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瓜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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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瓜gl-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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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凇姐你真好说话,这些人就不能惯着。”李梦将油麦菜咬得咯咯作响,看来这孩子今晚没少受委屈。
  “做生意嘛,和气生财,他多光顾几次发票钱就出来了。”蔡雾凇的性格自从开店之后被磨砺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粗枝大叶、风风火火。
  “蔡老板高见!”伍苏儿夹了一些蔡雾凇喜欢吃的金针菇给她,夸奖道。
  蔡雾凇嘿嘿一笑,□□地吃着老板娘给的福利。
  “鉴于你和小刀这段时间的优良表现,组织决定今日可以让你们适量饮酒。”
  “太爽啦!”二人击掌相庆。其实蔡雾凇和赵小刀说脏话的频率在与伍苏儿相遇之初便已逐步降低,特别是与伍苏儿交谈的时候基本没有不文明用语,只是二人之间对话时会沿袭十多年的习惯,总是带着几句王叔遗留下来的经典用语。本着“坦白从严,撒谎更严”的惩罚制度,二人进行互相监督,统计数据显示二人十一月之前已经基本与乙醇饮料告别。可是关键时刻伍女王大赦天下,怎能不让人激动。
  “每人两瓶啤酒,不得超量。”
  “没问题!”两个馋酒的孩子火速冲向酒橱,每人手握两瓶互相一撬,四个瓶盖齐齐掉落。
  “哇,苏儿姐你真厉害,还是你做老师厉害,以前雾凇姐和小刀哥上学那阵都是反过来欺负老师的。”李梦兴高采烈地爆料。
  “哦?怎么个欺负法?”伍苏儿撂下了筷子,她对蔡雾凇的光辉历史很感兴趣。
  “咳咳咳。”蔡雾凇出声提醒。
  “组织吩咐你旁听,不许出声,否则嘛。”眼睛瞄向了被蔡雾凇抱在怀中的两瓶啤酒。
  “嘶啦。”蔡雾凇拇指食指指尖相贴,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会积极配合。
  “雾凇姐在学校那绝对是风云人物,班主任三天两头就邀请她喝茶,早餐、下午茶没少喝。雾凇姐是司令,小刀哥是参谋长,经常欺负,咳咳,教育同学。学校有个特高特壮的男生外号‘金刚’,雾凇姐好奇他怎么会那么胖,在午休的时候趁人家趴在桌上睡午觉把人家的衣服裤子都剪开了。金刚的家长见自家孩子受欺负,找到了学校。教导处主任问雾凇姐为什么剪人家的衣服,结果她说‘我想看看他肚子和屁股有没有塞棉花,怎么会那么大’。”
  “噗!”蔡雾凇喷了。
  伍苏儿也抑制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还有还有啊,雾凇姐还欺负年轻老师,往粉笔盒里放毛毛虫,朝黑板上挂辣椒,花样多着呢。”
  “你记性这么好不用在学习上。”蔡雾凇赶紧阻止李梦,这丫头再说下去她可什么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我哪是学习的料儿啊,这九年读下来都快扒我一层皮了。”李梦混不在乎地说。
  “学习不分料不料的,你要是有兴趣我给你问问成人高考方面的事情。”伍苏儿态度认真地说。
  “啊?那就麻烦苏儿姐了,我那些小学、初中同学不少都上大学了,我都不好意思见他们了。”
  “你有他们没有的社会经验,他们有你没有的教育经历。你们都有自己的收获。”
  “谢谢你,苏儿姐,我会努力的。”李梦真诚地道谢。
  “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长的路,只要真诚的对待人生,我们都会幸福的。”伍苏儿以杏仁露代酒和大家碰杯。
  “幸福。”
  “幸福。”
  “幸福。”
  清脆的碰击声承载着几人的愿望回荡在房间中。                    
作者有话要说:  静歌今天被浇成了落汤鸡。

  ☆、蔡雾凇的媳妇儿

  “李梦,今年的成人高考已经结束报名,你只能为明年做准备了。我给你从学校借了一些资料,每个月的今天记得去续借,图书馆那边我打好招呼了,你找一位叫做刘梅的管理员就可以。”伍苏儿提了一袋书来到店里。
  “谢谢苏儿姐,我一定充分利用时间学习。”
  “要不我给你双休日吧,学习的事可不能耽搁了,这是大事。”蔡雾凇放下了手中的账簿,瑞早已功成身退,蔡雾凇对饭店的运营也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
  “不用不用的,苏儿姐天天下班都来,我有不懂的地方直接请教她,比在家学好。过了饭口没有客人的时候我就去包间里学。”李梦赶紧拒绝蔡雾凇的好意,周末的时候客流本来就多,她怎么可以休息呢。
  “李梦说的也有道理,就依着她吧。”伍苏儿也开口。
  “哦,那就这样,考试前一个月就给她放假,不行就请个家教。”
  “八月中旬考试,那时我在休暑假,不用请的。”
  “哦,那挺好,挺好。”蔡雾凇乐呵呵地说。
  “对了,李梦,你有中专文凭么?”
  “好像有一个,读了一年电气类的专业,没学会什么就稀里糊涂的毕业了。”
  “嗯,参加成人高考需要高中或者中专以上学历,否则报不了名。”
  “哦,我的那些证书都在奶奶那放着呢。老板,苏儿姐,我出去买些纸把这些书包上书皮,沾上店里的油污就不好了。”说完李梦开心地出了店。
  “雾凇呢,对未来有什么规划?”
  “没啥规划,就是多挣钱呗,以前挣钱是给王叔看病,现在是挣钱给你和小刀花。”
  “这孩子怎么这么无私。”伍苏儿揉揉蔡雾凇的短发,无奈地说。
  “我有啥无私的,就希望你们好好的比啥都强。”
  伍苏儿越来越觉得自己无法抗拒蔡雾凇的魅力了,虽然没有了以前的风花雪月的浪漫,可是这种现实的日子让她无比踏实。环视了周围,没有任何人,伍苏儿迅速地在蔡雾凇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地笑着。
  蔡雾凇被亲得一愣,就那样傻傻地盯着伍苏儿。
  “傻样儿吧!”伍苏儿食指戳了戳某只呆驴,娇嗔道。
  “啊!你!你,刚才。”蔡雾凇吃惊地喊了出来,但是迅速放低了嗓音。
  “刚才怎么了?”伍苏儿挑眉问道。
  蔡雾凇的脸“唰”地红了个透,不再长途跋涉,不再昼夜颠倒,开了饭店之后的好处直接体现在了蔡雾凇那张日益白皙,日益细嫩的小脸上。
  “哎呀,脸怎么红了?”
  “还说,你,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蔡雾凇故作强势地威胁道。
  “哦?我期待着。”说完甩了甩秀发和外出归来的李梦一起上楼包书皮。
  蔡雾凇抚了抚被发丝尾部抽得有些痒的脸颊幸福地笑了。
  傍晚,当蔡雾凇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准备上床睡觉时,看到了伍苏儿穿着一件,怎么说呢,就是与平常非常不同,让人感觉非常奇怪的睡裙倚在床头。
  “你不冷吗?这啥睡衣啊,那么丁点布,这都快入冬了,不怕冻着啊,快把被子盖上。”
  “我不冷。”伍苏儿咬牙切齿地说着,蔡雾凇你真是不解风情的好手!
  “不冷?哦,也是,现在开始供热了,屋里比前两天暖和了。”蔡雾凇擦干了头发,踢了拖鞋上床。
  “蔡,雾,凇。”伍苏儿语气不善。
  “啥事?”
  “你今天不是说要收拾我么?”
  “啊?啊,我说着玩的,我从不打女人的,你可别当真。”
  “我当真了。”
  “啊?那咋整?我给你道歉?”
  “道歉不足以抚平我的怒气。”
  “那我带你放风筝,给你买鲜花。以前给张老师气哭了我这么做她都原谅我了。”
  “张老师?”
  “嗯,是啊,我小学五年级的思想品德老师。”
  “继续。”还有意外发现。
  “李梦不是说了么,我朝黑板上挂辣椒,往粉笔盒里放毛毛虫,给她气哭了。但是她竟然没去班主任那里告状,我就挺过意不去的,找了个时间和她出去玩了。”
  “就一次?”
  “挺多次的啊,放风筝、逛公园、爬山、看电影,她人可好了。我运动会接力比赛被人撞到了,被接力棒弄破了头,都给她吓哭了。”
  “后来呢?”
  “后来?缝了五针,看,现在额角还有疤呢。”
  “我是说你和她。”伍苏儿拨开额前的碎发,看到了那道痕迹。
  “我毕业啦,她也去了其他地方教书。我毕业考试思想品德得了满分,我们班这门课也是年级第一,班里谁要是上思想品德课不认真,我下课肯定收拾他。”
  “唉。”伍苏儿心里有点酸,蔡雾凇让她在很多方面都有收获和感触。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这句话虽然苛刻,但并不是没有道理。教师并不止是教书,更是教人。这位张老师出现得太晚也太短,否则蔡雾凇会有更精彩的人生。她吻了吻蔡雾凇的额角,说,“她是一位好老师,我也会向她学习的。如果我的学生能够这么真切地记住我,我会非常幸福。”
  “伍苏儿你肯定是个好老师。”
  “我们算是恋人了吧?”
  “嗯哪,我都和你亲过嘴儿了,当然是恋人了。”蔡雾凇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那还连名带姓地称呼我。”
  “那叫啥?”
  “你想叫什么?”
  “媳妇儿呗。”蔡雾凇脱口而出,但是马上改口,“我胡说的,胡说的。”
  “媳妇儿挺好听的,我喜欢你操着东北腔叫媳妇儿。”
  “可是让人听到了咋整,对你不好。”
  “我一点都不介意。”
  “我老介意了。你是老师,那是一般人能当的么。万一咱俩的事儿让人知道了再影响你的工作,那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不许这样想。那只有我们的时候你叫‘媳妇儿',有别人在的时候你叫我‘苏儿’。”
  “嗯哪,媳妇儿!”
  “再叫一声。”
  “媳妇儿,媳妇儿,蔡雾凇的媳妇儿。”蔡雾凇开心地喊着。
  蔡雾凇还想再喊,可是她的媳妇儿大人封住了她的口,当然,同样用口。
  我媳妇儿嘴唇真软,舌头真甜。别人肯定没我媳妇儿的嘴唇软,舌头甜。蔡雾凇晕乎乎地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额,两个人好肉麻,静歌不喜欢肉麻···

  ☆、雾凇的礼物

  蔡雾凇的吻技在伍苏儿的悉心教育下有着明显的提高,虽然略有生涩,但是可以招架伍苏儿的热情进攻。
  蔡雾凇双手撑在伍苏儿身体两侧,支起身体投入地吻着她。
  伍苏儿不喜欢她这个费力又疏离的姿势,一边唇舌交战一边拉开蔡雾凇的双臂不想让他们妨碍她与蔡雾凇的贴身交流。
  “唔!”没有双臂支撑的蔡雾凇压在了伍苏儿的身上,她甚至听到了二人牙齿相撞的声音。
  “媳妇儿,有没有压坏?有没有磕疼?”蔡雾凇赶紧准备起身。
  “没有的,你不用起来,就这样。”
  “那怎么可以,我这么重,该给你压坏了。”
  “别动!”伍苏儿搂着蔡雾凇的脖颈,用额头轻轻地碰了下蔡雾凇的,“不许起来,我喜欢这样。”
  “啊?被我压着舒服啊?你要不舒服可要告诉我。”
  “我会的。亲爱的,你不想做点什么么?”
  “做啥?”蔡雾凇眨巴眨巴眼睛。
  “做你想做的。”
  “想亲你,亲完了。”蔡雾凇美滋滋地舔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吻。
  “额,雾凇,情侣间的亲密,不止限于双唇的亲吻。”伍苏儿强忍着羞意对这只从头呆到脚的傻瓜进行恋爱知识普及,“还有其他的方式表达对对方的爱。例如这样,这样。”
  “哈哈哈,别碰,好痒。”蔡雾凇赶紧起身躲避伍苏儿触碰到胸部和腿间的手,那速度溜得的比兔子都快。
  “蔡,雾,凇。”伍苏儿被抽了风的蔡雾凇折磨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攻你不会,受还怕痒,这日子没法过了。伍苏儿又羞又努,迅速转过身子,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使劲地呼吸着。一半为了缓解怒意,一半为了消减情&欲。
  “媳妇儿你冷了?”
  “是的!”
  “媳妇儿,我热乎我给你焐焐。”蔡雾凇来了热情劲儿,赶紧钻进伍苏儿的被窝。
  “身子挺热乎啊,怎么会冷呢?不会是发烧了吧?”蔡雾凇进了被窝不老实,摸摸胳膊摸摸大腿希望利用摩擦生热原理给伍苏儿暖身。
  “你怎么这么讨厌呢!”不知道给人消火,反而继续点火,你是故意的?特意的?还是有意的?伍苏儿照着蔡雾凇的腰使劲地掐了一下,仍然觉得不解气,又在她的胸前狠狠地种了一颗草莓。
  蔡雾凇疼得眼泪汪汪地但愣是没敢吱声,伍苏儿发泄够了将那个她几乎无法抗拒的身体踹出了被窝。
  伍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蔡雾凇的腰青了多天,胸红了多天,人也被伍苏儿无视了多天。
  “你咋招惹苏儿姐了?”连神经大条的赵小刀都感受到了二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
  “唉,和你说也说不明白,其实我也是不明白。”
  “你得给哄好啊,她这样一直气下去不得身体给气坏了啊。”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得想想办法去。”蔡雾凇急得直拍脑门。
  这个办法从十一月初开始想,邀请伍苏儿放风筝?天冷。登山?天冷。看电影?俗套。送鲜花?俗套。N种方案被提出,N种方案被否决。
  眼看就要到伍苏儿的生日了,11月11日,多么成双成对的日子啊,为什么要将其称为光棍节呢?如果没在伍苏儿的生日前夕让她消气,那可真要过光棍节了。蔡雾凇一边剁着菜叶,一边撇嘴分析。
  伍苏儿这两周来不理蔡雾凇一方面是她有点受打击,一方面也是因为学校的事情比较多。看着蔡雾凇纠结的小样,伍苏儿心里平衡了一些。
  生日快到了,就那一天吧。伍苏儿与蔡雾凇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相同的时间。
  赵小刀应朋友的请求,帮他们出了次长途,不能陪伍苏儿过生日,他提前准备了礼物,一套精装的英文原版《傲慢与偏见》。因为伍苏儿曾经给他们讲过这个故事并说那是她最喜欢的小说。
  十一月十一日,是个不寻常的日子,在这一天,这个可爱的县城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
  “雾凇?”伍苏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确定了枕边确实没有人。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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