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蛇受作者:夜已成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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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蛇受作者:夜已成殇-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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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滚开…滚开啊…”

    落玉哭喊着推搡着,还是被撕碎了衣裳,露出雪白的身子来,众目睽睽下,他哭红了眼羞耻的抱紧了身子。

    冷无言心痛的麻木了,“魏…雨泽…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别急,好戏还没开始的。”魏雨泽接过手下递来的茶,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叹道:“身子倒是极美的,如珠赛雪难怪陛下肯纡尊降贵的宠幸你了…啧啧,不过可惜了,脸终究丑的不成样子,也难怪陛下会腻。”

    两只及成人腰身高的巨犬拖拽着几个侍卫,迈着虎步朝这边走来。巨犬头面宽阔,浑身密布茂盛的鬃毛,那肩高足有二尺半余,模样凶狠残暴,看着就十分可怖,凶相逼人得紧常人绝不敢靠近半步。

    “来了!”魏雨泽将茶递给手下,起身拍拍手道:“这可是塞北进贡的名犬,价值万金,丞相大人的心头好今日特意赐下招待公子。两只都是力大无穷的公狗,这只叫虎头,这只叫虎脑。这段时间委屈它们了,京中没有体形相近的母狗,那些被虎头虎脑搞过的母狗都死了。”

    他走到落玉面前低身瞧着他的身子,“你虽然也是个公的,但下面有能用的地方,好好享受吧。”

    说完捡起地上的布条塞到落玉嘴里,“待会本座可不想听到杀猪的声音破坏了兴致,你也别妄想咬舌自尽,你下边想必也伺候过不少男人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牵过来吧。”他打了个手势。

    那两只狗迫不及待的朝这边而来,侍卫一松开铁链,它们就把落玉围在中间,张开嘴宽大粗厚的舌头添着落玉嫩白的身子。

    落玉挣扎的厉害也怕的厉害,他浑身发抖轻轻摸了自己的肚子,来世再做我的孩子吧!他叹息了一声。

    “放了他…我替…替他…换我…”

    “真是情比金坚啊!都说夫妻大难临头了还各自飞呢,你倒好这么痴情愿意替他被狗干,难得难得啊!实在是难得~本座很想成全你…不过陛下还没发话呢,我可不敢让你死。你放心等陛下颁下圣旨后我一定把你们葬在一起,做一对鬼鸳鸯。”

    “魏雨泽你天打雷劈!”魏闫说完喷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老家伙,给我把他泼醒,待会大刑伺候。”

    奇的是那两条狗围着落玉转了好一会,只是舔舔他并没有发情,有一只甚至趴了下来撒娇般用头抵着落玉。

    “大人,要不要给它们喂点药,对着个公的发不了情。”一个侍卫建议道。

    “恩,还不快去。”

    血淋淋的生肉伴着烈性的媚药,两只巨犬吞下后立即变得焦躁起来。它们围着一丝不苟的落玉团团打着转,不时用尾部扫过落玉的下腹处。

    落玉恶心的直想吐,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来红尘中走了一遭就受到了这般j□j。千不该万不该,他就不该爱上,谁爱上了谁就会先输。如果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拉住月边的袖子,或是将他锁在水府,那又会有什么不同呢?一定是不同的饿,这样初夏的时节,他们一定会在水底看着那开得明艳的水中海棠,一蛇一狐,不谙世事却快乐如稚童。可他有想到了齐儿想到了肚里的孩子,那样的话他又不能拥有他们了。

    魏雨泽哈哈大笑:“这药果然是猛烈,等着看好戏吧。”

    巨犬越来越焦躁了,厚实的巨掌也拨弄起落玉的四肢。落玉颤抖着拢紧双腿,他宁愿被咬死也不想被兽凌虐。

    “呵呵。。。你最好配合一些,不然惹恼了神犬连皮带骨将你生吃。把他的腿打开。”

    “不。。。滚开。。。不要。。。”

    落玉放声大哭,谁来救救他,谁来救救他肚里的孩子,孩子还那么小啊。

    就在他哭喊的声嘶力竭之时,有人喊道:“皇上到,大理寺卿速来接驾。”

    身着明黄龙衣的天子骑在汗血宝马之上,那边的一切他尽收眼底。他疾驰而来,利落的下了马。

    “臣大理寺卿魏雨泽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魏雨泽心道皇上怎么来了,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么,他是奉了季若华的命令先行审问的。

    天子冰冷威严的气息压迫着每一个人。轩辕鉴尤默不作声的瞧着他,手中的银质马鞭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陛下?臣抓住了这一伙乱臣贼子,为首的前废太子轩辕晨煜也在此。”

    “你敢动朕的人,朕将十倍奉还。”

 第55章 晚风吹愁,愁上愁

    … …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虐啊,大家别着急!么么哒,o(∩_∩)o 哈哈

    轩辕鉴尤一挥手;立即有人上去把巨犬拉开了。他脱下龙袍盖在了落玉身上;两人四目相接;相望片刻,落玉先撇开了头。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无论他去哪总逃不开这鬼魅般的男人。

    轩辕鉴尤看上去依旧神色如此,处变不惊;但在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早已掀起了狂风巨浪。

    魏雨泽大感不妙;眼前所见可与丞相之说相去甚远,难道当今天子对这丑脸的男子有情不成?不然怎么会把龙袍脱下盖在那人身上,这可是无边的恩宠啊。想到这处头上滴下了冷汗;天子看上去还是一贯的严肃,似乎根本没有怪罪他的意思。魏雨泽心中笑了笑;自己堂堂的大理寺卿捉拿钦犯是义不容辞的职责,况且这男宠还和陛下的死对头有染,总不是体面的事,惩罚一下也不为过,天子还不至于为此迁怒于他。刚刚那句十倍奉还应该是对轩辕晨煜说的,这般想着马上轻松了不少。

    “陛下,此人便是轩辕晨煜。因他辱骂陛下,微臣便赐他掌嘴。一同归案的还有魏闫。”

    轩辕鉴尤静静的注视了冷无言许久,没有惊异的表情而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认出了他,多年不见他还是认得出来。

    “陛下,是否要亲自审问?还是让微臣……”

    “不必了,先押下去。倒是你…朕要同你算账。”

    “陛下…”魏雨泽跪在地上,难道陛下对那人真是…“陛下开恩…陛下开恩…”

    天子扔下了马鞭,对身后的侍卫道:“大理寺收集了天下所有的武器和刑具,朕要挑一件,去把毒龙鞭给朕取来!”

    魏雨泽脸色惨如白纸,毒龙鞭是何等恐怖的存在,鞭子用半干的牛皮制成,鞭上是侵过毒的,一见血毒便渗进皮肉里,如万虫啃咬般痛不欲生,过后又奇痒无比恨不能把全身的肉都抓掉,真真是要人生不如死。

    轩辕鉴尤散开了手中的鞭子,用力一扬,清脆的巨响激起地上的灰尘,几鞭子下去不死也剩半条命。

    挥散的鞭子一下下抽在魏雨泽身上,轩辕鉴尤暴虐之色显露了出来,他大力抽打这狗奴才,一鞭又一鞭,怎么打他都解不了气。几百鞭下去,魏雨泽体无完肤,口中断断续续的喊着:“陛下饶命…饶命…是…是丞相让我这么做的…”

    “朕自然知道,你们谁也跑不了。让那两只畜生好好玩玩他。”

    药性发作的巨犬全靠十来个侍卫拉着才没有发狂,待魏雨泽被脱光,缰绳一解,等待他的是比地狱更恐怖的存在。

    血流喷薄而出,两只猛犬轮番施暴将他□捅了个稀巴烂,泄不了火的巨犬干脆一起进入了他,把他肠子都勾了出来。最后一句哀嚎之后,他咽了气。那两只猛犬哪管这么多,依旧干着他的尸体。

    落玉哇哇吐了出来,狗和人,血和内脏,恶心的他忍不住的狂吐。

    轩辕鉴尤急忙走到落玉身边,颤抖着想伸手抱住他,便被落玉冷冷的挥开了。

    心中酸涩不已,他从来没有见过落玉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就算他失忆了欺负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在他眼中见过那样冰冷空洞的表情。

    “朕…我…带你回宫。”

    又是回宫,回到那个浮华编制的鸟笼中。落玉凄然一笑,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宫楼巍峨雄壮,落玉茫然的坐在撵中由太监抬着走进深宫。他完全对前方不时回头看他的男子视若无睹。

    一个着淡黄衣裳的小小人儿站在前边的钟楼上,落玉看得不够真切,他揉揉眼,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

    “停下,停下。”

    他慌乱的下撵,差点就跌倒了,却顾不得这么多,直向那小人儿跑去。小孩似乎也看到了他,咚咚跑下了鼓楼,边哭边喊着:“爹爹…爹爹…”

    是他的齐儿,他日夜思念的齐儿,一把将落齐抱在怀中,落玉已是哭成了泪人。这是他的儿子,是他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现在惟有孩子才是他的一切。

    轩辕鉴尤不知何时也下了撵,他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心中悲喜相杂,他多想走上前去,却是不敢迈出一步。果断如他,今生第一次感到害怕,他伤了他…还伤害的那么深又岂是失忆二字便能代过的。

    含象殿前,落玉抱着儿子走了进去,轩辕鉴尤呆立了片刻,颓然的道:“回宫”

    落齐坐在小凳上,让父亲给他脱去鞋洗脚,他四处看了看这个寝宫他还是第一次来,这儿不比紫宸殿没有他喜欢的玩意儿。

    “爹,为什么父皇不进来?”

    落玉顿了顿,继续给他洗着小胖脚丫,“你叫他什么?”

    “父皇啊,父皇也是齐儿的爹。”

    落玉给他擦干脚,抱他到床上,“他说得吗?你是我儿子以后不许这么叫他。”

    “咦~”落齐第一次见他爹板着脸,小心的问:“爹爹生气了?可是齐儿好喜欢父皇。”

    “恩,爹爹生气了,以后不许那样叫他。”

    落齐瘪瘪嘴,“可是父皇对齐儿好好,齐儿可喜欢他了。”

    轩辕鉴尤是什么人,精明能干的大臣都被他笼络在手中,更何况是讨好个小孩了。这段时间他带着落齐四处骑马游玩,不时送些小孩的新奇玩意儿,或是让内府筹备一场经常的杂耍或蹴鞠。落齐起初对他很惧怕有所防备,不过几日光景便彻底接受了他,左一句父皇又一句父皇叫的很是甘愿,父子两人一同住在紫宸殿,感情与日俱增。

    血浓于水果然骗不了人,落玉眼神暗淡了几分,不再说什么。可把落齐高兴坏了,口中道:“父皇是好人,爹爹也会喜欢父皇的,父皇可厉害了,带齐儿去骑马射箭,还教齐儿蹴鞠呢……”

    落玉听他滔滔不竭的讲那人的好,心中一时五味相杂。他的好他享受过,可他的狠他也领略过,并将刻骨铭心。

    落齐说着说着便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纯真的笑。落玉看着儿子熟睡的面容出神,觉得他越来越像那个人了,不出几年他就会长成最出色的男子。多么希望他永远不会长大,这样就能陪在自己身边了。落玉为自己的私心而笑,哪有孩子不会长大的道理!

    夜色微凉,滴滴答答的下起了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窗户被风儿吹开,咯吱咯吱的响。落齐眉头微皱,落玉马上起身去关窗户。

    雨水将他锦绣的龙袍侵湿,没有人的角落里他一个人静静的站着,纹丝不动。从这个角落他能看到屋中的人儿,他那么痴迷的向里头瞧着,全然不顾脸上挂满了冰凉的雨水。

    那人儿走到窗边了,他急忙闪到了一颗桂树后,抚上跳得飞快的心房,那双眼依旧牢牢的锁着他。他看着他伸出手接住屋檐上漏下的雨水,那双美丽的眼睛写满了哀伤。他猛然垂下了头不敢再看,那张脸被毁时该有多疼,可他对此却一无所知。他第一次感受到心被撕开是什么滋味,事已至此他有什么资格去求得他的原谅,他贵为帝王却连开口说他已恢复记忆的勇气都没有。

    窗户关上了,隐去了他的踪影,可他还是固执的不肯离开。夜还很长,他一直站在那棵桂树下,一站就是一宿,直到天明时空留一地白花。

    翌日,落齐回来时,闷闷不乐的,手中拿着个布老虎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出去这么久,回来就不高兴了?”

    “父皇病了……来了好多老爷爷给父皇看病。”

    “哦…”落玉淡淡的应了一声。

    “父皇一直在睡,齐儿叫他他都不理齐儿,明明说好了今日要教齐儿射箭的。”

    “爹爹教你识字吧,好久没教你了。”

    落齐兴致缺缺的摇摇头,“不想学,父皇都不醒,不想学。”

    “不想学便不学吧。”落玉由着他,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那人是死是活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是天子,有得是人顾着他的身子。

    三日后,紫宸殿的太监来宣落玉去太液池和天子沐浴。

    落玉咬咬牙,对那公公道:“前方带路吧。”

    雕栏水榭中,一方冒着白烟的巨池中已经立着位男子。

    落玉屏住了呼吸,和他共处一室让他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他依旧记得他说过的话,自己只是供他发泄的玩具而已。这不,天子龙体刚愈,就招他来伺候了。

    两人都未说话,池中静得出奇。落玉慢慢脱光了衣物,自己何必再摆什么姿态,难说只要顺着他了,他真腻了会放了自己也不一定,他自暴自弃的想着。缓步走下台阶,水渐渐漫过胸膛,他走到男人身边,恭敬的说了句,“草民伺候陛下沐浴。”

    说完拿过漂浮着的小盏中的锦帕为男人擦背。他擦的很专心,也很认真,一直不去看男人向他投来的火热目光。

    他忽然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你真香!是海棠混着凤冠红的香味。”

    落玉手一抖,不自在的疏远了他,果然还是逃不开要侍寝的事实,擦背~!真要擦背又何时会轮到自己。他放下了锦帕,走向了池边。再也顾不得羞耻了,他爬上一旁的小榻上,背对着男人,翘起臀部。

    水声哗啦啦,他知道是男人走过来了,他生生忍住羞耻的泪水。

    “你在干什么?”

    “请…请陛下宠幸…”泪水还是没能忍住,现在的他和娼妓有何区别?

    过了好一会,预想中的举动没有出现,他撑着酸软的腰身一动不动。他背对着他,因而没能看见身后男人受伤的神情。

    终于到他撑不住倒下的时候,回头一看那男人早已不再。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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