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世祖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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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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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卓雍不以为意:“也没说什么,只是神情淡淡的。”

他说完又哼了声:“瞧瞧你祖母和你爹娘当初给你看上的人家,要是你当初嫁到他们家,这时候指不定都被休了,哪里有我这样好?“

沈琼楼听他自卖自夸,笑的肚皮都颤抖起来,忍着笑道:“那是,你最好了,白家人怎么能跟你比?”

殷卓雍满意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虽然婚宴参加不成,但第二天新人见亲戚却是得去,两人携手回了沈家,她看着屋里满满当当的一堆人吓了一跳,沈家有这么多亲戚她自己都不知道。

什么大伯二舅六姑四姨,她叫的晕头转向,有的人明明看起来能当她爹了,按着辈分却是她堂哥,有的明明毛都没长齐,她还不得不管人家叫叔叔,只能说大家族真的很神奇。

先看新人给长辈敬茶,然后就是新人发红包给晚辈,沈念文行止都不离宋灿身侧,看来是对她十分喜欢的。

宋灿对沈家人是熟悉的,但见着这么多亲戚也觉得晕头转向,一会儿功夫手里的荷包就没了,还是沈老夫人让丫环悄悄再塞了给她十几个才没露怯。

认完亲戚一家人亲亲热热地吃了顿饭,沈琼楼和殷卓雍在沈家后院遛弯,她靠在她身上想着:“你说咱们会生男孩还是女孩?”

殷卓雍无所谓道:“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我都喜欢。”

沈琼楼嫌他回答的太敷衍,自己纠结道:“咱们魏朝对女子还是管的太严,男孩以后行事方便,力气大能在家里干活,女孩。。。女孩其实也好,贴心又乖巧,也不像男孩那么淘气,男孩淘起来太烦人了。”

她越想越觉得男孩女孩各有好处,看着自己的左右手十分纠结。

殷卓雍无语道:“是男是女你能决定的了吗?”

沈琼楼嫌弃他不给面子,在他腿上捏了一下才继续纠结。

两人正往前走着,就见明儿和福儿在院里玩捉迷藏,丫鬟婆子见她们俩玩得疯,只敢远远地守着,这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条野狗从草丛里钻了出来,龇牙咧嘴目露凶光地看着明儿和福儿,嘴里还发出威胁地低吼。

沈琼楼吓了一跳,后面走着说话的家里人也吓了一跳,那几个丫鬟不知怎么搞的,离得最近却不敢护主,站在原地哆嗦着腿不敢往前。

福儿吓得双腿一软,一下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哭声显然刺激了野狗,吼了一声就往两个孩子身上扑过去了。

沈琼楼倒是有心想拦,可惜身子笨重走不快,推着殷卓雍上前,但他也没赶得及,眼看着野狗就向着挡在前头的明儿的脸咬了下去。

她忽然捏起小拳头,用力给了野狗的鼻子一下,同时大骂道:“坏狗狗!”

一般养过狗的人都知道这种犬科动物的鼻子是弱点,野狗哀嚎了一声半跪着倒在地上。

明儿简直厉害的不得了,一翻身骑上这条比她还高的野狗,以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力气压制住它,捏起拳头就往它脑袋上揍,野狗被打的连连惨叫,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变得比小奶狗还乖。

沈琼楼和殷卓雍:“。。。”吓死宝宝了。

沈家人:“。。。”

站在一边的丫鬟婆子们:“。。。”

沈老夫人也怔了会儿才回神,怒声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把明丫头救下来。”

众人一边吐槽着现在该被救的绝对不是明儿,一边把野狗从明儿的小拳头底下解救出来。

明儿被带到沈老夫人跟前,她弯腰摸了摸明儿的小拳头:“这是怎么回事啊?”

沈木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许明儿这是。。。天生神力?”

沈老夫人哭笑不得:“明丫头,你方才怕不怕?”

明儿疑惑地歪着脑袋:“不怕呀,为什么要怕。”

沈家人面面相觑,沈老夫人决定先把这事放到一边,让邵氏哄福儿,问责方才无作为的下人,又查探这野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下人们沿着墙壁角门和大门查了半天才发现原来是后面的墙不知道何时有了个洞,只是被草丛掩着不怎么明显,野狗想必是从那里钻出来的。

沈琼楼坐在回程的马车上还久久不能回神,突然握住殷卓雍的手道:“我觉得还是生女儿好!像明儿这样的,既能当儿子又能当女儿。”

殷卓雍:“。。。”

他顿了下才慢慢地道:“也好,如果她要继承王位,就让她学学澹台澄,娶几个正夫侧夫进来。”

沈琼楼脑补了一下女儿开后宫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寒。

又过了几个月预产期将至,沈琼楼开始紧张起来,每天都想着不能顺产的后果,殷卓雍没法子,他也不懂生产的事儿,只能把陈氏请来宽慰她。

亲娘的宽慰还是很有效的,沈琼楼放宽了心,于深夏的某个夜晚发作起来,抱着肚子躺在床上呻。吟。

殷卓雍急匆匆点灯起来,又叫产婆和太医把她送进产房,握着她的手道:“乖乖,你要生了。”

第116章

沈琼楼想为他这句废话翻个白眼;但却疼得没力气,她很快被人扶着去了早就准备好的产房,产婆是从宫里请来的,太医也早就在外头等着了。

沈木和陈氏听说女儿发作的消息;也赶紧赶来在外头候着。殷卓雍听她在里头低低□□;心里焦躁;好几次忍不住想冲进去;都被陈氏拦住了。

“这时候一点岔子都不敢出,你要进去让她受惊泄了力气,那可就麻烦大了。”

殷卓雍没答话,但还是按耐住了抬起的脚步,心里听着她呼痛十分焦急;早知道还不如不生孩子;没孩子可以过继,没了她他去哪里找?

几个产婆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又是拿参汤又是端热水,见豫王急的额头冒汗;紧蹙着眉;有心想卖个好;端着盆子往进走的时候抽空说了句:“王爷莫急,娘娘骨架解释,又有力气,咱们也摸过胎位了,不过三个时辰,必然能顺顺当当地生下来。”

殷卓雍神色缓了缓,只是眉间仍难以自持,陈氏松了口气念了声佛:“就知道这孩子随我,生产肯定会顺当的。”

产婆说的果然没错,没到早上产房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殷卓雍立刻冲进去看人,还没来得及管孩子,先看沈琼楼如何了,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面色疲累,人已经昏沉沉睡了过去,见她没事他才放心。

产婆很有眼色地退到一边,过了会儿才抱着孩子上前,笑着报喜:“恭喜王爷,是位小世子。”

殷卓雍伸出去准备抱孩子的手顿了顿,两人这些日子都下意识地认为会生女儿,没想到生了个儿子,他还有些回不过神,停了一瞬才伸手抱孩子。

产房的已经被清洗干净,屋里还放了花果去味,陈氏和沈木也进来看外孙,陈氏感叹道:“这孩子像你的多,好像只有鼻子像楼儿,不过也好,像你更俊俏。”

殷卓雍看着皱巴巴红彤彤像只红皮猴子的儿子,把话忍在心里,微笑着点头称是。

沈琼楼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听到婴儿啼哭就立即昏睡过去,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日头正大,周遭一圈人围着贵女女配求上位。

她慢慢支起身,殷卓雍立刻给她塞了个枕头让她靠着,她问道:“闺女呢?”

殷卓雍:“。。。”他把孩子让她抱:“儿子。”

沈琼楼已经接受了孩子是闺女的设定,心里难免有点落差,不过仔细想想生女儿都是两人一厢情愿的yy,于是伸手抱了抱孩子,同时在心里感慨,我才十六哦居然就当妈了。

她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开启了叨逼叨模式:“咱们给孩子取名。。。哦不对,名不能乱起,你们老殷家有族谱,这孩子是怀字辈儿的吧?怀字辈的名字好听的全被你几个皇兄占了,哎,心好累。”

殷卓雍:“。。。”

陈氏笑道:“先取个小名叫着吧。”

沈琼楼想了想,随口道:“那就叫柴哥儿吧,再生了就叫米儿,再下来就叫油儿。”

殷卓雍:“。。。柴米油盐酱醋茶?”

沈琼楼高贵矜持冷艳地点了点头。

殷卓雍违心道:“。。。好名字。”孩子会恨他俩一辈子的。

陈氏觉得闺女哪里都好,连连赞道:“这名字好,过日子可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吗?”

沈木默默地斜眼。

沈琼楼觉得自己起的很好了,没给起光头强就不错了。

洗三礼两人商议之后没有大办,只请了相熟的亲朋好友来坐坐,给孩子沐浴祝福。

沈木和陈氏回去之后立刻准备了鸡鱼蛋,还有好些补品送了过来,大半都是催奶的,沈琼楼愁的要死,她罩杯倒是大了一圈,就是奶还是一滴没有,把催奶的吃了个遍也没用。

幸好殷卓雍早就请了几个乳母,就是来应付这种情况的。同时遗憾地在她胸口游移了几遍:“怎么会没奶呢?”

沈琼楼直觉地察觉出他不怀好意,一把把他的手拍开,皱眉道:“你想干嘛?”

他颇是遗憾:“不只是孩子可以吃的。”

沈琼楼:“。。。”

等她出了月子,殷卓雍禁。欲了太久,基本上有事没事就拉着她在床上琢磨新花样,沈琼楼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好被他压在床上嘤嘤嘤。

满月那天大办了满月酒京里的达官贵人都来道贺,睿王携着王妃也来道贺,睿王迈着八字步笑呵呵地道:“看来你是明白过来了,人活着不就是图个舒坦快活吗?”

殷卓雍还没答话,睿王妃就已经似笑非笑地看了过去:“是娇妻美妾环绕吧?”

睿王不敢接话,只向沈琼楼道:“我那侄儿呢?快抱过来让我瞧瞧。”

沈琼楼命人把柴哥儿抱过来递给他,他这一个月已经长开,白白胖胖谁瞧了都喜欢,见人也不害怕,粉嫩嫩花苞似的嘴好似在笑“纯”属意外。

睿王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抱着逗弄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孩子起小名了吗?”

殷卓雍答道:“柴哥儿。”

睿王一个踉跄:“这什么怪名儿,谁起的这么没谱的名字?”

殷卓雍慢慢道:“内人。”

睿王:“。。。仔细听听觉得颇有内涵。”

沈琼楼左右瞧了瞧,见郡主没过来便问道:“玉瑶郡主呢?”

睿王无奈摆手:“她刚才不小心把衣裳弄脏了,正在你这里借地儿换衣裳呢。”

沈琼楼记得郡主和她的身形差不多,忙命人送了件自己没穿过的过去。

几人正在说话,就见玉瑶郡主气呼呼地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高壮的侍婢,侍婢拉扯着沈岑风,他不知怎么了,脸上还有两个巴掌印子。

她一边往前走一边恶声道:“你这么放诞无礼还有理了?咱们去找人评评理。”

沈岑风大概自觉理亏,也蔫头耷脑地不复往日的骚包样儿,低声辩解道:“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都已经诚恳道歉过了。”

玉瑶郡主突然停下来,抱胸斜睨着他,冷冷道:“你也脱光了给我瞧瞧啊。”

沈岑风:“。。。你冷静。”

他也是倒霉催的,逗弄外甥逗弄的高兴了,席面上多喝了几杯,从酒量就能看出来和沈琼楼绝对是亲兄妹,喝了几杯走路都踉跄了,然后下人把他带到偏间醒酒。

可惜他自己不老实,喝多了撒酒疯,当自己是李白,拎着酒壶一边走一边饮食,见着一间屋还以为到了仙宫,门反锁着他就踹开窗子跳了进去,进去之后发现玉瑶郡主在换衣裳。。。酒都吓醒了。

好吧其实也没看到什么,他进去的时候玉瑶郡主已经快换完了,正在穿鞋袜,但看到脚也很过分了好不好,幸好魏朝风气开放,不然玉瑶只能看脚明志了。

玉瑶眼神又暴躁起来:“你让我怎么冷静?!”

沈岑风理亏:“要不。。。你要是不嫌弃。。。我娶你?”

玉瑶呵呵冷笑:“滚蛋!”

沈岑风伸手挣开两个婢女,低声下气地道:“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他挣扎的时候无意碰到玉瑶手背,她难得脸红了红,示意两个婢女放人,重重哼了声走人了。

沈岑风独自在风中凌乱。

他好歹也是当年的京城玉郎,怎么落到这种人见人嫌的地步了!

沈琼楼说话的时候察觉到玉瑶郡主和沈岑风一前一后地回来了,一个面带怒气一个满脸明媚忧伤,不过她知道这俩人关系不好,也没多想。

办完满月酒两人又歇了几天就赶往蜀中了,风尘仆仆地刚回王府,宋喜就抱着女儿来显摆了:“这孩子生的像她爹,模样好性子也好,见谁都笑嘻嘻的宠妻上瘾。”

沈琼楼冲她心口砍了一刀:“像她爹最好,要是像你难道天天捧着龙阳话本看吗。”她顿了下又补刀道:“最让人害怕的是你连自己相公都不放过yy。”

宋喜:“。。。那是个误会。”

两人说笑一阵,沈琼楼见她气色好,人也白胖圆润,看起来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几岁,便感叹道:“你近来过的想必不错吧。”

宋喜假装不在意地撒了把狗粮:“也没什么,带孩子老江请了奶娘,晚上孩子哭闹也是他去哄,反正不用我操心,我还嫌最近胖了呢。”

沈琼楼:“。。。哦你滚蛋。”

柴儿的满月酒是在京里办的,殷卓雍还嫌知道他有孩子的人不够多,决定在蜀中补办一个,沈琼楼默默地瞧了他一眼:“办完之后我有话跟你说。”

殷卓雍诧异地瞧了她一眼,心里一直在惦记她要说什么,晚上的时候她坐在他对面清了清嗓子:“那个。。。我不是人。”

殷卓雍反应异常地平淡,只是淡淡地哦了声。

为什么这么惊悚的开场白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沈琼楼忍不住道:“你猜我是什么?”

他挑了挑眉:“你不是说你是小仙女吗?”

沈琼楼:“。。。”她咳了声道:“其实我可能。。。来自几千年之后?”她也不确定,因为她的世界并没有一个叫魏朝的朝代。

殷卓雍这才露出惊诧神色来,这个显然超出了他的脑洞范畴:“只听说过一梦千年,没想到时光还能回溯。”

沈琼楼指了指自己:“回溯的不是时光,是我。”

他这个反应也很不正常啊,好像在听神怪故事一样,虽然她也不想要殷卓雍反应太大,但这么平淡又很没有成就感。

殷卓雍唔了声,笑容忽然不定起来,眯起眼睛扯着她的脸:“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挑这时候告诉我?”

对象太敏锐真的不好,沈琼楼的事例告诉所有人,以后要找找个傻点的,至少好糊弄。

她汗了下:“就是突然想说。”

他冷哼一声:“你是怕我会把你怎么样,所以有了孩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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