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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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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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你多虑了。除了萧敌烈之外,可还有九位忠于陛下的旗鼓拽剌详稳!区区一个萧敌烈,又有什么作为?再说了,皇太叔结识的奸佞里面,虽说都有兵权,可又有几个能在御帐亲骑、三十万宫帐军面前讨得了便宜?”萧虚烈分析说道,一点都没有担心的神色。

对于这些奸佞的兵力,萧虚烈是有所了解的。陈国王陈六、卫王西京留守贴不、林牙涅剌溥古、统军使萧迭里得、北院枢密使萧革、旗鼓拽剌详稳萧敌烈、国舅详稳萧胡笃、南院副枢密使耶律撒剌竹这些人加起来,不过是两万兵马,再加上耶律重元自己的兵马,也就八万出头那样子。别忘了,耶律重元可是在幽州城下,把自己的精锐士卒都葬送掉了。这八万士卒,在萧虚烈眼中,还不如三万人!用汉话说,那叫什么?对,叫做“土鸡瓦狗”!

萧虚烈轻蔑地笑道:“只要陛下还在宫帐军的保护下,这些人便是有不臣之心,又能做些什么?萧峰,你多虑了!”

可萧峰就是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若是陛下没有宫帐军的保护呢?”

“那只有一种情况,陛下出了临潢府……”萧虚烈无心地说出了这种情况后,自己也紧张了起来,“陛下出了临潢府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御驾亲征,二是进行围猎。围猎,围猎……萧峰!”

萧虚烈猛然喝道,萧峰立即说道:“大帅,怎么了?”

“上次陛下同你一起出去围猎,是什么时候的事?”萧虚烈颤抖着声音问道。

萧峰是聪明人,听得出萧虚烈话语中的意思,也慌了神:“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一个月前?那就是说是九月?还好,现在已经是十月了,或许再过两天,风雪就要来了。这样的话,陛下就不会出去围猎了……”萧虚烈听得萧峰给出的肯定回答,心中稍安。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不行,我得写封奏折给陛下,要陛下一定要多加小心……”萧虚烈关心则乱,萧峰听了这话,连忙说道:“大帅且慢,陛下十分信任皇太叔,是不会相信你的!”

萧虚烈被他这么一提醒,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他并不会直接提起皇太叔的名字,而是旁敲侧击,在奏折里面写有人居心叵测。以耶律洪基多疑的性子,自然不会轻易出了上京,出了临潢府了。

只是此刻大军赶路,没法写字。只能等到大军安营扎寨后,萧虚烈才能写就。派人用快马传书过去,这样的话就夹在军情奏折里面,既能做到滴水不漏,又能引起耶律洪基的多疑,可谓一举两得。

萧虚烈打定主意后,对萧峰说道:“此间没甚么事了,你回去领兵吧。”

萧峰领命,双腿一夹,那骏马便飞驰而去。马背颠簸,萧峰的心也是如此七上八下,“难道真的有事情发生不成?不会的,以皇太叔父子的本事,就算有八万人马又如何?面对汉人他都打不过,更别说御帐亲骑了。便是只有三万人,也足以打败皇太叔!”

这般想了想后,萧峰的心才算安定了些……(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一章:摊牌

辽国上京临潢府,知北院枢密事萧胡睹的府邸之中。

皇太叔耶律重元和楚国王耶律涅鲁古正在萧胡睹的府上做客,全部闲杂人等都被屏退出去了,厅堂内外集齐了萧胡睹一党。主要人等有耶律重元父子、萧胡睹、陈国王陈六、卫王西京留守贴不、林牙涅剌溥古、统军使萧迭里得、北院枢密使萧革、旗鼓拽剌详稳萧敌烈、国舅详稳萧胡笃、南院副枢密使耶律撒剌竹这几个人。

这次聚会,对外的名头是家宴,由萧胡睹宴请大家。其实大家都明白,经过了几次接触之后,形成了以耶律重元为首的奸党。如今他们已经成了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朝廷内外无不知他们是一党的。

果不其然,现在厅堂之中,耶律重元是坐在上座的,其下则是耶律涅鲁古。而萧胡睹是其中穿针引线之人,首先开口说话了:“皇太叔召集我等过来,想必是有什么好事要宣布?”

耶律重元还未说话,耶律涅鲁古就开口了:“诸位,父帅要有一场富贵,赠与大家,不知道大家要不要?”

陈国王陈六是耶律重元父子之外,地位最高之人。只是他的地位很尴尬,他的母亲是个汉人,他父亲是耶律氏的一个小部族族长。由于他的哥哥们都被征兆去打草谷,结果全都战死在顺辽边境,他才有幸做了这个小部族的族长。但从来不受人待见,便是这个陈国王的名号也是拿来侮辱人的。辽国朝廷用他母亲的姓氏给他封号,这不是明摆着侮辱人吗?好在陈六心机颇深,坦然受之,还把自己的名字从耶律喇乍改为陈六。一来,耶律喇乍这个名字,本身的意思就不好,相当于垃圾的意思;二来取名陈六,也算是服软,隐藏起自己的祸心;更重要的是,陈六这个名字,让他时刻不要忘了他身上有汉人的血统,提醒他不要白日做梦,辽国朝廷是不会承认他这个小部族的了。要想进一步取得更多的东西,就要造反!从这个层面来说,陈国王陈六比萧胡睹更具有赌徒性质!因为他知道,若是赌博不成,他的部族拖下去,就会慢慢被其他耶律氏吞并了。

陈六听得耶律涅鲁古这么一说,心思立马活络开了。送他们一场富贵,除了从龙之功,他的地位这么尴尬,能有什么富贵可言?

想到这,陈六喝着辽国特有的奶茶,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心虚,然后才接话道:“不知皇太叔,能赠与甚么富贵给我们?”

他们这里一党,有陈国王、卫王,还有知北院枢密事、北院枢密使,已经差不多位极人臣。北院枢密事、枢密使想要更进一步,除了原先的上司都挂了,或者都被撤职,他们是没有机会的。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耶律重元要做什么了。

耶律涅鲁古说道:“当今圣上重用奸佞,耶律乙辛似忠实奸,萧虚烈贪财,父帅忠心耿耿,却不得重用。”

听到这,耶律重元也开腔说道:“唉,若是如此,当初先帝驾崩后,我就争一争那皇位了……”耶律重元现在想起的是,当初辽兴宗在酒醉时答应死后传位给他,使他和其子耶律涅鲁古都起了谋夺帝位之心。后来兴宗病重之际,又召耶律洪基“谕以治国之要”。兴宗死后,耶律洪基能顺利地继承皇位,都是辽兴宗一手布置的。在辽兴宗如此谋料后事的前提下,耶律重元都不在临潢府,如何能争夺皇位?

是以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微微一变。大家都明白,以辽兴宗之能,又岂是他耶律重元能比拟的?便是驾崩后的布置,耶律重元都还是比不上!

但此话一出,耶律重元不臣之心就昭然纸上了。陈国王陈六和卫王贴不对望了一眼,由贴不说道:“皇太叔乃宗室,继承大位自是名正言顺。只是当今圣上春秋正盛,奈之如何?”

余下之人也都明白了耶律重元的谋逆之心,可都在一条船上,想要脱离已经迟了。北院枢密使萧革点了点头,说道:“当今圣上虽然为人昏庸,忠奸莫辨,迷于酒色,好汉文化,可大辽一片平和,如何能反?”

林牙涅剌溥古说道:“不错,再加上守卫上京的四十万宫帐军,我等区区几万兵马,如何能攻得入?”

众人皆附和此言,耶律重元笑道:“就是如此,才召集大家,商议一番,看能不能巧取帝位。”

一直不出手的国舅详稳萧胡笃突然说道:“除非陛下退位让贤,不然不可能……”要说这里面谋反意志最不坚定的,便是这国舅萧胡笃了。此人性格反复无常,除了萧胡睹之外,没人敢相信他。而萧胡笃的真正后台,则是耶律洪基的皇后萧观音。作为萧观音的舅舅,虽然是表的,但也是国舅不是?

他能做到详稳,做到宿直官,也是占了国舅这个身份。他也知道自己没啥本事,武艺平常,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顶天了。要想再进一步,除了萧观音在耶律洪基耳边吹吹枕边风之外,便没什么机会再升迁了。官职不升,哪里有钱有美人?

北院枢密使萧革是与萧胡睹狼狈为奸的,当即说道:“耶律洪基又没有像南边汉人小皇帝一样撞坏头脑,怎么会退位?”

南院副枢密使耶律撒剌竹说道:“那就只有举兵一途了,可我等的兵力加起来,也不是宫帐军的对手啊!”

耶律涅鲁古阴沉沉一笑,说道:“哼,上次耶律洪基只带一千多人出去围猎,要不是我们没得到消息的话,此刻开皇殿上的龙椅已经换人了!”他说的是实情,当知道此事后,耶律重元父子气得差点没杀人。要知道那会耶律洪基身旁只有一千多人,多好的机会啊!而且他们已经离开了临潢府的范围,去了差不多六日才回。这么长的时间,宫帐军、御帐亲骑便是想要救援也来不及了。白白错失这样的好机会,耶律涅鲁古气得直跺脚,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光……(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二章:定计

陈国王陈六最先醒悟过来:“楚国王的意思是,再次引诱耶律洪基出去围猎?”

耶律重元一听,两眼登时放光:“这个主意不错!”

“可耶律洪基已经秋猎过了,还会再出去一次不成?再说了,要是我们提起此事的话,岂不是让所有人都戒备起来?”萧胡睹皱了皱眉,觉得此计不怎么样。

而北院枢密使萧革突然摆了摆手,说道:“不,此事大有可为!”

耶律重元连忙说道:“怎么说?”

萧革冷笑道:“我们自是不能提出此事,可若不是我们提出呢?”

说到这,在座的都不算太蠢,明白了萧革想说什么。没错,要想成事,自然不能他们提出来,更好是让他们的政敌说出来。他们的政敌主要有谁?最大的便是萧虚烈,此人能在朝中屹立数十年不倒,自然是有他的独到之处。不过现在萧虚烈已经去了越里吉,对他们已经构不成威胁了。说起来,这还得感谢高丽国,感谢生女真,把他们最大的政敌给吸引走。

除了萧虚烈之外,他们最大的政敌就是深得耶律洪基信任的耶律乙辛了。耶律乙辛仗着耶律洪基的圣眷,屡屡与萧胡睹、耶律重元在利益上有诸多争执。可以说此人比萧虚烈更加难缠,萧虚烈手握兵权,耶律洪基不怎么相信他。而耶律乙辛乃是纯粹的文官,更得耶律洪基的信任。

陈六明白过来了:“萧革,你的意思是说,要让耶律乙辛提出来?可他不笨,怎么会为我们做事?”

耶律重元不愧是老狐狸,很快就有一个成型的计策了:“耶律乙辛最喜欢讨耶律洪基这小子的欢心,只要我们散布传言,说在太子山上出现一只吊睛白额大虫,甚是奇异,然后让耶律乙辛知道。大家想一想,以耶律乙辛的性子,能不把此事告诉耶律洪基吗?耶律洪基知道了,以他喜欢猎奇的性子,能忍得住不出猎吗?”

众人皆佩服,齐声说道:“皇太叔好计谋!”

唯独萧胡睹有些担忧:“如今都十月了,再过得几日,说不定就下大雪了。此时定计,还来得及?”

耶律涅鲁古笑道:“萧枢密事不熟军事,自是不明白下大雪,其实是对我们有好处的。”

萧胡睹皱了皱眉,有点不开心地说道:“大雪天气,地上无草,马匹没吃的,如何能行?”

耶律涅鲁古笑道:“我们是伏击的一方,只要提前在太子山下埋伏好,备好粮草,岂不是占了先机?若是大雪下得早,把我们的踪迹隐去,更是天衣无缝。要是大雪下迟了,还能阻挡宫帐军前来救援的速度。要是不下,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众人也是懂点军事的,听了耶律涅鲁古这么一说,登时点了点头。耶律涅鲁古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浑然忘了自己是被汉人俘虏过的了:“只要耶律洪基所带兵力不超过两万,他的死期便到了!到时候父帅登上皇位,肯定给诸位封王封地!”

耶律重元听了这话,也表示道:“只要事成,诸位想要什么都可以!”

众人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为的不是这场富贵吗?有了耶律重元这句话便足够了。萧胡睹也终于下了决心,说道:“好,皇太叔,散布传言便交给我了!”

听得穿针引线之人终于横下心来赌一把,耶律重元的心也定了。他年事已高,这两年捉不住时机,恐怕以后都没机会下手了。耶律洪基年轻力强,耗死他并不难。耶律涅鲁古又是草包一个,他一死,整个部族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两说。为了自保,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部族,耶律重元也要拼上一拼。

现在万事俱备,就看部族勇士的伏击和萧胡睹的散布谣言了。要是耶律洪基不上当,他们来年继续如此设计也是可以的。以耶律洪基的性子,能忍得住一年都不狩猎吗?

定计之后,萧胡睹才让家奴开设宴会,觥筹交错后,众人便散了。

国舅萧胡笃出了萧胡睹的府邸后,一直在衡量他在这场政变中能获得多大的利益。思来想去,他只是一个小小是宿值官,撑破天了不过是一个详稳而已,手底下几十兵丁。耶律重元就算谋反成功,以他的权力,也帮不上什么忙,到时论功行赏,他又能获得什么?最多不就是封个王什么的,可是失去了国舅的身份,还惹得耶律重元的猜忌,这不是赚了,而是亏了,大大的亏了。

秉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思想,萧胡笃决意要反水。没办法,风险太大,收益和风险完全不成正比,这叫萧胡笃怎么甘心?于是他做了一个他人生中最明智的决定,便是趁着宿值官的职位,准备把此事禀告给皇后萧观音知道。

心事重重之下,他连告辞都没说,就走了。萧胡睹有些奇怪:“胡笃今日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萧革也见到这一幕,知道萧胡笃的性子,于是冷笑一声说道:“他该不会是要告发我们吧?”

萧胡睹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这么傻,我们现在什么都没做,他告发又哪来真凭实据?耶律洪基不会信他的……可能是今日的事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有些心事也正常。再加上今日胡笃他是宿值官,可能会有些不自在吧?”

听了最熟悉萧胡笃的萧胡睹这般一说,萧革也觉得自己有些多心了,没再说什么,向萧胡睹告辞后便上了自己的马车。

此时日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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