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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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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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还有文资、武阶的区别。“差遣”是指官员担任的实际职务,又称“职事官”。差遣名称中常带有判、知、权、直、试、管勾、提举、提点、签书、监等字,如知县、参知政事、知制诰、直秘阁、判祠部事、提点刑狱公事之类。也有一些差遣并不带上这些字样,如县令、安抚使等。

官阶按年资升迁,即使不担任差遣,也可依阶领取俸禄,而差遣则根据朝廷的需要和官员的才能,进行调动和升降。所以真正决定其实权的不是官阶,而是差遣。

至于“职官”,一般指三馆(昭文馆、史馆、集贤院)和秘阁中的官职,如大学士、学士、待制等,是授予较高级文臣的清高衔头,并非实际官职。

比如内阁首辅徐崇光,就领着一个太傅的头衔,但实际的职权,确实正二品的内阁首辅,享受的是正一品的官禄。这也是陆承启显示皇恩浩荡之举。

大顺朝不同先前的那些朝代,三师,三公并不常设,授予的话,也是象征意义而已,代表皇帝很看重你,但职官却是另外给你了。不然的话,你就算领着太师,太傅的阶官,也是一个清闲的官而已,一如现在杨道奇,领着太师头衔,在皇家大学教书一样。

至于武官的阶官,则更为复杂了。最高武官阶官为太尉,乃是正二品。诸卫将军从四品的,诸位大将军正四品的,诸卫上将军从三品的,上护军正三品……一直到没有品阶的下班祗应,属于殿侍的一种。这些武将阶官,就好像后世的军衔一样,都不是实职。

文官也是有他一套的阶官顺序的,至于分了多少级,就连大顺皇帝陆承启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这都是因为古代的官职名称实在太多太杂了,有些甚至从字的意思上面看不出是什么官,到底是实职,还是虚职。大概只有浸淫在官场多年的老油条,才能一一道出来吧?整个大顺的官员多达三万多人,也难为户部统计政绩,决定升迁还是贬谪了。贬谪的时候,时常会说降几阶几阶,这里说的是降职官,一个品阶里面,又有多种阶官的划分,如武将阶官里面,单单是正九品,就有忠训郎、忠翊郎、成忠郎、保义郎这四个阶官了。

至于一个武将实际能领多少兵马,则由职官决定。以禁军为例,职官有好几个层次。第一等的是殿前司都指挥使、副都指挥使、都虞候各一人;第二等的有诸班都虞候、指挥使、都知、副都知、押班;第三等的是御龙诸直有四直都虞候,本直各有都虞候、指挥使、副指挥使、都头、副都头、十将、将虞候。

而马步军有捧日、天武左右四厢都指挥使,捧日、天武左右各有都指挥使,每军有都指挥使、都虞候,每指挥有指挥使、副指挥使,每都有军使、步军谓之都头。编制为厢、军、营(指挥)、都这四个等级。厢辖十个军,军辖五个营,营辖五个都,不论马军还是步军,每都在百人左右。

各级统兵官又分别为:厢都指挥使;军都指挥使、军都虞候,指挥使、副指挥使;都头(马军称军使)、副都头(马军称副兵马使)都是从高到低。边军最高编制是路:最高指挥官为都总管,称某某路都总管。

卢尘洹的职官是厢都指挥使,职官上面是正五品,阶官上是“协忠大夫”,也是正五品,所以他领着正五品的官禄。要是升了阶官之后,便是诸卫将军了,从四品,那时候就领着从四品的官禄。不过卢胖子心中,大概想升职官,多过阶官吧?

至于指挥使的称谓,其实卢尘洹的职官是简称来的。皆因大顺也有厢军,厢都指挥使直呼其名的话,不仅太长了,还容易混淆其中的意义。所以一般都称呼为指挥使了,至于眼前这个水师士卒称呼他们的头头为指挥使,不算错,但不是正规的“长安叫法”。皆因这个水师指挥使,只领五都兵马,即五百余人的兵。这还是卢尘洹尽量高估的结果,按照这样小的水寨,有没有五百人还难说!

想到这,卢胖子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这人一郁闷,又有点本事的,火气都会大起来,更何况是带兵之人?卢胖子的火气一上来,怒道:“在军营里面,居然敢玩忽职守,你家指挥使,还真的挺大胆啊!若是这样的兵在本将手下,嘿,你们的罪可就大了!”

那水师士卒一听,愣住了。可旁边几个机灵点的,已经认出了这些人穿的都是制式甲胄,敢如此大摇大摆的,除了同他们一样是官军的,又会是谁呢?

想到这,趁着卢胖子他们没注意,这几个机灵的士卒互相一对视,悄悄地四散开来,秘密地走入了水寨之中。

这时候,梁山水泊水师指挥使时乘兴正长吁短叹,心中苦恼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了。梁山水泊中的水贼日益强大,不仅在水面上横行无忌,甚至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去到附近地主家里面去打劫!

这些还不算,这十余伙水贼,隔得几日半月的,便在水泊之中火并,打得那个惨烈,吓得这个时乘兴连水寨都有几年不敢出去了。

也许这些水贼也知道这支水师是朝廷的脸面,动不得;又或许他们忙着抢地盘,未曾注意到这个实力弱小的朝廷水师。反正这么多年来,水贼和官军在这梁山水泊中,也还算得上是和睦共处,除了元绶年间那一次征讨之外,并没有什么冲突了,反正就如同这湖面之水一样,一片平静,异常和谐。

即便如此,时乘兴还是不敢出水寨啊,说不定水贼的探子就在附近,他一出去,给人家误会是去搬救兵了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内有乾坤

“连浑家都见不得,这个官做得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辞官算了……”

不止一次冒出这个念头的时乘兴,都忍住了。辞了官,他一家大小难道都喝西北风去?一个武人,卸甲归田之后,凭着十几亩地,能不能养家糊口都难说,想要维持体面的生活,恐怕不太可能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富人吃一两顿糟糠之食还能说是调剂一下生活,你叫他天天吃看一下?有哪个肯做!

一样的道理,哪怕这官做得再没意思,再没前途也好,时乘兴也不会一时冲动辞官不混的。哪怕不为自己着想也好,也要为家人着想啊!有着家业观念的中国人,历来都是如此的。哪怕自己在外面受委屈,被打击也好,也要咬牙硬撑下去,为的是心中装着的家人。

每日都靠着酒精麻醉,才能抑制自己冲动的时乘兴,现在还在长吁短叹的时候,只见三个士卒破门而入,不约而同地说道:“祸事了,祸事了,指挥使,祸事了!”

时乘兴被他们这一唬,吓得魂不守舍:“甚么祸事?难道是水贼打上门来了?不行,不行,我们得躲上一躲,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是对手……”

说罢,抓起佩刀就想往外跑。那三个气喘吁吁的士卒连忙拉住他,说道:“指挥使,不是你想的那样,来的不是水贼,而是官军!”

时乘兴一愣,呆呆地说道:“官军?什么官军?我们不就是官军吗?”

士卒说道:“不是,领头那人来头好像很大,穿的盔甲和咱们都不一样!”

时乘兴此刻的心,才算定了下来。的确,他是怕死的,或许这世上就没有一个不怕死之人。要是死得没有任何价值,恐怕每一个人都会恐惧吧?明知道手底下只有五百水师,莫说水战,就连陆战都不一定打得过人数众多的水贼。知道这样还不跑,难道真的要洗好脖子让人家宰了吗?

听闻是官军来,时乘兴也恢复了神志,清了清嗓子说道:“跟我出去,看看来的是什么大官……”

在水寨之中骑着大黑马的卢胖子,放慢了马速,慢慢地观赏了一遍水寨。卢胖子现在发现,这个水寨从里面看起来,并没有外面那样不堪。相反,水寨里面的防御能力是很强的,瞭望塔隔四五丈就一个,从四面八方把水寨看得死死的,形成一个个交叉火力网。要是有人强攻的话,定会被铺天盖地的强弩射的生活不能自理,得吃上不少暗亏。

水寨大门外面虽然没有布下拒马或鹿角木等阻拦敌军战马的障碍物,但寨门里面,另有乾坤。一座破烂军营后,就是暗藏着的拒马,看这那些浮土,经验丰富的卢胖子断定,这里面还有铁蒺藜,陷马坑等物。

这么戒备森严,丝毫不像外表那样轻松,这到底是为何?

卢胖子虽然不懂水战,可陆战却是他的老本行。再加上大顺军中,弓弩是最多的武器,对于弓弩的使用,本身又是神射手的卢胖子,自然有自己的一套。

转悠了一遍不大的水寨,无视了那些以怪异目光看向他们的水师士卒,又回到了寨门之前,遥望着不远处的中军营帐,才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

其实卢胖子不知道,若不是先前表明了身份,恐怕这些神经紧绷的水师士卒,已经把弓弩射出去了。水贼就在不远处,这么强盛的兵马,水师又怎么可能掉以轻心的呢?

这一切,不过是时乘兴的计策而已,外面虽然很是懈怠的模样,里面却是把神经绷得紧紧的。这么做,一来是为了麻痹日渐强大的水贼,二来是增加活命机会,万一水贼来攻,敌方又过于强大,不能力敌之下,弃寨而去也有人殿后阻拦一下。

这些布置,原本就是时乘兴为了更好的活着而布下的,亏得卢胖子还以为这个水师指挥使还存着一点血性,要与水贼死拼到底呢!

见得有人出来,卢胖子也下了马。他不是一个以势压人的家伙,也不屑于为之。作为一个领军之人,信奉的是实力,实力是怎么来的?打出来的,难道你官高了,就一定代表你比我有本事不成?同样的道理,这个水师指挥使有多少斤两,见过面才知道。

卢胖子下马了,身后的亲兵哪里还敢呆在马背上?都下了马之后,时乘兴才带着那几个士卒到了卢胖子跟前。远远就看见甲胄不同寻常的卢尘洹,见过识广,认得这是厢都指挥使的甲胄的时乘兴心中一惊,连忙小跑到卢胖子跟前说道:“不知道厢正到来,末将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卢胖子仔细打量起时乘兴,发现此人身高刚满六尺,在山东人中也算矮小的了。估计也只有这样的人,重心低一些,才能划得了船吧。一张棱角分明的刀削脸,配合两道剑眉,倒是有点英武的模样。走起路来也算是四平八稳,应该是手底下有些真功夫的。

卢胖子听得他这般说,想也不想地说道:“怎么,刚刚你的辕门尉官不是说了,你不再水寨里面的吗,怎么,这是专门诓骗本将的?”

官威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即便卢尘洹没有表露一丝责怪的意思,淡淡的官威还是让时乘兴哑口无言。见此地人多口杂,时乘兴呐呐无语,良久才说道:“厢正有所不知,末将是有苦衷的,不如这样,厢正先到末将中军帐中小坐,末将一一道来……”

卢胖子也不怕这个时乘兴装神弄鬼,他来水寨的事情,禁军中的军官几乎都知道。要是真如衙役所说水贼探子这么多的话,恐怕他的行踪也会被水贼所知。

让亲兵原地看守马匹,卢胖子独自跟着时乘兴走进了不远处的中军帐中。时乘兴让人送来酒水之后,把其余人都挥退后,才说道:“厢正,末将这里没有茶水,只有酒水,委屈厢正将就一下了……”

卢胖子皮笑肉不笑地端起那碗酒,把玩了一下才说道:“不知道指挥使收到通报没有,陛下早已一再严令,除非确认打了胜仗,否则军中严禁喝酒,为何指挥使还要明知故犯?”卢胖子不是好酒之人,也不会违反军纪喝酒,毕竟现在还是在出征途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水贼火并

时乘兴一愣,这个军纪他自然是知道的,可为了讨好卢尘洹,一时间选择性忘记罢了。此刻听得卢尘洹的责问,时乘兴显得极其尴尬,呐呐地说道:“末将知错,请厢正责罚!”

卢尘洹没有言语,打量起时乘兴的中军帐来。帐内的摆设不多,一张弓,一副盔甲,一张床,一张桌案而已。这样的风格,符合军人简洁的行事风格。看得这样的营帐,卢尘洹对时乘兴的好感提升了一点点。

思索了一下,觉得没必要在这些小节上纠结太久,现在主要还是以围剿水贼为主。军中喝酒之事,非这个小水寨一例。要真的想彻底杜绝,恐怕不易。常言道,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军中没有让这些血性汉子挥霍青春的地方,喝酒便成了不少人的选择,时乘兴绝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第二个。

卢尘洹抛开了这个问题,说道:“此事本将没有权责罚你,你好自为之便是。本将现在只想问你,为何刚刚你手下士卒说你不在水寨之中?”

时乘兴见卢尘洹不追究喝酒之事,心中大定。但听闻这厢都指挥使又提起了令人尴尬的事,吱唔半晌不知道如何回答。

卢胖子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大马金刀地坐在中军帐的主位之上,目光一直游离在时乘兴身上,直把时乘兴看得心中发了毛。

过得半刻,时乘兴内心的争斗完毕之后,似乎横下心来一样,说道:“厢正,末将确实有难言之隐。厢正恐怕有所不知,这水泊之中,水贼已经聚拢了八千余众!”

卢尘洹一听这个“八千余众”,心脏猛地一跳,先前听那衙役说水贼有五千余人,已经把他吓得不轻了。此刻听得比五千还多三千的水贼,卢尘洹没有当场撤兵还算是可以的。毕竟还在别的将领面前,保持镇定,装装样子也是必须的。

卢尘洹极力保持的镇定,却被时乘兴眼角瞥在了心中。暗道:“原来这胖子也知道怕啊……”

察觉到卢胖子的底细之后,时乘兴也显得胸有成竹了,说道:“……不是末将办事不力,末将手下只有五百来号人,如何打得过这些水贼?若是惹得水贼倾巢而出,末将除了战死报国之外,没有其他途径了。可末将自己死了不要紧,手底下五百多人,每一个都有着一家大小,他们一死,一家大小如何活得下去?”

时乘兴也是有点小聪明的,把自己的懦弱,讲成了大义凛然,明知不敌还死战到底,不硬拼的理由,居然是为手底下的士卒们着想。

卢尘洹是什么人,这点小招数就能瞒得过这么精明的胖子?时乘兴的尾巴一翘起来,卢胖子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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