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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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如此多娇-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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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就照我的意思去说。”



……

凌无双出了殿门便停下步子来,等至身后的人走近了,她才转身看了过去,勉强扯出一抹笑来,“伴君如伴虎,宫里就是这样,林无忧是林贵妃的女儿,十多年前颐华宫内因炭火盆子惹来了一场大火,林贵妃和她唯一的女人都丧了命。”她伸手圈了他的腰,长叹一声道:“还是宫外好,没病没灾。”

他轻抚着她的头发,笑了笑,道:“那你快去见陛下,不管结果如何,去了就成,我在这里等你,你回来了就带你回去。”

她侧首看他半晌,嘻嘻一笑,眯了眼睛,“今日邪风不小呢。”

作者有话要说:V555555

驸马愈来愈会为人着想了v

、第 30 章

夜幕将至,华丽宫灯照亮一片楼宇,威严之中多了些柔和,各处宫殿仍旧沉静,全然不知宫中风雨。

御书房正门大开,空旷殿堂之内,德熙帝靠坐在龙椅之上,神情疲惫,似是累极的模样,凌无双直直站在殿中央,一字一字清晰说道:“父皇说她害了清雅,您可曾想过她为何要去害了清雅。当年林贵妃遇难,而她也是死里逃生,舍了荣华富贵远走他乡,又被人蒙蔽着,才铸下这等错事儿,若要追究起来,您和祖母岂不也是有罪之人?您为稳固朝纲不曾深究,只昭告天下林贵妃宫中失了火,无双不敬,敢问父皇一句,当年颐华宫中当真是宫人大意了才使火盆子烧了整座宫殿吗?”

“今日您要治她的罪,可是因为林贵妃已故而林老侯爷年事已高于朝廷无功亦无害?无双不知她是否罪已至死,可我知她与我身上同流着您的血,年岁大了的公主都已嫁了人,年岁小的尚在自己母亲身边,独唯她吃尽苦头要为母报仇。我自幼便无母,她却是亲眼看着自己母亲丧了性命,她的痛楚必定是我百倍千倍,您说我母后为我甘愿舍了性命,怕是她也打定主意要为林贵妃舍了性命,您要了她的命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林贵妃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说她欺君之罪,为何不肯念在她叫你一声父皇的份上不予计较?”

良久后她才静了下来,纵然一番不敬也不见德熙帝愠怒。他摆了摆手,宫灯下更显两鬓斑白,许是坐的时间久了,明黄锦袍上现出褶皱来。

“无双,朕可曾说过你的性子与你母后不像,她温婉识得大体,恬静时如水,偶尔来了脾气才会与朕置些气。”他半眯着眼睛,眼角之处似是在一夜之间布满了皱纹,陡然变的苍老了。“你为了林无忧来跟朕讲些大道理,你怎就知朕会听了你的放了林无忧?她与朕君臣相处多年,却怀了乱我朝纲的心思,她可曾当我是她父亲,她还当自己是我皇家的公主。林无忧的事朕自有定夺,如今你是有了身孕的人,在家中好好养胎,宫里的事儿还有皇后,她若不行还有朕。”

闻言,凌无双缓步走了过去,就这么站在他跟前,道:“愿父皇顾及父女亲情,若是非治罪不可也请您从轻处理,将她这十多年来受的苦抵了她的罪名,保了她的性命便是保了祖母的性命。如此也可为我积下福荫,好让我平安诞下腹中孩儿,母子无虞,避了我母后所遭受的厄运。”

德熙帝苦笑连连,叹息道:“也只你和你祖母能拿了性命来威胁我,如今又多了一个。”他拉了凌无双坐在身旁,拥着她的肩头,意味深长道:“我答应了你母后好好照顾你,不叫你受半分委屈,这么多孩子当中朕偏爱你你却不叫朕省心,过二十仍未嫁,嫁了却不如意,凤连博为人正直行事坦荡,膝下独子却是风流在外不重名声,而今有了孩子,你又拿了它来跟朕求情,朕是依还是不依?”

“父皇贤明,宅心仁厚。”

“你先回吧,自己保重身体,朕得了空带你去皇陵祭奠你母后,好叫他保佑你们母子。”

“父皇与我见地一般,驸马偏说了是女娃。”她笑着搂住德熙帝的腰,鼻间有药石味传来,她嗅了嗅鼻子,抬头看他,正色问道:“您身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朕身子骨硬朗,只近几日头疼的厉害才叫太医院开了方子。”

听闻他无所谓的话语,她仍是一脸担忧,看他较以往苍老许多的面庞,道:“近一月来朝廷大小事无数,您要保重龙体,切不可伤了身子,有苏丞相在,您不必事事亲躬。”她微微停顿,看他面色如常,又道:“林无忧一事,您轻罚即可,若她如何了您心中也不好受,不如就法外开恩一回,小以惩戒解了气就好。无论如何,父皇龙体为重,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请您保重龙体。”

德熙帝挥挥手,唤了总管太监进来,道:“李全,送公主回宫。”

“是。”李全因听了德熙帝的吩咐,便躬身站在一旁候着。

凌无双瞧德熙帝也累了,便行了跪安礼,“今日无双进宫也不全为林无忧之事,知道府里昨日往宫里送了信,但还是想亲自同您说说。”

“朕知道了,等了孩子出生了朕亲自为他赐名。”

“谢父皇,无双告退。”

在她出了御书房后并未离去,而是拉了李总管去了偏僻的一处。

“公主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李总管探着脑袋看了眼周遭,只当她是有什么话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开口。

她轻挽绣袍,咳嗽一声道:“苏景弦苏大人今日可有来求了陛下?”

李总管微微一愣,随后利索道:“昨夜苏大人也在御书房,林大人的奶娘服毒自尽后还是苏大人命人厚葬的,陛下今日未去早朝,故而苏大人也没进宫来。”

她点点头,看着一旁等着的轿撵,道:“这几日好生伺候着陛下,若是有了看了让人不悦的折子你就挡了出去,公公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吩咐手下人都伶俐些,别惹得陛下生气。”

“公主请放心,奴才们都知道。”

“在有就是陛□子。”

“是,奴才定会尽心伺候着。”

“如此就好,走吧。”

“是,公主您慢些。”

她回了永寿宫只捡了能宽慰人的说了给殷太后听,听闻她也吃了些东西也松了一口气,又见容妃在一旁贴心伺候着,就随了凤倾城回了府。

马车上他将她拥在怀里,单手越过她后背,使得她舒适地靠在自己身上。

待她昏昏欲睡之时,他忽然开口问道。:“陛下怎么说?”

她懒懒地偷看他一眼,闷着声音说道。:“倒也没说什么,只叫我回去安心养胎,不必过问宫中之事。可我看来,父皇并不是真的想治林无忧于死地,若是真如我想的在气头上就好了。”

闻言,他长长地送了口气,捏着她的鼻子道:“我暂且就信了你。”

她甚是不满得地瞅着他,道:“我可没说父皇真不动她,你可别信早了。”想想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她摇了摇头,惆怅道:“你就心了我吧,我也不想她有事。”

两人回了府已经不早了,回生驾车着车原想从偏门进的去,待近了府门才瞧见门口骤亮,他收了缰绳,微微侧身朝里面禀告道:“少爷,老爷与夫人在门口,可要过去说一声?”

待她昏昏欲睡之时,他忽然开口问道。:“陛下怎么说?”

她懒懒地偷看他一眼,闷着声音说道。:“倒也没说什么,只叫我回去安心养胎,不必过问宫中之事。可我看来,父皇并不是真的想治林无忧于死地,若是真如我想的在气头上就好了。”

闻言,他长长地送了口气,捏着她的鼻子道:“我暂且就信了你。”

她甚是不满得地瞅着他,道:“我可没说父皇真不动她,你可别信早了。”想想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她摇了摇头,惆怅道:“你就心了我吧,我也不想她有事。”

两人回了府已经不早了,回生驾车着车原想从偏门进的去,待近了府门才瞧见门口骤亮,他收了缰绳,微微侧身朝里面禀告道:“少爷,老爷与夫人在门口,可要过去说一声?”

帘子微动,凤倾城撩起一边往外面看了,借着灯火讲门口众人看得清楚,凤老爷与凤夫人都站在门口,甚是焦心。不知是否有下人提醒了,两人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随后凤夫人便在凤老爷的掺扶下往他们这边过来了。

“停车吧。”他看凌无双一眼,微微一笑道:“瞧你累得,可要我抱你下去?”

她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啍啍道:“我才不会侏宜了你。”

凤倾城先下了车,正与凤老爷说了两句话就要去扶凌无双下来,一旁的凤夫人见状,忙道:“慢点慢点,不急。”

“怎到现在才回来,我与你爹担心到现在。”

凌无双微微一笑,道:“祖母舍不得放人,这才才晚了,叫您二老担心了。”

凤夫人只是惦记着他们安危,出去一趟只带了回生一人,若是遇个什么事儿也顾及不过来,她说来她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凌无双腹中孩子,这可是凤家长孙,不可有半点闪失。

“人都回来了,夫人也该睡得安稳了。”风老爷笑到道,“快些进去吧。”

“是。”

两人回了迎春苑,稍作梳洗了一番后才传了膳。

凌无双吃的多了些就叫把凤倾城高兴坏了,他挪了凳子与她靠近了,撑着一边脸颊看着她喝粥,绕有兴致。

凌无双被他看的不安起来,遂道:“只今日奔波劳累,吃的自然多了。”

“不管什么缘由,你能吃就好。”他体贴地帮她夹了菜,又道:“一会儿还要喝药。”

闻言,她忙丢了筷子,摊开收接来巧心奉上得帕子擦了擦嘴角,“留着肚子喝药,不然撑了难受。”

凤倾城看她碗中残留的粥,皱了皱眉,道:“再两口就吃完了,留着多不好。”

她轻轻扫他一眼,笑得柔媚,“觉得可惜了,那你自己吃了。”

他命人撤了桌子,一本正经道:“若是我吃了你能长些肉,我倒是愿意。”

“凤倾城,我怎觉得你这几日就这么好说话呢?”她伸出一指直指自己小腹,问道:“可是因为这个?”

他摸摸鼻子,嘘嘘一笑,道:“着实冤枉。”

她鄙夷地将他打量了一遍,呵呵一笑着,他看她笑不达眼底,脊背发凉。

她敛了笑意,狠狠瞪他一眼,暗想日后有了他伺候的,看他到时可还笑得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又变成手机党了,哭、第 31 章一夜过后宫中也没未传出什么风声来,第二日倒也无事,凌无双便指派了凤倾城去将他的宝物挖了出来。

院中阳光正好,绿树遮挡了不少热意,这一方院落甚悠静,花匠在园中修剪枝蔓,巧心提了管家送来的八哥,一边走一边逗它说话。

“公主,您瞧着可好玩?奴婢逗了它来说话,可它嘴巴严实着呢。”她不胜欢喜,将那笼子凑至凌无双跟前,一脸笑容。

凌无双看了两眼,笑到道:“你去喂了吃的给它,它高兴了还真能跟你说话。”

“奴婢这就去。”说罢了了,就唤了春兰夏竹去了,秋菊冬梅见着了也欢喜,本想跟了去,却闻巧心道:“公主的药怕是好了,你们去看看。”

围着她身边的人都散了去,她慵懒地躺在回廊下,眯眼看着园中的人,她出生声喊道:“你挖出来没?可是记错地方了?”

园中凤倾城正在桂树下挖东西,因听了她的话便抬头往她看了过去,青玉束发,垂了几根在耳边。“要不你来。”

“好啊。”她卷着袖口,才站起了身就被他止住了。

“你别过来,小心绊倒。”

她笑笑,抠着指甲,道:“你当我真要过去?俗话说母凭子贵,果然不假。”

“随你说去。”说话间他已经将自己埋藏在树下多年的楠木盒子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朝她走了过了。

凌无双见此,忙迎了上去,看他将那锦盒放在石桌上后,她递了手中帕子过去,让他擦擦。

然凤倾城确是拿了桌上茶水倒在自己手上,将他那白玉十指洗干净了才接了帕子过来擦手。

凌无双不由将他打量个遍,曲起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最后指着他锦袍之上的污泥,哼哼笑道:“要不要去沐浴更衣,若要显得诚意十足,我陪你斋戒几日可好?”

“那东西脏了不好。”

“什么宝贝在里面?”她忽然地笑了起来,道:“藏了哪家姑娘的贴身衣物?若是这些我可不要,你也别埋在这里了,我方圆百里之内不得见这些,你有多远仍扔多远。”

凤倾城弹了她一记额头,正经道:“你就不能想些好的,我在你心里当真是下流无耻之徒?”

“当真如此。”

“……”

他轻手轻

脚地开了盒子,凌无双探着脑袋直直地盯着他手里的动作看,可当她见了里面的东西时,脸上不见半分惊喜,只皱着眉头看他。

反观凤倾城却是异常高兴,他指着里面小巧紧致的白玉杯,道:“我费了好些力气从西域得来的,价值连城。”

闻言,凌无双心中一喜,忙端了过来细细看着。,只见其上花纹犹如绘进杯子壁之中,牡丹百合,尽是富贵之气,杯子内外甚是圆滑,摸在手里沁凉如冰。

凤倾城见她看得愣神了,不觉得意起来,拿出其中一只杯子,道:“这本是前朝之物,相传前朝的敬徽皇帝与他的皇后大婚之时就是拿了这对杯子喝的合卺酒,后作了嫁妆随着长公主去了西域。”他轻拭着杯盏,小心呵护着,唯恐摔了。“价值连城的美玉制成了价值连城的白玉杯。”

凌无双顿觉兴致没了一半,拿了个这么个漂亮的杯子却是别人死没带去的,亏得他还当了宝贝。

这时,冬梅端了药来,她作势就要将那杯子重重落下,可才抬高了手就被他拦住了,他从冬梅手里接了药碗过来,递至她跟前,道:“喝药了。”

凌无双拿了药来一口气喝完了,毫不犹豫。

待她眯着眼睛伸出手时,他又一端了茶水给她漱口,随后又拿了蜜饯凑至他唇边,温和道:“张口。”

“这药还要喝几日?”她捂着一边脸颊 ,偏着脑袋问他。

“你才喝了几日?”他笑,“听了大夫吩咐就成。”说着就要去那她手里药碗。

不想,凌无双后退一步,举了药碗在手上,道:“我用过的药碗,日后也能成了宝贝,你要不要先收着?”

凤倾城看她,有些哭笑不得,竟然觉得她较以往风趣了或是……傻气了不少。

他夺下她手里的碗,拥着她的肩让她坐在凳上,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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