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 ,小姐 ,谁‘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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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 ,小姐 ,谁‘妻’谁-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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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二,他肖家人脉虽然依旧,可毕竟家业消停多年,要重新建立名望也非以事,米茶不离一桌,柳家米行近年在西南声名大噪,他几番斟酌后,我定是上层之选,有我相助,他何有理由拒绝?”
    管事恍然大悟道:“确实,只是我们占三成是否少了些。”
    木雅歌却道:“茶米铁盐乃国之根本,柳家米行已是新起之势斩露头家,若占得茶行一席,势必会赢得朝廷注意,树大招风的道理管家应深有体会,我虽要以利益为重,进退也要有个度的把握。”
    管事不由赞道:“小姐玲珑心当真让人佩服。不禁心思慎密,想来肖俊将来也有一番作为。”
    木雅歌淡淡道:“管事过奖,商贾除了要洞察先机外,还要有冒风险的准备,不过,看来肖俊我也是压对宝了。”盈盈双眸褶褶生辉,让人为之心动,轻轻牵起的嘴角是扬起一抹胸有成竹的浅笑,立身气势更让人为之由衷折服。
    “小姐且是盲目压宝,简直是慧眼识人,肖俊年纪轻轻,是个难得商才,只是,只是金陵盛传他巧言欺骗提携之师江老爷家产,我怕将来会影响我们柳家的声誉。”
    “一言不实,百事皆虚。市井流言岂能尽信。江家老爷得此结果,必有其因。罢了,这亦是他人家宅之事。”
    瞭望婷婷身倩影缓缓进了马车,远处一角的江凌燕柳眉紧蹙,心绪复杂的看着马车离去。只有顺儿耐不住性子的急道:“小姐,就是那个木雅歌助纣为虐,害我们道这般田地,我说什么也要和她理论一番。”
    江凌燕眼疾手快的抓住她:“她对我们有恩,我们不可无理取闹,待过几日,我们去她府上拜访,在作定夺。”
    回到府邸的木雅歌一同往日的检查了段小楼的功课,随即用膳后在浴汤房沐浴准备就寝,段小楼大步徘徊在寝房外,搔头挠耳的想用什么法子留宿闺房,重塑在黄白心中伟岸的形象。
    “你似个没头苍蝇样的转悠在我房前,可有什么事?”木雅歌一出来便见她一脸急然之态。
    “我,”段小楼转身回望,不由一怔,看的有些痴呆,只见木雅歌一袭宽松外袍裹身,如墨青丝尽垂泄身后,娇颜比平日的端庄清雅多了几份妩媚,吹弹可破的香娇玉颊经过温汤洗礼,染上淡淡的绯红,比丝绸光滑,比芦苇柔韧,脸上那抹浅浅舒人的笑意更使得段小龙有些酥骨之意,心跳加速。
    她痴愣模样惹的木雅歌身后女婢隐隐轻笑,木雅歌嗔怪她一眼,径直走进寝房,段小楼亦步亦趋的跟了进去。
    木雅歌擦干青丝,铜镜中又见段小楼还杵在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道:“你有事找我?”
    段小楼烧红着脸点点头。
    “何事?”
    “我,我,就是。”
    “平日见你大大咧咧,心直口快,今日有何难事叫你难以开口啊?”木雅歌好笑的端雅梳理青丝,丝毫不为所动。
    “今晚我要留宿在你房里!!”
    段小楼深呼一口气,闭着眼睛,一鼓作气的语出惊人。
    一时片刻除了木雅歌惊然而起羞瞪着她,房里噤若寒蝉,少时,女婢们忍不住的窃笑声破口而出,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段小楼单眼睁看,只见大小姐隐咬下唇,面若赤炎珊瑚,犹如滴血,羞非羞恼非恼的灼灼双眸,骇的她不禁缩了缩脖子,暗叫不妙。
    果不然,
    “砰”的一声吹响,将口无遮拦之人拒之门外。
    段小楼木然而立,粮风一吹,几分清醒,惊觉自己说话也有不当之处,羞的捶胸顿足,环顾四周,发现无人,轻抬黑靴,想要悄然逃开。
    谁知身后灌木丛中窸窸窣窣传来两道熟悉可恼的声音,诧的她脚下一伫。
    “阿黄,我就说老大吃不准大小姐,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才进去一刻钟不到,就被人断然拒绝。”
    “哎,阿白,我们太寄予厚望了,某人现在还想落荒而逃呢~”
    段小楼咬牙回身,望着深深朱门,抱着‘不进闺房,誓不为夫’的宏愿,深呼一口气。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些时日的书也不是白读的!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妃~——————地雷一枚~嗷嗷嗷~(*/ω\*)

  ☆、第32章

木雅歌今晚是再次尝试到无地自容了;那话是能当着丫鬟随口说的吗?某人后脸后皮的不要脸了,她还要呢!
    “娘子娘子,我有话与你说,你先开门让我进去。”
    清晰可恼的声音传入耳中;木雅歌羞恼的瞥一眼朱门;合衣上榻就寝;索性不理,明日算账!
    “娘子《楚辞》里我略有不懂;特来请教。”
    段小楼用尽托辞;见门缝都没稀开一点,便知大小姐正在气头上,身后的灌木丛时刻提醒她不可退。
    段小楼无奈朝望明月,叹息道:“娘子,若你再不开门,莫怪为夫天生聪慧,即兴作词一首。”
    朝里而寝的木雅歌闻言,微微惊愕,转而,霞云未退的脸颊浮起一个冷笑。
    她作词?词作她还差不多。
    里面静若无声,段小楼慨然一叹,只有拿出杀手锏了。
    段小楼颓然就坐,触类旁通,哀婉凄凉的仰月吟背:“郎啊郎多凄凉,妻啊妻把我欺,六月寒霜连地起,我妻把我房外弃,可怜夫郎低哭泣,手无寸铁任妻骑。”
    木雅歌赫然立身而起,押韵的哀词使得她半惊半骇,疾步开门,不为别的,只想力挽狂澜的挽救自己的声誉。
    这胡诌乱说的词闯出去,她且不是要被上一个莫须有的‘悍妇’之名!
    “哐啷~”
    一大朱门,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扬起欣喜的笑容从她而来:“娘子,你可要我进房?”
    对她视若无睹,木雅歌急切的四下环顾,果真见有些女婢从临近房中探出好奇的脑袋,心下凉了半截,段小楼见状,娘子定有所顾忌。于是再接再厉的哀婉一句:“敢问温婉贤淑小娇妻,谦谦君郎几时是归期?”
    深深目光锁定欣喜笑脸,木雅歌玉容倏然荡出一抹‘温柔似水’的媚笑,指尖一勾,声音轻柔婉转,极具诱惑:“段郎,夜已深,可要就寝?”
    段小楼被大小姐酥媚的笑意席卷理智,没出息小脸一羞:“娘子,我来了。”
    躲在灌木从中的黄白两人见他们入房状不得不感叹:“真是烈女怕缠郎!”
    “今天我算是见识到老大的无赖了,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轻点,娘子,疼~”
    黄白两人被叫疼声惊的双双一怔,老大的声音?这么快就先被压了,不由扼腕叹息:“老大果真是被‘压’的命~”
    房内半坐在软榻上的段小楼捂住方才腰间被拧的嫩肉,泪眼兮兮的望定居高临下眉眼带笑的娘子:“疼~”
    木雅歌流光溢彩的明眸蕴藏深深别意,若有似无的笑容平日间叫人能让人心神一荡,偏偏段小楼欣赏的是胆战心寒,全身发怵。
    “段郎怎会这么热?来,我帮你擦擦?”木雅歌温婉低身为她捻起衣脚为她擦汗,笑盈盈的眸光惊骇的段小楼背脊发寒,后仰躲去。
    段小楼这才忆起她家娘子温柔时如猫,狡猾时如狐,凶狠时如···蛇蝎,还是笑里藏刀的那种。
    木雅歌笑眼一咪:“段郎不喜欢妾身这般?”
    段小楼诚实点点头:“不喜欢!”
    木雅歌这才敛起笑意,双手环臂至上而下的冷眼俯视,立时让段小楼有种被笼罩在大小姐阴影下的弱势之感:“今夜你是怎么回事?如实招来。”
    木雅歌恼是恼,细想起来段小楼这般死缠乱打的确有些怪异,不由由此一问。
    段小楼咬了咬牙,一股脑儿的将阿黄阿白之事给说了出来。
    木雅歌听完,双眼一咪,心中已有了主意,再看一脸无辜的贼子,木雅歌气焰也少了几分,只是口气依旧不悦:“你就是受不得人激将,你修身养性之书读到哪去了?”
    段小楼扬首直视与她,一脸委屈道:“我知道他们已有所图,我也细细想过,他们目的不纯,可心意是好的,我们每日继续下去,何时才有进展?”
    “你想要什么进展?”木雅歌脸上一烫,嗔怪说道。
    看大小姐缓了脸色,段小楼大胆的拉着她的小手轻摇:“我没有想一些混账事,我就是想距离你近些,娘子,你就让我留宿在你房里吧?”
    木雅歌若有所思,两人成亲数月,成了新婚三日同房外,一直分居至此,出了知晓段小楼身份的几人未有话语外,不知其中的丫鬟家卫们已开始窃窃私语。
    经不住她一再的软磨硬泡,木雅歌终是松了口:“今夜你就暂且休息,夜了,睡吧。”
    段小楼欢喜一呼,紧跟大小姐身后,谁知大小姐回身挑眉看她:“你不安生就寝,跟着我做何?”
    段小楼理所当然的回道:“睡觉啊。”
    大小姐似笑非笑道:“不知段郎想要在何处就寝。”
    段小楼回首望望冰冷软榻,由衷摇头,再极尽贪婪的深深看了几眼九尺凤床,故技重施
    :“我不是很想睡床的~只不过~”
    “既然段郎不想在榻上就寝,那便就地而眠吧~”木雅歌好整以暇的躺在床榻:“你看,地上有绒毯铺着,宁夏怕是冻不着段郎。”
    想要故技重演,门都没有!
    段小楼大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痛楚,刚想张口挽救,就见大小姐优雅的打着哈欠,兀自背她躺下,明显毫无商量的余地。
    段小楼低头看看硬邦邦的地,径直走在软榻上躺下,全无睡意,两眼直愣愣的看着房檐发呆,她不死心的看着几步之摇的床榻,想到今日首站高捷,怎能不乘胜追击呢?
    “夜阑珊,独徘徊,九尺凤床孤寂凉,点寸玉榻泪欲滴,遥问咫尺软丝棉,何时能把被窝连?”
    白话就是:没趣的夜一个睡,大床一个人睡起来很孤单寂寥,你看你看连床都受不了冷漠的哭泣起来,丝被都止不住问我,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被窝连起来?
    “贼郎嚎,妾难熬,三尺凤床独身妙,榻上之人再胡闹,隔壁楼帘睡大棉,堪问贼君何时眠。”
    贼子郎君一嚎再嚎叫扰的无法入觉,床虽大胆还是一个人睡起来的好,软榻上的某人再胡闹,就请直接搬出揽月阁对面去睡,现在问君一声,可以睡觉了吗?
    本来同样毫无睡意的还有木雅歌,她想来独眠浅休,就算有与段小楼同房而眠的经历,可现时心境不同,自然不能快速睡去。现听到段小楼又来这么一段,哑然失笑,真不知感叹她是怪才还是有心作怪,怎么说也得还上一击。
    这招果然凑效,软榻那边即可噤了声,只是没多久,那边有传来弱弱的恳切之声:“娘子,我再说一句好吗?”
    床榻浑然无声,在段小楼几乎想要放弃之时,大小姐轻声回道:“说吧。”
    段小楼无声笑开眼,翻身对着那白色倩影,字字真切,句句诚恳。
    “红尘一醉,愿得一心人。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烟火夫妻,执手到白首。”
    清晰字语飘荡在房内,木雅歌只觉这份话语不禁注入耳中,还沁入心中,甜甜的暖流溢满心间,平淡无波的笑容荡出一抹满足甜蜜的笑容。
    段小楼,自愿未共患难的你我能将情长留。
    唇瓣微启,说着让段小楼兴奋不已的话:“帷帐外蚊虫多,上来吧。”
    段小楼兀自蹬靴上床,宽衣解带后激动的一吻木雅歌脸颊,乖乖闭眼躺下:“娘子,晚安。”
    木雅歌愣然片刻,含笑道:“段郎,晚安。”
    良夜眠,安无事。
    才怪!!!
    “啊!!!!!!!!!!!!”
    一大早就大小姐房中传来一失声尖叫,惊得门外伺候小姐起身的女婢忧问:“小姐,发生何事?”
    木雅歌有些无奈声音从里传出:“无碍,你们待会再来。”
    “是~”
    听闻外面女婢纷纷离去的脚步声,木雅歌颇感头疼的看着缩倦在床角,宛若失贞般双手抱被死死掩住身子,双目惊慌,楚楚可怜的‘夫郎’。
    其实也无其他,无非就是某人睡相极差,衣襟敞开大半,好心的妻子为某人掖被,不想被某人翻身禁锢身子,于是疲困的妻子勉为其难的阖眼就寝,谁知次日醒来,妻子的柔荑不小心划进某人衣襟,无缝亲密紧贴的圆润白皙胸脯整整一夜。
    “你无耻~趁着我熟睡,对我,对我~”段小楼悲愤交加,她是夫啊,是夫啊!
    怎么就被娘子轻薄了呢!还被摸了一夜胸部,胸部啊!!
    段小楼委屈抽噎落在木雅歌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少女纯情模样,就连骂语也听起来犹如娇嗔,心里竟有几分喜欢,戏谑之心更甚以往,木雅歌轻身移紧,挑起夫郎下颚,微笑道:“段郎面若冠玉,妾身实在是经不住诱惑,不一小心就,就···段郎有何要求,尽管说来,妾身定会满足与你。”
    眸光暧昧游移到那被子突起之处,所实在,木雅歌除了惊诧之外,还有淡淡不敢,因为她夫郎的胸部竟比她,比她还大!
    段小楼含泪眼她一眼,下颚抬离轻浮之手,扭捏半响,终于含羞嗫嚅道:“别无其他,你只要对我,对我···一心一意便好。”
    ‘噗嗤’一声,木雅歌终是忍不住笑出来:“不害臊,哪有夫君要妻子负责的啊?还不起来。”
    段小楼不可置信的咬唇含泪:“你想始乱终弃吗?”
    “段郎,妾身告之你闺房六字真言,‘经人事,长心智’可记号?”木雅歌笑得纯真。
    段小楼双眼圆睁:“···流,流氓理论!”
    木雅歌笑了笑不再逗她:“你快些起来,我今日做早膳与你食。”
    段小楼喜出望外,即可起身着衣,摸胸部算什么,娘子的厨艺平日从未吃过,明显才是上上之选。
    待木雅歌做了精致佳肴,段小楼满怀心喜的执起银筷时,木雅歌出声含了句“慢!”
    段小楼茫然看她,木雅歌别有深意的笑道:“段郎,这顿早膳是感谢你昨晚即·兴·作·词·的奖·励!段郎,你定要一滴不剩的全部用完!”‘即兴作诗的奖励’咬字颇重。
    段小楼不知其深意,狠狠点头。
    “小姐,外厅有位姑娘找你。”果姨恰时出现,木雅歌螓首微点,便立身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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