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情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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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情错爱-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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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涌此时真的愕然了。

“小玉,这,这是什么智力大赛呀,怎么又是一个*问题?”

刘玉紧张地追问:“你快说,他们会做什么?”

耿涌只好说:“那还用说,如果还是那两个人,当然还是接吻、拥抱、上床啦!”

刘玉大惊失色,她从餐桌前站起来,逼近耿涌,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盯了他半天,口中嘀咕道:“这,这么说,都是真的啦!你们真的什么都做了?天哪!”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在眼圈里转了几下,大滴大滴流下来。耿涌见状,立时匝住。

刘玉看他的样子,以为他已无话可说,一头扎到桌子上,呜呜咽晒地哭起来。

耿涌这才觉出问题。他突然大吼起来:“刘玉,你到底想说什么?”



 章节78



78。享受星级美人儿

刘玉被他吓了一跳,抬起头,哽咽道:“你,你大声叫什么?别让妈妈听见!”

耿涌吼了一声,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干瞪着刘玉。

刘玉万分委屈地抽泣着说:“阿涌,我,我本来不想说,我知道你的脾气,一说了,你肯定生气,我肯定倒霉。可你一定逼我说,所以,我,我费了大半天脑筋,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就是想让你为你自己辩护,我希望听到一个我爱听的答案,我希望你说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你是怎么回答的?”她学耿涌的口吻,“接吻,拥抱,上床。阿涌,你真让我失望。”她泣不成声,万分委屈地说:“你凭什么发火?该发火的是我呀?”

耿涌安慰地用手揽住她的腰。

“小玉,你知道,我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我也希望你跟我直来直去,你的大奖赛问题,哦,没什么大奖赛,是你考验我的问题,的确让我越听越糊涂。你的问题,我也只能这么回答。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玉更委屈了。她眼中全是泪水,声音嘶哑地说:“阿涌,你,你还跟我装糊涂?我告诉你吧:我见过那个乔西了,我知道你们同宿一室……”

耿涌的手从她的腰间滑下来,一尊石像一样呆在那里,大半天,才失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刘玉一边拿手捐擦泪,一边说:“阿涌,我不怪你,是那个女人不好!”她上前去拉耿涌。

耿涌却推开她,大声斥责道:“你胡说些什么,你在什么地方见到她的?是谁告诉你我们同宿一室的?”

他双手握成拳头,对刘玉怒目而视。他原来以为刘玉是个温婉可人的小鸟,可他万万想不到,她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他和陈果两天前的行踪,而且还去报社找了陈果,她一下子从小鸟变成了警犬,真让耿涌气炸了肺。

刘玉被耿涌的暴怒吓得面色惨白。她没想到耿涌和别的女人约会后,竟然还理直气壮,对她大加指责,她又怕又伤心,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床上。

“你说呀,你派了谁跟踪我?”耿涌大声追问:“他们对陈果怎么样……”

刘玉委屈地说:“不是我,我没有跟踪你,我也没对陈果怎么样……”

耿涌吼道:“那是谁,是谁让你去了报社,回来还躲躲闪闪?”

刘玉知道耿涌是误会了她,可她不想对耿涌说出程实,她知道耿涌的脾气,一定会去找程实大闹一场,对他的前途不利。于是,她只讲了那个神秘的电话,说是一个自称陈果前夫的人在深夜打电话找她,可接下来,就对如何去报社不能自圆其说了。

耿涌听刘玉一边哭泣一边诉说原委,脸上慢慢缓和下来。

“她的前天?是他约你去了报社,找了陈果?”

他有些后悔方才对刘玉的态度,走上前去为她擦泪。

刘玉支吾道:“也不是,陈果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没对她说什么……”

耿涌听糊涂了。他头脑中飞快地闪过程实招陈果回去的电话,脱口说:“你是什么时候去报社的,见过我们部长了吧?”

刘玉迟疑了一下,很快说:“我是前天下午4点去的,可你们部长不知道这事儿。”

“那你为什么去报社,就为了看陈果吗?你怎么知道她一定在报社?”

刘玉又流下泪来。她仰起脸哀哀地说:“求求你,别问了好不好?组织上不会追究你,我也不恨你,这还不行吗?”

耿涌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眺了起来。

“组织上,你去报社是为了找组织上?”

刘玉吓坏了,慌忙解释:“不是我,我没有去说,是程实拽我,可他说,只要我管住你,组织上就不会……”

耿涌叫道:“原来是他——

程实对陈果垂涎欲滴,耿涌早就看在眼里。那一夜陈果从办公室逃出来,他便明白了一半,可他没想到程实会盯他和陈果的梢,而且如此恶毒地告诉了刘玉,让他有口难辨。

刘玉看耿涌又动了气,顾不得擦泪,一迭声地说:“涌,你千万别去找部长闹事,你只要别再和陈果来往,……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耿涌看着刘玉泪良满面伤心欲绝的样子,又心疼又生气。“你怎么还相信那些话,那是误会,是程实诬陷我和陈果,我不能饶过程实,他也太歹毒了。”

刘玉心中燃起希望,怯怯地说:“那么,你没和她住在一块儿?”

耿涌又泄了气,低声说:“唉,住是住了,她是乘我睡着后躲进去的,因为有一个客户缠着她。”

刘玉从床上站起来,急切地说:“那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会有人给我打那个电话?”

耿涌愤愤地说:“你问我?我也正想找人问个明白!”

刘玉站起身,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突然冒出一句话,令耿涌大吃一惊。

“你谁也不用问了,无风不起浪,你让我学陈果化妆,又买和她一样的衣服让我穿,是什么意思?”

耿涌听了这话,脸色大变,他往前迈了一步,似乎想说什么,张张口,慢慢垂下了头。刘玉又嘤嘤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脚踢耿涌的旅行包。

他无法回答刘玉的话。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不知所措,捡起旅行包冲出门去。

滨海市最大的商场“百乐门购物中心”的门前,不到八点就挤满了各种车辆。

梳着一面坡头的王治买了两箱青岛干红葡萄酒,搬到小车后座上,开车驶向滨海市黄金集团公司大楼。

他在车上就迫不急待地打电话:“喂,田广林总经理吗?猜猜我是谁?怎么,连我都听不出来啦?”他嘿嘿一笑,“我听说你又要高升了?郭松要竞选市长,你还不沾光?我的消息灵通得很。滨海人有谁不知道郭松,捐资救助白血病患者;卖了小车捐给希望工程,他不是上了百家报纸了吗?”

田总不耐烦地说:“王总,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我正在开会。”

王治说:“我给你带了两箱‘法国干红’,今天中午请你和郭松一起坐坐。”

“郭松董事长没时间,他正陪省里的作家记者采访呢,连我都见不到他。”田广林讨厌王治,故意这么说。

王治眼中一亮,问道:“还是那个陈果?”

“不,是姚晓津。”

“姚晓津?”王治张大了嘴巴:“是不是《中国经济开发报》的?”

“是。你认识她?”

王治高兴地说:“岂止认识,她是我高中同学。好,田总,我不难为你,有空再见。”

他放下手机,身子伏在方向盘上,自言自语:“姚晓津——好,天无绝人之路。”

他兴奋地开动车子,脸上现出得意的笑容。

王治在火车上,一见店利,就被她非凡的风采迷住了。

他出入商界,尽管见过一些女人,也经历了两次婚烟,却仍感到陈果像天外来客一样令他惊讶。她举手投足问,有一种飘飘欲仙让人捉摸不定却足以勾人魂魄的风韵。

近两年,在生意场他全靠了一位有权势的重要人物,现现那个人退居二线,他便觉得转不动了,还欠下银行五百多万元的贷款无力偿还。

听说陈果和郭松打得火热,他便想拉拢陈果,无非为了两个目的:一是图色,二是想把她从报社拉出来为他所用。

他知道,有了陈果,他会在钱权交易中一帆风顺。只要一见男人盯住陈果的目光,他就知道她对自己何等重要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那不安分的心中形成了,他要利用老同学姚晓津,接近这一男一女,把他们作为自己挽回败局的两张王牌。

王治打开手机约了一个人,便开着车子到了一家人声鼎沸的小酒店。

王治招待老同学只有几个小菜。

王治呷了一口酒,说:“董勇,你给我查一下郭松的档案。出生年月日,个人简历,家属的姓名,子女情况等等。快些告诉我。”

董勇不耐烦地说:“你总要我搞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王治说:“你别问那么多,我哪次也没亏待你,不就结了?”

董勇斜眼看看他,问道:“你该不是搞特务活动吧?”王治笑了笑说“我还想发展你入国民党呢!你别神经兮兮的,我经商,需要多了解一些人的资料,生意场上,说不定能有点用,仅此而己。”

省财产保险公司就坐落在省城东面,是一座极气派的十层大楼。

这几年,沿海城市开放,财保的老总修了大门楼,扩展了地盘,频频地在电视上作广告,宣传他们保险业务,这里因此成为电视台和报社记者追踪的焦点。

陈果从出租车里看到了财保公司的大理石院门前,停泊一排排小轿车,好像有什么重大的活动。

陈果从出租车上跳下来,一跛一拐地走进公司大门。门卫拦住她,她取出记者证。

门卫见她一身军人打扮,又看看证件,问她找谁,陈果说她要见总经理。

门卫说李总正在招待省里的领导,不见其他人。

陈果一笑,说“我是李总的战友,和他事先约好了。”说着她递上自己的名片。

门卫吃惊地说:“战友?你这么小,会和我们李总是战友?”

陈果一跛一跛地在地上转了一圈之后,说“当然啦,我这条腿就是救你们李总时,被敌人打跛的。”

门卫被她唬得连连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门卫哪敢怠慢,只让陈果填了一张会客单。陈果手持那张小纸片上了台阶。

跑了大半年的广告,陈果见过各种类型的领导,受过各种各样的挫折。现在的她已经像吃冰淇淋一样知道哪种官员喜欢什么样的语言和恭维方式。她有女编剧的功底,可以随时设计情节,*角色,再把这些领导编排进去,几乎是轻车熟路。

但是,任她本领再大,无论她把言词锤练得多么炉火纯青,那些男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兔子不撒鹰”。因此,陈果好话说了半年多,计算起来,可以写二十部剧本。舞会参加了无数场,她跳坏了两双进口软帮皮鞋,酒喝的比她二十几年来喝的水还多,幸亏她是A型血,天生的“酒鬼”,不然早就酒精中毒了。

可她的广告业务都在悬在空中,没有一笔成功,也没有一笔宣告失败,那些权钱在手的男人们,和她打起了*战。每天,她都要回无数个电话,电话费每个月高达二千多元,可这些电话几乎都与业务无关。

那些男人知道,若是无业务关系,像陈果这种星级美人,就是花钱也不一定能一睹芳容。别说那些大字不识几个但腰缠万贯的个体户,那些脑满肠肥的大小厂长们,就是市长、县太爷,也无福和陈果这种精神贵族交往。

陈果当年在歌舞团演《天鹅湖》中的四小天鹅,省长接见她们握手时,陈果也只是用尖尖的五指,在省长肥厚的手心里贴了一下,回去还要拼命洗手,怕省长和人握手太多,传染上什么病菌。那些大小官员在办公室或酒席上看见天女下凡一样美貌的陈果,眼睛就放光。他们疯了一样滥用手中的权力,千方百计和陈果见面,却迟迟不谈业务,只是充分享受她美妙的姿容,她别出心裁的笑语,和她娇嗔迷人的眼风。

陈果最初不识江湖险恶,每每兴冲冲地和他们*,半年下来,她身心疲惫,一无所获,才不由连连跺脚,大呼上当。夜深人静时,想到自己从堂堂的精神贵族,沦落成为钱奋斗的广告女,就会泪流满面。

陈果担忧地在门玻璃上打量一眼自己的行头,走到无人处,她就不跛了,快步推门进了公司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一位女职员在分报纸,见她进来,只顾打量她的衣着,竞忘了和她打招呼。

陈果则机灵地绕过她,走到一个男子的桌前,递上名片,说自己是李总的战友。于秘书有点木纳,说总经理正在等客人,不会见人。

陈果又一跛一拐地在地上走起来。

“你看,我来一趟不容易,我只见五分钟,不会耽误李总会见别人。”

秘书不说话,她就一跛一拐地在他面前晃荡。

秘书只好带她出了门,走进了一个宽大的办公室。

一个干瘦的老头儿坐在黑色老板台后面,正埋头写着什么。秘书轻轻地叫了一声:“李总,有记者想见你。”

“不见!”老头儿穿了一身军便服,连头都没抬,只吐出了石头子一样硬的两个字。

秘书尴尬地说:“是,是个女记者……”

“女记者男记者我都不见!”

老头子仍不抬头,只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奋笔疾书。

秘书回过头来,对陈果扮了一个无可奈何的鬼脸,关上门,兀自走开了。

陈果大眼睛转了几下,独自一人在门边站了片刻,轻手轻脚推开门,探进头去,在打开的门上轻叩两下,柔声细气地说:“李总,一个小女兵你总不能不见吧?”

李总抬起头,推推老花镜。

陈果一边说,蹦蹦跳跳地到了老头子面前,调皮地敬了一个军礼。

“报告首长,战风歌舞团团员陈果前来慰问!”

陈果在歌舞团时,见惯了那些倔得像石头的老将军,知道他们对小女兵格外宠爱,尤其是歌舞团的小女兵,在炮火连天中去慰问将士官兵,总受到这些像枪杆子一样又钢又烈的老首长的优待。

老头子果然露出一丝笑意,口吻虽严厉却不再生硬。

“乱弹琴,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没看见我正忙着哪?”

陈果摇摇临时梳起的小刷子头,甜蜜地一笑。

“李总,陈果也有大事向您报告!”

老头儿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我只有十五分钟,给你五分钟!”

陈果调皮地竖起指头,说:“我只要二分钟就够了,还给您三分钟!”

“小鬼”这么伶牙俐齿的,你坐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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