由心生,只怕到时候……”后面的话语老大夫没有说,不过脸色却是异样的沉重,显然接下来的话语定然不是好情况。
“有劳大夫了。”殷洛低低颔首,很快丫鬟便领着老大夫去摘药熬药,殷洛的目光再次落在殷离的身上,素白的衣,苍白的颜,他将他从雪地里带回来的时候全身都已经冻僵了,也不知道究竟那样醉了多久躺了多久。后来听丫鬟说阿离从前日清晨时分开始便一直呆在梅园里饮酒,醉了醒,醒了又继续醉,也不准人服侍,更加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娘娘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是没办法才会劳驾他前来。
“君儿,君儿……”床榻之上的殷离迷迷蒙蒙的唤着诗艳色的名字,眉目紧蹙,好似陷入何种疼痛的回忆当中无法自拔一样。脸上,眉目间尽是痛苦的神色。
“阿离,你这是何苦,分明知晓那个女人就是回来报复你我的。”殷洛叹了口气,见殷离只是无意识的呢喃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并未苏醒,曾经他们待诗君雅有多狠,如今那个女人就有多么的薄凉,阿离,连我都清楚的知晓你与那个女人之间再无可能,为何聪明如你,却看不透,还是你一直不愿意看透,那样一个女人,有何好。
殷离似乎一直噩梦不断,却也叫不醒,梦里呢喃的却是那个女人的名字,一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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