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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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如毒-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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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房晓忠是不是个魔?他说想念会忙,想念就真的忙开了,头天晚上就没回来,不知道去哪里,只简单告诉我他不回家里睡觉。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里,他回来了,把我吻醒,说他要去法国几天,外婆那边有些事。是什么事,我不知道,也不好问,我还记得自己不受他家里欢迎的事情呢,哪有资格问那么多?
当时我躺在床上,犹豫了会,问他:“想念,你最近很忙哦?”
想念摸摸我的脸,说道:“嗯,学校也有些事情。好了,我要走了,你这几天自己照顾好自己。”
他来去匆匆,我都没法问得更多。但说实话,我不信他说的。学校的事情?不可能吧,他能有什么事情?肯定和他的那些事情有关,只是他不愿意告诉我。其实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肯说,我又不会去管着他,我也管不了。
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结论——他不愿意我知道他在忙什么,或许是不想我和爸爸提起。至于他不愿意爸爸知道的原因,也许有一个“原因”比较有说服力,那就是爸爸想制住他,而他要拼命脱离这掌控,这样的剧情永远不可能避免。我不去深想,也不去想到底最后会是谁获胜,我只是在期盼着结局能够有六分的完美——不需要十分,只要六分——反正,我会在将来嫁给想念,他拥有的,多少也是我拥有的吧?只要婚姻还在,只要他还在爱我,我就能让傅家多少也有份,对吧?
天真的傅兰兰啊!
我最终还是来了北京,晓忠这个家伙,念书一等一的厉害,可是又不见得他有多么的努力。比如现在,他就跑出来了,陪着我吃饭。我故意掐他的手臂说道:“不好好念书,要罚!”
他居然甩开我的手,作势要起身,说道:“好,那我回去了。”
“别!”我赶紧拉住他,这讨厌的人,就知道故意吓我。
晓忠笑了,这一笑,真是迷死人。可只是一转眼,他又板起脸皱起眉头,说道:“阿兰,你就那么喜欢吃这道菜?”
他看着面前的酸笋,很不喜欢。我开心地笑了,故意夹了菜到他的碗里:“你也吃嘛,很好吃的。”我知道他不喜欢,闻着这味道也不喜欢,我就是故意的。
他立刻把碗拿开,顺便瞪我一眼。我不惹他了,自己吃了起来。没错,这里是金孔雀,我只要来北京,一定会来这里吃这道菜。这里不是多么奢华的地方,但我爱这里的小家碧玉,我本身也不过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孩子,即便我后来被接到广州,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我的本质依然是小家子气的。
我的骨子里,永远是个坏孩子,而不是大户人家的闺秀。
但是晓忠和我不同,他是金贵的孩子,他爸爸房明忠又那么宠他,要什么有什么,他从来不需要容忍什么,更不需要陪一个女孩子来这样的一个地方吃一道他根本不喜欢的菜。所以,我明白我该知足了。
转头看晓忠,他在随意扒拉着碗里的菠萝饭——他的嘴太挑了,不是特别合意的都不吃,就算吃,也是匆匆吃了了事,只是稍微填饱肚子。他低着头,垂着眼帘,眼睫毛很长,这张侧脸能让女孩子着魔。就是这样的晓忠,在顺着我,在宠着我,虽然他经常做出一些让我又气又恨的事情,但依然不能否认他对我的宠。这样的宠,与傅云翔和崇想念不相上下,何况,他不会背叛我——我就是认定了这一点。
房晓忠,他永远不会背叛我伤害我,对的。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出声了:“晓忠……”
他放下筷子,转头看我,不说话。
我抓着他的手臂,隔着衣服我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我看着他的眉眼,我能看到他对我的宠;我越抓越紧,像是在抓着我的爱人。
我失了神。






出逃雍和宫的念清
更新时间:2012412 23:07:44 本章字数:3736

“怎么了?”房晓忠看着我,我不回答他,手却是越来越紧了。
“阿兰?”他轻轻皱眉,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但是没有把我的手拿开。
“啊?”我回过神来,赶紧松开手,跟他道歉,“对不起,我抓痛你了?”
他没回答我,温暖的手指在我的下巴、脖子来回抚摸,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我犹豫了,还是没说出口。
晓忠皱眉,逼问我:“快说,你肯定有事。”他一捏我的下巴。
我扯开他的手,抱怨:“捏疼了。”
他看我死活就是不肯开口的样子,哼了一声:“吃饱了没?吃饱了就走吧。”
啊?我莫名其妙:“去哪里?”看外头,天黑下来了,大概是八点的样子。
他已经把服务员叫来结账。“没去哪里,随便走走吧。”
咦?随便走走?好吧,我匆匆收拾了东西,披上了外套,跟着他往外走。晓忠伸手拉住我的手,说道:“你在这里念书对吧?”他指指这饭店一条街的后边,那是民院——哦,后来升级了,是民大了。
我点头:“嗯。”我在这里念了四年书,感觉完全无法融入到这个城市、这所学校、这些同学当中。
“去转转吧。”晓忠拉着我往学校大门走。
转转?有什么好转的?我心里嘀咕,但没说出来,跟他走,直到进入学校里头。说实话,民大的规模并不大,据说之前面积很大,一直到紫竹院那边,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卖掉了还是怎么的。学校里这个点的人不算太多,我们漫步到距离球场不远处,从篮球场那里传来打球的声音。
“阿兰,”晓忠发话了,“你大学四年,平时都干什么?”
干什么?“和其他的学生一样啊,该干嘛就干嘛,上课下课,不就是这样?”我想了想,补充道,“有时候邢飞他们来找我,就一起出去玩。”其实不仅仅是邢飞,还有傅云翔,我只是刻意地不想提这个名字。
房晓忠看起来很清楚我话里头隐含的意思,他倒是体贴,没戳穿我。他拉着我在球场旁站定,问道:“那么,有没有什么要好的大学朋友?”
我摇头,低声道:“没有,但这不关别人的事,是我太另类。”
是啊,太另类。那时候的我离开龙山有三年多了,但还是恍恍惚惚,我的世界里除了傅云翔谁都没有。我从他身上找到了关心和疼爱,于是画地为牢,给自己制造了牢笼,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的脚下。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想到和身边的同龄人多些接触?
放眼望去,这里的建筑物似乎很熟悉,却又很陌生,我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这里的一切,即便我在这里生活了四年。
我喃喃道:“晓忠,过去的我怎么能够这么固执?”固执地只看傅云翔一个人,固执地只在他的世界里沉溺,固执地只听他的声音、只看他的笑脸。
直到现在,提起他,我依然有些异样。
晓忠的唇很热,我将自己从对傅云翔的异样情愫中抽离出来,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陷入他的吻里。北京的三月依旧寒冷,前天才下了一场雪,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化雪完毕。我扯开晓忠的外套,将自己贴上去,晓忠很配合地用外套圈住了我,我的唇就在他的脖子边上。
我轻声说道:“晓忠,为什么要来这里?”
“了解了解你过去的生活,我想知道我不在你身边,你的世界里到底都有些什么。”晓忠的手指深入我后颈的发中,“阿兰,我应该和你去一趟龙脊的,那里有你的过去,正是那些过去早就了现在的你,我应该去了解。”
我侧头看他,他的呼气都变成了白雾。“晓忠想要了解,我当然要配合。”我微笑。
他也淡淡一笑:“那么,你是高兴呢还是勉强配合?”
“当然是高兴啦,”我搂紧他,“晓忠,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们是同一类人,什么都没法将我和你隔开。”过去傅云翔成为圈住我的屏障,但是现在,我想没有了。
“是呀,我们是一类人。阿兰,你穿着那一身衣服很漂亮,就在龙脊上的那一身。红色和黑色的结合,裙摆上的花鸟鱼虫,叮当作响的银饰,那样的美无人可比。”晓忠捧起我的脸,眼里居然有了一瞬间的痴迷。
我的心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晓忠对我的迷,哪怕只是一瞬间,也足以让我为了这一瞬间的迷而舍弃一切。我真想要他永远这么痴迷于我,永远这么宠着我,唯我一个,没有其他女人。
我喃喃道:“晓忠,我觉得我越来越贪心了。”想念还不够,还要晓忠?晓忠怎么可能为我而低头?
他定定看着我:“是,你一直很贪心。不过没关系,总有些东西会失去,也总有些东西是必然只属于你我的。”
“嗯?”我听不明白。
他笑了笑,给我拉紧了衣领子,说道:“走吧,我们回去。”重新牵起我的手,他引着我往来处去。
咦?前方似乎出了事?好像有人倒在地上,旁边围了一些人。我转头看晓忠:“晓忠,好像出事了。”
晓忠点点头:“嗯,别过去了,人多,我们绕道走。”
真冷漠呢,我犹豫了下,说道:“说不定可能需要帮助?”其实我也想去看看怎么回事。
晓忠不肯:“别去,好像有人打120了。”一扯我,想绕道。
我没法,又看一眼前方,有点吵,那跪在地上的人似乎在叫着什么。哎,怎么看着那身影有点眼熟?我眯眼看,还是看不清,算了。我回过头,想要跟着晓忠离开,可耳边却捕捉到了两个字。
“念清!”
念清?我立刻站住了脚。
“念清!你醒醒!”
真是念清?这声音,好像——是齐默的?他的性格和晓忠有点像,声音也有点像,所以我记住了。我毫不犹豫地甩开了晓忠的手,朝出事的地方奔去。不过几秒钟,已经到了,我惊恐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是念清!
我捂住嘴,跪了下去。
念清闭着眼,她的衣襟被血染红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粉色的毛衣,红色的血,触目惊心。我几乎想晕,这血太刺激人。
念清忽然一动,眼睛才睁开,却又吐了血。
“念清!”我和齐默同时叫起来,齐默脸色都变了,拼命地给念清擦着嘴角的血,绿色的军装袖子都变了颜色。他的手都在抖,扶着念清,将她搂在怀里,血染了他胸前的军装。
“我打电话给120了,我打了,念清!你别——”齐默的声音有了哭腔。
我跪坐在一旁愣愣的,这血让我想到了一个字——死。妈妈的死,爷爷***死,还有——还有晓忠曾经受过的伤,伤口的血也是这样的触目惊心。
“阿兰。”身侧传来了晓忠的声音,我下意识地转头看他。
他看一眼念清,右手搂住了我,将我的脑袋往他的脖子里按,不让我看。我听到他在问:“打120了吗?”
齐默的声音带着哭腔:“打了——妈的!怎么还不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拉开晓忠的手,凑近齐默怀里的念清,颤声道:“念清,你还醒着吗?”
念清睁开了眼睛,微微侧头看我,淡淡一笑:“阿兰?”
她还清醒,我舒了一口气,低声道:“你放心,120的车子很快就来。”
她忽然皱眉,摇头:“不,没用的。”
没用?什么意思?我看一眼齐默,这好看的孩子脸色白得可怕。他说:“你别胡说,不管什么病肯定都能治好!我们齐家,还是纪家——”
念清摇头,阻止他继续往下说,“不是这个意思……咳……把我送回雍和宫。”
送回雍和宫?这个时候回什么雍和宫?!念清该不是糊涂了吧?!我急急道:“你在说什么呀,要去医院!好了才能回雍和宫!”
她却坚定地重复了那三个字:“雍和宫。”
“不……”我想说什么,晓忠忽然开口了:“阿兰,齐默,送她回雍和宫。”
“晓忠……”我又急又惊,怎么晓忠也跟着念清犯糊涂了?念清是病糊涂了,可他是正常人呀!
晓忠却将手覆在我的唇上,脸色看起来很严肃:“阿兰,这次你要听我的,念清必须要回雍和宫。”
他看一眼念清,我也跟着看了一眼,念清已经再次晕过去了。齐默似乎有点冷静下来了,死死看着晓忠。耳边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120车子急促的响声,怎么办?到底是将念清送去医院还是雍和宫?
晓忠很冷静地回视齐默,声音平静:“我是不喜欢她,但也不至于要害死她。倒是你,如果这么拖下去,她可能就要被你害死。我再说一遍,把她送回雍和宫。”
齐默立刻下意识地搂紧了他怀里的念清,开口了:“好,如果念清没事,就是我欠你的!如果她出事了——我就弄死你,房晓忠!”






傅云翔要见晓忠
更新时间:2012417 1:12:00 本章字数:3681

我窝在晓忠的怀里不想动,司机小王在前边开车一声不吭,车子里静得可怕。外头路边的霓虹灯打了进来,暗淡的光线从我眼前飘过,像是一缕缕幽魂。就在刚才,念清在雍和宫里躺着,僧人们将她抬入一间房子,合上门,不让我们进去,齐默也不能。
我只听到僧人在念经,晓忠在我身后搂着我的肩膀,让我安心。
念清真的没事了,临走前她还跟我聊了一些事情,与她有关的事情。
我恍恍惚惚,今夜让我感觉自己接近了死亡这个词。我害怕和死亡有关的东西,因为死亡夺走了我的妈妈、爷爷奶奶,留下一个曾经愤世嫉俗却又故作潇洒的我。上次晓忠出事,我怕得要死,在见到受伤的他的时候,人都在抖。
我不能失去晓忠,永远不能。我和他已经融合在一起,我不能失去他。这个念头在当时曾经飘过我的脑子里,却也消失得很快,我已经习惯了不去在乎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情——除了傅云翔。而今天晚上,念清的血让我再次感受到了这种恐惧,诱发了我对晓忠的——
爱。
我有多爱他?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他?这爱又是否纯粹?我不想去深究,毫无意义。
我盯着晓忠看——他呢?他又是否爱我?如果爱,我会开心到想哭,就算这爱不纯粹,就算这爱包含了更多的亲情或者yuwang,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要爱。
爱,有时候奢侈到让你在得到她的时候痛哭流涕。
我要妈妈的爱,要爸爸的爱,要爷爷***爱,我还要晓忠的爱,我都要。
贪心不足蛇吞象,但是贪心有时候是注定的,一生下来就有的。
“怎么了?”晓忠看着我,手指习惯性地在我的下巴和颈项处抚摸。他喜欢这样,我也喜欢,这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宝贝,在他的手心里得到了宠爱。
“晓忠……”我叫他的名字,“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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