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妃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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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不爱-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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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也没关系,不是有我在。”桑落低笑出声,好似一点都不在意诗君雁会不会。
“桑落,你会把我宠坏的。”诗君雁声音轻了几丝。10gfz。
“不是说了有我在,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桑落怔怔的看着女子打扮的诗君雁,虽没有倾城倾国之貌,可是在他心中却已经是极好。“雁子以后只为我穿女装可好。”这样的诗君雁太美好,好到他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嗯……”诗君雁低低应了声,微微垂下头颅,突然发现发丝上那根发带异样的眼熟,“这根发带。”这不是她当初在山谷里扔掉的那根属于桑落的发带么,为何会在这里。
落桑将的泛。“我不知道原来雁子那么早就对我有所图。”
“谁对你有所图,我分明已经扔掉了,是你舍不得吧。”诗君雁不甘示弱的说道。
“难道是我知道会有今日,所以才一直留着舍不得扔掉。”桑落挑了挑眉,一脸平静的说道。
“脸皮厚……”诗君雁撇了撇唇。
“雁子,巫族的事情你别管,这里面牵扯的污秽事情太多,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危险,而且你现在还有身孕。”桑落脸色凝重了几丝。
“好,反正我也没有时间管你,我要去一趟南夷。”诗君雁乖巧的点了点头。
“南夷……”桑落眉目微微蹙起。
“桑落,你会等我回来的不是么,重阳节那日,我就回来,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要不要嫁给你。”诗君雁退开了分毫。“桑落,这件事情让我自己去做好不好,我不会有事,我都可以让你没事,又怎么会让自己有事,我只是去确认一些事情罢了。在这段时日里,你将你的事情处理好,我将我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再好好相处。”
“嗯,我等你。”桑落突然伸出手从身后环住诗君雁的腰身,“雁子,别让我等太久。”
“不会。”诗君雁低低的开口。
“诗家的事情交给我就好,雁子,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有我在,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桑落声音压低了几丝,语气间尽是不舍的味道。
“我知道,桑落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所以除了我,谁也不可以动你分毫。”诗君雁回转过身子,回抱住桑落的腰身,一直以来他们都追逐的太近,是时候给双方一点空间,让他们学会如何在一起。
“除了我的雁子谁能够伤的了我。”桑落宛然一笑,“我还要等着我的雁子穿着漂亮的新娘装嫁给我。”
“我还没有答应你呢。”诗君雁调皮一笑。
“所以我一直都在等。”桑落宠溺的轻轻抚摸着诗君雁的发丝,“雁子,速去速回。”
“我的三姐,我的家人都交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他们,若是他们有半分好歹,我定然为你是问。”诗君雁微微敛着眉目,好似不想让桑落看到她眼中的不舍,是不舍,可是有些事情定然要有人跨出第一步,她当初救桑落并未想过会受孕,她此次南夷,必须去确认孩子会不会有事。
“好……”桑落低低应了声,爱怜的吻万般珍重的落在诗君雁的眼角,“雁子,为了我平安归来,我会等你,一直……”
今日两更,(*^__^*)嘻嘻……希望大家会喜欢,今日桑落和雁子的番外大结局,等月从云南回来后会继续二哥和大哥的小番外,不会很长,大概只会有几个章节,然后新文开更,求收藏,求留言~求捧场



、第六十三章 卿是佳人(结章 )

九月初九,重阳,巫族每年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主持大典的桑落却在露了一面之后悄然退去,将硕大的局面丢下;那祭祀每年都有,翻来覆去都是同样的话语,他不厌其烦,何况没有那么一个人在的地方,他实在不愿意多呆,细雨蒙蒙,雨丝编织成密密麻麻的雨幕,茶香炉暖,袅袅热气蒙了眉目,将那份秋日的干燥驱走了几丝,薄凉的雨丝透过窗畔打在发丝之上,墨发沾染上点点晶光。舒槨w襻
他神情优雅,姿态从容不迫,取水煮茶,倒茶,喝茶,白希修长的手指捏着青花瓷杯,杯身是墨染的山水画,素雅的色泽一如他几乎淡化出尘的浅笑,鬓角散落的发丝被萧瑟的秋风轻轻的撩起,扫过那薄凉的唇,似涩又似香。
目光时不时穿过蒙蒙细雨落在人迹寥落的青石大街上。已近傍晚,天色灰蒙阴暗,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候,若非必要,实在没什么人愿意在外面走动,何况今日是巫族祈福的秋收之日。10gfz。
呜咽的箫声透过重重雨幕断断续续的传来,好似低低的呢喃,软软的诉说,箫声空旷忧伤,那抹轻愁似染上心头,那是念,思念的念。
桑落陡然偏过头颅,对面的雅居内,一绿衣女子坐在窗畔吹奏玉箫,不是她,那个女子他见过数次,珊瑚,诗君崎喜欢的女子,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该和诗艳色一起呆在他准备的小屋内,沧祁的战事早已结束,唯有他无牵无挂便先行返回,诗君崎怕是最忙碌的那人。
诗家的战事结束,巫族的事情也告一段落,只是本该应约而来的那个女子还没有出现。修长的手指捏起桌上的茶水搁置在唇边,却是半日也没有喝的动作。
虽不是心中念的那个人,却因为那熟悉的箫声让心底的思念反而愈发的深浓,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觉得陌生却又磨人,好似心口某个地方空空的,空的那一块如何也满不上,做什么都没有心思,就是想,就是念,若不是祭祀大典他不能缺席,他怕是早已寻到南夷去。那个丫头总是如此肆意妄行,大着肚子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明明已经快到了预产的日子,应该要回来了吧,毕竟他是如此的想,若是,握着杯子的手微微紧握,若是过了今夜她再不回,他的耐性怕也已经耗尽,定然将那女子擒回,让她学会什么叫做乖巧。
乖巧么,那个女子也不是没有,乖巧的时候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对着他软软的笑,那笑几乎能够融化他的心神。那样的诗君雁如何看都是极美的,至少在他看来已经不能够再好看一点。14938749
好似更加思念一点了,他甚至没有耐性等到今夜的大典结束,几个月不在,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丫头是不是瘦了,她会不会如同他一般想念着他,很想知道。桑落穷其一生也不会想到,有一日他会被思念蚀骨噬心,哪怕那感觉让他仓皇失措,却依旧珍之惜之,感谢有那么个人存在,让他可以想,可以念,可以放在心尖不离不弃。
那么一个女子像是捏着他的心脏,哪怕是软肋尽数暴露,他也舍不得放手,原来他远比自己想的还要陷的深,原来当初动了心思的根本就不止他一人。
“珊瑚……你当真要跟他走么?”熟悉的清冷男声打断了桑落的思绪,好看的眉目有些不快的蹙起,可是此地本来就是他先来,他自是不认为自己有离开的必要。目光再次落在哪雅居之内,他不是在主持祭祀的大典么,若是让巫族的人看到巫族的族长在如此重要之日与夜妾私会会如何看,一向注重形象的他莫不是不在意么,还是情之一字当真如此折磨人心,哪怕你再是高高在上,也逃不过情劫。
“恩……”箫声断了去,女子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她似乎也看到了桑落,不过也不躲不闪,只是浅浅一笑微微颔首,好似桑落的存在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
“珊瑚,不是说好了你会等我么,如今我已经可以……”
“我从未等过你,你当知晓我的性子,我绝不会等一个寡情之人。”珊瑚低低的开口,雨幕将那女子的面容打的有些模糊,淡淡的笑,静然的姿态。分明是梅骨傲人之姿态,哪怕被细雨遮掩,那也是雨幕山水间最美妙的一笔。
“珊瑚,当初是我负你,可是我从未忘记过你,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我只是在找个合适的机会接你回来。”男子声音显得有些急促和无奈,似乎在挽回,可是挽回的话语却显得那样苍白无力。“珊瑚,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也想给,可是我的心不愿意,我已变心。”珊瑚低低的开口,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好似想到了什么人一样,眉眼里尽是媚人的温情。
“珊瑚,那个人有什么好,你可是当真喜欢他。”男子的声音低软了几丝,隐约透着几丝哀求的味道。
后面的话语桑落没有再去细听,因为他的视线被那青石街上走来的身影紧紧虏获住,原本平静淡然的面容出现一丝丝波动,深邃的眸光一瞬不动的落在那街道上撑着油纸伞缓步前行的人,那身形走的极慢,隆起的小腹异样的明显,步伐却是从容不迫,清秀的眉,清秀的眼,一袭宽大的青色长裳,长及腰际的发丝随意的用发带绑在身后。分明是极简单的男子装扮,却因为脸上那份温软的笑尽是女子娇媚的风情。
桑落像是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因为动作太大甚至打翻了已经煮沸的茶水,清甜的茶香弥漫开来,素色的衣袍沾染上大片的茶渍,他却置若罔闻,一贯的从容优雅此刻哪里还能见到半分。匆匆忙忙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跑去,甚至因为步伐过于仓皇几次都差点滚下阶梯,他似乎有些忘了自己轻功高强,只需几个轻点便可以走至那女子的身边。
雨丝并不大,可是细雨却容易打湿一身,诗君雁似乎也看到了桑落顿时停下身子,远远的站在青石街上,看着桑落一步步走入她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只是微微停顿,转而加快了步伐,心中的思念此刻似乎有些隐藏不住,她很想他,想的心口某个地方空荡荡的疼着。原来这便是思念的滋味,尽是这般苦涩又这般令人着迷。
油纸伞被桑落接过,却几乎整个都倾倒在诗君雁的身上,脸上一如既往温软的笑,分明有千言万语,可是此刻似乎只剩下两两相对。
诗君雁抬起手轻轻擦拭着桑落脸上沾上的水渍,低低的嗓音似带着几丝嗔怪的味道,可是如此听在桑落耳中那也是极好的丝弦之乐,巫族女子再是善乐,也不及此刻眼前这女子只言片语来得令他心动,“怎么也不打伞,这么大个人了,还同个孩子一般,若是伤寒了可怎么好。”
“瘦了……”桑落低低的开口,许是因为紧张了许久缘故,那嗓音尽是前所未见的沙哑。再多的话语到了唇边尽数化为两个字,原来他比他求的还要多,他此刻才明白,他想要的不止是她一生,而是永生永世的牵扯,他从未像此刻这样庆幸,庆幸他还能活着,庆幸他能够遇上这么一个女子,顺了他的心,顺了他的眼,哪怕她再是不好,再是任性,那也是他心底唯一的至宝。若是可以,他甚至愿意倾尽一切,只求她一生无忧,宁静安好。
“以后我们就托你照顾了,所以你可不能生病了。”诗君雁笑得眉目弯弯,握住温暖的手搁置在小腹之上。她答应过等他回来她便给他一个答案,其实这个答案她心中早已有数,却想更加肯定一点,肯定她值得他一生拥有。
桑落先是一愣,转而平静的面容上浮起一抹极喜的神色,此刻他不是巫族的大长老,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桑落,只是普通的夫君,普通的爹爹,拥有平凡男子最简单的快乐,好似不能够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意,一把将诗君雁抱起,“我们去祭祀大典。”
“不去,好多人看着,我还没有换衣服,如此装扮会让人看了觉得奇怪。”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好似明白了桑落的意思,祭祀大典是巫族最神圣庄重的大典,向天祈福,桑落是想让所有人见证,见证他要娶她为妻。
“哪里奇怪,我觉得挺好。”桑落低低的开口,眉眼里尽是掩不住的笑意。
“我这是男子作扮,别人看了会笑话。”诗君雁声音压低了几丝好似有些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样挺好,我很喜欢。”桑落抱起诗君雁,让诗君雁自己撑起油纸伞,两人相携朝着祭典的方向而去。
月九翻的将。“桑落,不要嘛,至少去换套衣服,至少成亲的时候我要做女子装扮。”女子低软的撒娇口音淡淡的响起。
“好……”桑落宠溺的浅浅一笑,好似只要是那个女子所求,如何都可以。
窗畔旁,珊瑚静静的坐着,身边的男子说了什么,她似乎一点都没有听见,耳畔尽是诗君雁撒娇的口吻与桑落宠溺的纵容,这便是情么,可以让潇洒不羁的诗家四少变成最娇媚的女儿家,也可以让高高在上的桑落变成普通的男子,这样当真是极好。只是她也可以么,夜妾啊,如今早已脱去这枷锁,她或许也该勇敢一点。



、第一章 许我一世有枝可依(1)

一壶清酒热在炉火之上,此刻正值夏初,袅袅热气萦绕,熏的本就闷沉的空气愈发的慵懒如泥,暖风轻拂,盈盈而上的热气被打散,飘无依所,散在空气里只是瞬间便无影无踪,唯有那香,似乎浓稠了几丝。
诗君崎一袭月白色长裳,高大颀长的身躯静静的坐在大理石砌成的石凳之上,三千青丝一丝不苟的束在身后,手肘支撑在桌上,头颅微微倾斜靠在拳头之上,骨骼分明的长指略显的有些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哪青石街铺成的小道之上,那女子就坐在小道的尽头之处,笼着烟,笼着雾,如同秋日里沾染着露珠熏染着浓雾的山茶花,芬香中夹杂着微微的苦涩,便是那苦那涩也是入喉生香入瘾的毒药,舍不得,离不掉,一旦沾染上,那便是生死难离的念,牵肠挂肚……
诗君崎从来不知道,有那么一个女子即便是生气,那也是极美的,静如水,淡如画,水墨渲染,用的是最干净的颜料,一笔一划皆是得天独厚的静然美好,若不是那份疏离愈发的深浓,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这个女子也是有脾气的,安安静静的坐着,既不闹也不吵,仿佛无论身处何地与何人相处她都能随遇而安,便是那份漠然,让诗君崎既无奈又心疼,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别扭淡漠的女人,哪怕是靠的如此近,也似隔了千万年的距离让人无法走近她的世界。她就将自己困在其中,不出来,也不让人进去,孤身一人活在她特定的圈内静然安好。壶一瞬只熏。
握着酒杯的大手微微紧握,如此冲动鲁莽的流氓行径,他此生只做过这么一回,只为了一个叫做珊瑚的女人,他所有的修养,所有的隐忍被那女子的淡然冷漠击的溃不成军,他知晓若是不主动出击,他此生都靠不近那个叫做珊瑚的女人,这种感觉他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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