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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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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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了事,被你爹爹罚去书房抄经书去了。”杨怀恩幸灾乐祸道。

杨闹红能想得到不喜读书的杨怀玉,一边愁眉苦脸抄着经书,一边咬牙切齿咒骂的模样,心中就是一阵偷乐:“叫你打人,吃苦头了吧?”

这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诡异。所有杨家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看着杨闹红一个人傻乐。大家都是过来人,哪里还看不出来这小丫头片子是怀春在心了?这等变化,恐怕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杨闹红整日整日往王韶房间跑,借口就是照顾王韶。你说王韶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何必她来照顾?杨闹红给自己的借口,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说话的朋友,一时间舍不下这种感觉罢了。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当面说出来而已。

过得十日,王韶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起码乌青是不见了,就是还有点肿。没办法,杨怀玉一身力气也不是盖的,小神将的名头,也不是浪得虚名。一拳挨得结结实实,怎么说都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起的。

就在杨闹红和王韶越谈越欢,越来越“深入了解”时,门外王韶的亲兵来报:“统领,京城派人来传旨了,杨州牧让你过去!”

杨闹红已经忘了这茬,现在一听,乐坏了:“是皇上派人来封赏我们的?我就说嘛,有功不赏,让弟兄们多寒心呐……”

那亲兵苦笑道:“看来传旨那人的阵势,不太像是来封赏的……”

王韶说道:“行了,知道了。等我换了衣裳,立马过去接旨。”

而此时,杨闹红这个傻姑娘还在纠缠这个问题:“不是来封赏的,那是来做什么的?”

王韶本来以为杨闹红会明白自己所指,却没想到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叹了口气,说道:“还用说吗?肯定是陛下降旨定罪了!”

杨闹红听了这话,气得跳将起来:“凭什么!我们没罪,还有大功!”

王韶一愣,说道:“朝廷决定的事,不是你我两句话能反过来的……好了,别在意这个了,我要换衣服了,你不出去?”杨闹红脸一红,啐道:“呸,不正经!”说罢,红着脸出去了。然后好像又想起什么,折返回来帮王韶带上了房门。(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九章:互换官职

等王韶穿戴整齐,来到杨府正堂的时候,杨文广已经备好香案,携同奉圣州一干文武官员,听候圣旨了。

而那宣旨之人背对着香案,似乎对着远处的天穹在出神一般。只见此人却也身着甲胄,仿佛乃是武人出身。王韶心中琢磨开了:“难不成皇上真的要把杨文广降职吗,不然的话,怎么会派个武人来宣旨呢?”

一般来说,宣旨的都是太监,不是小黄门,就是皇上的贴身太监,按照皇帝对某事的重视而定。而直接派出文官或者武官来宣旨的,多半是走马上任,降旨饬职了。王韶再看看杨家众人,脸上都有一股大祸临头的惶惶之色,也有的对王韶怒目而视。因为他们都认定,若不是王韶,杨文广又怎么会背上这个黑锅,丢了官职?

王韶深知,越是辩解,他们越不会相信。倒是杨文广一副风轻云淡,轻描淡写的表情,似乎万事不萦绕于怀。甚至还向王韶投去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似乎在说:“老夫都一把年纪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不就是降职嘛,不要放在心上!”

王韶还没来得及品味出什么,那宣旨之人已然端着圣旨,施施然地转了个身。王韶见到此人,登时一愣:原来竟是熟人!

“这不是威远候韩帆吗?难道他要顶替杨文广,做这奉圣州州牧不成?他可是枢密直学士啊,正三品的京官,怎么会舍得来奉圣州,做一个正二品的州牧,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韶心中念头急转,却也想不通这是为何。

杨文广见人都到齐了,便朗声说道:“韩学士,奉圣州所有官员已然到齐……”言下之意,便是可以宣旨了。

韩帆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杨文广可以焚香了。待得香案上的三炷香焚燃后,杨文广三叩首后唱喏道:“恭请天安!”

韩帆稍稍收敛了笑意,肃穆道:“圣恭安!”

旋即,韩帆摊开圣旨说道:“敕曰:奉圣州州牧杨文广,熟谙兵法,自任奉圣州州牧以来,辽人不敢南下一步,是为大功。皇考赐下,一门虎将,以表其璋。虽近日有出格之举,亦是为国着想。朕尝闻,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加之辽人日催益甚,朕不胜其烦。唯有委屈杨州牧,卸职回京,出任枢密直学士。威远候韩帆,志虑忠纯,兵法纯熟,可为替代也。洪祥四年正月二十。”

杨文广再拜三叩首,道:“恭谢天恩!”

韩帆宣读完圣旨后,按礼制答道:“天恩浩荡,杨学士须谢恩啊!”

杨文广再行三叩首,说道:“陛下教诲,臣永服辞训!”

到这里,圣旨已然宣读完毕。在场的大多是武将,哪里听得懂文绉绉的圣旨,不由地问道:“圣旨写了些什么?”

杨怀玉这会高兴了,杨文广居然进枢密院了!这可是京官啊,有道是宁做九品京官,不做四品州府。京官的待遇,可不是地方官能比拟的。更何况是枢密直学士,这可是正三品的京官,实打实的实职!

高兴之下,杨怀玉得意洋洋地解释道:“爹爹要去京城,做三品官了!”

乍闻此言,这些大老粗就不干了:“诶,怎么降职了?”

“是啊,州牧就算不升官,起码不会降职吧?”

“难道是圣旨出错了?”

……

听了这些话,杨怀玉脸色都青了,怒道:“瞎嚷嚷什么,京官能比地方官吗?这点道理都不懂,你们真的蠢到姥姥家了!”

这些大老粗一听,才知道原来这是明降暗升啊!一个个喜逐颜开:“我们这不是怕州牧他吃亏吗?对了,我们怎么没有调令啊?”

韩帆笑着解释道:“诸位,以后我便是奉圣州州牧了,杨老将军则是调任枢密院,前途大得很!而你们呢,陛下暂时没有调令,不如你们与我再呆个几年,我回京后定然向陛下举荐你们?”

韩帆虽出身将门世家,可从未真正带过兵。陆承启也不太相信他,所以并不准备动奉圣州的将领,好他们辅佐让韩帆尽快熟悉军务。毕竟奉圣州乃是北方的屏障,非得有一个得力大将镇守不成。

可这般一来,这些大老粗一个个都有意见了,嘴上没有说,可一个个如同斗败的公鸡,精气神都蔫了下去。韩帆心道:“陛下果然熟知士卒心理,所料分毫不差!”

韩帆继续说道:“诸位不要垂头丧气的嘛,陛下还让我带了赏赐过来,每人都有十贯钱!”

财帛动人心,韩帆用陆承启的银子收买人心,总算是稍稍镇得住这些骄兵悍将了。这些大老粗一听,顿时欢呼起来。要知道,奉圣州可是有几万士卒的,每人都有十贯钱,这可不算少了!十贯钱,在奉圣州的购买力还是很足的,这些大老粗一听有钱,登时换了个嘴脸。

韩帆心知肚明,他们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才对自己客气的。但话还是要说明白的:“陛下赏赐的事,不要说出去,这是陛下的口谕,懂了吗?陛下说了,要是谁胆敢泄露信息,一律追回赏赐。这十贯钱,就当做饷银了,懂吗?”

这些大老粗听到还可能收回去,顿时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说道:“得令!”

韩帆又对杨文广说道:“老将军,陛下等不及要见到你了。你尽快阖家搬迁到长安吧,陛下已在长安赏赐下一座宅府……”

杨文广叹息道:“陛下厚爱,如何担得起?”

王韶笑道:“这是老将军应得的!”言下之意便是自杨延朗以来,杨家一门三代,都在镇守奉圣州。如此丰功伟绩,又岂是区区一座宅府能衡量得了的?

韩帆又对王韶说道:“王统领,陛下也有口谕给你,让你尽快回去皇家军校,完成学业。当然,回京之后,还需面圣一番。”

王韶连忙说道:“末将领旨!”

韩帆交待完事情后,在这些奉圣州将领的带领下,去交接军务了。奉圣州乃是大顺最北端的边城,扼守要道。契丹人想要进攻中原,必从奉圣州经过。否则只能绕道幽州、绕道大同府。可奉圣州屯兵好几万,全都是精兵强将,要是来个合围,那契丹人插翅也难飞。契丹人也不傻,奉圣州一日不除,中原一日无望。是以杨文广和耶律仁先在奉圣州斗了二十余年,胜负各半。但奉圣州还是牢牢掌控在大顺手中,契丹人蹉跎岁月,除了葬送掉诸多士卒外,一无所获。(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章:终见真容

二月里的长安城,秀才举子骤然多了起来。没办法,很快就开秋闱了,这次恩科不同寻常,秀才举子早些来长安城做准备应考,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按照规矩,春闱一般指的是“省试”,也就是贡试,在贡院举行,乃是三级考试中礼部出题考的一级。而秋闱,则是州试的代称,因考期在秋季八月,故又称秋闱。《大顺律》有载:“诸路州军科场并限八月引试,而礼部试士,常在次年的二月,殿试则在四月。”

大顺极其重视科考,所以把科举条例都写进了《大顺律》中。当然,这只是一般的规矩,陆承启是什么人?当今天子啊,改个考试时间,不是易如反掌?当然,为了照顾大江南北的举子,这次科举说是秋闱,其实是延后了时间的,要在九月末才考。八月乃是中秋,九月都算是深秋了,如此科举,说是秋闱,倒也说得过去。

此刻,一行人缓缓从长安城的北门,芳林门进入长安城中。

“阿娘你看,这里好多秀才啊!”

杨闹红骑在马上,对着并排行驶的马车,娇声呼道。

“行了行了,大呼小叫什么!”慕容昭容在马车中,不耐烦地说道。杨闹红觉得好生没趣,不由地回头望了一眼远远吊在后面的王韶。杨怀恩见她如此动作,心中好笑道:“这个傻妹子,总算懂得男女之情了。”

这样的动作,杨闹红一路上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她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似乎离开了王韶这十余日后,心中总是空空的,仿佛缺了什么一样。她给自己的解释是,或许是她交的第一个朋友,一时间分开有些舍不得罢了。

王韶是过来人,哪里会不知道杨闹红已然怀春在心?只是他已无男女念想,所以才远远避开罢了。不过回长安城的路就一条,不管如何避开,还是免不得要碰面。错过了驿站,就要再走百十里地了。

这两人的动作,又如何瞒得过众人?也只有杨闹红自己蒙在鼓里而已。奈何一路上都没有什么相处的机会,众人就算有心成全,也无力促成。再加上王韶有意无意的躲避,更是让众人恨得牙痒痒。

此刻到了长安城中,杨文广就显出一家之主的气度来了:“你们先去宅府安顿好,老夫要进宫面圣。”面圣这件事,仅在他出任奉圣州州牧第一年过年时,才有过一次。其他时间,杨文广都没有这个际遇。想想当初任州牧时,不过三十余岁年纪,现在一晃就是二十余年,真是岁月不饶人呐!

杨文广对着王韶招了招手,王韶顺从走了过来。“子纯啊,你也要进宫面圣对吧?”

王韶点了点头,杨文广说道:“那就好办了,我们一起去。”面对着这样一位虎威犹在的老将,王韶怎么敢拒绝,只好与杨文广并排同骑,让胯下骏马慢慢踱着步子。

“老了,多年未到长安,都不在皇宫在哪,子纯你看着点路。”杨文广叹息一声,说道:“岁月不饶人呐,想当年的长安城,哪里有这般繁华?”

王韶也接过话头,说道:“是啊,自从陛下登基后,长安就越来越多人了。也不知道过些年,会不会再往外扩建城池?城池大了也不好啊,难以防守……”

杨文广惊讶地说道:“你还研究过长安城的防守?”

王韶知道,这几乎涉及到最高军事机密了。也只有禁军,才能触碰到的机密,不过想到杨文广即将就任枢密直学士,迟早会了解到这方面的,王韶降低声音道:“可不是,陛下和军器监最近还弄出个大家伙,就是这个的百十倍,嘿嘿,那玩意可比床子弩,抛石机厉害多了……”王韶指了指身后背着的洪祥式步枪,一脸神秘。

杨文广眉头一皱:“既然如此犀利,为何不送到奉圣州。有了这等兵器,奉圣州岂不是固若金汤?”

王韶说道:“这玩意太难造了,现在连几门都没有……”

杨文广一阵出神,也不知说些什么。两人默默走了好久,杨文广才叹息说道:“老夫戎马一生,生死都能置之度外,唯独两件事放不下。王子纯,你可知道是哪两件事吗?”

王韶摇了摇头,其实他已经猜得到七七八八,心中忐忑了起来。

“第一件事,便是怀玉。怀玉肖其先祖,天生神力,可贪玩成性,不肯习兵法,这都是被他阿娘惯坏的。老夫怕有朝一日撒手人寰,怀玉无人能治,走上了歧路……”

王韶说道:“这倒不怕,陛下创下的皇家军校,专治各种骄兵悍将……额,老将军莫怪,这是陛下是原话。让小将军去皇家军校进修两年,我敢担保,小将军此后前途无量!”

杨文广叹息说道:“但愿吧!怀玉不是老夫最牵肠挂肚的,最牵肠挂肚的,还属闹红这丫头了。”

王韶心中“咯噔”一声,心道:“坏事,还是来了……”

只听杨文广的戏演得十分真切,一脸痛心状:“都怪老夫那时军务繁忙,无暇管教这丫头,以至于她从不习女红,整日舞枪弄棒,若是身着男装,恐怕无人认出她是女子。如今都二十有四了,还未曾找到夫家,生得一儿半女,这让老夫怎么放心得下?”这番话,在奉圣州杨文广就想对王韶说了。可那会杨闹红天天腻着王韶,杨文广即便有心靠近,也不知道用什么借口。难得今日有时间,杨文广怎能放过这个机会,不借题发挥一下?

王韶硬着头皮说道:“老将军身体健壮,定然长命百岁!杨姑娘虽性情耿直,却为人善心,乃是好女子。如此女子,何愁嫁娶?老将军多虑了……”

杨文广认真地看着他,说道:“真的是老夫多虑了吗?”

王韶的眼神开始闪躲,杨文广继续说道:“闹红看上了你,你却躲躲闪闪,你真当老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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