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瓜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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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瓜gl-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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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那个傻瓜GL
作者:静歌

文案
早上好啊,我的宝贝;不必掩饰,你在装睡。
你的薄唇,你的蓓蕾;百尝不厌,世间美味。
柔柔香吻,落在脊背;酥酥软软,心神沉醉。
揪揪脸蛋,嘟嘟小嘴;慵懒撒娇,我被击溃。
这个傻瓜,爱我入髓;一路相陪,有笑有泪。
不离不弃,真诚相对;相爱相守,一生无悔。

这是文章结尾会出现的一段内容,静歌偷个懒儿,以其代替之前粗糙的文案。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蔡雾凇,伍苏儿 ┃ 配角:赵小刀 ┃ 其它:短篇,很快会完结


  ☆、糟糕的相遇

  “睡得真TMD爽啊!”蔡雾凇绕了绕乱蓬蓬的头发,从后座缓缓起身,照着驾驶员位置上的人的后脑就是一巴掌,“小刀!MB的该你死觉了!”
  “吓TM我一跳,蔡雾凇,你MB!”抓着方向盘的双手顾不得揉脑袋,没办法,货车正行驶在盘山路段,别说揉,他连回头的功夫都没有。
  “你JB能爷们儿点不啊!再叽歪干你!找个地儿停车,你睡会,我开。”
  “停个屁停!你伸脖子瞅瞅,走盘山路呢,还停车,你脑袋灌屎啦!”
  “我TM也没注意啊,快到A县了吧?”
  “嗯哪,也就半拉钟头。你先精神精神,我再开会。”
  “行。”蔡雾凇翻过靠背跳到副驾驶席,在操作台上拿了个苹果,朝沾了不少油污的外套胡乱抹了几下,吭哧咬了一口,含糊地对赵小刀说:“还挺TM甜的,你要不?”
  “你JB恶心不啊,喷我满脸唾沫星子。”赵小刀喊道。
  “恶心个屁恶心,小时候咱俩还一被窝呢,你嫌弃个JB。”
  “切!那都是光腚子岁数的事了,算个JB。瞧你那吃相,你是不是女人啊?”
  “放你爷爷的罗圈屁,再说我不是女人,我把你变女人了。”
  “去你MB的,给我咬两口,这味闻着挺像样。”
  “你不嫌我埋汰么?”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反正这辈子是跟你折腾上了。”
  “像句人话。”蔡雾凇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然后举着苹果不时地往赵小刀的嘴里塞。
  平平安安地过了盘山路段,赵小刀靠着路边停了车,像蔡雾凇一样利落地翻过靠背,躺在了被压得满是褶皱的车座套上,将一件磨得锃亮的军绿大衣往身上一盖,准备睡觉。
  “你MB别打呼噜。”拉开手刹,蔡雾凇开始启动车子。
  “滚犊子,老爷们儿谁不打呼噜。”
  “给我整闹听了我TM给你扔山沟里去。”
  “你JB敢,别和我叭叭了,我困死了。”赵小刀交叉拉了拉肩部的衣物,很快便入睡了。
  赵小刀睡得很是香甜,却突然被摔醒了。
  “干JB毛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赵小刀还没缓过神就听到车门大力地被摔上了。
  “MB的出事了!”把身上的衣物一掀,抄起了车座下的大扳手就冲了出去。
  赵小刀脚刚沾地就看到蔡雾凇被人撂翻在了一边。
  “妈了个吧子的!”赵小刀暴怒,挥着扳手就冲了上去。
  一个身穿银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见对方来势汹汹,迅速地躲过了赵小刀的攻击,扳手重重地砸在西装男身后的轿车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赵小刀感觉双手虎口像着火一般火辣辣地又疼又麻,整支手臂都在颤抖。
  西装男没等赵小刀反应过来一脚踹在了他身上,奈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西装男脚没落地,之前倒在一旁的蔡雾凇拔地而起,一拳打在了西装男的鼻梁上,随后腹部又挨了一脚,疼得他满地打滚。
  面目狰狞的蔡雾凇拎起西装男的前襟,一顿挥拳,只朝面部打。
  西装男被打得连求饶都没机会。二十几拳下去,鼻口喷血。
  “哎,你快停手,打死他了,他死了你会坐牢的,大姐,你快停手吧,我求你了,我不能害了你啊!”一位衣着狼狈的少女上前去拉打疯了的蔡雾凇,奈何力气太小,无法阻止。
  “蔡雾凇,你TM别打了!打死了你也JB活不了!杀人偿命啊!”赵小刀捂着腰站了起来,忍着疼痛用尽力气将蔡雾凇推到了一边。
  即使被分开,蔡雾凇也奋力地挥舞着手臂,口中一直说着没有实际意义的脏话。
  “大姐,你的头流血了。”少女带着哭腔说,“都是我不好,大姐,谢谢你救我,我这一生都会感谢你。”
  “说那些干JB毛啊,削死那个畜生,M了个臭B的。”蔡雾凇也不管顺着额头朝下流淌的鲜血,还要向西装男动手。
  “饶命,大哥大姐饶命!”西装男被蔡雾凇打懵了,打怕了,看这架势是要活活打死他啊,“我赔钱给你,伍苏儿,伍小姐,伍奶奶,多少你开个数,别让她打我了。”鼻涕、眼泪、血液三种物质在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连上得到了充分混合,怎一个恶字了得。
  “钱你MB钱,TMD今天就是要削死你!”血染红了蔡雾凇的半边脸,让她看起来分外可怖。
  “大姐,别打,我没被怎么样,你带我走就行,这事闹到公安局你也有责任。”
  “是啊是啊,大哥大姐,我被判QJ未遂,你也得判个故意伤害,咱俩都没好处,我给你们钱,咱们私了,我那车一百来万呢,砸那一下也不少钱。我给你们三万块钱,不够给你们卡,卡里能提十几万。”西装男手忙脚乱地翻着他那身面目全非的阿玛尼找钱包,然后整个钱包都递给了伍苏儿。
  “大哥大姐,咱们私了吧,行么,这件事闹大了真的不行,我就真活不下去了。”伍苏儿央求着蔡赵二人。
  “你想咋地就咋地。”赵小刀也不想折腾,而且他们人生地不熟的,也讨不到便宜。
  “刘先生,三万块现金我拿着了,做医药费,卡里的钱你修车用吧,今天的事咱们双方都别追究,就当没发生过,走法律途径对你也没好处。”
  “行行行,不愧是大学生,懂事。”西装男喜笑颜开,至少语气上是,面貌上不好观察。没放松多久,蔡雾凇一脚就踢了过来,西装男一口血沫喷出,顺带拐走了一颗门牙。
  “就JB这么算了?放TM的屁!”蔡雾凇被赵小刀拖走,腿却还在空中乱踢。
  “我去车里取我的包。”伍苏儿快速地奔向轿车,片刻后就同蔡赵二人上了车。
  看着货车驶向远方,西装男从跪的状态中解脱,歪躺在了一边:“玩了这么多年鹰,TMD被只家雀啄了眼睛,呸!真TM晦气!”
  伍苏儿三人驱车到了A县,去了一家诊所给蔡雾凇包扎伤口,怕西装男报复,没赶过多停留,连夜赶路。
  “都是我不好,大哥大姐,这钱你们拿着,我非常感谢你们救我。”
  “磨磨唧唧干啥啊,你收起来。”蔡雾凇把钱推了回去。
  蔡雾凇是伤员,伍苏儿受了惊吓,她们坐在后座,苦了赵小刀依旧要坚守在司机岗位上,连开了十一个多小时的车,比疲劳驾驶还疲劳驾驶。
  “大哥大姐,我能跟着你们一段么,我也是刚到这个地方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再碰上什么事情就不会有这次幸运了。”
  “我们去B市C县,你跟着也行,想在哪下就在哪下好了。”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伍苏儿万分激动。
  就这样,在一个无比糟糕的情况下,二人结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静歌:我遇到的状况比你们更糟糕,这个残酷的社会啊!
  蔡雾凇:那你死没?
  静歌:当然没死。
  蔡雾凇:MB的,没死你吵个JB,只要活着,啥都不是事!
  静歌:多谢,话糙理不糙,静歌受教。
  

  ☆、莫名的疑惑

  一路颠簸,两人开车,三人无语,四点到达。
  将货物送到了一家配件厂,蔡雾凇联系该厂的库管人员与质检人员验货。
  “1050件,正好。”质检员清点好了货物。
  “你们开始卸货吧。”赵小刀将车倒在了库门前。
  “请问你们可以等到三天后么?现在工人都下班了,接下来的三天是法定休假,我们暂时找不到装卸工。”库管员为难地说。
  “我们七号有活要拉,着急走,不能JB在你们这耗着啊,絮窝啊。”蔡雾凇很不耐烦。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确实找不到装卸工。你们要能卸你们卸,我们在运输费以外额外付你们钱。”质检员个小年轻,被蔡雾凇堵了两句有些生气。
  “MB的三十吨货,卸个JB毛。”赵小刀也对质检员不满。
  “那你们就老实地在这等着,找到装卸工了自然就给你们卸货了。”
  “等个屁,说,卸了货给多少钱?”蔡雾凇挑衅地看着质检员。
  “你们能赶在明天早上卸完,每人五百。”
  “成交,一千五百块钱,记得明天早上给我们带来,还有运费。”蔡雾凇巴掌一拍,开心地说道。
  “一千五?你们不是两个人么?”
  “车里不JB还坐一个么?”
  “她怎么能算,她是女人。”
  “你MB我不是女的啊?”蔡雾凇双目打睁,面露凶色。
  “这,怎么一样。”质检员音量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眼前这个女人一脸凶相,头上还缠着绷带,看起来就像那种动不动就砍人的主。
  “你说啥?大点声。”蔡雾凇的语气颇具威胁。
  “我说明天卸完了就给你们钱。”质检员想泪奔,不够的那部分自己出,只要别被这个母老虎的虎爪拍扁就好。
  “就这么定了。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卸。给我们弄来俩地牛,一块跳板,别忘了。”
  “地牛?”
  “液压搬运车。”库管员对这个新来的小质检员说。他知道那小子是占个小便宜,法定休假期间雇力工花费比平时高一倍,公司考虑到这个状况所以按照三个人计算拨了一千二百元钱。这批配件不着急用,他想拖到假期结束后这样净赚六百元钱。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被人家将了一军。
  “哦。我给你们找两个。”粗人就是粗人,哼,给一个起重机械弄了这么一个难听的名字。
  三人就近找了一家餐馆,卫生情况一般,但是客人不少。
  “伍苏儿,你吃啥,点,不用客气。”
  “我吃什么都可以,你们选择就好了。”伍苏儿不愿意碰那满是油腻的菜单,敷衍地答道。
  “哦,那也行。小刀,吃熘肥肠还是吃熘肝尖?”蔡雾凇与赵小刀研究起了菜单。
  “肥肠太腻,熘肚片吧。”
  “行。”
  “干炸刀鱼还是红烧刀鱼?要不来河鱼?”
  “行,河鱼。酱焖比干炸好吃。炖菜来啥?”
  “狗肉炖豆腐,别来明太鱼炖豆腐,有鱼了都。”
  “凉菜来炒肉拉皮还是京酱肉丝?”
  “京酱肉丝吧,让他们多切点葱丝。”
  “主食呢?”
  “两屉驴肉蒸饺,再来几张馅饼吧。”
  “行,今天菜硬,每人半斤白的,三瓶啤的。”
  “嗯哪,吃饱了,喝得了,一晚上拿下一车货啥事没有,让那个小B质检瞧不起人。服务员!”
  “来嘞!”服务员在餐桌间狭小的空隙中施展凌波微步,飘到三人面前。
  “溜肚片,酱焖小河鱼,狗肉炖豆腐,多放点狗肉别一盆大豆腐,京酱肉丝多给撕点葱,主食就来两屉驴肉蒸饺,五张馅饼,纯牛肉馅的大点馅,别第一口没咬到第二口咬过了。一斤老白干,半打啤酒。就这些,伍苏儿,还点什么不?”
  被两只胃容量巨大且纯种肉食性动物震撼得风中凌乱的伍苏儿在蔡雾凇的召唤中回了几分神,对服务员说:“可以给我做一份香菇油菜和素炒平菇么?还有一份小碗米饭。”那些大鱼大肉,伍苏儿真是无福消受。本来以为虽然口味不同,相差得也不会太过离谱,但是现实证明,她过于乐观了。
  “三位稍等,马上就来。”下了单又迅速飘走。
  “你咋跟兔子似的?”
  “我不是很喜欢食用肉食。”
  “不吃肉活着多没意思。”蔡雾凇不明白,在她的印象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是好日子。
  “人体所需的营养不一定非要从肉食中摄取,青菜菌类也含有丰富的营养,而且多食用纤维素对于消化也有好处。”
  “我是TMD吃不惯那些玩意,那啥素没吃过,就吃过味素。”
  伍苏儿连开口继续争辩的欲望都没有了,恰好京酱肉丝上了桌,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看到几样青菜上面覆盖的浓浓的酱汁,伍苏儿觉得自己的喉咙堵满了盐块。
  “嗯,好吃,这大葱挺好,味儿挺冲。”
  一顿饭吃得伍苏儿是震撼连连,两位是饕餮转世还是饿死鬼投胎啊?
  “把这个河鱼给我用餐盒装上,再来三屉蒸饺,两屉驴肉一屉香菇油菜的,一个酱牛肉一个蛰皮黄瓜一个板筋干豆腐丝,蛰皮黄瓜上浇点肉末,都打包哈。”
  “好嘞!”优雅地绕过一位跑堂,奔向厨房。
  伍苏儿觉得自己竟然无法从成千上万个汉字中选出几个来描绘自己的心情,他们是人,不是猪吧。
  “一共是二百二十元。”
  “大哥大姐,我来买单。”
  “哎,伍苏儿,别跟我抢啊,哪能让你买单。把钱收回去,再撕撕巴巴的我生气了啊。”
  “不是,应该由我来。”
  “不是什么不是,服务员别收她的啊,收她的别怪我摔酒瓶子。二百行不,不开发票。”
  “大姐,我们这小店菜多实惠你也看到了,不能免这么多啊。”
  “那行,二百二,给我开发票。”
  “我说大姐啊,用你们东北话说,你这讲价也太邪乎了,行行行,二百就二百。”
  蔡雾凇一手拎着夜宵一手准备松松腰带,吃得太撑了,不过没事,一边干活一边就消化了。
  “大姐,饭后不能松腰带。”伍苏儿连忙阻止。
  “为啥?”
  “饭后松腰带,容易发生肠到扭转,引发腹胀、呕吐还可能患上胃下垂。”
  “那么TM邪乎啊,你知道的真多,一看就是念过书的人,嘿嘿。”蔡雾凇咧着嘴憨憨地笑了。
  除却那个带有违和感的脏话的使用,总体来讲,蔡雾凇并不算是一个太糟糕的人,伍苏儿想。
  三人回到配件厂的时候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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