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角罢鸣弓(刘彻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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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角罢鸣弓(刘彻卫青)-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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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还未及开口,Vivian便跳了起来。“夫人?”
  
  Adolph不由得打趣道:“他夫人据我所知可是厉害得很呢,下次看准点儿再上手吧。”
  
  Vivian无趣之极,踩着高跟鞋噔噔地走开了。那男子见周边再没了别人,这才压低声音开了口:“有什么消息?”
  
  “斯图尔特一家的Abelard。”Adolph亦是压下了声音。“罗格的弟弟Zack提起过他,说因为和他走得近,罗格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
  
  男子点了点头,“还有其他的吗?”
  
  “好像他们家本身就有不少矛盾,他对母亲和妹妹似乎都很冷淡,还故意找茬挑起事端,不过那娘俩都不敢反抗就对了。”
  
  “辛苦你了。”那男子喝干了杯中的酒,从口袋里掏出些零钱放在吧台上,转身离开了这间位于闹市区的酒吧。
  
  “是甘比诺先生啊。”门仆自来熟地问候道。“您好啊,最近怎么样?”
  
  “您好,我向来不错的,安娜小姐在吗?我今天专程买了她爱吃的小蛋糕来拜访她。”Zack向门仆示意了一下手中散发着香甜气味儿的盒子。
  
  “小姐一直都在的,您快请进吧,我去通知小姐一声,她要是知道您专门来拜访她,一定会高兴坏了的。”
  
  Zack礼貌地道了声谢,便由人领着进了会客室,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候。过了好一会儿,安娜才打扮地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似的走了进来。
  
  “Zack。”她颇为激动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Zack站起身把她拥入了怀里。“我的宝贝儿,前些天有些事情耽搁了,真是不好意思,竟然一直拖到了今天。”
  
  安娜的声音透着些委屈,可她还是宽慰道:“没关系,我只是觉得日子过得太慢而已。”
  
  “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蛋糕,尝尝看怎么样?”
  
  安娜这才从他的怀抱里出来,望见桌上粉红色盒子里装着的精致小甜点,一张脸笑得像是春天里盛开了的花。“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迫不及待地说完,便自顾自打开了盒子。Zack在一旁含笑看着他,却不妨Abelard此时走了进来。
  
  “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Abelard说着,却径自坐到了会客室的沙发上。安娜一见他来,刚刚还笑着的脸上立刻木然一片,如同一只会呼吸的人偶。可即便如此,Abelard还是没有放过她。
  
  “安娜,我的小公主,还有不久就该吃午饭了,要是我们爱操心的厨娘见你正餐吃得少了,又要埋怨我不懂得心疼你们娘俩了。我相信你不是在有意像这样毁损你哥哥的名誉,不是吗?”
  
  “当然,哥哥。”安娜拎起了那只刚刚被打开的盒子以及咬过一口的蛋糕,看也不看便扔进了一旁的废纸篓里,默然转身上楼去了。
  
  Zack尽管已经看多了类似的场景,但再见还是不由得有些尴尬。他微微地咳嗽了几声。Abelard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这孩子,脾气就是这么毛躁,我的原意是让她留到下午茶的时候吃的,毕竟这也是甘比诺先生的一片好心。”
  
  “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给安娜和您造成了困扰。”
  
  “千万别这么说,甘比诺先生。”Abelard笑得别有深意,“您什么时候来,我们斯图尔特家都随时欢迎。不止是您,还有您的父亲和您的那位日理万机的哥哥。”
  
  “不瞒您说,我早已和家里人提到过您,哥哥听闻您严谨的处世为人,也有意前来,只可惜碍于局势,实在难以当面拜访。”Zack说得很恳切。Abelard听了,自然显得十分开心。
  
  “这有何妨,局势朝起夕伏,总有会变的一天。”
  
  Zack早已被通晓消息的罗格提点过,此时见着机会,自然顺杆而上。“斯图尔特先生的抱负之远大,向来是非我们这些寻常人可以媲美的,我们甘比诺家也别无所求,只是希望局势有天顺风而变的时候,我们在大树底下的,乘些凉虽不敢去奢求,但能避避太阳也算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Abelard豪爽地挥了挥手。“这是自然,甘比诺家族已经经历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就是我这个不相干的人也不忍心坐视其毁于一旦啊。”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这么多,俺始终想不明白一点,那就是奸情和剧情为毛如此地难以两全···掩面泪奔···




22

22、第 22 章 。。。 
 
 
  房间的门被敲响了,叶秋筠一身睡衣,正赤着脚倚坐在书桌边怔怔地出神,闻声不由得开口道:“谁啊?”
  
  “是我,叶姐。刚才出去的时候路过唐人街,顺路给您带了些小点心。”
  
  叶秋筠赶忙上前开了门。傅简言拎着个小包裹走了进来,叶秋筠见他神态自若地放下包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便复又仔细把门关上。
  
  “出什么事儿了?”叶秋筠小声道。
  
  傅简言也正色低声说:“我上午去见了林锦,跟他聊了一会儿。你知道景生是谁吗?”
  
  叶秋筠在记忆里搜索了一圈。“好像以前在顾冕东打电话的时候听他提过一两次,不过似乎都很含糊。”
  
  傅简言点了点头。“我上午听林锦话里的意思,景生也是小的时候就已经和他们在一起了,想来应该也是哪个‘长老’的孩子,虽然顾冕东不在意这些个,但既然紧急到他这个头目都需要亲自去处理的事务上时,还能有这个景生的参与,这样想来,这个人应该不会简单。”
  
  “那可怎么办?”叶秋筠凝眉问道。
  
  傅简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现在只能看林锦的了,如果我上午的一番话能对他起些作用,那咱们也应该快要忙起来了。”
  
  叶秋筠叹道,“这就好……我都快忘了家是什么样子的了……”
  
  傅简言温和地笑了起来,握了握叶秋筠的手。“再坚持坚持吧,你还在定期去那个老中医那儿开药吗?”
  
  “是啊,字条上的内容越来越接近于废话,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们也只能自己靠自己了。”叶秋筠眉头才展开不久,现下却又是蹙了起来,“你说,就凭咱们俩,能把这些人都……”
  
  “只是证据而已。”傅简言提醒道:“毕竟是在A国的地盘上,他们爱怎样怎样吧,只是这些他们的东西若真的都来自于广西,那才是我们该关心的。”
  
  叶秋筠这才缓过神来,不由得有些自责。“看我,这几日闲下来,真是什么都记不清了。”
  
  傅简言宽慰道:“你做得已经很好了,前几日我看你连饭都没有下来吃,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这些点心味道应该不错,你也尝点儿。”
  
  “多谢你,前两天冷得厉害,我总觉得昏昏沉沉的,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叶秋筠笑了笑。其实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一个人。“知道吗,那天我在熬药的时候,看到了顾冕东现在的助理,一个叫Darwin的,好像是个当地人,我和他聊了几句,我记得他的母亲是中国人。”
  
  “助理?”傅简言没去注意什么Darwin,只是听叶秋筠提到了这个词,这才想起了一件事,“小吴你还记得吗?他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一阵子都没再有这个人的消息?”
  
  “你也见到过的,大部分杂七杂八的东西,顾冕东都是交给小吴处理的,显然他不可能是个没背景的人,甚至有可能就是天龙会的,毕竟顾氏只是个幌子。”叶秋筠有些不以为然地道:“你不是安排他来背黑锅吗?”
  
  “可窃听器的事儿至今还没有一丁点儿消息,难道现在还没被发现?”傅简言皱起了眉头,“这可能吗?就算是他始终不止不晓,可做清洁的也早该察觉到了……”傅简言有不少疑虑,但想到叶秋筠向来是个好担心的,便又转回了话题,“天龙会里怎么会有小吴之类做惯了文员的人?”
  
  “谁知道呢,”叶秋筠道,“按顾冕东这么个提拔人才的劲头,应该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上次出门的时候见门口站着的又换了个新人,想是他不知怎么刚又提上来的。”
  
  “Abelard?”顾冕东皱起了眉头,“斯图尔特家又在耍什么幺蛾子?”
  
  “Adolph既然是说从Zack那里听来的,只怕是甘比诺家也早起了变异的心思了。”景生淡淡地提醒着。
  
  “妈的,那叫什么斯图尔特的暂且不去说他,这甘比诺个老不死的,咱们的那批货起码有一大半儿都分给他了,没想到到了原来是喂给了丫白眼儿狼。”李豪生愤愤地骂道。
  
  “斯图尔特家什么时候轮到这个Abelard出来说话的?”
  
  “去年老斯图尔特行将就木的时候,把整个家族都托付给了他,只求这个唯一的儿子能好好善待自己在外边欠下的那些风流债。”景生解释道。顾冕东皱起了眉头,半晌没有言语。
  
  李豪生见两人一直沉默着,不由得有些沉不住气。“按我说就直接带人打他一顿,教训地彻底听话了才能让他老实。”
  
  “我们现在毕竟还不知道斯图尔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他们家也是个几十年不倒的老招牌了,不是轻易就能砸的,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甚至还会引火烧到我们自己身上。”景生开口劝道。“他们或许就是看在这一点上,私下里未必会少动了手脚。”
  
  顾冕东接口道:“景生说得没错,他们既然敢这么猖狂,恐怕后头也少不了撑腰的,咱们更得小心。让Adolph继续多留意些,现在既然已经把他们揪到了明面儿上来,至少咱们这边儿也可以不用再防着背地里来的刀子了。只管看着他就是,等到逮着了斯图尔特家的把柄,自然不会轻饶了他。至于甘比诺……”顾冕东挑起了眉头,“现在离撕破脸还早了点儿,等到算总账的时候,这些天的事儿可一定得好好说道说道。”
  
  陈嘉让心烦意乱地站在顾宅对面的一棵大树后不住地抽着烟。脚下已经积起了一堆的烟蒂,可他不时探头去看,却始终没有发现傅简言的影子。树坑里的雪还没化干,满是寒意的空气不住地缠绕在陈嘉让的周身,他却也不怎么觉得冷,只是一味地盼望着那人能早些出来。
  
  幸好苍天不负有心人,陈嘉让刚熄了一支烟,正想掏出打火机来再点一支的时候,余光瞥见了从顾宅里匆匆走出来的傅简言。陈嘉让装作不经意地扫视了一圈周围,这才穿过马路拉着傅简言到了最近的一处地铁站里。
  
  “干什么?”傅简言见是他,自然分外吃惊。“竞选已经结束了,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没关系了?那我给你的那个小东西呢?”陈嘉让咬牙道。
  
  傅简言不由得有些踟蹰,“我忘了取回来了……不过至今还没被人发现,而且顾冕东也不在那儿办公了,暂时多放一阵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风险的,容我再想想办法。”
  
  陈嘉让见他一副自责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软下了态度。“没被发现就行,这事儿你搁心里,以后再寻机会也行,只是千万别忘了。我这儿还有点儿忙需要你帮。”
  
  “我最近一直闲着呢,他什么事儿都没让我干。”傅简言急忙道。
  
  陈嘉让皱起了眉头,稍作了一番思索。“这样吧,我要问的东西你先记下了,今天时间紧,有什么咱们以后再说。你留心打听打听,天龙会里都是怎么处置不听话的人的,还有万一有人死了,他们都把尸体抛到哪儿去。”陈嘉让草草道。他一时也搞不清到底往哪个方向探寻,索性照着案间抛出了问题,留待以后再从长计议。
   

作者有话要说:天冷加衣~~




23

23、第 23 章 。。。 
 
 
  这天晚上,傅简言辗转了半晌始终了无睡意,只觉得有些嗓子有些干渴,索性跑下楼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温热的开水刚解了喉间之苦,还未及暖进胃里,傅简言已被从门窗间隙里透进来的寒意砭骨的冷风冻得浑身直打哆嗦,不得已又匆匆跑回了房间里,一直窝进了大床的深处之后,傅简言这才觉得暖意一点点地又围拢了过来。他老老实实地躺了一会儿,犹自觉得不够满足,索性用厚厚的被子直接把自己裹成严严实实的一团儿。折腾了半晌,傅简言这才闭起了眼睛,在心里一遍遍地过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试图想出如何尽快打发了陈嘉让这个阴魂不散的,好早些专心在天龙会上,早日抓住他们的马脚,却不妨门外一阵微弱的脚步声传入了耳朵。傅简言猛地睁开双眼,察觉似乎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傅简言心有惴惴,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却见顾冕东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没有开灯便反身去关门,动作一样的轻轻悄悄,显然是怕打扰了床上人的清梦。傅简言难免一愣,回过神来,心里也顾不得感动,只觉得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有时间回来?”他于一片黑暗之中道。
  
  顾冕东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凝滞,似是怔了一怔,傅简言见他随即转回了身子来,不用仔细去分辨,就能察觉出明显的懊恼。“吵醒你了?”他开口问道。
  
  傅简言自是不敢将刚才的一番心惊胆颤说出来的,只是一边飞快地想着,在心里打出个草稿,在唇齿间谨慎地过滤了一遍,一边出言宽慰道:“没有的事,我刚才还下去喝了一杯水呢,是我自己睡不着来着……你动作那么轻,我也是冷不防发现门开了,才知道你回来的。你要不是进来的及时,我还当真以为是打算夜半闯空门的小贼呢,差点儿出声喊保全他们,心里还纳闷呢,究竟是哪个勇气可嘉的敢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到天龙会的头上。”
  
  顾冕东笑了起来,似乎是叹了一口气,不过不待傅简言再开口,便自顾自解起了衣服。“这一段儿事情接二连三的堆起了有不少,帮里的和政府那儿的,忙得厉害,不然也不至于到这个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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