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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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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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卦。”

陆承启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就蒙圈了。这些个“专业”术语,又岂是没看《周易》一书的人能懂的?听得糊里糊涂,也就是了。

作为一个上位者,需要学会倾听,明白臣子想说什么,才能做出决断。就算不是上位者,听人家把话说完,也是种礼仪。更何况中国自古以来便是礼仪之邦,极为讲究一个“礼”字。所以即便陈荀说的东西再艰涩,再难懂也好,陆承启也不会去打断他,由他说完的。

陈荀一口气把六十四卦的名字说出后,也觉得有些口渴,抿了一口茶水,直觉得这贡茶沁入心脾,精神为之一振。

陆承启苦笑道:“既然这文王六十四卦这般厉害,朕倒要卜上一卜。陈卿,这卦如何占卜?”握着那龟壳,陆承启瞅了瞅从里面倒出来的铜钱,发现这不过是大顺开国时的铜钱罢了,他还以为要用到周朝时候的铜币呢!

陈荀说道:“陛下须将铜钱置于龟壳之中,单手拖握,单手封口,上下摇晃六下以上,将封口手放下,再将器物内的铜钱依次倒出,交由臣判断既可。”

听了一次,陆承启便明白如何做了。这就和求签是一样的,讲究心诚则灵。只见陆承启握住了龟壳的封口处,缓慢地摇晃了六次,心中想着的,自然是他作为大顺皇帝,到底是凶是吉。

六次过后,陆承启轻轻地把龟壳里面的铜钱倒出来,便让陈荀前来查看了。陈荀看过卦象之后,已经了然于胸。口中还是问道:“不知陛下欲卜何事?”

陆承启神秘一笑,说道:“陈卿只需解卦象既可,何必在乎朕占卜的是何事!”

这时,就有考较陈荀的意味在里面了。陈荀一听,精神立时集中了起来。卦象就这么多,六十四卦他早就了然于胸,只是如何对陆承启说,那就考量他的语言功力了。很多所谓的“风水大师”,说话都是模棱两可,便是这般。要是话说得太满,卦象不准,那便是他的“专业技术”不过硬了。对付一般人,陈荀自有牵强的解释,可面对的是一国之君啊,怎么能自食其言,那不就是欺君之罪了吗!

脑后的冷汗直下,脑筋急转之下,陈荀便晓得如何说了:“陛下所卜的卦象,乃上坤下乾,对应地天泰卦象。泰卦者,大地之气相交也,小往大来。泰之意指,为安泰亨通,通泰,安稳,持盈,宏大,乃诸事大吉。但须得谨记,‘无往不所,艰难守正,降尊从贤’。卦象上看,多有贤者相助,且妻贤子孝。”

其实陈荀的话,只说了一半而已。大体上的卦象是这样没错,但大吉的卦象之中,往往也会隐藏着凶险。所谓“无所不为,艰难守正”,讲得便是如此。证明陆承启要走的路,还是很坎坷的。

陆承启哈哈一笑,此事便置之脑后了。要是每回办事都要靠着卜卦,那那么多的政事,岂不是每日都在占卜中渡过了?他才没有这种闲情逸致,只是心血来潮,想为大顺,为汉人皇朝占卜一卦而已。本想着,就算是中等的卦象,也就行了。没想到居然是大吉,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心情颇为舒畅的陆承启,爽朗一笑道:“陈卿解卦解得好啊,朕很是高兴。来人,去内库取十金,赐予陈卿!”

陈荀假意推辞一番之后,还是受了。出了垂拱殿,陈荀心中连道:“尚好小皇帝涉世不深,看不懂《周易》,否则此事要有祸事临头!不过那卦象真的很奇怪啊,小皇帝明显不是为驰道一事,定是另有所指,难道……”想到这,陈荀不敢再猜测下去了,要是国事艰难之际,小皇帝想起他的“功绩”,说不得要背上黑锅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水泊梁山

钦天监监正陈荀有他的烦恼,却不及正在领着禁军出征的卢尘洹的一半。

经过四日的行军,卢尘洹终于率领着近五万禁军,终于来到了山东路的东平府中。

站在一望无际,芦苇丛生的巨大水泊,卢尘洹第一次觉得,有心而无力。这方圆几百里的水泊,好似嵌在周围雄山峻岭之间的一道天堑,直让人望而生畏。

烟波浩荡的水面上,野鸭成群;芦苇丛中,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危险。

据监察司报告,在这八百里水泊、周围的梁山、青龙山、凤凰山、龟山四座主峰和虎头峰、雪山峰、郝山峰、小黄山等山脉里面,藏着不下千人的水贼。

这个数字,也只是一个估计来的,监察司自己都做不得准。听过往商客,脚夫,周遭农户所说,这里的水贼只对富商下手,一般不会打劫其余人等。

想想也是,除了富商,一般的农户什么的,又有多少油水可捞?

渐渐的,水泊梁山的恶名远扬,富商听闻在这水泊梁山里面,有着所谓“劫富济贫”的水贼,哪里还敢走这条水道?统统改道其余河道,宁愿走多几百里,也不去冒这些风险。

慢慢的,富商渐少之后,水贼没了“大宗买卖”,便打起了一般商人的主意了。一时间,弄得水泊梁山成了水贼的代名词,恶名远播。

附近农户,猎户,渔夫,倒是对他们没甚么感觉。这些人大多是为了一日两餐而忙碌着,自己都差点养不活一家子人,哪里有甚么余钱!虽然长安城,及京兆府附近的百姓,都习惯了一日三餐。可大顺的大多数人,还是过得比较苦的。有一日两餐,混得个温饱,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水贼对这些苦哈哈的人是自动忽略的,才让监察司的暗探,扮作了渔夫,混到了水贼的水寨旁边,探知了一二。水贼对于渔夫是不排斥的,甚至有时候还会拿钱买鱼,虽然一般都低于市场价,有强买的嫌疑。所以一般穷苦人家,对于这些凶悍的水贼,是敬而远之的。

卢尘洹骑着大黑马,独自绕着水泊走了一段路,眉头紧皱了起来。他不是没见过河,没见过湖泊,但这般大的湖泊,还真的就是第一次见。

要知道,相比洞庭湖、太湖等著名湖泊,这水泊还要大上不少,至少是太湖的一倍以上!

其实,在以前,东平府上,是没有这么大的湖泊的。有的,只是一座座险峻的山峰,还有一片片良田。到了前朝后期,黄河于滑州决口,河水东漫数百里,积水环绕着梁山的山脉,形成一个巨大的湖泊。大顺天元五年间,因连续的大暴雨,黄河再次在滑州决口。汹涌而至的黄河水,历经澶州、濮州、曹州、郓城,再次注入梁山水泊之中,使得水泊面积继续扩大。

可以说,黄河决口,乃是形成梁山水泊的主要原因。陆承启读过《水浒传》,还以为是作者夸大,在重生前的山东省,哪里有那么大的湖泊!亏得陆承启还以为只是小小的一个湖泊,以及一股小小的水贼,不过旦夕便能平定了。

这都是因为后来黄河的流量减少,渐渐重归河道之中,没有了河水注入,再大的水泊也会慢慢变成了陆地。以至于后来,在陆承启重生前,就只剩下一个东平湖了。

望着远处时隐时现的小渔船,卢尘洹心中那个郁闷啊。梁山水泊的大名,他也曾有耳闻。但名闻不如见面,一见之下果然被吓到了。

作为一个旱鸭子的卢尘洹,自然而然地对这水泊有着本能的畏惧。倒是那匹大黑马兴奋异常,不听使唤地跑到了水泊旁,喝起了清水来。

卢尘洹看着周遭那些个险峻的山峰,不理会那匹马,自顾自地想着:“若老子是水贼,定要在那些山上立足了,山下便立起一道寨门,居高临下,有几百张弓,又有谁能攻得进去了?再不济,这么多芦苇,往芦苇丛里一钻,莫说百十个人,就是万把人,也是找不出来!”

想到此处,卢尘洹更是惆怅。

手下仅仅四万多禁军,只有两万余战兵,其余都是辅兵。不论战兵还是辅兵,大多是秦地好汉子,哪里识得水性?哪怕手里有船,也不会用啊!

古代打仗的船,可不是借助风力的,而是借助船橹或车轮船,用人力控制船的行动,迅速接近敌方船只,进行肉搏战。

莫说这些秦地士卒了,就是一般的山东汉子,也不见得就会使船了。所以,卢尘洹那个愁啊,在水里的话,莫说手中有四万多五万人,就是十万,二十万也不够填这水泊的啊!不会水而进行水战,那不是扬短避长吗!

就算卢尘洹没读过兵书,也知道这个道理。更何况卢尘洹读得兵书不少,知道打仗就是要发挥自己的最大优势,以减少伤亡,取得最大的战果。

兵书能教你如何审时度势,却不会教你如何让一支军队如臂使指,指挥起来得心应手,以及如何强调军纪。所以一般古代将领,领兵都不会多。要是多的话,军令不畅达,打起仗来反而误事。皆因古代的通讯技术问题,基本都是靠吼,靠人传达,中低层军官又缺乏有效的训练,真正打起仗来,几乎都凭着本能反应。要是打顺风仗还好,一窝蜂就上去乱砍就行;要是打逆风仗,溃兵都能把自己冲散了!

要是军纪严明,训练有素的军队,决定是令行禁止,不会贪功,也不会退后的。往往都能紧跟在低层军官,低层军官再跟着中层军官,一层层地下达军令,才能使得一支几万人的军队有效的串联起来。

别看卢尘洹能领近五万人的军队,比历史上动辄几十万,甚至百万人的大战好像逊色很多,其实旁的武将,不知道有多羡慕他。大顺开国以来,领兵超过五万人出征的,屈指可数。卢胖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才得了这等“美差”。

可如今面对烟波浩荡的梁山水泊,卢尘洹除了苦笑以外,就是苦涩了。先前他也以为是美差一件,却不料此刻骑虎难下。先前征讨王家还算顺利,末了也出了不少岔子。要是这一次再无建树,恐怕他卢尘洹无能之名,就要铭刻在青史之上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后勤事宜

正当思索间,不知什么时候,跟在后面的亲兵跑上来说道:“指挥使,东平府府尹遣人送来粮草,请指挥使前去交付。”

被打断了思路的卢尘洹,拨转马头,惹得那匹正在畅饮的大黑马一阵不快,四蹄在水中一阵踩踏,溅起的水花,差点溅湿了亲兵的甲胄。要不是亲兵躲得快,肯定被弄得浑身湿漉漉的。

眉头一皱,扯住了缰绳,不让坐骑撒野的卢尘洹才淡淡地说道:“知道了……”

见过多如牛毛的京官的卢尘洹,再遇到了一个极品的太原府尹的他,已经对这些文官有点绝望了。如果仅仅是例行公事般地备好粮草,那倒也好说。最怕的就是这个东平府府尹也像那个太原府尹梁仲文一样,暗藏私心,想要和这个不愿惹上文官的卢胖子扯上点什么关系。

亲兵突然又说道:“东平府府尹还说……”

卢尘洹正待回转,闻言勒住了大黑马,说道:“说什么了?”

亲兵唯唯诺诺,吱唔了半晌,才说道:“……前来送信的衙役说了,府尹不希望我们进驻东平府,说我们容易扰民……”还以为卢尘洹会勃然大怒,可未曾想到满腹心事的卢胖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早已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记住的卢尘洹,不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的。一心想做到官职品阶最高的武将的卢胖子,已经把军纪刻在了骨子里。

慈不掌兵,如果连将军都带头犯了军纪,底下的士卒,还会把军纪当回事吗?再说了,陆承启设置军法处的时候,还特地下旨说了,只要是在军中,不论官阶多少,只要违反了军纪,一经查实,军法处可按军纪从事。

大顺立朝以来,一直都对武将极为忌惮,卢尘洹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样的圣旨下了之后,也只是再加多一条戒律而已。

策马回到驻地,禁军已经自发地在离水泊尚有三四里地的小高地上安营扎寨了。望着那面龙旗,卢尘洹其实也很想吐槽的,这时候连主帅的帅旗都不给挂,一律要求挂这面龙旗,难道真的有效果?

马不停蹄地进入了营寨之中,点起了近五千人的辅兵,便往不远处的东平府开拔,搬粮食去了。其实此刻禁军的粮草还能撑个把月的,只是陆承启有圣旨,一旦禁军所到州府,都要由当地州府提供粮草。近五万人的后勤保障,还是很难保证的,禁军又是大顺最为精锐的军队,供给一向都是最高规格,沿路州府都不敢懈怠,又何况是驻地的州府?

于是乎,东平府府尹早就接到了小内侍宣读的圣旨,早已经把粮草备齐了,堆放在东平府之中,等着卢尘洹前去接收。

在古代,供给一支过五万人马的后勤是很繁琐的。文宗时期,因为要远征北方,所以曾下过圣旨,禁军每人每日口粮为二升,边军一升又五合,厢军一升又三合。

而且军粮不单单是一种粮食,而是多种粮食的混合供给。其中米则是按足斤计算,多少升、多少斛、多少斗、多少石,清清楚楚,不会克扣多少。其余的,如粟则按照十分之六计算,也就是一百斤粟,只算相当于米的六十斤。大麦按十分之八折算,小麦按十分之六折算,芥麦按十分之四折算,大豆按十分之八折算,其余的小豆,宛豆,麻,黍都是按照十分之七折算。这种后勤供给模式,在文宗时期,便已经定式的了。

皆因大顺开始实行一日三餐,且禁军多是强壮之人,所以口粮要比边军、厢军大得多。且文宗还规定,每月领取粮食的时候,城西军人去城东领取,城东的军人去城西领取,必须自己背粮。

至于军马,更是不得了。军马即战马,不同于驽马,需要喂养精饲料,即马豆,以保证战马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大顺规定,一匹军马的精饲料配给是一日马豆三升,粗饲料,精饲料,青饲料(鲜草)配合喂养。这些都是由负责喂马的辅兵做的事,一般战兵都只是负责骑马打仗而已,分工很明确。

军马的喂养才是后勤保障最难做到的。因为中原皇朝历来都是以农耕为主,草地极少,且草的肥沃程度不够,不足以让吃了军马长膘。所以必须喂养豆子,让马吸收更多的营养。如此一来,喂马的辅兵做的事就多了。首先得分槽饲养,不然的话瘦的马会被强壮的马挤出去,吃不了太多;还得定时定量,少喂勤添,粗料细作,先粗后精,充足饮水等等不一而足。

而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又何必这么麻烦?只要有草,他们的马自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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