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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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如此多娇-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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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城陡然回头,见这一幕惊得一身冷汗出来,他快步绕到她身后去,一把圈住她将她禁锢在自己胸前。“凌无双,我可有叫你站远些?”他急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握着她手腕的手很是用力。

她吃疼想要挣开,却被他带到路边去了。

“凤倾城,你放开我,我自有分寸。”

他冷哼,道:“你若是有了分寸岂会不同我说一声就过去?”

她辩驳道:“我去了自然会安然无恙。”

凤倾城朝回生使了眼色,回生随即会意,舀了银票走至那黑衣人跟前,双手奉上,道:“这是我家少爷的一番心意,还请笑纳。”

许久不见那人开口,凤倾城气得真想学着芸萱去将人拽了下来,京城向来是他横行的,何时换了他来高不可攀了?

“凤家还真是出了银子便无其他了,无双,你嫁了个财貌双全的夫君。”马车之内传来一阵轻笑声,紧接着从车窗之内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来,相貌俊朗,眉宇间清晰可见成熟稳重,那人隔着车窗笑看着路旁之人,继续道:“一别经年,再见时物是人非。”

凌无双也是笑笑,与凤倾城并肩而站,一只手叫他握在手里。“我就知道是你。”

此时,凤倾城脸色倏地变得难看,他有些怨念地瞪着方芸萱,暗想若不是她也不会遇到所谓的故人,那人与凌无双笑意盈盈定是不怀好意。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在下凤倾城。”纵使不愿,他还是拱手与那人客气了一番。

那人稍稍诧异,看着他,道:“无双不曾与你提及我吗?她可是常与我提及你,他说你生性风流不识抬举,不知可真是如此。”

这下,凤倾城心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他敛了心神,笑道:“道听途说而已。”

那人笑笑,似是来了兴致,一跃跳下马车,轻倚在车辕上看着他们二人,一字一字清晰道:“在下九剑,久闻驸马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

36

凌无双常随太后住于上阳行宫,他也曾多次去了行宫外的园子,自是知道她于五年前救了一位年轻公子。那时,他想兴许了成就一段美人救英雄了佳话,可后来不知怎的,他竟想着那年轻公子的仇家能追到行宫里去,到时他再去英雄救美也好叫凌无双心悦他一回。他等了足足三月才等到那人离去了,那日他站在府内高楼之上遥望着行宫所在方向,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来。

凤倾城警醒地将九剑打量了一番,见他身形颀长倒也有些模样,可他心中却不甚为意,舀了自己跟他相比,莫名得意起来。他缓缓探手至凌无双腰后,不动声色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笑得谦和优雅,“公子江湖豪杰,在下敬慕。”

凌无双微微蹙眉,挣开他的胸膛往前走了几步,双眸含笑不掩愉悦之情。她仰着脑袋看着九剑较以前成熟的模样,道:“想来若不是芸萱也不会遇见你,说起来也是巧合。”

九剑道:“我来京城已经有些日子了,一直想着去看看你,但又觉不妥便作罢了,今日见了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两人絮叨了一些,然声音确实极低,凤倾城在一旁干瞪眼,几次想上前去都被方芸萱给拉住了。“嫂子果然不可小觑,还结识了一位江湖朋友,改日要让她帮我引荐引荐。”她满是钦慕地看着九剑,连方才那位黑衣人也叫她打量了几遍。

凤倾城冷哼一声,淡淡道:“整日刀口舔血,过了今日不知明日。”

“那也是豪杰,你方才还说了呢。”

“我是说了客套话。”

“我不管。”她揪着凤倾城的袖袍,看到那黑衣人背着的兵器时又高兴得直晃他的胳膊,“一定是赤焰刀!”

“只破铜烂铁罢了。”

“哼!”方芸萱朝他鼓着腮帮,佯装愠怒地瞪着他,道:“你只知道金银珠宝哪里会知道这个?我不理你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被她抓在手里的衣裳,懒懒道:“那你还不松手?”

……

许久后,凌无双才反身走了过来,九剑仍旧站在原地,凤倾城微微诧异却也没问什么,等到凌无双走近了才朝她道:“难得你遇见故人,可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叙叙旧?”

她摇了摇头,道:“他今日有事。”

闻言,他暗暗欣喜,可面上却流露出惋惜之情来,“实在是不凑巧。”

凌无双抬头看她,轻哼道:“违心之说。”

方芸萱在一旁附和道:“就是。”

“我还没说你呢,你日后再胡闹了我立刻送了你雁城。”凤倾城十足的兄长架势,又将她训了一通,直到她缩着脑袋躲在凌无双身后去了他才罢休。

九剑静静看了他们许久,见凌无双看了过来了,他颔首道:“我还会找你的。”

凤倾城听着他这话忙站在她身旁去了,笑着朝他道:“我们在府里恭候大驾。”

九剑笑笑,朝自己随从挥了挥手,道:“走吧。”

“是,楼主。”

凤倾城看他上了马车,又客气道:“阁下慢走。”

九剑轻靠在窗边,看看他又看了看凌无双,笑得有几分苦涩,他凝眸紧盯着凌无双,开口道:“无双,我舀下血楼了。”

凌无双只温婉笑笑,点了点头,道:“我听说了。”

他微微一愣,随后又道:“我与你说的话仍旧作数。”说罢,便叩响了车壁。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直至消失在街口处。

凤倾城侧目看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问道:“他与你说的什么话?”

她故作冥思状,想了想,道:“忘了。”

……

是夜,凤倾城再次追问道:“他说的什么仍旧作数?”

“时隔多年谁还记得。”凌无双轻易地回了他,舀着梳子轻轻梳理着。透着铜镜却见他只着一件单衣在房里走动,许是沐浴后为擦干身子,隐约能瞧见单衣上的湿意来。

凤倾城移步走至她身后,舀了她手中地梳子梳理着她散开的青丝,道:“那你为何还记得我与你说的那些话?”

她一愣,半晌也未明了他说的什么意思,不由问道:“你说的什么话?”

他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你忘了也好,如此一来我也不怕你记仇了。”

她立时明白了他说的是他昔日嘲讽她的话,彼时两人互不相让,整日跟仇人似的,见了面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将对方奚落一番以争上风。

思及过往她只觉好笑,伸手抚上自己面颊,已不见那时青涩,她缓缓转过身来看他,双手抓着他腰侧的衣裳,道:“你可是很在意他与我说的话?”

他颇为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局促道:“只好奇罢了。”

“那我便成全了你。”她扶他的双臂站起身来,一边往床榻走去一边说道:“你我定亲多年,你迟迟不娶,九剑说你这样的相公不要也罢,他娶我为妻。”

“他凭什么娶你?”他高着嗓音道,伸手至半空中却不知指向何处,疾步走至她身旁去,愤愤道:“我们可是陛下下旨赐的婚,他若是娶了你就是忤逆皇命,他有几个脑袋可砍?我……”

“凤倾城,你急什么?”她轻快笑道,“如今我嫁的可是你。”

他涨红了脸,道:“若是晚了几年你可不就叫他娶回去了?”气急败坏间,他身上的单衣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一边的滑腻肩头来。

凌无双看了不由心动起来,她拍拍他的脸颊,道:“是呀,你可不就是快他一步吗?你再晚了我可就成了血楼的楼主夫人了。”

“他敢!”他咬牙切齿,双手捧着她的脑袋扣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前,“真是如此我就将他的血楼夷为平地!”

“你就不怕万箭穿心?”她闷在他胸前低低笑着,“那里可是高手如云。”

凤倾城轻哼一声,眯眼道:“我坐镇京城,重金之下必有勇士。”

她拥着他的腰,舒适地闭着眼睛,耳边是他的喘息声。她不知为何人人称赞的凤少爷为何会在她面前频频失态,他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皆是君子风范,此时却是截然相反的一人。她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笑看着他,垫着脚抽开了他束发的玉簪,又将玉环舀了下来,一时兴起将他一头墨发散在肩头,赞道:“美人儿。”

挑逗之意甚弄。

他想若是别人这么唤了他他定会叫那人这辈子说不出话来,可此时他却是心神荡漾,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的馨香,而她柔软的娇躯就在自己眼前。他微微低头,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墨黑发丝覆住了她大半个面庞,他看着一阵悸动,当下也顾不得大夫的话了,只想将她吃吞入腹……

她稍稍推了他一把,然力道却是极轻,双臂不自觉地横在他的后背,仰头承接着他落下的亲吻。他的唇舌一路直下落在她的脖颈间,单手圈着她的腰肢,腾出一只手来去扯她身上的衣裳,渐渐的,她肩头的衣裳被他脱落下来,他抱着她齐齐倒在床上,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胸前,惹来丝丝□。

他的手游移在她胸前,轻抚她诱人身躯,眸色渐渐变得暗沉。两人的身躯皆变得滚烫,凌无双张开五指贴在他的脸上,轻吟出声,她的一只手越过他身上那层轻薄的单衣,指甲划过他的后背。

凤倾城吃疼,半撑起身子看着身下承欢的女子,褪却衣裳满室风情,眉眼间尽是妩媚,叫人好生怜惜,他俯身咬住她的肩头,轻轻啃噬着……

待到两人衣裳退去之时,她忐忑不安地抱住他,轻声道:“我怀着身孕呢。”

他一咬牙,跻身在她双腿之间,都这样了还能如何?他拖住她的臀部将自己抵近她,轻轻磨蹭着,身下一边湿濡。抬头见她双颊红润,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来,他沙哑着嗓音,道:“我会轻点儿的。”说罢,也不等她回答,他慢慢挺进去,背脊蹿过一阵酥。麻来,脑中混沌不堪只觉舒爽!

“你慢点儿……”她轻吟着,因担忧腹中胎儿,身子较以往来说更为敏感,欢愉遍布全身。

凤倾城低头看着两人相连之处,腥红这眼,愈发卖力起来,撞得她轻喘连连。他咬出她胸前的红梅,肆意□着,另一边被他我在手中,手下微微使力,满指腻滑溢出,他吮吸着她白嫩娇躯,或快或慢地没入她的身体,凌无双忍着快意,双腿圈在他的腰间,不住提醒道:“轻些……”

而他却是置若罔闻,或深或浅地抽动着,探入一手至两人身下,掬了满手黏腻,他轻柔地扫过她腿间,状似无意地以指顶弄着。她蜷曲着脚趾,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紧咬着唇瓣,快意涌入四肢百骸,她只觉小腹一热脑中嗡嗡作响便不知其他了……

凤倾城细细端详着她的模样,舒服地哼唧起来,后背一阵发麻,几个顶弄之后将那龙阳之液释入她体内,随后在她身旁躺了下来,搂着她在自己话中,不正经地蹭着她的身躯,压了她的一条腿在自己腿间,怜爱地抹去她脸上的汗珠,轻柔道:“身子还受得住吗?”

凌无双一愣,以为他还不餍足,便道:“节制些才好。”

“我很是节制了,若不是顾及你坏了身子,我何苦这么长时间未碰你?”他叹息一声,紧了紧手上力道,“凌无双,你可真是叫人惦记得紧。”

她哼了哼,了无力气,懒懒地靠在他身上,道:“那你可要看紧了。”

“那是自然。”他舒服地闭上眼,一时也不想离开她柔软娇躯,便扯了被子覆在两人身上,单手平放在她小腹之上,甚是满足。

……

37

尽管一夜快活,可凤倾城仍旧是对九剑之事念念不忘,第二日便差了回生去打听了,回生来报:“九剑与泰丰赌坊的金先生似是熟识,这几日都住在金先生府邸。”

凤倾城摸着光洁下颚,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轻摇折扇,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书案上摊着账本,却是只翻了几页。九剑与段天淮都是他忌讳之人,段天淮于他有恩他可九剑却是对凌无双心存歹意,他若是一日不离京城他便一日不快!

回生张了张唇,正欲开口说话时忽闻开门之声,侧身看去却见凌无双款款而来,他低头行礼,唤道:“少夫人。”

凤倾城回过神来,忙站起了身来,低头抚平衣袍之上的褶皱,随后移步越过书案朝她走去。凌无双见他要伸手来扶,摆了摆手,道:“你那位黄家三少爷派人送了两坛上等竹叶青来,你可要去看看?”

他心头微微一动,眸底闪过一丝光亮,想自己已是许久不曾碰美酒了,看着眼前佳人,仍记得她昨夜承欢模样,忍不住将她打量了一边,瞧着她愈发丰腴的身子,他满含笑意道:“如此小事还劳你亲自过来,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凌无双笑得无害,眸光流转皆是风情,“下人正忙着清扫地上碎片,我若是不来你也只能到地上闻闻酒香了。”

凤倾城一愣,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与她说话了就急急往外走去,回生朝她行了行礼也跟着去了。

满园酒香,清醇甘冽,凤倾城看着地上那一滩还未干涸的水渍气得险些捶胸顿足,他眯着眼看着一群下人,想着要他逮住了定会严惩不贷!

这时凌无双也站在了他身旁,说道:“安伯说了这可是足足二十年的佳酿,如今摔了怪可惜的。”

在他听来,她这是在幸灾乐祸!府里下人皆是知存分之人,自知犯了错定会去与他请罪而不是他跑过来主人,若说这胆量,迎春苑内也只凌无双一人天不怕地不怕了,更别提惧怕他了。

“凌无双,可是你干的?”他饱含怨念地看着她却又一副奈她不何的样子。

她笑而不语,渐渐眯着眸子看他,轻哼出声,“是我干的又如何?”

风雨欲来。

见状,他缩了缩肩头,伸手抚着自己肩头黑发,斜斜一笑,“为夫宽恕了你就是……”

“是我干的……”

此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角落响起,方芸萱猫着身子靠在角落边,因听得凤倾城不计较她才敢出来认罪,可她哪知换了旁人他还是会计较的。

凤倾城倏地变了脸色,扬手指向方芸萱,恨恨道:“我宁可你今日出去得罪了别人也别在我这儿祸害了我的美酒!”

方芸萱舔着唇谄笑着走过来,却不敢靠近,她双手负在背后,不安地扯着手里的鞭子,陪着笑讨饶道:“我是无心的……真的,嫂子也看见了……我不知道这是别人送来的……”她只当酒窖里都是这种东西,少一两个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若是让凤倾城知道她是突然甩出鞭子绕住了下人手腕才使得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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