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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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6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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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二弟这样问,尽管楚勇也不想去说这个话题,可他却没有办法,只好在沉默了片刻才说:“天台,我和你说实话,楚扬生还的机率很渺茫,因为慕容曾经说,他驾驶的那艘偷渡船上,载有带着追踪器的保险柜,美军的飞机和军舰肯定是在追到他、却没有发现‘曙光女神’发动机后,这才悍然入侵我华夏南海的。不过,慕容却偏偏说他会没事的,因为他们之间会同年同月同日……”

“不要再说了!”楚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天台猛地一挥手而打断。

楚天台罕见的对大哥大吼了一声,眼珠子通红的咣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声音嘶哑的吼道:“我才不信那些扯淡的同年同月同日死之说!我只是知道我儿子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逃过美国人飞机和军舰追捕!别忘了那个地方距离最近的越南还有一天的航程,他就算是躲过美国人,可指望什么漂流到大陆呢?他又不能变成鲨鱼!”

看到楚天台竟然这样对着楚勇大吼,楚龙宾当即也是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天台,你怎么可以和你大哥这样说话!?”

要是搁在古时候,楚勇现在的身份就是未来的皇帝,是高高在上的真命天子,掌握着全国人民的生死大权。

而楚天台呢?他充其量也就是个亲王,但他要是冒犯了皇上,该杀头还是要杀头的,皇帝他老人家是不会因为大家是亲哥儿们,就不好意思对他磨刀霍霍了。

历史上的隋炀帝、唐太宗、宋太祖,尤其是清代那些皇上,他们在杀自己哥儿们时,可没有丝毫的心软。

虽然上面所说的这些是古代,现在楚勇就算是对楚天台有着万分的不满也不会对他动刀,但楚龙宾为了维护大儿子的尊严,还是站出来对二儿子厉声呵斥了。

也许是楚龙宾在发脾气时爆发出那种强烈的萧杀之气可以让人冷静,使得楚天台在愣了片刻后,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太冲动了,于是就在狠狠的鼓了几下腮帮子后,低头哑声给楚勇道歉:“大哥,对不起,你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特难受……”

一脸强笑的楚勇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自己兄弟满脸都是痴呆状的转过了身,脚步蹒跚的向书房门口走去,而且边走还边自言自语的叨叨:“我儿子死了,再也没有人能解开那两个孩子(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的仇怨,她们一个为了国家利益、一个为了自身的委屈势必会越闹越大,这样一来的话,漫语肯定会记恨楚家的无情,继而不许我们再次见到扬风。呵,呵呵,我儿子死了,我孙子却又见不得,你们说我这个当父亲当爷爷的,现在该怎么办呢,又该做些什么呢?”

听着楚天台的喃喃声,看着他慢慢的走出书房,楚龙宾和楚勇都是一动不动。

他们和楚天台是父子、兄弟关系,所以此时能深刻感受到他内心深处是多么的痛苦、迷茫,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说他。

楚天台走了很久了,楚勇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很是疲惫的说:“爸,其实我觉得慕容所说的那些也是扯、不真实。但我却有种感觉,楚扬应该不会出事。”

楚龙宾淡淡的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您还记得上次他去朝鲜半岛的事情吧?那次可是整整的一年,我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可结果他却活着回来了。”楚勇说着,声音慢慢的高了起来:“那一次可是连慕容都以为他死定了的!但事实呢?却让我们所有人大吃一惊,他在外面过的非常舒服,还给您领了个韩国孙媳妇回家……所以我觉得,这次他还是会没事的。”

听大儿子这样说后,楚龙宾点点头不置可否的说:“但愿如此吧。”

楚勇知道老爷子以为他这是在说安慰话,也就不再谈这个话题了,而是在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落魄的说:“不管怎么说,当前这一切这对二弟两口子来说的确是太残酷了。我想这就去趟蜀中去找慕容,希望她能看在楚扬的份上,能够理解二弟现在是多么的想扬风,继而主动的帮着我们去劝说漫语收手。”

“可那样一来的话,你和书记的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了?”楚龙宾知道大儿子这样说的意思,在沉吟了片刻才说:“自从慕容回到云水集团后,集团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没有?”

就像是柴慕容所想的那样,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除了要誓死保护她的安全外,还有着监视着的作用,除了她的私生活俩人不许理睬外,其他的都逃不过俩人的眼睛,这也是大官人为什么要如此高调回归的根本原因:有显摆、有打击对手的机会却保持低调,那可不是人家孩子的作风。

楚勇点了一颗烟后,才回答:“别看慕容昨天才正式上任云水集团董事长之位,但效果很明显……已经传来确定消息,五大洲十几个跨国公司的代表,将在近期齐聚蜀中,与云水集团形成合作伙伴关系。虽说这些公司的核心技术不怎么样,但胜在资金雄厚,也算是慕容不负所托,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吧。”

柴慕容受到华夏当局光明正大的扶持后,她该怎么处理2012内部那些人和事,楚龙宾并不知道,他只明白现在那个妞儿对华夏利益会起到莫大的好处,如果此时让她为此事向花漫语低头,肯定会让她觉得中央某些人出尔反尔,进而失去了信心。

所以呢,楚龙宾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看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这才决然道:“你先不要去找慕容了,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会和你老妈亲自去冀南,求着花漫语把扬风交出来,我就不信她不会给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一点面子!”

楚勇大惊:“什么,你、你和妈要亲自去冀南,这怎么可以!?”

抛却楚龙宾夫妇的年龄不谈,单说他在华夏的身份,那绝对是让现任总书记都得尊重的老前辈,可这次为了二儿子的事儿,却要屈尊亲自去求花漫语,这怎么不让楚勇感到震惊?

“没什么不可以的,她是扬风的亲生母亲,我是扬风的老爷爷,我去求她只是我们家庭内部的事情,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再说我也老了,也不怎么在意面子不面子的了,只要你们能够平安,我们老两口也就安心了。”楚龙宾说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手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然后到背着双手向书房外面走去。

楚勇呆呆的望着背明显佝偻了的老父亲,泪水慢慢的涌上了双眼,既感激却更羞愧:我妄为一国储君,却在遇到困难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抛却他的尊严,去为我的失策而买单。

楚龙宾知道大儿子需要冷静思考一下目前的局势,于是在走出书房时替他关上了门,一抬头却看到了楚老夫人坐在客厅中的太师椅上,正一脸关切的望着他,就像是在以前那段金戈铁马的日子里他即将出征那样。

很是勉强的笑了笑,楚龙宾温声问道:“天台呢?”

“若兮陪着他在前面。”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楚老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摆在桌子上的饭菜说:“现在快十点了,你还没有吃晚饭。”

楚龙宾摇摇头,走到八仙桌前坐在另外一张太师椅上,摇摇头说:“暂时还不饿……小扬爷儿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楚老太太点头:“嗯,我都知道了,而且我刚才也听到你和大勇(楚勇的乳名)说的话了。”

“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早知道一点更好。”楚龙宾露出一个沧桑的笑容,伸手刚想去摸烟,却忽然问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可我看你却没什么哀愁的意思,反而一脸的满不在乎呢?”

“因为我也信慕容所说的那些话,我孙子不会出什么意外,他是天上的白蛇转世,不是普通人,自然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

楚老夫人望着丈夫的眼睛,不等他的嗤笑出声,就一脸严肃的说:“老头子,我知道你可能要讥笑我这样说,说我搞什么封建迷信,走火入魔之类的话,可现在根本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要以查到孙子的下落为目的,你说对不对?”

楚龙宾很不习惯被老婆子这样问,于是就有些郁闷的擦了擦嘴:“是,你说的很对。”

1047奇怪的梦!(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楚龙宾现如今都有了重孙子了,可老两口结婚这么多年来,可除了该吃什么饭,穿什么衣外,他可从没有见过老夫人对任何事发表过意见。

但今天,就在爷儿几个为花漫语和柴慕容之间的矛盾所犯愁时,楚老夫人却站出来了,这让楚龙宾感到很诧异,也很郁闷:“行了老婆子,你有什么话还是赶紧的说吧,别再卖关子了,不知道老子正心烦着吗?”

对老楚自称老子,楚老夫人毫不介意,只是在叹了口气后才说:“唉,我嫁到你楚家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要求我只能做个家庭妇女,不许我参与任何的事情,我都是按照你所说的去做的,从没有管过。可这次我不想继续保持沉默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处理就行。”

“什么,你说你管?”听楚老夫人这样说后,楚龙宾的俩眼珠子里放出陌生的诧异:“老婆子,你没有发烧吧?”

“我身体好得很,才不会发烧呢。这些年来我过了这么久的清净日子,一直修身养性的,心态平和,根本不是你这种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人所能比的。”楚老夫人有些自豪的一仰头:“老头子,这一次你就听我的,你在家呆着那哪儿也不用去,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老将出马!而且我敢和你立下军令状,要是不把事儿摆平了,我决不回家!”

“屁啊,就你这样的还老将?你要是不回家了,还不把孩子们都急死了?”楚龙宾一脸不屑的撇撇嘴,可接着就说:“行,你出面也行,你要是不行了我再出马!不过我得先考考你,你准备怎么做?”

得到楚龙宾的允许后,楚老夫人得意的说:“等你吃饱饭了,我就去老子的故居毫州真源县。”

楚龙宾很奇怪的问:“去老子的故乡?你无缘无故的在大半夜的折腾到那儿去做什么?”

楚老太太望了望书房门口,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前些日子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知道小扬前世今生的陈怡情陈大师,就住在那儿。”

……

2012年6月7号,清晨四点半的越南,大港市的某个高级宾馆,某个套房的某张大床上。

左手拥着沈云在,右腿压着阮灵姬的楚扬,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那两个妞儿,然后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下了床,来到阳台窗口前光着屁股的坐在一张躺椅上,点上一颗烟望着窗外的夜色,开始回味刚才所做的那个梦。

楚扬刚才做了一个梦,非常奇怪的梦。

在梦中,楚扬梦到有一只金乌正和一只鸢在半空中打架,他很想跑过去拉开它们,但却苦于无法上天,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它们浑身羽毛乱掉的厮打在一起,想大声制止它们吧,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最后却又忽然飞来一只金乌,还没有等他看明白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却醒了。

人为什么要做梦呢?按照科学解释的就是因为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楚扬敢发誓,这些天他从没有在白天思考过与金乌、鸢有关的事儿,可晚上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梦呢?

人在做梦时,别说是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了,就算是梦到和狐狸精睡了一觉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儿,反正‘梦’本身就是一种稀奇古怪的思维,梦中的一切和现实好像永远都不能重叠的,所以才有人笑话那些异想天开的人为白日做梦。

不过,楚扬在做了这个梦后,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曾经听那个和他有过一夜孽缘的陈怡情说过:两只金乌就是花漫语和她本人,而那只鸢,却是柴慕容。

现在他既然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那么这个梦是不是预示着花漫语和柴慕容这俩不安分的娘们又在火并了?可因为她们是天上打架,地面上的人却使不上劲干着急,所以陈怡情这只金乌这才后来赶到劝架了?

自从听了陈怡情那个荒唐的、臭不可闻的故事后,楚扬就一直没有放在心中,尽管他觉得那女人说的很有道理。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这个新时代的好青年怎么可能是条蛇儿呢?

麻了隔壁的,而且还和2012那些王八蛋说的差不多!

但楚某人偏偏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蛇儿’这个东东,因为那玩意生性就是荒淫无度的,他楚扬堂堂的华夏楚家三太子,又怎么可能会荒淫无度呢,这不是睁着大眼说瞎话,又能是什么?

是,他身边的女人是比一般男人多那么五六七八个,可除了这个之外,别的好像就应该没有缺点了吧?更何况这些女人都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他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又怎么好意思的拒绝呢?

想到这儿,万分肯定自己就是一正人君子的楚某人,决定暂且不去考虑这个荒唐的梦了,于是就扭头向卧室里那张大床上望去。

卧室内那张豪华的大床上,那两个妞儿依然酣睡着,薄薄的毛毯根本无法遮掩她们曲线玲珑的躯体,尤其是那四根白嫩嫩的长腿,在有些粉红色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是那样的馋人啊馋人,更给人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很快就有了一种在这时候扑上去的龌龊冲动。

……

自从那晚将沈云在带回酒店后,楚某人荒淫无度的幸福生活就开始了。

白天呢,他就躺在二战监狱的监房床上,翘着脚丫子、叼着烟卷的听熊瞎子等人合唱《菊花残》。

晚上在天黑之后,楚扬就会半遮半掩的来到酒店,与那两个早就洗白白了的妞儿胡天胡地一番,早上七点之前准时回监狱。

说实话,到现在楚扬也不明白沈云在和阮灵姬为什么肯和他玩双飞,问了几次都没有问出个四五六来,索性也就不再问了,反正这种结果也是他梦寐以求的,自然不会傻到拿这个来威胁人家:你们要是不说为什么的话,那俺就再也不来酒店了……

而沈云在和阮灵姬,不但一扫昔日的愤怒和羞涩,而且看样子还挺享受这种俩女共侍一夫的行径,完全忘记了她们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做(沈云在回国、阮灵姬读书),白天俩人就手牵着手的大街上逛,不等天黑就会准时回到酒店等着某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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