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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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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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嘀咕些啥?”杨文广虽老,耳力还是不错的,正待教育一番这个惫赖的小子,却听得一声梆子响,随后有传旨内侍高喊道:“圣旨到!枢密直学士杨文广接旨!”

杨文广顾不得“教育”杨怀玉,领着全家在杨府门前齐刷刷地跪下,恭领圣旨。

“制曰:杨府大婚,朕携皇后恭贺枢密直学士杨文广,其淑女于归,燕燕于飞,于归协吉,适择佳婿。之子于归,妙选东床,百两御之,跨凤乘龙,凤卜归昌,乘龙快婿,祥徵凤律,蒂结同心。洪祥四年五月初二。”

“臣恭谢天恩!”

那内侍笑吟吟地把圣旨递给杨文广,恭贺道:“杨学士嫁女,可喜可贺啊!”

杨文广也算是懂得人情世故,知道这内侍其实是想讨个吉利钱。这些阉人,没有了身体上的欲望后,只能从权力和金钱中寻找精神上的刺激。偏生小皇帝管得紧,内侍最容易拿的进项都没了。这次差事,他可是好说歹说,才从高镐那里拿到的。为的不就是那些吉利钱么,这可是人情的一种,小皇帝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吧?

杨文广心想:“大喜之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给了吧,好歹也传旨之人!”想到这,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着的吉利钱,笑吟吟地递到那内侍的手上,说道:“公公一路辛苦了,这是些吉利钱,拿去买杯水酒吃。若是有空,今晚可去王府上,一同吃宴席……”

那内侍笑得见牙不见眼,说道:“杨学士好意,咱家心领了。咱家还要去向陛下复旨,就不吃了……”

“公公慢走!”

宣旨的队伍,掉头往皇宫方向而回,慕容昭容有点不忿:“老头子,凭什么他要拿走女婿给你的吉利钱?他……”

“好了好了,今日乃是咱闺女大喜之日,些许钱银罢了。你去拾掇一番,好去王府赴宴……”

这边厢,王韶那迎亲队伍的八抬大轿,堪堪回到府前。到了这,新娘就不需要人背着了。甫一下轿,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王府的家仆在地上洒上“五谷”,即“稻、黍、稷、麦、菽”,这是讨吉利的做法,意味五谷丰登。新郎官牵着新娘子的手,踩着五谷,入了内堂后,便候着吉时,准备拜堂了。恰在此时,一声梆子响起,有人高声道:“圣旨到!禁军统领王韶接旨!”

王韶不敢怠慢,偕同新娘子,一干人等,皆跪下接旨。

不多时,一个小内侍跨门而入,笑嘻嘻地摊开圣旨念道:“制曰:洽闻禁军统领王韶新婚大喜,朕携皇后同来恭贺,王卿与杨府之女缔结良缘,白首成约,缘订三生,喜缔鸳鸯,成家之始,誓约同心,鸳鸯璧合,终身之盟,文定吉祥,盟结良缘,姻缘相配,许订终身。望日后尔夫妇二人,相敬如宾,白头偕老。特赏锦缎五十匹,凤钗一支,如意一柄,百子图一副。洪祥四年五月初二。”

前来看热闹的人,听了这等赏赐,心道:“这王韶圣眷正隆啊,赏赐那么多东西,看来皇上的偏爱这员将军……”

“末将恭谢天恩!”

王韶没经历过这等大的阵仗,成个亲,连皇上都惊动了。杨闹红盖着头盖,看不到什么东西,在王韶的牵引下,才站起身来。她还道这都是正常的,殊不知这等恩遇,别人是修了几辈子的善事都修不来的!

小内侍把圣旨递给王韶,笑嘻嘻地说了几句好话,王韶少不得也将吉利钱奉上。小内侍回转之后,家仆看了看时日,连忙说道:“吉时到!”

王韶听了,心中忍不住一阵紧张。牵着“牵巾”(也叫同心结),杨闹红如同木偶一样,被他牵着拜了天地,祖先和高堂。王韶父母建在,乐得连声道:“好,好,好……”

此刻,重头戏来了:“送新人入洞房!”

“娘子,请!”

“郎君,请!”

这也是礼俗的一种,唤作“相敬如宾”。入了洞房后,夫妻交拜。这可是正宗的汉人婚礼,后世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不过是简化罢了。交拜后,杨闹红披着红盖头,坐于床上,行“撒帐”、“合髻”之仪。合髻就是新婚夫妇各剪一缕头发,结成同心结的样子,作为婚礼的信物。然后杨闹红得在这等着,王韶需得出去招呼客人。毕竟还有宴席一事,杨闹红作为新娘子,不宜抛头露面,此事就唯有王韶去做了。

直到深夜,王韶才被人扶着回新房之中。没办法,喝多了。而陆承启也因伤不能前来,先前那些贺礼,便算知晓了此事。

新郎官入了洞房后,还有除花、却扇的仪式,直到灭烛为止。在灭烛的这一段时间里,前来的宾客无论老幼都可以恶作剧,刁难新人,这就是后世“闹洞房”的前身。

众人散去后,王韶才能用秤杆揭开杨闹红的盖头,此礼成了之后,王韶和杨闹红就算是“合法夫妻”了。要是他们都不合法,大顺都不知道几个人能合法,须知,这可是新皇第一次赐婚呐!

此起,芙蓉帐里春宵暖,一夜不与外人说。(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八章:炮船交付

五月初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与一片祥和的长安城不同,山东东路的东平府中,却是大战即将来临的气氛。

随着禁军在东平府展开训练,梁山上的水贼,似乎变得局促不安起来。时不时派船过来挑衅,禁军乃是朝廷精锐,如何受得了这等鸟气?当即奋起直追,奈何船不够快,被别人越甩越远。如此几次,禁军也不去理会他们了,只待这些水贼一靠近就放火箭,吓得这些水贼跳脚痛骂“直娘贼”、“这些鸟厮”……

禁军指挥使卢尘洹,也瞒着众人,悄悄学会了在船上站稳脚跟。要是打起来,他这个一军之帅连站都站不稳,那面子可丢大发了。事实证明,只要训练得当,便是北人一样能操舟如飞。朱全垨不愧是水贼出身,一些小技巧连朝廷水师虎翼军都虞候陈方运都不知晓。有道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水贼这个名声不太好听,可也是要靠头脑和体力吃饭的。毕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可万一踩点不准,被人擒了,那只能怪自己活该。

水泊西岸岸边,这是禁军的驻地。主帅营帐中,卢胖子正和虎翼军都虞候陈方运在合计。

“卢指挥使,禁军都训了这么久了,应该可以与水贼一战了罢?为何我等还按兵不动,若是给这伙水贼逃窜至黄河上,那就难办了。圣上怪罪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啊……”陈方运看着行军地图,忧心忡忡地说道。

卢尘洹大腹便便,松了松腰带,才慢条斯理地说道:“禁军是训练好了,可陛下应承的战船没来,如何能打?凭着那几条破船吗,嘿,平日里练练可以,真打起来,恐怕你我都得葬身鱼腹!再说了,陛下都不急,你急什么?”

陈方运苦笑道:“卢指挥使,你是没去扛军粮,那些百姓看着我们,是敢怒不敢言呐……”

卢尘洹奇道:“我们禁军帮他们驱赶水贼,他们怎么不领情?”

“卢指挥使有所不知,梁山水贼对这些平民百姓秋毫无犯,只劫富商。可我们来了后,当地百姓要给我们供粮,连水泊都不能进去打渔了。等于断了当地百姓的生路,怎能不恨我等?”陈方运娓娓道来,卢尘洹越听越不是滋味。

“便是如此,又奈之如何?”卢尘洹叹息一声,正待说些什么,帐门外响起一个声音:“指挥使,指挥使,有……有人……不是,有船来了!”

卢尘洹正烦着,没好气地说道:“水贼来了?给本将打回去就是了,这还需要跟本将讨军令吗!”

帐外传令兵说道:“不是水贼,是朝廷的船!”

卢尘洹一愣:“朝廷的船?”

陈方运反应过来了:“是不是新船?”

“是的,全都是古怪的新船……”

卢尘洹兴奋地跳了起来,他早就在这个鬼地方呆腻了,现在新式战船到了,哪里按捺得住?“走,去看看!”

挑开帐门,卢尘洹大喊一声:“备马!”

亲兵连忙把他的战马牵来,这可是新换的战马,乃是和辽国贸易中得到的。虽说不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却也神骏不凡,能驮得动卢尘洹肥胖的身子,还能辗转腾挪,各种疾驰。卢尘洹本来就爱马如命,现在更是如获至宝。

拍马往岸边赶去,其实以他的眼力,早就看到了五里外的新式战船。若是内行人,一眼就看出这新式战船不对劲了,奈何卢尘洹是个水战门外汉,根本看不出门道来。

拍马赶到岸边,把缰绳丢给一个禁军士卒,兴奋地从后面拍了拍正在打量新式战船的朱全垨,说道:“怎么样?”

“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接旨!”

卢尘洹一愣,好在他是武人出身,反应很快,当即率先跪下。然后他身旁齐刷刷跪下一片,宣旨之人,看起来不像是个内侍,所以卢尘洹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诏曰,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朕现在把四十艘新式战船交付与你,命你于年前解决梁山水寇。不管招安也好,全歼也罢,总之朕要看到的只是结果。若是办不成,朕撤你的职!洪祥四年四月二十。”

“末将恭谢天恩!”

这等白话般的圣旨,便是那些禁军士卒都听懂了,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老辛苦。卢尘洹注意到,骂咧咧地说道:“有甚么好笑的,本将这是圣眷正隆,你们懂什么!我说朱大哥,就属你最乐,你说说你乐些什么?”

朱全垨指着后面的新式战船,差点没笑断气。卢尘洹迷糊了,一把拽过刚刚来到的陈方运,皱着眉问道:“这新船有什么不妥吗?”

“怎么会是风帆?不应该啊……”陈方运急道,“卢指挥使,这风帆战船,怎么撵得上车船?这真的是新船吗,不会是搞错了吧?”

卢尘洹也没明白了,朱全垨是在笑,凭着这四十艘风帆战船,是根本打不过梁山水贼的。看到自己要被撤职,他就乐不可支。这人啊,不要太坏。卢胖子一肚子闷火,骂道:“人倒霉,放个屁都打脚后跟!”

“卢将军,小的乃是圣上亲封的火炮教习,卢将军不先看看这战船的威力么?”那宣旨之人,看着像是从军之人,不卑不亢地说道。

卢尘洹阴沉着脸,说道:“就这破船,还有什么好看的?”

“卢将军真的不看一下?”那火炮教习追问道。

陈方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连忙劝道:“卢指挥使,陛下怎么可能拿战事当儿戏?这新战船,定然是有其奥妙所在。不如先看看,不行的话,再写奏折不迟……”

这话正中卢尘洹下怀,这卢胖子心里头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不耐烦地一挥手道:“按你说得办!今日本将倒是要看看这什么新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火炮教习神秘一笑,说道:“请卢将军下令,捂住耳朵为好!”

“什么?”卢尘洹没会意,反问了一句。可那火炮教习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从禁军开辟出来的简易临时港口上登了船。卢尘洹喃喃地说道:“动作利索,倒像个军中之人!”(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九章:一炮之威

那火炮教习登船不久,忽然传来一阵怪声。像是根铁棍在甲板上滚来滚去的声音,十分怪异。不仅是卢尘洹,连朱全垨、陈方运都以为这新式战船会起锚而动,却不料迟迟没有动静。

“嘿,这船大是大了,可偏生用风范驱动,如何能快?若是接舷战,人家早就跑得远了!”虎翼军都虞候陈方运,冷笑地看着这“笨重”的新式战船,挖苦道。

朱全垨却摇了摇头,说道:“此时下定论尚早,虽看不出这新船有什么奇特之处,但我直觉,不会有这么简单的。”

卢尘洹却在想另一个问题,突然道:“你们说,这火炮教习,是个什么意思?”

“卢指挥使,这洪祥式步枪换做火枪,火炮,应当也是差不多的吧?”陈方运思索了一番,回答道。

就在这时,一旁围观的禁军那议论声突然大了起来。卢尘洹的亲兵指着那艘新式战船道:“指挥使,你看那!”

卢尘洹目力极好,便是隔得有些远了,也看得到那火炮教习登上的新式战船的甲板上,出现了一个怪异的东西。一根大铁管,安装在两个车轱辘上,又长又黑的管身,似乎很笨重的样子,要四个人一同拉着才行。

“咦,这倒像是大号的洪祥式步枪……”朱全垨瞧得极为仔细,喃喃地说道,“就是没有扳机,从哪里娄火?”

这些时日,朱全垨早就把洪祥式步枪摸透了。他也暗暗庆幸自己先投靠了朝廷,受了招安。那洪祥式步枪,简直是件神器,不似人间之物。只需一些黑、火药,铅弹,轻轻一扣动扳机,便能带走一条性命。任你武功再高,铜皮铁骨,被铅弹打中,也只有饮恨的下场。这大半年以来,这伙禁军陆续补充了洪祥式步枪,假以时日,禁军全都装上了这种神器,那梁山水贼,还能有活路?

卢尘洹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点了点头,忽然明白了什么:“看来这新船,就是靠这东西了……”

话还没说完,卢尘洹瞧得真切,那酷似洪祥式步枪的大铁管,忽然发出一道橘红色的闪光,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饶是卢尘洹武艺高强,也被骇得往后退了一步。

陈方运只觉得那船身晃了晃,便稳了下来。朱全垨瞪大了双眼:“这……这是什么东西?”

卢尘洹目不转睛,一直看着那带着火球的橘红色的火球,往梁山水泊深处飞去。一直飞了五六里路,才堪堪落入水中,激起一个巨大了水柱。

“好犀利的火器!”

卢尘洹虽看不起洪祥式步枪,但看到这一幕,他也折服了。洪祥式步枪,枪身过长,瞄准不易,若是速度够快,还能躲一躲。可这件大杀器,被轰中了,就真的没命了。卢尘洹也知道,便是在洪祥式步枪的三段式齐射中,他也讨不到好去。可他仗着武艺高强,还是觉得不过是取了巧罢了。若是没有铅弹,没了黑、火药,这些洪祥式步枪,比烧火棍都不如!

但是现在,这个大铁管,彻底把他折服了。他隐隐觉得,冷兵器将会被这种武器所取代,而武艺在未来的战场上,所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小了……试想一下,只要经过训练,哪怕是孩童,也能拿得起一支洪祥式步枪,能将一个壮汉杀死。若是整个禁军,乃至大顺所有的军队都装备了这种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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