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瓜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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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瓜gl-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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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看人,也不懂啥简单复杂,我就知道,不能被人欺负着,敢JB欺负我,我TM打死他,偿命我认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你这样想是不对的,其实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好多种,不一定要选最极端最激进的那个。要做到报了仇还伤不到自己,这才叫聪明。”
  “我不是笨嘛,呵呵,伍苏儿,从小到大也没人告诉过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是第一个。我,我挺感谢你的。”蔡雾凇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路,不敢侧过头看伍苏儿一眼,她觉得自己有点害羞,可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羞。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有这样安稳地待在家中了,呵呵,辛苦工作了两年, 歇歇也蛮好的。

  ☆、朦胧的好感

  “那啥,伍苏儿,你要一直跟着我们啊?我没有赶你的意思,我是觉得,你总不能一直跟着我俩回东北吧?”
  “为什么不能?”
  “啊?你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跟着我俩算啥事啊?”
  “你嫌弃我?”伍苏儿抱着肩膀貌似可怜兮兮地问。
  “没有没有。”蔡雾凇连忙摆手,脱离了双手舒服的方向盘恣意地扭了几下,车身的摇摆吓得伍苏儿连连惊叫。
  蔡雾凇连忙稳住方向盘,打了几个舵,稳住了汽车。
  “我不被你们颠死也被你们吓死了。苏儿姐你这嗓门也忒TM高了,震得我耳根子都要掉了。”赵小刀掀开身上的大衣,狠狠拍了几下脸让自己早点清醒,“靠边停下车,我换你。”
  “再睡会啊,你才睡4个小时。”
  “我怕我TM永垂不朽了,你俩太能闹了,玩啥心跳啊。哥们儿我还没活够呢,媳妇还没娶儿子还没生呢。”赵小刀打了两个哈欠,懒懒地说。
  “就你那熊样还媳妇还儿子呢,还没睡醒呢吧,都说梦话了?”蔡雾凇调侃他。
  “你TM才梦话呢,谁像你这个母夜叉,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你MB我还不爱嫁呢,男人都是TMD的混蛋,我TM宁愿找个女的过日子也不找那帮玩意。”
  正在润喉的伍苏儿一口水喷了出去,蔡雾凇赶紧把车停在一边,给她顺气。
  “咋了?这是咋了?”
  “没,没事。一口气没喘均匀,我没有事。”
  “看给苏儿姐吓的,你MB能正常点不?还找女人过,MB的你找女人我就去找男人。”也不知哪位神仙听到了赵小刀的这句话,竟然实现了他的愿望,当然,这是后话。
  “伍苏儿,你身上咋这么烫?发烧了啊?”
  “没有,我没事的。”伍苏儿目光躲闪。
  “没事个屁,都TM发烧了。快去后面躺着,把大衣盖严。”
  见蔡雾凇态度坚决,伍苏儿也不再反抗,顺从地去后座躺下。
  “我车上也没药,到下个县城还得个三四个小时,你咋不早说呢?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烧坏了可咋整。”
  “我没事,坚持一下就好了。”
  “好个屁,你捂严实点,睡一觉,发发汗。”
  “嗯。”
  “赵小刀你TM开快点,比老娘们儿还磨叽!”蔡雾凇很焦急,却又无计可施,把气撒到了赵小刀头上。
  “吵吵个JB,我不想快点开啊,你为你这是火箭啊。”
  “你们别喊了,我要睡觉了。”伍苏儿阻止了快炸毛的两个人的争吵。
  几乎将所有衣物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可是伍苏儿还是冷的打颤。
  蔡雾凇看着烧得满面通红,冻得瑟瑟发抖的伍苏儿,有些心疼。
  “MB的,这TM什么事。”蔡雾凇说完,脱下了身上最后一层T恤扔到一边,露出只着运动胸衣的精壮的身材。她翻过靠背,扶起伍苏儿,将她揽到自己怀里,然后将一堆衣物盖到了两人身上。
  烧得意识不清的伍苏儿感受到了令人舒服的热源,像只小猫一样窝在蔡雾凇怀中。莫名的温暖与安全感让她进入了梦乡。梦中,她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经常去的那片竹林,她在一棵翠竹旁埋下了一个玻璃樽,那里藏着她的愿望。
  伍苏儿是在第二日中午醒来的,那时蔡雾凇正在灌热水袋。
  “哎呀,你醒了啊,哎呦,TM的烫死我了。”一边叫唤,一边忍着烫放下热水壶,旋紧旋塞,蔡雾凇才把热水袋扔到一旁,蹦跶着摸耳垂。
  “快用凉水冲冲。”伍苏儿说着要下床。
  “你别动别动,手上还扎着针呢。这个热水袋新灌的,多裹几层毛巾再抱着。手上的那个凉没,这药拔凉拔凉的,我怕你打完了不舒服,给你压在那捂手用。”
  “嗯,谢谢你,雾凇。”伍苏儿又想哭了。
  “客气啥啊,嘿嘿。”蔡雾凇依旧是憨憨地笑,不过今天的笑容在伍苏儿眼中更可爱。
  “小刀呢?”午饭的时间都快过了,伍苏儿还是没有看到赵小刀。
  “他开车先回去了。也没有多少公里的路,晚上就能到家。”
  “我怎么能这样拖累你呢!这样不行!”伍苏儿又要起身。
  “拖累啥啊,我们没拿你当外人。这一路你也没少照顾我们,现在你来病了,我还能不管咋地?你就好好养病,好了之后咱俩做火车回去。买两张卧铺,舒舒服服地睡回去。”蔡雾凇开心地说。
  “蔡雾凇,你真是个好人。”伍苏儿鼻音重重地说。
  “啊?哈哈,你没听说过么,东北人都是活雷锋,俺们内噶哒都四大好银。”
  伍苏儿又被蔡雾凇夸张地语气弄得破涕为笑。每次都把自己感动到哭,然后再逗笑,这个蔡雾凇,怎么这么坏呢。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夸人家是好人的。
  伍苏儿病得不重,隔天便离开了诊所,二人去当地火车站买了两张卧铺票。
  伍苏儿执意要付钱,蔡雾凇不肯,她自然没抢过力大无穷的母夜叉。
  “这卧铺真好啊,挺TM干净的,我第一次坐,呵呵。”蔡雾凇兴奋得像个孩子,伍苏儿在为她的童真而高兴之余也很无奈。
  “你要么就上去,要么就下来,扒在梯子上做什么啊?”
  “我喜欢爬梯子啊,以前上小学天天爬。王叔接我们放学就去两个地方,在教室的黑板前能找到小刀,他喜欢画画。在云梯秋千这边能找到我,我喜欢爬高。”
  “小刀喜欢画画?”
  “嗯,画的可像了,可是他成绩不好,学画画也挺贵的,王叔供不起,我们来混完初中就跟着王叔学开车了。”
  “王叔是?”
  “王叔养大的我俩,我爸和小刀她爸一起出车祸死了,他妈身体不好,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我妈是不管我自己跑了。王叔把我们拉扯大,当自己孩子养,给他拖累得这辈子都没结上婚。”
  伍苏儿拉着蔡雾凇一起并排坐在了下铺,认真地听着她讲出自己心酸的过往。
  “两位小姐,打扰你们一下可以么?”一位衣着整齐的男士礼貌地打断了他们。
  “请问您有什么事?”伍苏儿见蔡雾凇情绪还没纾缓过来,主动地发问。
  “我想请问您能否帮我一个忙?事情是这样的,我准备带母亲去看望她突然生病的姐妹。由于时间紧急,我们想尽快到达,今天下午三点买的票,只有硬座票出售,迫于时间我只能先买下来。我想如果您方便能不能匀一张卧铺票给我的母亲,差价我加倍补给您。”
  “您贵姓?”
  “免贵姓江。”
  “江先生,我把这个下铺让给您吧,您带母亲过来吧,不用给我差价,出门在外,要互相照应嘛。”
  “伍苏儿,你病刚好,老实地给我在这待着,你上我的中铺,把下铺让给人家,我去坐硬座,就这么定了,别和我磨叽了嗷。”
  “你,唉,好吧。”人是犟不过一头驴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头倔驴。
  江先生再次表示了感谢,搀着他的母亲与蔡雾凇换了位置。
  “江先生,你把钱收好,都是出门在外的,多大点个事儿啊。你要是想谢我晚上陪我干两瓶啤酒就行。”
  “呵呵,蔡小姐您真豪放,没问题。”
  “江先生您和雾凇去喝酒吧,我会照顾好老人的。”伍苏儿善解人意地说。
  “水生啊,你和这小伙多喝两杯,我跟小姑娘聊天,不会闷的。”江奶奶慈祥地说。老人家有些耳背,没听到蔡小姐三个字,看蔡雾凇憨憨厚厚的样子以为是男子。
  “好的,妈,我和这个小伙喝酒去。”三人默契地笑笑,没去解释。
  “小姑娘,那小伙是你对象吧,这么年轻应该没结婚呢吧?”
  “啊?”伍苏儿被江奶奶问得一愣一愣的。
  “我老太太看人准着呢,小伙一看就是本分人,知道心疼老婆,没结婚就赶紧结,让别人抢跑了就哭都找不到调儿了。”
  是啊,准的话连性别都没看出来。伍苏儿听着江奶奶的话,会心地一笑。她知道经过这一阵的相处,她对蔡雾凇已经很有好感,应该放任自己的感情么?伍苏儿默默地问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静歌岁数大了,码了一天的字,腰酸背痛腿抽筋啊~~~

  ☆、彻底的改造

  中国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南北跨度较大,气温也是基本是由南至北逐渐降低。不再被圈在几平米的驾驶舱内,衣物也就要随着气温的改变而做出相应调整。
  “雾凇,火车票是你支付的,那么出于公平起见,买衣服则由我来消费。”
  “哦,那也行。”蔡雾凇裹了裹身上的工装,入了秋的东北凉飕飕的,她都冻得瑟了,别提身边这位小南方了。
  “你通常穿什么牌子的衣服?”伍苏儿问。
  “不知道啊,就是去劳保世界买几件工作服、迷彩服,没看啥牌子。我要一件军大衣就行,那玩意结实还暖和。”
  “e on! Why don't you just kill me”'拜托!你不如杀了我吧!'伍苏儿觉得蔡雾凇不属于地球,她是从冥王星来的,虽然冥王星被剥夺了第九大行星的称号降级为矮行星,但仍然不能小觑她的神秘。
  “啥,啥,啥密?你念什么经呢?”
  “英语,夸你强悍。”
  “哦,大家都说我挺强悍的。这年头不TM悍点不行,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
  “嗯,是啊,这些年你很辛苦吧?”
  “辛苦啥,没饿着没冻着的,好酒好肉吃着,活得挺TM痛快的。”
  “一个女孩子,怎么总是出口成脏呢?”
  “啥意思?不懂。”
  “呃,意思就是女孩子总说脏话不好,影响别人对你的印象。”
  “啊,你不喜欢啊,不喜欢我尽量板着,使劲板着,行不?”
  “好吧,如果板不住我可以帮助你。”
  “这玩意你能帮上啥,话是我自己说的,你还能不让我说话啊,哈哈,你这想法挺招笑儿的。”
  “咱们拭目以待。”伍苏儿自信满满地说,不要轻易去挑战人民教师,他们的调…教能力是无比强大的,这是蔡雾凇日后得到的结论。
  “你咋总说四个字儿的话呢,我听不懂。”
  “啊哦,我也板着,使劲板着”伍苏儿俏皮地吐了下舌头,模仿了刚才蔡雾凇的话。她挎起蔡雾凇的手臂,说“走吧,我带你去买衣服,我买什么你穿什么,否则我就生气。”
  蔡雾凇不习惯地挣了两下,看伍苏儿态度坚决也就让她挎着,叹了口气:“唉,我咋这么能惯你呢!”
  伍苏儿甜甜一笑,没有答话,答案我知道,但是不告诉你,哼。
  伍苏儿先是带着蔡雾凇去逛了KAPPA、NIKE之类的店铺,蔡雾凇被价签惊得目瞪口呆,说什么也不让买,伍苏儿无奈,只有带她去选一些国内的小牌子。
  “这也太TM黑了,多大块布,好几百,有那钱我不如去吃肉了!不买了,咱们不买了!”
  “穿上!蔡雾凇!你不买我也不买,我们一起冻死好了!”伍苏儿想宰了这头倔驴。
  看到伍苏儿几近暴怒,蔡雾凇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衣服走向试衣间。
  白色修身版圆领印花T恤,粉蓝色加厚复合双面绒料开衫卫衣,直筒水洗牛仔裤,纯白色滑板鞋。很小T的打扮,伍苏儿不厚道的想道。
  “感觉有些不对。”伍苏儿食指点着下颚,不住的思考。
  “我也觉得不对劲,这都啥衣服啊,花丽虎哨的,穿身上像没穿似的。几片破布拼的,还贼拉贵,咱们退了吧。”
  “NO,NO,NO,不是衣服的问题,是你的问题。等我买完了带你去剪头,改变,要从‘头’开始。”
  “我的头不用剪,等再长一个月就去弄个毛寸,然后让它慢慢长,长了再剪。”
  “我何其有幸没有在一个月后遇到你啊。走,陪我去买衣服吧。”看着焕然一新的蔡雾凇,伍苏儿在夸赞自己选衣服品味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蔡雾凇整个人除了黑点没别的毛病。由于经常从事体力劳动,反倒让她的身材很有质感,穿衣效果很立体。一会去将那头鸡窝端了,肯定更精神。
  “雾凇,好看吗?”
  “嗯哪。”
  “雾凇,这件好看吗?”
  “嗯哪。”
  “雾凇,这件适合我么?”
  “嗯哪。”
  “蔡,雾,凇,再敷衍我我就生气了!”每个女人都无法容忍在她试穿的时候别人对她的忽视。当然,蔡雾凇除外,其实还有一位穿越到未知朝代的方静歌,在此不便赘述。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骗你干啥。你人长的好看,穿啥都好看,真的。”
  “好吧,就这件了。”伍苏儿简单地选了几件针织衫,一件水蓝色的风衣,一双牛皮短靴,刷了卡走人。
  “帅哥,麻烦你给她换个有人样的发型,谢谢。”
  “哎哟哟哟哟,这是头发吗?天哪!我的天哪!杀了我吧!”一位看起来很GAY很GAY的理发师安顿好蔡雾凇,抓着她那头鸡窝夸张地叫唤着。
  “我头发还能杀人,咋杀啊?”
  “美女,你家小T是外星人么?”理发师苦着脸问。
  “聪明,她是冥王星来的。”
  “哦,那我淡定了。”
  “你们说啥玩意呢?我咋听不懂呢?”
  “你不用懂。”伍苏儿温柔一笑。
  “哦,你就欺负我没文化吧。大哥,剪个毛寸就行。”
  “什么?毛寸,你竟然让我剪毛寸?”
  “帅哥,不用管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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