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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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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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苏洵这般想,大顺朝的将军,历来是儒将比不识字的武将吃香。也就是这些年来,出了一个韩伯珂而已。前四代帝王,都曾派出过文人为将,再加上有民间消息称,禁军在山东路剿匪失利,苏洵这么一联想,便得出这个结论了。

这只能说,苏洵还是以老眼光看待陆承启这个小皇帝。陆承启向来遵循的原则是,专业的东西,就要交给专业人士去做。他不会傻到,用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文人为主将,那简直是把几万将士的性命不当回事。陆承启看中的是苏轼对于律法的思考,三路拐卖儿童之事,自然要派一个业务精通的,官职又不是很高的官员去办。这么一来,苏轼便进入陆承启的视线之中了。陆承启料定此行有坎坷,为了保证苏大才子的人身安全,陆承启特地给了他尚方剑,让他可以调动厢军、三路的监察士。有这样的保护,陆承启还不放心,还急匆匆的派人去皇家军校宣旨,调来了他信得过的教习秦明。如此用心良苦,看得出陆承启是对苏轼很器重的。

奈何苏老泉关心则乱,心忧儿子之下,自然便想偏了。这不,现如今他一个劲地想当面求见陆承启,要小皇帝撤销苏轼这趟公差呢!

这边厢,苏轼和秦明进了书房之后,秦明以其专业的技巧,仔细观察了一番,确保隔墙无耳之后,才低声把他的来意全盘托出道:“苏主事,我乃皇家军校教习秦明,奉旨前来保护苏主事的。苏主事前往南方,则由我和我的学员,充当苏主事的保镖。”

“保镖”一词,是陆承启说出来的,秦明不明其意,也就顺带着用上了。苏轼一愣,苦笑道:“陛下可是把子瞻当做镖物了?”

秦明这才明白,保镖一词的原意。原来,古代有一个专门帮人运东西的,类似于后世快递一样的服务,唤作镖局。镖局是受人钱财,凭藉武功,专门为人保护财物或保障人身安全的民营机构,又称镖行。镖局里面的镖师,一般都是江湖豪客,在江湖上没法混之后,投身镖局,做了镖师。保镖一词,原来是指镖局在接受客商委托,派遣有武艺的镖师,保护行旅安全,称为保镖。这里小皇帝动词活用成名词,报保镖一事,变成了秦明他们的称谓。

而秦明又读的书少,江湖更是没有触碰过,便顺口讲了出来,结果苏轼会错了意,以为小皇帝把自己当做镖物了。

好在这无关大雅,秦明笨嘴笨舌地解释一番之后,聪敏的苏轼便知道了小皇帝的意思,也从中明白了小皇帝对自己的看重,当下心道:“有了皇上的全力支持,我要是办不好这个差事,也没脸回来面圣了。”

两人互通了信息之后,苏轼求情道:“秦小哥,我父年迈,此去经年,不能孝顺我父。我母已逝,家中止有子由一人。可否让子瞻与老父用过践行宴,才动身?”

此时孝悌教育深入人心,秦明虽然为难,也知道苏轼的孝心。踌躇一番说道:“苏主事最好在两个时辰内办完践行宴,不然天色黑了,我等便去不到凤翔府了。”

苏轼听得他宽宏大量,一躬而拜大喜道:“多谢秦小哥!”

两人出了书房,秦明当即告辞,约定两个时辰后出发。见苏轼没有立时动身,苏洵连忙让家仆书童去买酒买菜,置办宴席,送别苏轼。

见老父忙上忙下,为他准备衣裳盘缠,苏轼过意不去。正想帮忙的时候,苏洵却嘱咐道:“子瞻,爹爹不知你公差是什么,可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皇命须得用心办,却不能搭上了自身性命。爹爹只剩你们两个儿子了,不想你出什么事!”

苏轼闻言,眼眶湿润,连声应是。

却说垂拱殿之中,陆承启正在听小黄门的复旨,连连点头。待得复旨完毕,挥退了小黄门之后,陆承启又思索开了:“苏轼此去,恐怕我得扶出一个能臣干吏来。只是可惜了苏东坡的诗词,大多不能面世了……”

陆承启知道,这是自己的名人情怀在作怪。本来就是异时空,再加上他这个不确定因素在里面,历史的走向更是难以预料的了。至于未来是好是坏,就算是他自己,都不能判断得出来。当然,陆承启有信心,不会重蹈宋代、明代的悲剧,被游牧民族入主了中原;更不会让清末那些愚蠢的满人八旗,把泱泱大国,堂堂中华,沦为西方列强殖民地的!

“等到商人集团壮大,绑上了我的战车,任谁也撼动不了这个既得利益集团一分半毫了!”陆承启把目光放在了身后地图上的沿海,似乎看到了商埠上,出海船只扬帆起航的壮观景象,看到了因为出海口而迅速带动的经济发展,看到了新兴的新型城市的兴起……(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一章:惺惺相惜

东平府,梁山水泊西岸,禁军大营之中,校场上。

只见两个身披甲胄的健硕武将,正在进行激烈的打斗。偌大的校场上,黄尘飞扬,围观的禁军将士们,都快看不清场中的情形了。

“铛!”

两种兵器交击,场内两个武将成了拼力量的形态之后,围观的禁军将士们,才看清楚这两人的动作。

细密的汗珠,同时在两人的脸庞上渗出。手上的青筋暴涨,马步把场内的黄土,都踩进去很深的坑,看得出谁都没有留手,都是全力以赴。

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两人的武艺不分伯仲,一时间难以分得出胜负来,只能就此僵持着。

不过,那个看起来魁梧的满脸长髯武将,似乎比身材肥胖的武将力气小了些,兵刃缓缓地往他这边移动着。也是了,他的年岁要比对手大一些,加上曾受过箭创,背上的疮疤,一定程度上削减了他的力气。

那肥胖的武将,似乎也看出他已然有些力竭,心道:“若是让他出个丑,想必这人也不会心服。看模样,他似乎在腰背上有伤,气力不济。是了,他白手起家,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哪里能不受伤。此际又不是上阵斗将,不必要下死手。此人的招式惊奇,一柄凤嘴刀使得出神入化,要是再斗多几回合,也是大有裨益……”

胖子这般一想,手上再次加力,然后准备动脚。而那大汉反应也不慢,心有灵犀般同样踢出一脚。两人凭着互相卸力,都躲过了对方的兵刃加身。

甫一分开,那大汉就哈哈大笑起来:“痛快,痛快!”

胖子也豪迈地喊一声:“好武艺!”

看到此处,围观的禁军将士们都发出了山呼般的喝彩声,不少人崇拜地看着他俩,心道:“若是我有这等武艺,上阵杀敌,岂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封妻荫子,当不在话下!”

原先还有人不满,为何厢正指挥使对这个大汉如此优渥,不过是一个前来投降的水贼头子罢了。但现如今,有谁敢说不满的?人家的武艺,能和军中最高手的厢正打了个平手。这可是实打实的技艺,来不得半分虚假。这时候的军队,最服有本领的人。既然这大汉手下有真功夫,禁军将士们就服气了。

只见场中那胖子一扬手中的马槊,自下而上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端出了枪法的架势。泛着冷光的马槊锋刃,在阳光底下,散发出一股黑色的杀气。

只有大汉才明白,这不是纯粹的杀气,而是渴望取胜的心。就如同他也会同样拿出这样搏命的架势来一般,战场上,谁手下容情,谁便是下一刻的一具尸骸。

两人都是从尸山骨海中爬出来的,都明白这个道理。即便是比武较技,也得同样去打。不然的话,一股气势先泄了,又如何能取胜?

大汉也不甘示弱,端出一个“凤翔九天”的刀势,两人开始绕着校场,两相对峙起来。他们都在观察对方的招式,如果发现一处弱点,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挥舞兵刃进攻。同时,在踱着步子的同时,也可以恢复一番,刚刚消耗的气力。

大汉心中已然明白,吃了年龄上的亏,加上曾经重伤过,他的气力比巅峰之时小了,比不得正值巅峰的胖子。而他的优势,在于刀法灵动,凶狠,经验老到,及出其不意。这些看起来毫不相干的词语,却正是大汉压箱底的绝技。只是拿出这种绝技,还是奈何不了这胖子半分毫毛,还差点落了败:“这胖子看起来似乎是一座肉山,却不料脚步如此灵活!”

那胖子慢慢地观察着大汉的脚步动作,也暗赞一声道:“师父说的没错,江湖上能人辈出,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卒,也是个高手!”

要是这大汉知道了胖子心中所想,定会气得吐血三升。他白手起家,一手凤嘴刀法,打遍梁山无敌手,到了这胖子嘴里,居然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卒”?

到底是大汉的经验老到一些,不经意间卖了个破绽,那胖子一见,条件发射一样挥槊即上。那大汉心中狂喜道:“任你奸似鬼,还是着了老子的道!”

原来大汉有一绝招,那便是类似说书里面的,三国大将关羽的拖刀计。便是露出一个破绽,引得敌人来攻,然后出其不意地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攻出一招,以求反败为胜。这招是大汉刀法之大成,虽然有些不地道。但此招,集合了他刀法灵动,凶狠和出其不意的所有特点,折在这一招的英雄好汉,已经过百!

那胖子不明所以,马槊一抖便突刺了过来。大汉微微一笑,笑得胖子心惊胆战。却见大汉倏地伸出左手,捉住了马槊的槊杆,然后一个转身,便欺进了胖子的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胖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柄凤嘴刀已然自下而上掠了过来,直把胖子惊出一身冷汗。

好在胖子足够灵活,间不容发之时,双脚猛地一用力,便蹦跳起来,恰好踩中大汉出其不意攻来的凤嘴刀刀身上没开锋的一面。

大汉不虞还有这种拆解方法,心中也是一惊。却见胖子借力之后,又抽回了马槊,在空中一个翻转之后,单脚落地,马槊挺然刺出。

这一招乃是神来之笔,连胖子自己事先都没想过,只是顺势而为。胖子自身都想不到,更别提那大汉了。

那大汉也是一惊,连忙一个“懒驴打滚”,却还是避不开一丈多长的马槊。不得已,大汉把凤嘴刀竖将起来,才堪堪挡住了神来之笔的那根马槊。

“铛!!!”

两人同时定住了身形,这一下兔起鹘落,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都看不清两人的出招。唯有尘埃落定之后,才发现两人一攻一挡,却似乎都心有灵犀那样,不再动作了。

这时,那胖子把马槊一收,大声笑道:“朱大哥刀法精奇,小弟拜服!”

保持着蹲式的大汉,也收了刀,苦笑道:“卢厢正才是槊法天下无双,我是服了!”

两人互相夸赞,眼睛中流露出惺惺相惜的目光。

而此时,周遭围观的禁军将士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其实他们也不知道,是谁赢了,但这种神乎其技的武艺,对于任何一个军人来说,都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至于谁胜谁败,重要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章:虎翼宣旨

不消说,这两人,一个是大顺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一个则是刚刚归降,却没有“名分”的朱全垨。这两人,一个是禁军里面的“战神”,一个则是单挑从来没有失败过的水贼头子。两个人都是高手,这两相一碰撞,擦出来的火花,直把围观的禁军将士们看得热血沸腾。

经过陆承启改革后的禁军,近半年来的比武也不算少了。大多是一些精力旺盛之辈,或者有了口角,动口不成想要动手的。陆承启也知道,一味的堵住这群精力旺盛的汉子,没处发泄,那也不是个办法。堵不如疏,还不如划下一个校场,添置裁判,让比武成合法化。当然,分胜负是可以的,但如果闹出伤残,甚至是人命的话,一样是要接受军纪处罚。轻则打五十军棍,重则赔命。这样一来,就算是有火气,这些汉子出手也会留点气力,不会真的要对方性命了。又不是杀父母之仇,搭上自己的小命,怎么都是划不来的。别说赔命了,要是被打五十军棍,不死也残废。

这样一来,比武之风盛行,却鲜少闹出人命来。这一日,卢胖子饶有兴致和朱全垨谈论起武艺来。两人的境界相近,但兵器不同,自然会有所分歧。大家都是武人,谁都说服不了谁咋办?打呗,谁赢了,不就证明谁的看法是正确的吗?

于是,两人来到了校场,请来了两名裁判。这是卢胖子怕朱全垨不服,自个派出一名裁判,让朱全垨也派出一名裁判。不过事实证明,这个举措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打嗨了的两人,根本不需要那些不在他们世界里面的人插手。两人从争论开始比武,但比武过程中却是在互相印证,已经不在意分歧了。

这两个人的武艺,各有千秋,打过这一架之后,便是惺惺相惜了。不过,朱全垨到底是个直爽的汉子,把内心的话说了出来:“卢厢正的武功,实在我之上。刚刚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再过得十余招,我便不敌了。所以,这场比试,应该是卢厢正胜了。”

这句话,朱全垨表面是对两名裁判说的,其实是对卢尘洹说的。经过创业失败之后,朱全垨脑袋里的一根筋,总算有点松动了,知道奉承一下别人,给别人面子了。不是有句话说,面子不是人家给的,而是自己挣来的么?

卢尘洹心情大好,不是因为朱全垨的奉承,而是他终于又想出了一招,自天而降的招式。原来,他的马槊招式,既可以横扫千军,纵横疆场;又可以下马步战,取上将首级。可卢尘洹总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步战的时候,槊法好似减弱了许多,有时候不如在马背上用力随心。现在无意中创新出一个招式之后,卢胖子总算明白为何步战感觉到别扭了。原因便是,这马槊原本就该呆在马上使用的,如今用来步战,岂不是自己废了一半的武功?

卢胖子正感慨良多的时候,却听朱全垨说道:“厢正这槊法,原本应是在马背上纵横的,如今用来步战,实在大材小用。步战讲究小巧,而厢正槊法大开大阖,虽然勇猛有余,却韧性不足。如果是在马背上,我可能挡不下厢正五十招。”

卢胖子说道:“朱大哥果然好眼力,小弟正不知问题出在何处,却被大哥一言点破。不过,在小弟看来,大哥这刀法离开了船只,似乎也威力大减啊!”

朱全垨一听,当即哈哈大笑道:“厢正的眼力,亦是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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