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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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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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秦怡康对于兵部的事务处理得也很妥当,就算是陆承启这般挑剔的人,也找不出一丝毛病来,但也挑不出一丁点出彩的地方。或许这就是秦怡康的保护色,把自己演得平庸些,免得引起了陆承启的注意。

陆承启越想越觉得可能,但觉得许景淳的话站不住脚:“许卿之言,不过一面之词,不是能治罪证据。朕虽身为天子,也不能无故贬谪罢黜大臣。这样吧,许卿再监察多些时日,寻找证据。朕不希望‘莫须有’的罪名,在大顺出现……”

“莫须有”是一个新词,但许景淳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中华文字就是这么神奇,望文生义并非全是错的。许景淳知道,这皇上什么都好,就是爱较真。换做元绶帝,便是没有证据,都能把范仲淹猜疑了,逼得他只能自行上奏,请求贬谪。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兵部尚书秦怡康,陆承启却还在较真,说没有确切证据。秦怡康是谁?两朝元老,老油条中的老油条,想要拿到他的把柄,谈何容易?

心中嘀咕,嘴上却说道:“遵旨!”

陆承启突发奇想道:“许卿,朕想试探一番秦怡康,你说怎么样?”

“试探?”许景淳有点不解地问道。

“明日例朝,朕把拐卖孩童一案抛出来,看看秦怡康到底是个什么反应。”陆承启解释道。

许景淳明白了,说道:“陛下的意思是,要打草惊蛇?”

“诶,许卿,你用词不当,怎么能说是打草惊蛇,这个叫引蛇出洞!”陆承启“阴险”地一笑,“此案一旦抛出,秦怡康若是幕后主使,便是表面上看不出来,那秦府中也一定会有所动静。真如你所言,秦府中有百多号人,那秦怡康一定会把他们送出长安城的。这样他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惧有人查他。届时监察司把守住延寿坊、太平坊的各个要道,层层围困,当可一网打尽!”

这个乃是反向思维,陆承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许景淳表示赞同,忍不住又拍了一记马屁:“妙,陛下此计真妙!”

陆承启笑骂道:“别忙着拍马屁,若是幕后主谋不是秦怡康,便是捉了人,朕也只能不轻不重地给他个罚俸处置。届时朕出了丑,你还能讨得了好去?”

也只有“自己人”,陆承启才敢实话实说。确实,皇帝的面子不能落的,那背黑锅的就只有许景淳了。陆承启这么说,不过是要提醒许景淳,万一捉错了人,真凶隐匿得更深了,那一切的过错,许景淳就得自觉担负起来了。

许景淳也不傻,听得出陆承启想说什么,一咬牙,对天发誓道:“陛下,臣敢以性命担保,兵部尚书秦怡康,嫌疑重大!若是有误,臣会上奏,请求贬谪罚俸……”

陆承启也知道,现在秦怡康的嫌疑,已经有了八成之多。许景淳敢立下“军令状”,也是相信监察司的办事效率。

“既然如此,朕记下了。你先下去准备吧,明日例朝,由你牵头,说出此案。”

许景淳再拱手施礼道:“臣遵旨!”说罢,恭敬地弓着身子,退出了垂拱殿。

长安城,太平坊,一间写着“王府”匾额的宅邸前。

这是一间神秘的宅邸,被前任主人转手之后,新主人一直没有露面。在这个高官贵绅云集的太平坊中,极为罕见。每日都是由菜贩拉着一牛车的果蔬,肉贩推着肉案将四五十斤肉送到府邸上。如此奇景,持续了十余年,太平坊之人都见惯不怪了。

王府里的书房,一个中年人正在聚精会神地研读着今日的《大顺民报》,不知为何,身后的书架上突兀地传来一阵敲击声。

那中年人“倏地”跳将起来,连忙转动书架上的一个小香炉,继而传来一阵机栝的转动声,不多时,那书架被分成两半,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暗道。暗道前,一个须发半白的老头子,提着一个灯笼。烛光照耀在他的脸上,露出了一脸阴狠的神色,正是兵部尚书秦怡康!

“老爷!”

中年人不敢怠慢,连忙施礼道。

“不知为何,老夫这几日心神不定,老是觉得要出事一般。梁仲文那边,有什么消息?”

中年人说道:“太原府的一些士子闹腾了一番,又静了下来。梁仲文来信,说无能为力……”

秦怡康阴鹫着脸,说道:“不行就撤了吧,这些时日不是很太平,少点动作,也是好的。那个钦天监陈荀,还真有些门道,难道是他看穿老夫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四章:相面之学

中年人一愣,说道:“老爷,这些鬼神之说,不信也罢。老爷洪福齐天,那陈荀不过是一个神棍,他的话不值得信……再说了,老爷年轻时,不也是有个云游方士说老爷晚年运道不好么,现在老爷几乎位极人臣,哪里是……”

“够了!”中年人还没说完,秦怡康就一阵咆哮。这一段是他心中隐藏最深的隐秘,本以为忘了,却不料被这中年人提前,气便不打一处来。

中年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

秦怡康阴沉着脸,沉默了良久,才说道:“这段时日,老夫就不过来这边了。暗道先封死,那些弟兄,就都在王府中呆着。起来吧,日后再敢提起这事,老夫定不饶你!去做事罢……”

中年人这才敢爬起来,丢魂落魄地逃出了书房。秦怡康想起三十年前,那会他还是一个绿林大盗之时,劫了一个云游方士。云游方士一点都没有惊慌,跟他说要给他一场富贵,但这场富贵乃是夺人气运,会贻害子孙,且晚年运道下滑,有性命之危。

秦怡康那会还不叫秦怡康,叫王霆。结果他按照云游方士所言,真的碰着了一个正赶往夔州路赴任的厢军指挥使,与他长得有九成九的相像。王霆按照云游方士所言,起了歹意,杀了这秦怡康,摇身一变,成了厢军指挥使。

后来因缘际会,竟成了二品大员,几乎位极人臣。秦怡康,哦不,应该叫王霆的秘密,只有当初一起聚啸山林的弟兄们知道。而王霆也确实够义气,把弟兄们都洗白了身份,摇身一变,成了人贩子。这一做,就是三十年。

这个秘密,一直都是王霆心中的刺,这些年来,他也没动秦怡康的亲眷,膝下“只有一子”。人人都道他平易近人,却不知与一个绿林大盗同处朝廷之中,议论政事,真的是莫大的讽刺。

王霆看着书房外面的天穹,黑沉沉的一片,似乎张开了血盆大口,向他吞噬而来……

与此同时,大顺皇宫垂拱殿之中,陆承启正处理着政事,这是李诫呈上来的奏折,关于黄河治水进程的。还没看完,贴身小太监高镐便进来说道:“陛下,钦天监陈荀求见。”

陆承启头也不抬,他要专心办完这件政务再言其他。黄河治水乃是关系到子孙万代的事,马虎不得。仔细看完李诫的奏折后,陆承启用金笔狼毫,蘸了朱砂,写了个御宝“李卿用心治水,朕心甚慰。治水一事,朕不懂,李卿拿主意。若能使黄河不再泛滥,再好不过;如若不能,减少水患也是稳妥之法。”

写完之后,再放到一旁晾干,才抬起头来问道:“你说甚么?”

高镐也知道,小皇帝如此认真,定然是遇到了要紧之事,不敢打搅。此刻听他问起,才恭敬地说道:“回禀陛下,钦天监陈荀殿外求见。”

陆承启有点意外,平日里那么多大臣求见,他都或多或少猜得出是什么事。唯独这神棍来求见,陆承启猜不出有什么好事。

“宣吧!”陆承启有点头疼,按了一下太阳穴说道。

高镐说道:“遵旨!”便退出了殿外。

不一会,一个颇具仙风道骨的人影出现在了陆承启眼中。“臣陈荀,参见陛下!”

陆承启打起精神来,说道:“陈卿可有何要事?”

陈荀知道,垂拱殿之中无其他人,放心地说道:“臣身为钦天监,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曾一度黯淡,此乃不祥之兆也……”

“额,这紫微星是甚么?”

陆承启毫无一个“古人”应有的常识,傻乎乎地问道。

陈荀一愣,耐心地解释道:“回禀陛下,紫微星属己土,乃南北斗中天之帝王星,为官禄主。天星有三垣,紫禁垣居中央,太微垣、天市垣陪设两旁。紫微化气曰尊,十四星曜中帝王,对应人间帝皇。”

陆承启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说的是自己啊。不对,这神棍想说什么?陆承启想到这,顿时提高了警惕:“原来如此,朕有什么灾劫啊?”

“非是陛下之灾,乃是紫微之曜,南斗助星天钺崩塌。天钺为将星,又为武臣。臣寻访长安城中武将武臣,偶有所获……”陈荀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陆承启漫不经心地说道:“陈卿有何收获?”

“臣观兵部尚书之面相,竟发现其命宫乌黑,竟是命在旦夕之相。臣劝他顺应天时,却被他赶出了秦府……”陈荀愤愤地说道,他本是一片好心,却不料被秦怡康这般奚落。

陆承启大为吃惊,他都没有行事,怎么陈荀就看出来了?难道相面之学,真的神奇若厮?当即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除此之外,陈卿还看出了什么?”

陈荀很奇怪地接着说道:“臣仔细端详秦尚书的面相,竟发现此人并无官禄之相,而是被人蒙蔽了天机,方能平步青云。这种面相,乃是贵人相助之相,万中无一……”

陆承启假装紧张地说道:“那大顺社稷可受影响?”

陈荀奇道:“这正是臣百思不得其解之处,紫微、天钺黯淡,可文昌、文曲、天魁、左辅、右弼、禄存、天马七曜却异常明亮……”

“这说明了甚么?”陆承启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紧张,他不是一向不信这个的么?

“臣……也不知……”陈荀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来。

“额……”陆承启心道:“原来也是一个业务不精通的神棍,难道是被他侥幸蒙中的?”

想到这,陆承启和颜悦色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陈卿莫要过于沉溺此道。这件事朕知道了,会下旨让秦尚书注意的。若无要事,你且退下吧……”

陈荀退出垂拱殿之后,陆承启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这神棍,难道真的是有些本事的?”

陆承启知道,相面之学由来已久,颇为神奇。殊不知这人的面相,往往能透露出这人的信息。相面者认为,阴阳五行之气化生天地万物,人禀命于天则有表候于体,只要掌握了其中规律,便能推算出人之富贵贫贱及命运休咎变化。学艺不精者则屡屡有误,但面相大师,却铁口直断,一卦千金,端的神奇无比。

陆承启不知道陈荀属于哪种,如果是神棍的话,他怎么看得出来秦怡康命在旦夕?如果是大师,怎么算不出他也是个冒牌货?(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五章:含沙射影

翌日,乃是五日一朝的例朝,长安城的大小京官,八品以上都要去大庆殿“点卯”。当文武按官位高低排列好队伍后,在一片奏乐声中,大顺天子陆承启,在内侍、侍儿的簇拥下,缓步进入了大庆殿。

陆承启身后的侍儿,韩凤儿赫然在列。这几日来,陆承启终于接受了韩凤儿的“贴身保护”,竟有些享受了起来。没办法,韩凤儿的魔鬼身材,简直太吸引人了。陆承启又是血气方刚,哪里禁得住她不经意间展露出来风情?

韩凤儿则是第一次亲身经历大顺的例朝,一副紧张的模样,生怕出了差错。亦步亦趋地跟着陆承启,竟差点踩到了陆承启黑舄(皇帝专用鞋子)。待得陆承启坐下后,韩凤儿才执扇立在旁边,看着下面黑压压的文武百官,双腿都有些打颤。她定了定神,以只有陆承启听得见的声音说道:“陛下,这……这便是例朝了吗?”

陆承启没有理会她,她的心路历程,陆承启也经历过一次,知道习惯就好了。其实那些糟老头子们有什么好怕的,最起码陆承启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兵权在握,看向这些只懂耍嘴皮子的糟老头们,心中的底气莫名其妙就高涨了起来,看向这群大臣的时候,就好像看见了一群羊,再装模作样也只是食草动物罢了。只要牧人的屠刀举起,他们便会倒地。当然,陆承启不想做牧人,他想做一个神,俯看世人。

这种恍惚间的错觉,唯有坐上了这张高高在上的龙椅,才能有这种感觉。至于韩凤儿嘛,除了紧张之外,还是紧张。

待得百官山呼万岁过后,例朝便算开始了。陆承启清了清嗓子,气沉丹田,朗声说道:“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话还没落地,居然第一个跳出来的是内阁首辅徐崇光,监察司许景淳的脚都踏出来了,可还是被徐崇光抢在了前面。陆承启在上面瞧得真切,心道:“这首辅,身体还异常矫健啊!”

徐崇光可不管其他的人眼光,端着朝笏,肃容满面地说道:“陛下,如今大顺为新政闹得沸沸扬扬,朝廷再不出面制止,恐怕迟早生出祸患呐!”

对于这档子事,陆承启知道的绝不比徐崇光少了。这老头几日来都不理会陆承启,想必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原先,徐崇光本是中立派的,既不赞成新政,也不故意撂挑子不干。现在好了,国内一片骂声,他首先扛不住了。毕竟徐崇光是立志要青史留名之人,对于名声重视,绝不在任何人之下。当然,你可以说他虚伪,但他的虚伪,也正好成全了大顺,相益得彰,不是么。

陆承启尚未说话,许景淳就出列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徐崇光这回是铆上劲了:“许司长,老臣尚未奏完,你为何如此不懂礼数?”

许景淳笑道:“徐首辅莫恼,臣言及之事,亦和新政有关。”

徐崇光冷哼一声,正眼都不带看许景淳的。许景淳背后可是有陆承启撑腰的,只要陆承启还是他坚强的后盾,他在大顺几乎可以横着走。当然,这要在陆承启的授意下。

许景淳笑呵呵地端着朝笏说道:“陛下,监察司得到确切消息,有人蓄意破坏新政,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监察司乃是小皇帝的左膀右臂,今日许景淳敢如此放声,肯定不是空穴来风了……额,也说不定是许景淳和小皇帝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通过这样来换取时间,博取同情?一些头脑转得快的文臣,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种阴谋论。

陆承启脸上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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