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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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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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做足了功课。

最后这些人一唱一和得出结论:“至于包藏祸心,怨望其上,讪渎谩骂,而无复人臣之节者,未有如时也。”声称必须因其无礼于朝廷而斩首。

陆承启这时候开始警觉了,这些人发难得时候太过于突然,就好像他夺权之前,毫无消息便发动了雷霆一击。这样的场面,就连掌握了监察司的陆承启。事先都没有接到暗报。可见中国人对于搞情报防窥视,天生有一套。

黄锡时此刻是有苦难言,大顺朝的规矩是被弹劾之时,被弹劾之人不得言语,唯有其他人能帮他说话。果然,看不过眼的其他大臣纷纷出来,仗义而言,一时间朝堂分成三派,一派倒黄,一派保黄。一派中立。

倒黄和保黄派争得不亦乐乎,互相攻讦,让陆承启直皱眉头。大顺朝堂不合由来已久,别说是偌大一个官场。就算是小小一个县衙里面,都会分成好几派,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会有纷争,有纷争就有明争暗斗、有明争暗斗就有斗智斗勇、争风吃醋。有了贵人相助,自然也会有小人使绊。古人诚我不欺!

李然更是说道:“黄锡时初无学术,滥得时名,偶中异科,遂叨儒馆。急于攀高,见同进者高升,内心不满,乃讥讪权要。先皇宽容已久,冀其改过自新,拒不从命。位工部尚书时,尸位素餐,倨傲欺下。其兴修水利,不尽全功。劝课农桑,毫无建树。乱建园林,耗费国力。时至今日,无能再忍。臣叨预执法,职在纠察,罪有不容,岂敢苟止?伏望陛下断自天衷,特行典宪,非特沮乖慝之气,抑亦奋忠良之心,好恶既明,风俗自革。”

此话一出,其心可诛。简直就是置黄锡时于死地之中,其余御使官员,更是以死弹劾,证明自己不是为了名望钱财云云。

这时候,朝堂上混乱一片,简直成了没有刀光剑影的战场,以语言为兵刃,句句诛心。陆承启不耐其烦,断然大喝道:“够了!”

混乱的朝堂才算止住对骂之声,陆承启见没人再说话,淡淡地丢下一句:“朕乏了,此事日后再议,退朝!”说罢立时起身,拂袖转入后堂去了。

小黄门连忙唱诺道:“皇上起驾,退朝!”众官拜礼之后,纷纷扰扰一个上午的早朝,才算散了。

回到垂拱殿的陆承启,端坐在龙椅之上,仔细地揣摩着这次突如其来的弹劾。这里面疑点重重,黄锡时的上奏,是直接送到他面前的,谁把奏表告诉了御史台?再者,黄锡时一向的朝廷中有名的老好人,从不与人结恶,李然为何突然弹劾他?御史台这一次集体发难,连先前的御史中丞王子傅都掺合进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陆承启突然发现,他对手下这些官员,一无所知。心道:“难道真的要像明朝锦衣卫那样,把监察司弄得神厌鬼憎么?不然的话,这些官员太过厉害,我驾驭不住怎么办?”

这时候,有内侍前来禀告道:“监察司司长许景淳求见。”

陆承启把纷乱的思绪派出脑袋之后,淡淡地说道:“宣!”

不多时,一身锦袍的许景淳来到了陆承启面前,躬身询问陆承启起居之后,静候在一旁,等待陆承启的发号施令。

陆承启注视着面前那个弹劾奏折,没理由一阵力不从心的感觉。做一个皇帝太难了,陆承启现在的感觉是寸步难行。他推行的新法倒是推行了,可手底下的官员阳奉阴违,让陆承启无可奈何。

思索了好久,陆承启才把面前的奏折丢给许景淳,起身踱了两步,淡淡地说道:“查,这件事后面的原因,两日之内,朕需要一个答复,明白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风雨欲来

许景淳不敢怠慢,说道:“臣这就去办!”说罢,转身就想走,却被陆承启叫住了。

“慢着!”许景淳停住了身体,回身站住,疑惑地看着陆承启,等待着他的下文。陆承启踱了两步,说道:“算了,两日的时间太少,朕估计这一次作乱的人,隐藏得太深,你们不好找。什么时候找出来都行,监察司的工作也很重,许卿,你还吃得消吗?”

许景淳经过阴暗的监察司大半年,却好像没有什么长进,闻言立即感动地说道:“陛下重用,臣无以为报,唯肝脑涂地耳!”

表忠心的话听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陆承启反而越来越觉得,许景淳这个老好人,恐怕真的不适合这个情报头子的职务。但问题是,除了许景淳,没有人镇得住这些边军,若是贸贸然换一个情报头子,恐怕会让庞大的监察司瘫痪。

陆承启心中暗叹一声,发现近来,什么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下,颇有寸步难行的感觉。监察司越来越臃肿,贪官污吏经过一段时间的潜伏后,好像又有冒头的趋势。杀鸡儆猴,好像没有什么效果,这让陆承启觉得被打脸一样,火辣辣的生疼。

非得像明代锦衣卫那样子,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搜捕贪官,弄得君臣关系紧张得好似随时要造反一样?陆承启不是不想,而是有些踌躇。面对庞大的文官武官集团,陆承启还真的怕他们集体起来反抗,这股力量不可小觑。

文官还好,有道是“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但武官想要造反,还是非常危险的。哪怕现在兵权都掌控在枢密院和皇帝手上,陆承启也有点不踏实的感觉。他不知道那些士卒,到底会听谁的话。他对于军队的掌控,远没有旁人想得那么好。现在唯有维稳,把中低层军官。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上,这样才能通过这些中低层军官,影响最底层的士卒。军队换血,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有道是“枪杆子里出政权”,枪杆不够硬,想要强力推行新法,弄不好就是一场动乱。

“看来一开始的步子迈得太大,有些扯着蛋了。现在很是蛋疼!”陆承启心中叹道,嘴上却说道:“这件事做完,有功的监察士,该赏的要赏,该升官的要升官,许卿,你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向朕说。朕能给的,都会给你!”

许景淳激动地说道:“陛下给监察司的权力太大,臣有些惶恐。深怕带不好那些少不更事的兔崽子们。”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这些时日来,监察士里面有些个害群之马,朕都列在这里了。你把他们拿下狱罢,按监察司的规矩办,该罚的罚,该撤职的撤职,该杀的杀。”

陆承启把一封藏了已久的折子丢给了许景淳,淡淡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几十条人命在他眼中算不得什么一样。可谁又知道。陆承启挣扎了这么久,还是下定了这个决心?

许景淳听得陆承启话里面的杀气,吓得双手都不听使唤起来。他近些时日识了些字,已经看得懂大致的姓名了。颤巍巍地打开折子一看。第一个人的名字赫然是他最要好的同袍,黑子。

许景淳不敢置信,猛然抬起头来,说道:“陛下,黑子不会做出这等事的,他不会做出这等事的!”

他摊开的折子上写着。洪祥二年十二月初五,于庆阳府查抄县衙冯珏家产时,贪墨金子五两……后面写着,逐出监察司,永不叙用。

“陛下,黑子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他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贪墨?就算他贪墨,这样的惩罚,是否太重了些?”许景淳忍不住求情道。

陆承启叹道:“人是会变的,不是每一个人,在金山面前都不动心。许景淳,你要记住了,你的手下,不会全都是好人。朕也是最近才明白这个道理,这个现象,由来已久,小错不惩,则酿大乱。朕不希望,监察司里面会出这样的人。朕就不明白了,监察士的俸禄已经够高的了,养得活一大家子,为何还要动些小手脚?”

许景淳无言以答,见求情无望,心情沉重之下,默默地告辞出了垂拱殿。他心中很不好受,一些人他也是知道的,确有取死之道。可是他一手带进监察司的,他怎能不失落?

望着他萧条个背影,陆承启何尝不是心情复杂?他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可要求不严格,难保监察司以后不会成为第二个锦衣卫,第二个东厂、西厂,为祸一时。只有严格监管,才能杜绝此类现象。

“这许景淳是边军出身,斗心眼不行。看来,我得物色一个好人选了,谁合适呢?”陆承启接到他手中监察士的暗报,把监察司里面的小头目都过了一遍眼,发现除了一个乐荃,其他的人,好像都不够格。

只是乐荃这人,权力野望太大,给权过重,难保他不会成为第二个纪纲。“头疼啊,还是等等看吧,说不定以后会有一个这样的人……”

既然监察司还是有效的运转,打击贪污还是卓有成效,那就让它再继续存在吧!

陆承启把这个念头抛开之后,开始细细思索这一连续的弹劾背后,到底是谁搞的鬼。御史台绝不会是始作俑者,祸乱的根源没找到,以后还是会继续存在的。

一些高官?不可能,陆承启在心中已经排除了这些重臣。按理说,御史台是一只疯狗,逮谁咬谁,这些重臣,恐怕也不是家底很清白。要是牵连到他们,岂不是引火烧身?

那是一些低级官员?也不可能,陆承启大量启用新人,低级官员更容易晋升了,他们不会反对这样的做法的。毕竟他们当官,很多都是冲着升官而来。官升了,俸禄自然也增加了,即无风险,又能安稳做一辈子的官,捧着一只铁饭碗,谁要反对新政了?

贪官?更不可能,现在明面上敢贪污的官员,都锒铛下狱了,谁敢在这风头正盛的时候,顶风作案?要是御史台参他们一本,吃不了兜着走!哪怕陆承启新法失败,整饬官场的监察司也是不会撤销的。贪官比一般的官员看得更远,看得更透,自然不敢明目张胆挑战陆承启。

除了官员集团外,还有谁对新法不满?武人集团吗?更不可能,大顺朝对于兵权的掌控,远超历代。出兵不仅需要皇帝的兵符,还需要枢密院的兵符,两者合一,才能调兵遣将。再加上陆承启早就全军通报,更改晋升机制,底层士卒更容易晋升,军功也有赏赐保障,陆承启想不出他们为何要反对新法。更何况,这般隐秘的做法,不是这些直肠子的大头兵能想出来的,幕后黑手,肯定另有其人!

只是他隐藏得太深,陆承启一时间察觉不了。这些人,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更洞悉御史台的弱点。神不知鬼不觉地利用御史台的特性,进行无差别攻击,扰乱陆承启的视线。这么做的目的是攻击新法,还是图谋不轨?陆承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把这个居心叵测之人找出来,简直是如芒在背,食不知味。躲在阴暗处的敌人,往往是最可怕,最阴险的敌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高丽使团的招数?

陆承启挺立身子,注视着他龙椅后面墙壁上悬挂着的地图,眼光突然聚集到朝鲜半岛之上。细想了一下此事收益最大的人,非高丽国莫属。陆承启先前强硬地回绝了高丽国使者崔介安重开边贸的请求,可能是高丽国使者怀恨在心,暗中想搞些破坏。

“难道是高丽使团的招数?哼,也太小儿科了吧,我可不是宋神宗,弄个变法天怒人怨的。现在商人阶级慢慢成长,只需要再维稳住两三年,把闲钱都吸引出来之后,商人阶级就壮大了。我的新法,代表了最广大的人民利益,又怕这些人弄出些什么幺蛾子?想用这等低劣的手段,逼迫我就范,没这么简单!我设定的新法,必须落实下去,要是有人不服,那就见点血吧。改革,总是要触动某些人的利益的,不见血,是没有震慑效果的。惹恼了我,哼,等着瞧!”陆承启心中冷哼一声,仿佛几百条人命在他眼中,不算什么似的。突然,他醒觉过来,有些慌乱,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心肠变得这般硬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黄门慌慌张张地闯进垂拱殿,躬身急道:“陛下,不好了,御史台的四十七名御使官,在殿门长跪,声称要死劾工部尚书黄锡时!”

陆承启闻言,心中巨震。他没想到,历代御史台逼迫皇帝就范的样式,出现在他身上。中国的古话里说,“法不责众”,御史台这般做,不就是为了以人数压倒陆承启,为的不就是逼迫陆承启就范吗!

“……臣孤直罪臣,蒙天地恩,超擢不次。夙夜祗惧,思图报称,盖未有急于请诛贼臣者也。方今外贼惟契丹,内贼惟黄锡时。未有内贼不去,而可除外贼者……”

一阵死劾书自殿外传来,陆承启立即明白,这是御史中丞李然的声音。看过一些明代史的陆承启。知道这些人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论软硬皆不吃,一心钻牛角尖,看见哪个人都像奸臣,他们就是天大的清官。他们死劾逼迫皇帝就范。就是为了博取声名,皇帝还不敢拿他们怎么样。若是陆承启敢施以廷杖,那就等于捅了马蜂窝了。他们的乡党、朋党、父党、母党、妻党、同科等,都会群起而攻之,把陆承启骂得狗血淋头。若是这人不幸挂了,那就更好看了,这些个官员天天披麻带孝,堵住皇帝出行的道路,谋求公道。

这些御使,简直就是天底下第一顽固。水泼不进。任凭你劝,都不会改变他们认定的东西。陆承启最怕这一招,或者说皇帝最怕的也是这一招。

陆承启缓缓转过身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他们想要死劾,那就死劾吧。跟他们耗着,看着他们,不要他们出了什么事情。”

小黄门领旨出去后,面对这些御使,也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站着,若是看见有人受不了烈日,这些内侍就要赶紧上去扶他们到殿檐下面遮蔽阳光。同时还有内侍端来茶水,点心。以防止这些人肚子恶。

一些意志力不算坚强的御使官吏,见待遇这般好,赶紧装晕。御史中丞看着他们,紧皱眉头,也不说话。他也算硬气,硬是靠着意志力。生生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个多时辰。

五月的太阳,直把他晒得口干唇裂,也没有叫苦一声。最后实在撑不住,头一晕,差点直直倒在地上的时候,被内侍扶着,坐在了殿檐下面,用冷水丝巾敷脸之后,才算活转过来。

陆承启则毫不理会,自从吩咐内侍如何对待中暑症状之后,他便稳坐钓鱼台,细细审阅内阁递上来的票拟。这些时日,国家大势安稳,除了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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