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蛇王刁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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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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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奔着夭夭而来,墨渊出现了?为何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按照常理来说,他不可能感觉不到异常,何况墨渊这种独特的气息,是不可能被他忽略才对。

问题在哪儿?

一日一夜下来,花容被催折的苏醒时,力气真算是被抽空无几。

只剩下一双漆黑如墨的瞳子望着绯玉晗,绯玉晗欺身覆上去,唇贴唇的凝着花容,低低魅然轻笑:“夭夭好好休息才好过这个春天,为夫看到娘子忍不住的……”

花容细长的眸子都圆了。

绯玉晗轻轻吻了吻她明亮的眸子,温柔道:“娘子,为夫今日陪着娘子可好?”

花容有些怕了他,闭上眸子不去理会绯玉晗那张妖孽般魅惑的脸。

绯玉晗连人带被子的搂起花容,轻揽进怀里。温和的嗓音凑近花容的耳边:“夭夭,以后不要在外面过夜好么?”

花容睁开眸子,轻轻在他唇边贴了贴,没有说话,一双翦水般的眸子看着绯玉晗。

这世上,她只会爱一个人。一个爱她胜过一切的人,这样的人很少很少,遇上了是一生之幸。

“夭夭,你这样看着你夫君我,你夫君会忍不住的”

“……”

花容捂上被子,闷闷道:“我想吃桃花酥”

绯玉晗一怔,花容刷的又拉下被子,无辜的水瞳瞅着他:“我好想吃”

“……”

------题外话------

孕是禁詞不能有在睿恐校缓眠@樣取名了。

 【097】子玉厨艺·九尾白狐

春日阳光明媚,和煦的光线下,花容一袭雪裳懒洋洋的倚在贵妃椅上晒太阳。透着淡粉的指甲珠润皎白,交叉着安静的放在雪白的长裙上,暖阳映着剔透的娇颜,柔和温暖。

一名淡青色衣裙的小婢女脸颊微红的站在一旁,绯玉晗端着两碟糖酥站在面前时,花容睁开眸子歪头看着他,有片刻的怔愣。

绯玉晗过来时,花容就嗅到了一股灶火烟尘味道,他那俊逸妖孽的脸上有可疑的脏污。花容目光扫到他手中端的东西,立刻意识到缘故,脸上一红。

她……她现在其实……呃……其实已经不想吃了……

她不敢说。

“你下去吧”绯玉晗对一旁的婢女道。

侍女躬身离开,只留下这两人。

绯玉晗将糖酥放到一旁的石桌上,走到花容身边坐下。花容看着他,拿出帕子轻轻拭去他眉角旁的污渍,笑道:“怎么弄成这样?”

“大概是刚刚在厨房不小心碰到”绯玉晗笑道,捻起一块桃花酥递到花容唇边。“知道你喜欢逢源楼的点心,只是今日不巧,掌柜夫人不在,那拿手的桃花酥是没有了……”

“是么?”花容张口从绯玉晗手中接过,绯玉晗眸光微晕,指尖摩挲着她温软的唇。

花容小心的咀嚼,糕点尚带着温热,本欲说出的调侃绕了一个弯儿没有说出来,面上不动声色,长袖下的指尖却是抽了抽,慢条斯理的吞下去。

为何子玉每次都小心到连自己都顾不上吃就送到她这里呢?她其实有时候是很想他自己吃了再留给她的。尤其是这数年都不变的“强悍”厨艺。

“好吃么?”绯玉晗轻轻俯首吻了吻她的眉,语气呵宠。夭夭一大早起来突然像孩子似的撒起娇来要吃东西,他便立刻去了一趟逢源楼,没想到时间太早了,没有这么一道甜点,他自己去了一趟厨房,不知是否合她的口味。

花容一向挑嘴挑的没天理,现在什么反应都没有,正常人都会觉得绯玉晗厨艺还是不错的。

花容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我尝尝”他今日见夭夭想吃,一时怕她着急,凉了没有口感,一做好了就端了过来,也不知如何。

花容拉住他的手轻蹭他掌心,不着痕迹的制止了他的动作,莞尔道:“我只是随口说说,你怎么就真的自己上手?宫里今日没事?”

“娘子如此迫不及待将你夫君往外赶么?”绯玉晗搂起花容,语气间皆是酸气。

花容颇有些好笑,这厮怎地与当初痴傻似的耍起脾气来?

“怎会呢?我家夫君体贴入微,我怎会赶他?”花容捧起他那邪气妖媚的脸,唇角含笑,凑上前贴了贴他绯薄的唇,轻声道:“爱之不及”

绯玉晗不曾想她会说出此话,一时竟真似傻了般的不知所措。

“夭夭……”

“嗯?”

“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不要……”

“夭夭……”

“不行”

“娘子……”

“嗯……我说……夭夭很爱她夫君……”

“娘子,再说一次我就每天给娘子做糖酥好不好?”

“……!”

春日迟迟,鸟语花香。春江水暖,野鸭先知。

绯玉晗到底还是因一些事情被叫到了宫里,花容乘一叶乌棚小船荡漾在玉楼城青澜河面。

在艄公欸乃的桨声中,小船穿梭在喧闹的街坊拱桥间,随着一路西行,来往河面上游船渐多商船渐稀。时不时可以看见雕工画舫,闻琵琶阵阵。

花容一袭雪色撒摆长裙,银丝的精致滚边,腰间银白披帛拖曳到雪色裙裾后,眉宇剔透,琼鼻墨瞳,如瀑青丝随风凌舞,身段秀雅修长。

花容立于船头,看着岸边熙攘忙碌的人群,商贩吆喝叫卖与画舫的莺声燕语奇妙的融合在一起。

“姑娘,到了”

艄公将船停在了兰桥下,花容身边的小侍女匆忙上前扶她上岸。

花容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筑,目光微微凝滞。

“百夷坊?”是旃檀住的地区?南冥馆亦位于此处。

“王妃,这里脏乱人杂,您还是早些回府吧”小婢女左右看了看,担忧道。

花容摇摇头,扫视一周市坊街道,垂眸看了一眼手腕。

皓腕上系了一条银边丝缎,光滑缎子中隐隐的银芒微闪,花容眸光微凝,手一动,便有一股奇妙的牵引力,无形中牵着她。

花容长睫轻覆,不动声色。

在这里。这个力量牵她到这里。

为何会是这个地方?是不是他下山了?为何没有一丝动静,他下山做什么,不像他的作风。

花容抬眸看向不远处的高塔翘檐建筑,奇兽雕纹,或坐或卧,姿态慵懒。这里聚集了各国异域人世,他又怎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花容皱了皱眉,实在不是很明白。

“美丽的姑娘,美丽的花儿送给你”

“姑娘是云昭女子?”

“姑娘芳名?可是来参观?”

略有些蹩脚的异族语言此起披伏,花容微微回神,略有些诧异。眼前站了不少身着异族服饰的年轻男子,甚至还有几名手覆胸前朝她致礼,拿出奇特的七瓣花送于花容,花容眨了眨眸子,有些不明所以。

“你们做什么!”花容身边的小侍女拦在花容身前,脸色微白,这些人干什么?竟然围着王妃,问女子闺名送花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姑娘来自哪方?本人愿带您去参观我国所属宫殿”一名头戴尖帽,长靴窄衫的男子走出列,伸手对花容道。

花容看着他一双褐色眸子,轻笑道:“有劳,不知阁下来自哪国?”

“在下乌兰梵罗,来自西北大乌兰,在此正前方便是我国在云昭宫殿群,很高兴认识美丽的云昭姑娘”褐瞳的年轻人在前引路,礼貌有礼。奇异的没有其他人再去要求为花容带路。

“阁下云昭之言甚是清晰,想必花费了许多功夫”花容笑道,刚刚如此多之人,却只有他语气清晰明白,恐怕对云昭知之甚多,举手投足间也与他人不同。

“在下在云昭居住七八年之久,对云昭风俗较为理解,刚刚各族之人并无恶意,他们来自四面八方,对云昭风俗一时尚不能明白,冒犯了姑娘”梵罗不由自主的望向花容,却见她但笑不语,心下一愣,随即了然。

刚刚这位女子一直都不曾生气,一旁的侍女斥责旁人,她亦没什么表示,恐怕已然明白其中必有缘故。

“那阁下既然知道为何还过来搭讪我家主子?”花容身边的侍女对梵罗刚刚的举动甚是不屑,倘若不是这人异常乍眼,王妃怎会单独指定了他?他既然了解为何还明知故犯?

梵罗怔住,笑道:“姑娘自是不知,在我大乌兰国,对于美丽的姑娘,岂有看之不问的道理?”

“你这是强词夺理!明知我家主子乃云昭之人!”那婢女气极,对这人的狡辩极为不满。

花容淡笑,制止了婢女冲撞之言。

她多年前在云止山学道时,游历四方,自然是明白很多种族各个不同的风俗,每地风俗迥异,什么样的事情也都见过,闹出不少笑话,如今也不会再表现的太过怪异。

“阁下可知这附近是否有道观或是祈神之地?”

“各国信仰不同,祈神方式亦不同,姑娘所找道观在西栖国左前方,其他国也有类似之地,我国天山之主供奉,兜梨国月神,南冥九尾神皆是如此”

“南冥国信仰九尾?”花容眸光微动。

“正是,九尾灵狐乃南冥之神,稍后便是南冥馆,南冥馆外乃九尾狐神震馆,姑娘可一观。在下一位好友正是南冥之人,姑娘是否要先去此地?”乌兰梵罗见花容问及,询问道。

花容点头,她不曾想,竟如此之巧,南冥信奉九尾?倘若真是如此,她自不必去他处。

九尾……

花容敛眉不语,腕上似有旧疾般隐隐作痛。

九尾……三尾风……狐……

她当年在云止山之时,便是化作了狐狸隐匿在云止山修炼,她本因为狐仙而从桃花化灵,化作狐狸并未被人识出,云止山当时只有两狐,她和师父。

九尾雪狐,他便是。

她突然明白为何这东西会牵着她到此,这银环是当初墨渊套到她腕上,她无法取下,当初她隐隐明白因着这镯子,她才得以安然呆在云止山和天外村之外的地方,但是这镯子后来一直消失了,她便不曾在意,没想到时隔不久,他再次出现了。

花容达到南冥馆外时,已经与两日之前完全不同,阳光下,南冥馆外的雕刻兽纹已经很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妖娆与仙灵共存的生物神兽,果然是九尾。绥绥白狐,九尾厖厖,无法描绘其华丽九尾魅绝姿态,雪白绒毛霜雪难比,狭长的眸子魅然绝世,慵懒而卧,无限优雅雍容。

为何刚开始一直未曾注意到?

“姑娘,这便是南冥馆,此处雕壁便是九尾之像,在下不曾亲见九尾,却闻南冥旃檀小世子说及,九尾魅绝人世,无人相比,清贵雍雅,世间难得”乌兰梵罗见花容眸光凝透,似有所思,侧颜在阳光下散发这难言的清魅,一时怔然。

他其实一直都未曾真正看清这名陌生的女子究竟长的是何模样,不知为何,她面上明明不曾罩纱,却怎么也看不清般的带着朦胧,好似看清了,却总似蒙了一层薄雾。他也不知是何因,只是远远看去,这周身的气质便促使着他想去接近。

花容回眸,轻声问道:“南冥馆祭神之地不知阁下能否带小女子一观?”

“这……”乌兰梵罗面露难色。“祭神之地只许本国重要人士进入,旁人即使接近皆会被押回,且南冥国九尾神祠乃从本国奉到此地,非神之国民,没人能进去”

花容点头,祭神之地在各国皆是神圣之地,不能进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不进去,如何知道是怎么回事?

花容眉头微皱,长袖下,银丝镯子紧致的箍住她的手腕,薄凉沁雪般的温度如那人一般冷绝,这东西一日不去,她心中都好似缠着一根线,越挣扎,扎的俞深。

“姑娘当真要进去,在下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在下的朋友也许可以帮忙,只是,姑娘有所不知,在下这位朋友他一向不太喜欢女子……”梵罗目露怪异的神色,不知想起了什么。

花容怪异的也想起了一张俊秀的脸。但是她当时也没看出来,只是不知为何,站在南冥这地方,加之这位梵罗一言,她不去想都不太可能。

“不知阁下的这位朋友是何人?”

梵罗没有直接说出来,眉宇间却有些赧然,见花容似是看着他,只好无奈道:“是南冥的苏小世子,他其实人不坏,只是有一个怪异的癖好,他……他不喜女子……”

喜好男风吧?

花容嘴角扯了扯,有些无语。

这世界还真是小,没想到这位竟然也认识那怪癖小子?这种古怪癖好,一般除了也好那口之人,正常男人似乎都是避之不及。眼前这位不像是好男风之人,竟也与那厮交好?还真是出乎了她意料之外。

她到是不介意扮作男装,只是这一扮,肯定身份曝光了,什么戏都没了。

“不知阁下能否告知南冥祭神之地在何处?”

“在……”

“你是何人?想硬闯本国祭神神祠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低贱的身份”

熟悉的声音传到花容耳边,花容陡然怔住。

不为别的,而是这与当初的讨巧孩子气声音不同,一听就是满腔的纨绔语气,甚至还是讥讽与暗嘲。

花容转眸看到身后步出的白衣明蓝滚边少年,一时似有些不认识。

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手中一把墨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动,目光鄙夷,唇角间皆是讥嘲,花容皱眉。旃檀以前一直都如此模样?

苏旃檀依旧一袭白衣,蓝色的滚边镶嵌,玉冠束发,两缕垂至胸前,明朗的眉宇间此时皆是厌恶,见花容望向他,暗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回视过去。

花容细长的眸子看着他,薄唇微抿,没有理会他。

苏旃檀在远处便看到乌兰梵罗引着一名女子过来,脸上还皆是难得的笑意,一时便有些不快。目光扫到他身边的女子更是皱眉,这份淡雅平白无故的让他想起了哥哥,心中更是阻了一口郁气。

走近一看,便听到两人说及他们的九尾之神,这名女子还想去祭神之地?恐怕连门都踏不进去!

九尾神不喜人打搅,即使是本国皇室进殿也需事先请示,像如今他的皇叔,身为帝君都不被九尾之神接受,他当初以一个世子的身份被选中皇储,很大原因是因自己不久前不信邪,偷偷跑进去,结果没受到阻扰,是以国内考虑神谕,他才没有异议的成了继承人。

他事后不信,却奇怪的发现和自己一起去之人,皆被重重弹出摔成重伤,只有他平白无故的就进了那道门。

他原本觉得奇异,如今想起当初与哥哥相处那一日发生之事,有些东西是他当初太愚蠢,如今由不得他不信。

这名女子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这世界围着她转不成?以为靠一张脸就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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