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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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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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开和童沁一前一后。
童刚进来,双手拍了一下会议桌落座,咳了一声,视线看了一圈在座的人:“今天你们都自己先说说,总结总结上个星期发生的事。”
苏青率先开口:“我来说一下A部上个星期的工作,不顺利的依旧是邱树权那个工程的尾款,邱树权的态度很嚣张,要钱没有,要材料就去墙上拆,总之他说他对工程非常不满意,拒不签字,也不怕走法律程序。顺利的是,XX夜总会的工程尾款结了,老板对工程的各方面都很满意,正式竣工。惊喜的是,曼曼签下了陆氏投资那个影剧院的单子。”
听到这里,B部的人脸上明显有着不服。
尤其是江开。
童刚满意地点点头,邱树权的事情并不是这个星期才发生,前几个星期A部汇报工作,邱树权就一直像一块顽固的牛皮癣,赖在A部每周的不顺利工作事项上除不去。
“我也来说说B部。”童晓微微拧眉,余光看向了妹妹童沁:“在汇报工作之前,我希望先解决一下私人恩怨,两部门不要落下什么不愉快。”
童沁顿时转过头去,倔强的。
童晓说:“底下人说,B部上回搅黄了A部的一单生意,A部的人扬言也要搅一搅B部的单子,我认为这是一种不可以有的工作态度,别孩子一样的斗气。江开?”
江开被自己的部门经理点名,这才抬头。
“我解释一下,上回B部并不是有意搅合A部的单子,事先我并不知道这个单子A部正在备签。”江开习惯性的摊手:“信也好,不信也罢,它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闻言,苏青只是点头笑笑。
童晓和江开是窜好口供了。
童刚作为董事长一向两边都护,不意外的拿出了严厉的领导姿态当着和事老。
B部的经理和设计师拿出一个态度就OK,苏青不计较其他,多计较也毫无意义和价值。
每周例会结束。
童刚留下了童沁和江曼。
“江曼啊——”童刚开口。
江曼明白接下来都是什么剧情,她摇摇头:“董事长,让童沁回去工作吧,我没事了。”
“那怎么行?”童刚指着自己的女儿,对江曼说:“这回是沁沁不懂事,差点耽误了你签单子,还害你受了伤,不过你放心,”
“董事长,我真的不生气了。”江曼打断童刚的话,微笑着说:“我有点事,想跟您单独说。”
童刚点头,态度略差的对童沁说:“出去工作吧!”
“好的。”
童沁倒也不对江曼客气一下,拿了文件起身离开,斜眼瞥江曼。
等童沁走了,江曼望着三米远位置上的童刚:“董事长,您别多想,我真的没打算跟童沁计较。那天在地下车库我和她发生口角,其实我也有错,如果我有一辆法拉利和一位董事长老爸,那我恐怕也会被惯得脾气渐长。我和童沁是同龄人,不理智的时候我们哪控制得住脾气。”
江曼给了童刚一个台阶下,她要童沁的道歉又不能当做钱用,何况这几天童沁被折磨的心理过程也不好受。
再有,哪一个父亲也不会真的希望看到亲生女儿给外人低声下气道歉。
江曼给童刚台阶下,是马上有求于童刚,她希望童刚可以给行个方便,把陆氏投资的提成钱先给她放下来。
她有急用。
在给童刚台阶下的同时,江曼不忘暗示,她也是一个有脾气冲动的人。前几天和童沁撞车的事,童刚担心的是她教唆陆存遇,以此可见,童刚已经误以为陆存遇是听她的,跟她有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会护着她。
既然误会了,那就继续误会也没什么不好,反正陆存遇又不知道。
创州每一个人都如此,不光江曼,在接下每一个重点单子之后,都会自然拎起这个重点单子做强大后盾。
童刚是明白人,也怕江曼一个不高兴会去鼓动陆存遇,在工程中期或是尾款上为难创州。
创州向来不孬,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怕遇上势力太大或是臭不要脸的流氓。
……
上午10点半多,江曼还在办公室里忙碌。
接到财务刘姐的来电,被通知提成款已经统计好,下午两点大概就能打进工资卡里。
江曼客气地说:“谢谢刘姐,嗯,是的……这个月我们A部还行……”
没话题也硬找话题的聊了几句,其实都不熟。
江曼刚撂下座机电话,马上又响了起来,江曼一边手指敲击键盘一边接起。
“你好,我是江曼。”
“跟我耍小性子你耍够了没有,把我的号码从你的手机黑名单里移出来。”——江斯年有些阴鸷的声音传来。
江曼攥紧了话机,语气决绝:“不开玩笑,我从不想再接你的私人来电。”
不知道他竟以为她是在跟他耍性子,为什么耍?再也不是从前的亲密关系。
江曼上高中,上大学,每回跟江斯年激烈吵架都会把他放进黑名单,当时是很幼稚的,毕业以后不会再那么做了。
但是,那个时候江斯年会很害怕,很怕跟江曼失去联系的感觉,他精疲力竭的连夜坐车去找她,抱一抱她,难受的说一句:“好像中毒了,吃不到你这颗解药的感觉,曼曼,你会折磨死我。”
愈发心疼他来回奔波,那时江曼会变得更爱在意自己的他。
这一回江曼没有在跟他闹,年纪不小27了,两个人在同一个公司工作,她换号码和不换号码是一回事,为了清净,干脆一切他打来过的号码都黑名单。
动动手指的事而已。
江斯年的性情冷起来,也是冻人的,他不会打来。
现在他打来办公室座机找她,江曼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那边的江斯年沉默了半晌,突然开腔:“若可在楼下对吗。”
若可……
江曼抿起唇笑,对着电话说:“我没让她等我,我没说过我要见她。怎么了,让我准备一份午餐,给孕妇送下去?抱歉,天太热了,青城今天35°,我不下楼,要不要我替你通知童沁,你老婆童沁更愿意亲自下去给她送午餐,你看怎么样?”
眼睛里忽然湿润,江曼说完手指微微发抖的挂断,拧眉用力拔下电话线,搁在一旁!
……
创州大厦楼下。
王若可接到江斯年的来电。
他的声音,在这闷热夏日犹如寒一般:“为什么去找江曼?我说过什么看来你都不记得了。打掉孩子,我不会要,还有,别折腾了,你那张脸再怎么跟江曼相似,你都不会变成她,我看着只会感到恐怖!”
“我才不要打掉,是你的啊……”王若可委屈的哭了起来:“她让我等她,她告诉我,高温下坚持得了就会见得到她。”
江斯年沉默了片刻。
他不知道江曼什么意思,可能,只是报复王若可才如此为难王若可。
“我们的两次都是意外,你别跟我装的你好像是个好女孩,如果我是到你床上强要你的,那我负责!”他说完挂断。
王若可吸了一口气,再拨打那边就提示忙碌。
……
助理小张打了午餐,关心的送到江曼的办公室,可是江曼吃了两口就放下了,没有胃口。
一直忙碌到下午两点多,江曼查看工资卡里的金额,看见提成款到账了。江曼把钱分别转到车贷卡和房贷的卡里,剩下的算了一算,足够给老爸还炒股债,松一口气,接下来要想办法制一下老爸的毛病!
五点半,江曼决定留下加班,不想回家。
苏青有事先走了,夏薇怡收拾好东西过来对她说:“有个应酬,如果你是在这假装加班消遣时间,那就陪我一起过去?”
“好吧。”江曼笑着应下。
一眼被好友看穿的感觉其实也很享受,被好友了解和理解是温暖,是幸福。
这几年,各种应酬上无论什么事情江曼都应付的游刃有余,今天,大酒店里,她不知道自己哪一杯酒喝的不对,浑身难受,头疼的支撑着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
一天没吃药,这会儿额头也烫了起来。
江曼的手机响了,在酒店的房间里,夏薇怡拿了起来,显示的来电号码是——“陆存遇”。
接?不接?
夏薇怡拿起手机犹豫,对桌上的老板笑笑,起身到门口,江曼还没有回来,估计喝的有点多了,服务员陪着去的洗手间。
“你好。”夏薇怡接了。
陆存遇应酬上偶遇童刚,童刚说起江曼似乎缺钱的事,提前拿了提成款,这让陆存遇想起在紫砂茶壶店内的一幕,江曼接起电话慌张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现在陆存遇好奇,她是否有什么难题自己解决不了。
那天他故意撞上她,问她一句“没事吧?”
她说没事,更或许她是没理解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哪位,这应该是江曼的手机。”他想江曼接听。
夏薇怡无比汗颜,这语气真够冷漠没人情味的,捉奸一般,起码他应该跟江曼的女性朋友先打个招呼啊。
“她现在……”
夏薇怡汇报工作一样把江曼的情况说了一遍。
……
江曼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已经十几分钟过去。
可能真的很痛苦,江曼的状态和脸色都不太好,说话也提不起力气。
“刚才陆存遇打来了,我接听的。”夏薇怡和江曼苏青三个人是不分你我她的铁关系,平时都不隐瞒什么,也很少生气。
江曼是错愕的。
“他说什么?”
“好像他在附近应酬,遇到董事长了,说起你,他正过来的路上。”夏薇怡老实说。
“……”
江曼低头,用手指扶着滚烫的额头。
她几乎被他困住了,捆住了,这个局面之下,仿佛只能不停的面对尴尬,接受和解,在这周旋中究竟是沦陷还是解脱,江曼并不知道。
知道他要来,就得等着,但江曼没敢再喝一杯酒,怕在他面前酒后失态。
九点二十,他到了。
黑色卡宴停在酒店外,他打给她,让她下去。
江曼和夏薇怡告别,夏薇怡让她小心点,江曼点头:“别担心我,他和邱树权是两码事,我有分寸。”
酒店外面,江曼看到一辆黑色卡宴,车牌照对,她就走了过去。
坐在车里昏暗中的男人没有下车,那么江曼就得上车。
等她上车,系好安全带,他发动引擎,卡宴驶入宽阔的街道车流中。
夜晚街上是别样的流光溢彩,江曼的脸色不好,尽显病态。
“喝了多少?”他问。
江曼没有回答,靠在副驾驶上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
“你朋友说你在发烧。”
陆存遇的话音刚落,闭着眼睛的江曼就感觉到一只男人大手轻轻覆上了自己的额头,轻轻摩擦,反复在她额头上摸了又摸。
“我们去医院。”他收回手,沉声说。

☆、十一点了这个时间回去会打扰到你的父母休息(6000+)

不想欠下他太多没有必要欠的人情,还有,去医院也太耽误他的时间。
江曼勉强的对他扯出笑容:“陆总,我吃几颗退烧药就好了,麻烦你帮我找个药店停车。”为了不激怒他,江曼也并没有彻底的不给他面子,停车买药还能接受。
他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并不答腔。
江曼悄悄看向陆存遇的侧脸,他的脸在一片阴影里,显得尤为晦暗不明,男性独有的有力手指每一根都骨节分明,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
“陆总?”江曼叫他郎。
陆存遇专注看路,挑起眉峰朝她“嗯?”了一声。
“我不去医院。”江曼重复锎。
江曼很怕他执意的把车开往医院的方向,如果是跟苏青在一起,江曼会同意去医院打一针,因为身体真的很难受,但是有些关怀真的不合适陆存遇给予,恐怕这份关心会变质,变质的情况下不断延续,直到变成他想的那副模样。
他一言不发。
卡宴行驶了十几分钟,碰上红灯,此时陆存遇的手机也响了。
陆存遇看了一眼号码,蹙眉接起:“四嫂?”
江曼扭头,看着他接电话的样子。
“好,稍后我去见四哥。”陆存遇听他嫂子讲了片刻,而后如此说了一句,眉眼严肃,按了挂断键。
“陆总有事?”江曼心想借这个机会下车。
陆存遇眼神深邃的看了江曼一眼,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江曼明白,那点小心思,最好别在他面前使用。
他说:“我四哥和四嫂吵架了,我得去劝,你跟我一起,有外人在,我嫂子多少会给我哥一点面子。”
“……”
听上去,这个理由似乎叫人无法开口拒绝呢。
很快前方绿灯。
片刻过后,卡宴停在一家临街24小时的药店门口。
在江曼的手摸上车门把手,要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他对她说:“我去买。”不待江曼有任何反应,他已经一手推开车门,迈开长腿下车。
江曼安静的坐在车里,等他回来。
灯光无比明亮的药店里,陆存遇一身正式西装伫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格格不入的模样盯着柜台里种种药物,他抬头,对一进来就看到的那位售药员说:“请给我一盒女士退烧药,见效快的,对身体副作用小的。”
女售药员一边找药一边打量着这个男人,温文尔雅,外表有型,开了辆卡宴停在外面,难得的是说话礼貌,实在少见。
不过,这退烧药不分男女。
买完了药,陆存遇回到车上。
车里备有几瓶矿泉水,他打开一瓶,把退烧药和水都递到了江曼的眼前,眉心微皱:“吃了药如果还不好,那就要去医院。”
“谢谢。”江曼接过,
吞服完了退烧药,江曼苦的多喝了两口水,在车上静静的等着退烧药见效。
去他表哥家的路上,江曼听他说起他表哥和表嫂的事情。
陆存遇的表哥在家外养了一个情人,住同小区,很快就被家里的妻子发现,在妻子寻死腻活的过程里,他表哥下定决心跟情人断了关系。
事情过去半个月左右,他表嫂意外发现丈夫和情人又在外面开房了。
表嫂再也忍受不了,发了疯一样要带孩子回娘家,宁可不要名声,闹大了也要离婚,借此打一打他们陆家的脸。
由于表嫂是陆存遇朋友的妹妹,所以,闹出这事表嫂理直气壮的找陆存遇这半个媒人过去评评理。
“你会擅长处理这种事?”江曼听完,问他。
他摇头,舔了下唇:“毫无头绪。”
“丈夫出轨,在婚姻劝和劝离的这方面,男人站在男人的角度上应该会劝和对吗。”江曼认为,男人应该都是一样的,认为出轨这没什么,属于普遍的正常行为。
江斯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典型,认为自己心里明白自己最爱谁就好,其他的属于逢场作戏。理直气壮,认为出轨的不过就是一副皮囊,不管在外面怎么玩,知道回家见老婆就好,那语气,江曼听着恶心,好像出轨后知道回家这行为还是对老婆的恩赐了!?
对于陆存遇的回答,江曼没报什么希望,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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