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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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兄妹-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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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熟悉的拍手声,老师让他们把自己的画依次贴到墙上去,同学们等听她的点评。出乎意料地,她只是让他们自己看,再和朱文清的去进行对比。
画室很安静,最后老师说:“不管你们看出了什么,我还是让朱文清来讲一下他自己这幅作品的点睛之处。”
朱文清属于那种白净小生,文科班的,很典型的腼腆型‘美人’。“其实老师刚才已经说了,就是点睛之处——晓鸽的眼睛是她的灵魂,也是我这幅画的灵魂。”
这件事发生在高二下学期暑期培训,因为快高三了,学校都是提前上课,打着暑期兴趣班的旗号补课。而画室的学生在年前就要考试了,所以基本不用上文化课一般都呆在画室,不过寝室还是要回的。所以8月底的时候,学校里疯传白面小生和校花的特殊关系。
小哥儿觉得很荣幸,因为纪英隼作为家长再次来到学校。
这次主任当着二人的面说道:“这次的影响太大,都高三了,对别的学生的影响不好。”学校收到来自朱文清的那个官位不大不小的家长电话,而纪晓鸽这边只是个钱多的主儿。钱和权,学校选的是权,毕竟是公家的。“休息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说,都高三了,我们学校要说的都说了。”很清楚,休学。小哥儿对这件事又是莫名其妙,其实不光小哥儿,连纪英隼也觉得是,因为连李小龙都没有意识到。整一出戏就是无聊的人传啊传啊,三人成虎了,学校重视了,另一个当事人的家长偏偏听到点风声较真了。“也不是说早恋怎么,但是要注意影响,希望你们做家长的配合一下学校的工作。”主任说话的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小哥儿冤,可是事情不是一回两回了,在学校眼里她就是个多事的怪胎,她吊儿郎当地听着主任一本正经地向纪英隼报告着。纪英隼生气,以为事情是真的,而且把李小龙一并打倒,认为他开始伺二主了。
一礼拜,小哥儿还嫌少了,前段时间没命地学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干嘛那么拼命,只是想谢尔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想快快让他回来,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用高强度的脑里体力劳动来暂时麻痹下自己,现在说要让她回家休息一段时间,总好像突然到头了,不需要那么拼命了。这种突然放下的念头让小哥儿莫名地放松起来,一并放松的还有这段时间对谢尔清的执念。为什么要那么努力?尔清会养我的。她最后这么安慰自己。她在心底对谢尔清喊:漏风口,快点回来吧,今天我被人冤枉都成了情圣了。
那天是九月一号,她18岁生日,她记得清清楚楚。

第28章 罪恶

她很自觉地走在纪英隼前头,是直接走人的形式,都不想去寝室收拾东西。这是她的委屈表现。她有什么错。
她拽拽地站在车边等着纪英隼解锁。
纪英隼竟一言不发,按了电控,二人几乎同时开了车门坐进车里。
她没坐到副驾驶座上去,只是开了后座的门躺了上去,她想睡一觉,而且是马上。纪英隼把她的这种行为看做是挑衅,小哥儿给了他太多的例子,她喜欢破罐子破摔。
他没说话,默忍了,开着车,眉头却越皱越深,牙齿越咬越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握越用力,总之他是越来越生气。
“叽——”尖锐的刹车声。
“咕咚。”她从车座上滚了下来。座椅之间空间极小,等她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却是怎么也爬不起来,卡着了。于是她开始乱叫:“纪英隼!纪英隼!卡着了,快来帮忙——”
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一口一声‘哥’了,能不叫就不叫,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对他指名道姓。
“喂喂,死人了,来帮帮。”她不认为今天到底有多危险,大不了再去道馆比几次。她本就没有错,根本就不会表现出一副‘我错了’的那种状态,这便是别人认为的‘破罐子破摔’了。凭什么就要自认理亏低头一声不吭地接受惩罚呢,这是小哥儿认的理,不过却不是纪英隼要的理。
前面的人冷若冰霜,重新发动车子急速前行,似乎根本不想管后面弄得惊天动地的小哥儿。小哥儿喊累了也不见他有想来拉她一把的架势,便哀怨着闭了嘴,把头靠在前方椅背上又缓缓睡去,真的太累了。
他没有想着去道馆,现在他只是想把她按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揍一顿,揍到她不再闯祸,揍到她求饶,揍到她不再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停车已良久,他却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不出一语。狭小的空间只余她的低泣声。
他已沉思许久,也没了刚才的怨气,甚至开始为自己的突然豁然而苦笑起来。后面那个女孩他想呵护,她却拒人于千里。他们已回不到曾经那种良好的关系——兄妹?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是,因为他不想承认,他是纪英隼,他更想要那种微妙的关系。这样,他便可以等她,牢牢地抓住她,一辈子。她却已自找了一个想牵手一辈子的人,就在他彷徨不定,拒她千里的时候。
他的豁然,是在这一片死寂中突然传出她的哭泣时开朗的。她不开心,她在控诉。他闭了眼,心下告诉自己:放手吧。
她却在那头下了决心抛出一句:“今天可不可以不打我,今天,今天是我生日。”
她本来想破口:你别憋着,要打就打。她深知,他是火山型,喜欢一瞬爆发,那便是威力无穷了。
她算得上是怕,可是现在又算不上。这一句话是她挣扎很久,出自内心。她对他一直心存幻想的。她是女生,不是么?他明白她所想么?她无奈而又悲伤,所有的人都不理解她,甚至她认的尔清又怎样呢?连她自己,她今天却是道出了左脑的反应。她累了。
但是内心的那种莫名的情绪她无法自己解读。她对他又敬又怕,每次在道馆,互相鞠躬行礼之后,她会有那么点……小小的释坏,或者确切的说,是——高兴。所有的一切离了他的视线范围,她会无趣,感伤。似乎她就是为他而活。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心态。她只知,纪英隼待她不好,在她的世界里,仅有的接触人当中,他待她不好。
今天,她奢望他能不对她发火,不打罚她。
前面的人,始终说不出话来。她战战兢兢的话语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对于他刚刚作出的决定很是应景,根本用不着你纪英隼来说决不决定放不放手,他如是想。在小哥儿眼里他永远是个恶魔,不是么?
他本想表现地无所谓地说声:OK。
小哥儿却在他不经意的时候爬了起来,满脸泪痕,“哥——”眼泪鼻涕竟弄进了嘴里,她却撕心裂肺毫无顾忌,“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我做错什么了……”
他等她号啕得筋疲力尽趴在座椅上,然后说出了第一句话:“以后都不会管你,我会让尔清回来,把你接走。”
这样的答案——他现在是要赶她走了。之前她一直想要的结果,而今,却令她想笑。所有的一切就算如她所愿了,怎么还会这般的难受。
她说:“谢谢。”听得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感激,也无不快。
她几乎是爬下车,然后狼狈地出了车库进了大宅。
只余他一人。
他笑。
尔清,你赢了。
从车库的侧门进到屋里的时候,到底还是被许嫂撞了个见。许嫂见小哥儿这般模样,倒也是震惊加关心,拽着小哥儿的胳膊一个劲儿地问‘怎么了’。
小哥儿只顾自己流泪,心里的憋屈死死地咬在嘴里。许嫂见是这样,谨慎地问了一句:“英隼欺负你了。”
这下确实中了小哥儿的着点,她竟像找到了泄洪的出口,一把抱了许嫂哽咽道:“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破口而出的是这番话语,她心底是这番所想。
而身后的纪英隼愣了,她在意他!
“许嫂——”他的表情甚是滑稽,许嫂瞬时明了,忙不迭交地把小哥儿推到他怀里,笑着唠叨:“瞧瞧你们兄妹俩,什么事儿值得大哭小叫的,好好说,好好谈谈。”
小哥儿没了反应,此时纪英隼抓得她死紧死紧,他红着眼,拖着她只往楼上走,她一边哽咽,一边踉跄地跟着。
“哥——”她突然很害怕。
这样的状况,她始料不及。
“我们好好谈谈,是不是?”他有些咬牙切齿,她弄得他好狼狈。
“谈……谈什么?”她不知所措,根本就没明白过来,不知刚才自己的举动,不知许嫂说的话语,完全在状态之外。是的,有些事,她从心底不想承认,也没法表现。
“纪晓鸽!”他把她扔进屋里,无奈,愤怒,不甘,“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你要什么。我告诉你,你错在哪里,我错在哪里。我们错在没好好谈谈,是不是?”说到最后,他竟温柔地没了一丝脾气、怒气。
她怔怔地立在他面前,看着他陌生的表现,扪心自问:“我错了?”
他以为目前至少可以解决一些事情,可是她的一句绝望让他失了心,她扯了嘴角,显出讽刺:“呵,哥,我要什么?你给得了我么?哥……”
纪英隼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红着眼睛,问她:“你要什么?”
她那句话卡在嘴里,永远都说不出来。也许不是卡在嘴里,而是卡在脑袋里,左脑和右脑总会天人交战,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说出的话是经过左脑的,什么时候说出的话是经过右脑的。
她说:“我不知道。”她还是心生恐惧,这样的纪英隼她不曾见过。
他拉着她越拉越近,直到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他一手扣住她的一只手腕,一手扣住她的细腰,他低头恶狠狠地与她说着话,几乎和她的唇瓣相碰,“你不知道?小哥儿,你凭什么说我给不了你。”
“你就给不了,纪英隼,你混蛋!”她挣扎着,脚踩上了他的脚背。
他气急了,搂住她的腰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现如今她的发已经齐肩,但是依旧穿着男孩子的校服,眉眼里全是委屈,她倒在床上昂起身子对他吼:“纪英隼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他伸手便想打她。
她见了,流着泪,更是梗着颈子,大声地说道:“你打呀,你打呀,你说话不算数,你只会欺负我,你算什么——”
他人一弯,大手一扬,一巴掌掌得小哥儿头昏眼花。
她哭得越发厉害,倒在床上,捂着脸不再说话。
纪英隼微弓着腰,手撑在她的一边,愣着不敢信自己真打了她。
她只是哭,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话。
他只听到‘尔清’‘尔清’。
这两个字仿佛就是导火线,纪英隼像是突然失了仅存的理智,他把小哥儿的头给摆正,皱着眉看她泪眼婆娑,他觉得这眼泪真是刺眼。
小哥儿还是不知好歹,“纪英隼,我也要去美国。”她有些哽咽,她不过是想的简单,想着纪英隼打也打了,把她送出去可好。在纪家生活,对她来说真的是生不如死。
他不说话,用大拇指抹着她的眼泪。小哥儿见他这样,歪了头,不想让他触碰。
他却固执地把她的头摆正,仔细地给她擦着泪,看着她美好的容颜,他觉得那么多年了,是应该结束了。
等到她止了泪。
他双手撑在她的双肩边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呆愣不知所措的小哥儿,他说:“纪晓鸽,我养了你那么多年。”
她不明白他要说什么。这种耻辱的姿势让她觉得难堪。她伸手推他。
他岿然不动,看着她不自量力的动作。
她觉得背脊生凉,谨慎地开口:“哥,我发完脾气了,我错了,我好困,我想睡觉。”
他说:“好。”
然后他不顾她的惊讶和恐惧,压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用尽了力气,不管她是否窒息。那双大手把她的腰扣得死死的,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她的鼻翼张颌地越来越快,呼吸困难,他却不管不顾,只顾着自己掠夺她嘴里的芳甜,他在怕,一松口,小哥儿便不是他的了。
泪又从她的眼眶流出来,彼此紧贴的胸腔激烈的起伏,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终于离了她的唇,她不可抑制地闭着眼深深地呼吸。
就在她以为这不过是纪英隼发了混的小插曲时,他的手伸进了她宽大的校服,他跪起来,把她的校服一扯,她便被迫举了双手,校服被他拉出。
她一下子挣了眼,极为恐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纪英隼散发的兽性,她尖叫起来:“许嫂!许嫂!”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却被他捉住了脚腕,一拉,她又回到了他的身下。
他说:“纪晓鸽,我给你。”
他不顾她的挣扎扒了她的白背心,胸衣。
她搂住自己的双臂,哭着求他:“哥,你醒醒,我是小哥儿呀,我不是你女朋友。”
“对,你是小哥儿。”他开始扯她的裤子。
她上下不暇,不知是护着胸好还是护着裤子好。她还是个未开化的女孩子,碰到这种事只是哭着,以为纪英隼只是发了混气着了。
她连连地求饶:“哥,我错了,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不会惹你生气了……”
但是,这些对纪英隼来说都没用,他把她扒光了,看着她蜷成一团,以一种刺猬的姿势躺在他的床上,他早已蓄势待发。
她伸了手想去扯床单,但是这只手马上被他按住,他还趁机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对她宣布:“纪晓鸽,你记住了,过了今晚,你不是我妹妹。”
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故事情节,也许,她的左脑曾提醒过她,她喜欢他的,但那是哥哥,像父亲的哥哥。

番外 朱晓时 (3)

“让开!”
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撇开任何东西,发了疯似的就是为了和小哥儿在一起么?疯子,疯子。
“不让,疯子!”我坚定着,如果他真是那样的人,那么小哥儿做的一切,受到的一切又都算什么呢。
“你们都要付出代价。”我的身体随着这句话一起倒在了台阶上,他是转头对着我爸说的,他真的是个疯子。听着他一步一步地踩上楼梯,我顾不得伤痛马上爬起来追上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小哥儿和我几个月前还是陌生人,可是此刻我这是在干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保护那个女孩,心里想的就是这么简单,“她怕你,你没看见么?”
我在他面前站得直直的,不让自己输一分气势,“啊——”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胳膊传来,他扭了我的胳膊,走廊里,只有我叫痛的嘶嘶声和他冰冷的声音:“我数到10,你出来,不然——”
“啊——”手臂几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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