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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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如毒-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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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他身边,打开壁柜柜门,翻看里头的衣服。
“你要出门?”崇想念问我,低头把皮带系好,拿出一件深蓝色的T恤穿起来。
我反问他:“你要出门?”
他将T恤往下拉扯,这动作间,显露他的腹肌。“我得去学校上学。”
哦,对了,他从国外回来,父亲想办法把他送入了中山大学,他得上学——最起码, 不要老是旷课。
我抽出一件宽大的T恤,背对着崇想念把浴巾脱掉,穿上这及膝的T恤,回答他:“我不出去,今天就在家里呆着。”是的,我哪里也不想去,我的手指,呼唤我的画笔。
我将长发从衣服里抽出,转过身,恰好对上崇想念的眼神。那有点儿怪怪的眼神,很惊讶我如此不在意?他是我男人,在他面前换件衣服算什么呢?
不想了。我走到床边,穿上我的人字拖,要离开房间。
“阿兰,”他唤住了我,“刚才,你的手机响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yuwang,各种各样的yuwang,当你想要发泄的时候,会采取怎样的方式呢?运动?造爱?还是打人?又或是——
画画。是的,画画,我喜欢这种发泄的方式,安静,又不需要耗费太多体力。我将我脑子里的种种,记录在画纸上,信手涂鸦地泼洒我的每一个念头,将梦中那美丽的色彩调制,再渲染于画纸上。
画中的新娘子穿着红色的嫁衣,盖着红色的盖头。她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捻起盖头的一角,要掀起——但是,没掀起。她长什么样子?不知道,她放在大腿上的手微微收拢,那手腕上的金镯子闪着刺眼的光芒。
这盖头,不该由她掀起,可是,她不耐烦了,不耐烦这等待的游戏,不耐烦这由男人主宰的游戏。若是掀起了,会怎样?
不知道。
我看向落地窗,外头的阳光明晃晃地刺眼,如画中的金镯子。
这间画室里,到处都是我的画,孤零零地摆着,寂寞孤独。
身后传来门口打开的声音,有人走了进来,我知道是谁。这间画室,除了我,就只有他能够这样随意进出。
“阿兰。”他在叫我。
我不回头,手里的画笔蘸了红色的颜料,在新娘子的红盖头上继续涂抹。可是这涂抹,完全没了主心骨,根本就是撒气。
一只手,抓住了我拿着画笔的手,强行夺走了我的画笔。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他放下画笔,从身后抱住了我,温柔一如既往。
我憎恨他的温柔,我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狠狠掰开,话语却带着笑:“我洗澡呢,没接到。再说了,没什么要紧事吧?有的话,你会再打来的。”
“阿兰在生气?是我给的礼物不够好?昨天看你很开心啊。”他的声音有笑意,云淡风轻的。
我呵呵笑起来:“昨天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腰身一疼,他强行将我搂住,又强行将我的身子扳过,傅云翔的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手劲很大。他的军装太勾人,他的脸太如玉,他的一切都太妖艳——那隐藏在温润玉石下的妖艳。
他说:“阿兰,别闹脾气,我们说好了的,一切都不会变,你不必难过。”
是啊,我们说好了的,我和崇想念订婚,他依旧疼我宠我,我们这见不得光的关系。这关系,让我憎恨,让我向往,让我迷恋。九岁那年,我和他的相遇让我的心裂开了一道缝,他从此进驻其中。到底我是甘愿的?还是被迫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呢,艳春红是多么可怕的药。
他,是多么可怕的妖。
我忽然想哭,但是呜咽声才出,就被他堵住了唇,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我的舌尖,用他的湿润口沫将我软化,我再也无力抵抗。我的男人,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我如何能抵抗?
我们摔在地上,把那画架子打翻了,我的新作倒在地上,上头未干的色彩湿润润,如我的心我的身。他是个魔鬼,他撕开我的伪装,揭露我对他的情——我恨他、可我却离不了他的情。
我嫁给崇想念,可我的心在那盖头下——焦躁,不耐烦,厌烦这属于男人掌控的游戏。我想掀起盖头,可是我不能这么做,有些事情一旦穿透了,就如那浸湿在水中的画纸,彻底散去。
我不服,我不服,可我没有力量与之抗衡。
“傅云翔,我讨厌你。”我仰起脑袋,亲吻他,恨他,爱他。
他的军装褶皱了,被我的手指抓出了可怕的痕迹;他的束缚解开了,面具卸下了,成为我的爱人。他的大手紧扣我的后脑勺,往下滑,扣住我的后颈,那悸动的窒息让我几乎疑心是他的大手扼住了我的呼吸。
多么美妙,多么饥渴,命,只悬一线,就在他的手中。
我抱紧他的肩膀,变成他的一根肋骨,成为他的附属。
他抱紧我,军人的力量几乎将我抱到粉身碎骨,我抬头,咬着他的唇,吸入他的呼吸。热,热啊,这秋日的热,不正常。
这可怕的关系,这再纯洁不过的关系,这再肮脏不过的关系,我是他的战利品,灵魂在他的指缝间挣扎,溜不走。
他揭穿了我:“讨厌,就是喜欢的一种。”
我露出奇怪的笑:“那么,你是讨厌、还是喜欢我?”
他在我耳边说:“阿兰,我和你,不是喜欢,不是讨厌,是爱。我们的爱,是兄妹,是爱人,谁也离不了谁。”
我哭了,我不信,他总是会哄我,我不信,我不信!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掌控我,我不信!
我忽然暴怒起来,捶打他:“我不信!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他的甜言蜜语,不要他的身体,他是魔鬼,是堕落可耻的!
他任由我的捶打,哄劝我:“好,阿兰说不要,我们就不要。”
我哭泣着,再次抱紧他,他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抚摸,像是给予了我生命之人的呵护和心疼,直到我安静下来。
他亲吻我的额头,手指给我梳理我的黑发:“下次,别不接我电话,就算接不了,也要记得回电。”
我应了一声,问他:“你找我干嘛?”
他笑了:“能干嘛,当然是要问候你这坏孩子,看看你是否被崇想念弄累坏了。”
我抬头看他一眼,一笑:“要你管,他是我的未婚夫,想对我怎样就怎样。”虽然,昨晚上他根本没和我有进一步的关系。说来,我和他不算熟悉,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他常年不在广州,就在法国呆着,他和他母亲,几乎不被允许回国——如果要回,要得到他外公外婆的同意。
他的母亲和他的父亲,倒像是牛郎织女。
十年来,我和他的接触,也仅限于十几次有家长带着的聚会。每一次见面,他都十分乖巧的模样,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抢他的东西——反正抢了,他也不吭声,好欺负。
傅云翔的手再次搂紧我,他说道:“是,他是你的未婚夫,我是你的哥哥,哥哥总比未婚夫要近一些。再说,看你刚才捶打得那么有力,也不像是昨晚被男人折腾过的样子。”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讨厌他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爬起来,却发现我的T恤上面沾了颜料,厌恶地脱下了扔在一边。傅云翔也坐了起来,看我样子,就拿过了他的军装,给我披上:“走吧,去洗个澡。”
走吧,去洗个澡,说得倒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谁说不是呢?他,一直都是这里的男主人。
胡乱地收拾了,我套着他的军装,两个人往楼上去,留下这一室未继续的情。





流氓分三种
更新时间:201248 1:07:29 本章字数:3494

jian字,怎么写?一个代表了钱的贝,旁边两根矛指向你,为了钱财能各种利益刀剑相向。如今的越南,哦,不,一直以来的越南,都是如此。没钱的时候把中国当傻子,要钱要粮要武器,中国也傻,都给了。如今想出头了,就整天搞事,这要真打起来,恐怕又要来一次中越战争。
准确来说,当时的战争被称为对越自卫反击战,从这字面上讲,就是越南同志皮痒痒了,该教训教训。
不过打到后面,就有点不对味了,西方媒体一看兴奋了,抓住这点不放,开始抨击中国,搞得好像他们多么仁道一样。在战场上讲人道,有点难,尤其是在对待不要脸的越南的时候。
比如他们用女人挡在前面,让女人“坦诚相待”,把我们纯洁的战士吓到了赶忙闭眼,这一闭眼就真的永远闭上了;又比如他们偷袭了我们的后方,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请问,战场上还怎么人道?
传言当时的领导人怒了,杀红了眼。
越南,你不是说过要在两个月内攻下南宁吗?结局是悲惨的,这就是说大话的后果。
军演,即是为此而生。
我躺在床上,身边躺着的是傅云翔,我问他:“军演累不累?”前阵子在海南搞了军演,他也去了,说是去观摩观摩。
傅云翔转过身看我笑:“还好吧。”
我顿了顿,侧过身抱住了他:“哥,你去军演的时候,我很想你。”他离开,他一忙,我就会和邢飞他们疯玩,或是一个人静静呆着画画。傅云翔,我总是舍不得他,哪怕我如此恨他。
他在我的唇上一亲,低声道:“阿兰,你别再勾引我,你知道我受不了你这样低声细语,听了让我特别——”
柔软的床,这张床上,昨晚躺着我和崇想念,我们什么也没做;今天躺着我和傅云翔,我们什么都做了。一直以来,这张床是属于我和他的,直到前几天,才换了新的床垫床单被套——其实何止是这张床呢?这里头所有的一切都被清理过了,不该出现的东西不再出现了。
毕竟,崇想念将成为我名义上的夫。
傅云翔开始亲吻我的脸颊,一点点地啄,他喜欢这样的前戏。
我闭上眼,享受他的前戏。
手机响起来了,锲而不舍。我们假装没听见,但第一遍音乐过去了,第二遍音乐又响起来——
放开我的唇,傅云翔没好气地拿过了丢在床边上的裤子,从里头拿出他的手机,接听起来:“说。”
我无聊地描着他的腹肌。
他皱了皱眉,将手机递给我:“找你的。”
找我?我莫名其妙地接过了手机:“喂?”
“阿兰,果然你和傅哥在一起。”邢飞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你找我怎么不打我手机?”我翻个身,从傅云翔的身下出来,侧躺在他身边。
“打你的手机你没接啊,”邢飞快言快语。“不废话了,我跟你说,你来不来我的场子玩?有新进的货。”
我玩着自己的头发:“什么货?”身边的床一轻,傅云翔起来了,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正在穿衣服。
“当然是有你想要的货咯!”邢飞卖着关子。
“快说嘛!”我嗔他。
傅云翔的手在拉我的胳膊,我朝那头的人说了句:“你等会。”
转身看他,他朝我叮嘱道:“我去洗个脸,你让邢飞赶紧说完,完了我要走。对了,你记得一会给房间里收拾收拾,撒点香水什么的。”
哦,是要我消除痕迹啊,我不乐意:“你自己来,你做下的事情自己负责。”凭什么要我来做这事?反正我和他的关系——我不信想念一点都不知道,他要担心,他自己来办好了。
傅云翔无奈地笑笑:“好,我来做。”
我这才接回了电话:“说吧。”
邢飞在那头说道:“你上次不是说想玩玩UZI吗?”
我的眼睛亮了。
玩枪这事情,不是属于男人的专利,广州有个射击俱乐部,但那不是我们的据点。在郊外有个废弃的场子,悄悄被邢飞他们弄了下来,在里头建立了他们的据点,渐渐的玩大了,有不少圈内的人来。但基本都是熟脸,不能说知根知底,也算是知了七八分,来这里玩的,没有人会摸假玩意。
有时候,我们会去外头搞野战,那就不用真的子弹,不然会搞死人。但在靶场专属于我们的房间里嘛——
UZI是以色列的一名陆军中尉UzielGal于1949年所研发出来,第一支枪也就是UZI9mm,随后又衍生了UZI9mm轻型冲锋枪和UZI9mm微型冲锋枪,相对来说比较轻巧。
我摘下耳罩,把枪放在桌上,邢飞走了过来:“怎样?”
我摇头:“看着很爽,实际用起来还是MP5爽。精准度差,要是近距离玩玩,确实很给力。我估计超过二十米就不行了。”
邢飞将手搭上我的肩膀:“我早说过了,你不信,这枪近距离杀伤力大,但是没MP5好用嘛!”他穿着野战服,全副武装,那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能把我压沉。
我一歪身子,把他的手臂弄掉:“涂来他们呢?还没到?”说好了今天玩野战的,还不来?
邢飞哼了一声:“谁知道他们,每次都要迟到——你还要拿五四啊?”
我爱拿,不搭理他,又拿起八一杠玩了玩,转头跟他说:“一会他们来了,我们一组,非弄死他们不可!”
邢飞笑了:“对,对,和阿兰一组,多好!你——要是累了,我可以照顾你。”
累了?照顾?这口气怎么那么暧昧呢?我转头瞄他一眼:“你要是占我便宜,我告诉我哥去,让他搞掂你。”
邢飞哼哼道:“又拿傅哥压我——难道你要一辈子跟着他?”
我忽然不高兴了,瞪他:“要你管。”一辈子跟着傅云翔?他,肯不肯要我一辈子都难说。
男人,没良心。
从我接受和崇想念订婚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怨,可我到底在怨什么?不知道,这世界上唯一可以怨的人,无外乎就是自己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不是吗?再疼再苦,要走下去的也是自己。像那在刀尖上行走的人鱼公主——自找。
我沉了脸,戴上耳罩抬起手,手里的五四对准了靶子——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锲而不舍。
讨厌,我只好掏出手机——
女人的心情,真的是变得快,邢飞一句话,就让我不高兴,而这不悦还没来得及发泄,就接到了公安局打来的电话。我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意上了车,衣服,没换,邢飞的呼喊,我没听。
甚至于身上还带着一把五四我都没发现,等到了公安局前边,才想起来,干脆把枪往裤腰一塞,再把衣服下摆从腰间抽出,遮住了枪——将就吧。
当我蹬着一双军靴走进那间办公室的时候,里头有点冷清,没有我想象中的吵闹。几名警官抬头看我一眼,驻留了几秒钟,又挪开了。
“想念。”我朝小正太的背影喊道,他转头看我——我暗自抽了一口气。
多好看的孩子,多好的肌肤,那脸蛋,居然——嘴角有血痕,眼角有瘀伤——我对他没多少感情,但是看到美好的东西受难,心里总是要惋惜的,何况这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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