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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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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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群中的刘满屯也有些发愁,按理说现在的自己没必要再担心什么,毕竟自己已经十六岁了,从生日那天之后,这些日子过的可以说是舒坦安心了。没啥奇怪的事儿发生,心里面那种经常出现的危机感也没有了,何必再闹心呢?只不过这俩石像刚才,刚才确实好像背对着在盯着自己看了,这有点儿矛盾,不合乎情理。且不说石像能否看人,就算是能看,它背对着自己,后脑壳子怎么看着自己?生日那天的龙卷风,就在这里消失地,跟这俩石像有关系么?

宋晓梅在旁边儿瞅着刘满屯皱着眉头在想着什么,便推了推刘满屯,说道:“哎,村里人都愣着干啥啊?雪下大了,赶紧回去吧。”

“哦,他们这不是在商量把这俩石像弄到哪儿去么?”刘满屯回过神儿来说道,“天真够冷的,你先回去吧,这都晌午了,你天天来找我,村里人也会说闲话的,还有……你爹娘不说你么?”

“赶我走啊?”宋晓梅哼了一声:“我这是来帮助你这个思想落后的革命战友,不能让_落下去,整天满脑子的迷信思想,哼。”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在看她,宋晓梅脸一红,小声说道:“你们村里的人说我们了?”

“那到没有。”刘满屯摇了摇头,他也发现许多村民又在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盯他们俩,于是便说道:“得得,你赶紧回去吧,以后尽量少来找我,省的让村里人背后乱说。”

宋晓梅嘿嘿一笑,说道:“该不会是你自己有什么不纯洁的想法了吧?我是完全把你当作亲密地革命战友,思想很纯洁的。”

“那是那是。”刘满屯心想这丫头脸皮够厚地,这些天我都不好意思了,她怎么就一点儿没在意村里人的眼神呢?

俩人这边儿说着话,那边儿刘二爷已经做出了决定,大手一挥:“拉到阳河东堤上,在渠口了它铺渠底,当石。”

村民们全都愣住了,乖乖,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这俩石像是什么神灵,把神灵挖出来就已经是大不敬了,再砸了当石料用,那岂不是罪上加罪么?不一会儿村民们之间便闹哄哄的嚷嚷起来。

罗宏说道:“干什么干什么?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都还有这些封建迷信思想啊?回去都给我好好学习**语录,接受下思想教育,深刻反省几天!听二爷的,拉走,砸掉,铺渠低。”

一听罗宏这么一大顶帽子扣在了众人地头上,村民们立刻就不叨叨了,生怕被旁边儿的人彻底揭发自己,扣上老封建老迷信地帽子,那可就坏菜了。谁愿意像胡老四那样整天扣着个牛鬼蛇神的帽子扫大街清厕所,时不时还得受教育批判?

“走走,下工了,回去吃饭!今天下大雪了,下午不用上工,歇着!”罗宏挥手一招呼,村民们便都不~话,拎着家伙什往村里走去。

几个身强力壮地村民和罗支书以及几个生产队长在后面,把两个石像弄到板车上,拉到阳河边儿的渠口处,用大锤噼噼啪啪地砸成了碎块儿,堆在了河堤上。就等着整条渠挖好了之后,掘堤放水时,铺到渠堤下面。

虽然明面上没有人再说些有关神灵的事儿,担心被扣上牛鬼蛇神的帽子。不过在私底下要好的人之间,还是会议论有关俩石像的事儿。甚至还有几个村民私下里找到胡老四,询问那俩石像到底是何方神圣。要知道,人家胡老四以前可是职业神棍,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儿那可是行家。

人们觉得胡老四肯定能解释通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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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发

   

卷二火红091章



惜胡老四听说了之后,也是一头雾水,说不清道不明

村里人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疑惑着恐慌着。而刘满屯在家里头已经抛开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心想这无非都是些巧合而已,龙卷风恰恰刮到那片地里之后,没了后劲儿消失了,而这俩石像就恰好在那里挖了出来。再说了,谁能证明挖出石像的地方,就恰好是龙卷风消失的地方呢?要知道,阳河东面那一块儿,老大一片地呢。

不过和其他村民一样疑惑的是,那俩石像眼里怎么就会流出血来呢?这就有点儿诡异了,后来说一声没有,那些流出来的血就像是从没出现过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岂能不让人心里害怕担心呢?据最先刨出石像的那几个村民说,当时刚挖出来石像的时候,那石像的嘴巴还动呢,一张一合的往外吐血……

要是说石像是个空壳,里面不知道怎么就巧合的包了一大肚子红水,嗯,那最后拉到河堤上时,可是用大锤敲碎,一块块儿的,跟石头没啥两样。

吃晚饭的时候,赵保国回来了。

刘二爷端着饭去村支书罗宏家了,这也是村里人的一种习惯,吃饭的时候端着饭碗串门儿唠嗑闲聊,时候也是吃着饭就把一些事情商量妥当了。

家里面就剩下一帮孩子,吃饭的时候叽叽喳喳的说着今天发生在阳河东工地上的事儿。除了刘满屯、李援勇当时在工地上,其他孩子们都没有在。不过他们也都听村里人说了这事儿,所以一时间都很好奇的唠叨着,顺便询问着当时就在现场的刘满屯和李援勇。

赵保国听了很好奇,端着领导的派头询问了整个事件的经过,便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晚饭后,赵保国和刘满屯、李援勇三个人去了刘满屯的家。自打刘满屯过了生日之后,刘二爷就安排他们三个全都住到刘满屯家里去,毕竟孩子们一天天大了起来,再住在一块儿实在是有些不方便了。所以刘二爷干脆让三个大男孩儿搬到刘满屯家里去,这样也方便。

雪已经停了,大街上铺了厚厚的积雪,上面被串门儿的村民们踩出了一个个黑色地脚印。积雪映的街道上的光线比有月亮的时候还要亮堂些。人踩着积雪走在街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越发显得村子里安静怡人。

到家之后。点着了一把稻塞进炕下面地火塘子里。又塞了几根儿柴禾进去。将火塘子口堵住。

:一会儿。屋子里有了热气儿。三个人脱了鞋上炕。将因为踏雪而湿了地鞋子放在火塘子边儿上烤着。三个人衣服都没脱钻进了被窝里。

“先暖和暖和。一会儿去东堤上看看去。”赵保国趴在炕边儿上。头朝外。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烟叶。又撕了张纸。卷把卷把塞到嘴里。用火柴点着了。深深地吸了两口。看样子已经很熟练了。

“保国哥。你啥时候学会抽烟了?”刘满屯有些惊讶地问道。

“打从北京回来后。我这段日子经常抽烟。咳咳……”赵保国抽地有些猛了。呛得咳嗽起来。喘了两口气才接着说道:“咱们家没钱。我在县城地时候。别人给地地烟都是现成地卷烟。那才好抽呢。这烟叶是偷咱爷爷地。哎你们俩可别告诉爷爷啊!”

李援勇立刻保证:“我绝对不会说地。”

刘满屯说:“保国哥,你刚才说去东堤上看看,看啥去?”

“看看那俩石像,你们不是说今儿个那石像眼里面流血了么?”赵保国叼着烟卷儿,不说道:“我非得看看那玩意儿有啥邪性地,他奶奶的,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能允许这些牛鬼蛇神出来吓唬人?”

“已经砸碎了。”刘满屯说道。

赵保国不以为意,说道:“满屯,今天你看到那石像眼里流血,害怕了”

“没啊,我才不害怕这些东西呢。”刘满屯笑了笑,说道:“别人儿不知道,保国哥你还不知道啊,我打小遇到的怪事儿多了去了,还怕俩石头人儿不成?”

“所以啊,唉,我也得去瞅瞅去。”赵保国叹了口气,深深的吸了口烟。

李援勇疑惑的问道:“保国哥,满屯哥怕不怕,跟你有啥关系?你咋非得去看看?”

赵保国一瞪眼,说道:“废话,你哥我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知道不?在外头咱是响当当地红卫兵领袖,革命派!造反派!县里那些当官儿的见了我都得笑着跟我说话,好歹得负责任不是?”

“这……八竿子打不着地事儿啊。”刘满屯也头大了,不明白赵保国在说些啥。

“今天这事儿村里人是不是都害怕了?村里是不是都议论纷纷?”

“啊,对啊,这事儿古怪,听说胡老四都说不明白。”

赵保国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我得去亲自看看,打破这些封建迷信的思想,揭露牛鬼蛇神地真面目……”

“那咱明儿个白天去不成么?”

“明儿个?我哪儿有那么多的时间啊?现在是最关键地时期了,保皇派们已经开始着手反击我们造反派,革命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兴许这俩石头像,就是保皇底下搞的鬼,故意来吓唬革命群

…”

刘满屯说:“保国哥,你跟我们俩人还说这些废话干啥?到底为个啥?”

“这……”赵保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得得,我也不废话了,无非就是有面子呗,今天刚出了这种事儿,晚上我就敢去东堤上视察一下,嗯……谁不得敬佩我?这说明了作为革命领袖,是需要有过人的胆识的。”

李援勇翻了个身儿,撇着嘴说道:“那你自己去吧,我和满屯哥还得睡觉呢,你可小心点儿啊,那石像要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闹不好现在正气头上,你去了正好它们揍一顿解气。”

“所以你去不去没事儿,你满屯哥得陪我一块儿去。”赵保国笑着说道。

“啊?我去?”

“当然你得去了,不晓得你小子八字硬鬼神敬?”赵保国嘿嘿一乐,“虽然我的命也硬,比不过你。”

刘满屯不乐意了,嘟哝道:“国哥你怎么能信这些啊?会让人笑话的,反正我不去,这么冷的天,大半夜的去东堤上,干嘛受那份罪去?不去,我不”

赵保国翻身床,蹲在火塘子边儿上取着暖,笑着说道:“说着玩儿呢,你们俩爱去不去,反正我得去一趟,哎对了,明天鲁壮壮、马天来还有齐朝他们来到村里找我的时候,你们俩记得告诉他们,我今晚上单枪匹马去东堤横扫牛鬼蛇神去了……”

“为什么?”李援勇诧异的问道。

刘满屯撇了撇嘴:“面子呗。”

“对咯,好兄弟!”赵保国站了起来,裹:了衣服,把鞋带儿系上,“得,我去了啊,你们俩赶紧睡吧,火塘子也不用管,晚些我回来之后再塞两把柴火就行。”说罢,赵保国顺手从窗户底下拎起柴刀往外边儿走去。

赵保国刚走出门外,屋里刘满屯已经从炕上爬了起来,下炕穿鞋,系着鞋带说道:“援勇,你自己在家睡,我得跟着保国哥去一趟,这大半夜地,万一真有点儿什么鬼怪胡闹,那可不好。”

“我也去!”李援勇精神抖擞爬了起来。

“去干啥,待在家里面儿!”刘满屯呵斥了一声,“一会儿我们就回来,你睡吧,记得明儿个鲁壮壮还有马天来他们找保国哥的时候,跟他们说保国哥今晚上横扫了牛鬼蛇神,那真是全无敌了。”

“哦,好吧。”李援勇只好点了点头,缩着身进被窝,“你们早点儿回来啊,我一个人儿害怕。”

“怕个球,睡吧!”刘满屯笑着拍了拍李援勇的脑门儿,扭头向外走去。

屋外,寒风在半空中呜咽着,寒意浓浓,夜色沉沉。大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儿。这么冷地天气,晚上村民们都懒得出门儿,早早的躺在被窝里睡了。

刘满屯小跑着追上赵保国,俩人相视一笑,嘿嘿乐呵着说着闲话往村东走去。

对于赵保国来说,早就猜到刘满屯会跟来,要不怎么说是兄弟呢?再说了,刘满屯虽然这些日子不怎么参与到革命事业中,有些脱离革命队伍了,但怎么说那也是红卫兵们的代表啊。明天鲁壮壮他们来了之后,要是知道刘满屯没有和赵保国一块儿去干“革命”,那会如何想?

谁也要面子不是?

当然了,即便是刘满屯真的不去,赵保国一个人也会去。他心里实在是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当初在西岗子地时候挥着柴刀劈砍那些活蹦乱跳的死尸的时候,他和满屯不还是照样冲杀了出来;火烧土地庙遭遇突如其来地泥石流,整座小山都塌了,那又如何;在北京,山吊死了的尸体蹦下来咬人,他赵保国也没有害怕,和刘满屯一样动手打垮了两具死尸……见怪不怪了,在赵保国的心里,什么他娘的邪物脏东西,都是些欺软怕硬地玩意儿而已。

不过对于这种稀奇古怪诡异莫测的事儿,赵保国还是不会对其他革命战友们提起,毕竟大部分的人是对此类事件是持着完全不相信的态度,唯物主义嘛,怎么会相信有这种东西存在呢?即便是平日里高喊着打倒牛鬼蛇神的口号,那也是说要打倒旧的封建思想迷信思想,并不是说就真地相信有牛鬼蛇神,并且要打倒这种思想而已!真要有牛鬼蛇神了,打倒消灭它们的活儿,那得交给神棍。

至于刘满屯,他更不会害怕这些见光死地玩意儿了,要说害怕,应该是那些东西害怕自己才对。有时候刘满屯也疑惑,为什么两次和邪物发生直接的打斗时,自己会突然间失控,无法控制自己似地撕咬啃噬吞咽那些邪物呢?明明起初的时候,自己还会觉得那种腥臭地味道简直让自己头脑发昏肚子里反胃的……

俩人闲聊着出了村儿,顺着通往阳河的小路没一会儿便走到了阳河边儿上。

一座四十米长的石桥横跨在阳河上方,石桥两侧石栏相护,石栏上雕花刻物。据说是清朝乾隆年间,一位祖籍沧州的人在这里当县官儿,为了方便这边儿地百姓们,逼着周边的几个财主集资,修了这座石桥。石桥总计有五孔,中间的最大,两侧的最小,桥面呈拱形,每个桥孔的上方,都会有一个龙头含珠探头,俯视滔滔水,其中尤以中间最大地桥孔上方的龙头最大。传说中,当时

年涨河,水患严重,修这座桥的时候,有个道士说在出龙头,俯视河水,便能震住河水中兴风作浪的水怪。当然,这便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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