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蛇王刁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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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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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边请”老鸨伸手请花容入内室,花容知道她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墨扇一展,细眸凝了一眼那妖孽的凤鸣,转身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青雪目光也转向了花容消失的方向,瞳孔微闪。

“公子,这位苏公子是何人?她来此何意?”

“稍后不就知道了?”

凤鸣举手随意的打个呵欠,狭眸看不清深浅,在青雪的搀扶下,看似是送到温柔乡去了。

花容在老鸨的带领下,来到一间装饰简约的房间。

一溜山河绣屏展开,檀木桌椅上摆放着青花瓷瓶,瓶内插一枝含苞待放的青桃,墙壁上挂着一幅装裱精致的桃花风骨墨宝,画上没有一个字,只在右下角刻了一个不明显的印章,时间长了,如今也看不出是什么。

屏风后有一架七弦瑶琴,屋内四角放置着镂雕紫檀纹香炉,清淡的檀香在室内弥漫,花容眸光一深,似是想起了什么,没有开口说话。

“公子请稍后,我这就去通报一声”

老鸨福身下去,花容独自在檀木雕椅坐下,目光看向那袅袅升腾的香雾,有些捉摸不定。

这个味道,果然。

哪有在青楼作乐的男子身上是这佛家时常使用的檀香味?花容眸色微闪,看向那山河展屏上展翅的的凤凰。

她曾无意见听绯姨说过,凤来仪是现今遍布各国的情报组织,没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即使是她们这类异事奇闻亦然,似乎这凤来仪的楼主身份也是谜团,绯姨曾猜测,这位楼主本身可能也并非人类,因此他们也曾去找过这凤来仪。

凤来仪的情报并不是钱能买的,他们卖的是人情,也就是说,他们看是谁才帮,而且是要报酬的,只是这报酬却是他们随意开。这般不确定的事情,一般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找他们。

他们可能突然想要你的命,也有可能是看街上哪个乞丐可怜,让你去施舍一番就算了。

凤来仪拖欠账单不还的人暂时没有存在这世上的,所以没人敢去去违约。

她这次想知道她母亲的具体的事情,不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种种,她想知道的是母亲走的真正原因。

“阁下想知道什么?”

屏风后出现的男声,花容没有丝毫的诧异,握了握手中的墨扇,挑眉道:“冷相的夫人之事,在下想知道她离开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屏风后冷淡的声音沉默片刻。

缓淡的古琴流泻绵长,从屏风后传出,只听得一个女声开口问道:“公子可知我们楼里的规矩?”

花容不语。

那屏风后的女子淡淡道:“公子问及的问题,我们主子说了可以答应你,但要公子的一个承诺……”

花容眉头微挑,目光看向屏风。

“公子尽管放心,不会伤及公子亲友,亦不是违背道德伦理之事”

花容心中诧异,不知为何会这般告诉她?这似乎不是凤来仪的做事风格。好似是担心她误会他们是勒索要挟一样,竟然出口解释。

“我答应”花容站起身,拱手道:“不知在下什么时候可知晓?”

“七日后”

“好”

花容从房内走出时,老鸨已经在门外等候。

“公子这边走”

青雪放下屏风后的珠帘,指尖覆上琴弦,琴音戛然而止,目光看向离开的花容,开口问道:“公子,对此事主子怎么说?”

“他答应了”

冷淡轻佻的声音恢复了原样,一身绯衣的凤鸣随意的靠在门框上,散开的衣襟依旧,凤眸中看不出喜怒,与刚刚的模样极为不符,却依旧带着与生俱来般的轻佻戏谑。

他也不甚明白,那位冷相可是关乎着那位的心上之人,为何对于这位陌生书生要求调查冷夫人之事楼主却答应了?

这阵子,为何都对那位冷夫人这么感兴趣?

“去查查这位苏旃檀是什么人”

“明白了”

明月宫中,绯玉晗稍事休息,刚刚站起,便接到凤鸣的消息。

竟然有人查冷夫人之事?一位叫苏旃檀的书生?

绯玉晗目光在听到那苏旃檀三字时微微凝缩,思虑片刻后便答应了这件事,正好他也在查探,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凤鸣竟然没有查到那位书生是什么来历?

绯玉晗狭眸微眯,还有谁会对冷夫人之人这么在意?而且,难道是巧合?苏旃檀?

这是他当年在初次见到夭夭时胡扯的名字。竟然还真有人叫这名字?

苏旃檀。

绯玉晗狭眸微敛,沉默未语。

绯玉晗回府时,天色渐晚,花容正在房里哄着两个孩子睡觉。

这段时日,宫里送两个孩子回府的宫人神色怪异,望着她的目光极为奇特,花容心中有些明白,绯妩又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猜想大概是子玉又把所有的事都揽着不让她知道。

“夭夭……”绯玉晗从身后揽住花容,耳鬓厮磨,薄唇绕过娇颜,贴着她微润的薄唇。

今日夭夭身上似乎有淡淡的檀香味,绯玉晗眸光微闪,吮含娇唇,轻声道:“今日是调香去了?”

花容拉好两个孩子的被子,转身圈住他的颈,轻轻摇头。

“没有,只是出去逛了逛,大概是外面的店铺沾染上的香料”

“嗯”

绯玉晗伸手欲拉开花容的衣带,花容制住他的手,有些疲惫。

“今天不行,有些累了,子玉好好休息好不好?”花容搂着绯玉晗的脖子,轻声道,神色有些不适。

不知为何,今日在凤来仪看到那个红衣男子和一群女子调情的样子,心下有些不舒服,那般的场景入让她想起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很多年前,很久很久的事情……

久到,上一世。

那般的男子和那时的子玉何其相像?

花容长睫微颤。

“夭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绯玉晗搂住花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没有再要求她。

“子玉……”

“嗯,我在这里”

“子玉……”

“夭夭,你怎么了?”绯玉晗玉颜贴着花容的娇颜轻轻磨蹭,温和的嗓音带着疼宠和关切。

花容闭上眸子,往他怀里靠了靠。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喜欢……”

“呵……”

绯玉晗轻轻吻了吻她,抱起花容朝榻里靠了靠,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良久。

花容睁开眸子,看着头顶上方已经睡着的绯玉晗不语。

她想起当初,当初子玉还是赤蚺巨蟒的绯玉晗,他和那个红衣的男子一样放浪不羁,在她面前左拥右抱,肆意的由着那些蛇姬攀爬,想起来,她便心头发闷。

那时候也不能怪她看不惯,拿着剑就端了他老巢,结果被他困在岩洞动弹不得,过了一段惊骇欲绝的虿盆酷刑,和一堆冷血蛇类生活了很长时间。

后来似乎又重新开始了,不知何时,他变本加厉,放浪的和一群女人在她面前表扬恩爱秀,她记得,她浑身浴血的杀到他面前时,拿着剑指着他,他当时疯癫的模样。

当初她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心智?

不清楚。

那时候谁对谁错,怎么分的清楚?

绯玉晗低首,薄唇贴着花容的额头,伸手捋开她凌乱的发丝,摩挲温润的娇颜。绯玉晗的指腹不知何时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微微的有些温热的粗糙,却让人异常安心。

“夭夭,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吗?”

花容摇摇头,往他怀里窝了窝。

绯玉晗无奈,只好道:“那我猜猜,猜不对,你再摇头好么?”

花容没说话。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让夭夭不高兴?”

花容抱住绯玉晗的腰,脑袋埋到他的颈边,一声不吭。

绯玉晗长腿勾住她的双腿,两人贴的严丝合缝,他继续道:“这几日是我做了什么让夭夭生气?”

花容摇头。

“以前让夭夭生气?”

花容不说话了。

绯玉晗想了想花容刚刚说的不喜欢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是以前?

以前他和夭夭在一起并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如果是亲人,夭夭也不会生气。

但是只有以前才对。

绯玉晗沉默了片刻,花容长睫颤了颤,室内恬淡的安神香袅袅,花容不多时便睡着了。

绯玉晗下巴搁在花容的发顶,狭眸轻阖,低叹一声。

“夭夭,我怎会真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时候你太绝情,他自己也太幼稚。

看见夭夭就忍不住气她,想看看夭夭的反应,可是那时候夭夭那般无动于衷,可知他当时有多痛苦?

绯玉晗狭眸朦胧,似有醉意。

他记得当时的情形,疏狂肆意,没有丝毫的顾忌,翻云覆雨的搅翻了仙妖两界,追求至高的妖戾,没有丝毫的其他之想。

都说仙妖有劫,他不信。有人告诉他,他命中有劫数,他不信。

偏偏,一次,他难得好心情在树上挂着睡一场,就平白的被人压得差点断气,之后还被追着赶要为民除害。

那个和他抢地盘睡觉的小道士,谁会想到,就是他无法跨过去的劫数?

他记得,她当时设下阵法,在湖中洗澡,被他窜进去识穿了真身,恼羞成怒的要斩了他煮汤。

追着他一条蛇硬是追了几个月,当时他可是没有变成人的模样。

绯玉晗轻轻拉开花容丝缎衣带,眸光渐深。

他当初也是鬼使神差的卧在水里等她洗完了才出来,没想到当时那个他手下留情的幸运道士竟然是这般曼妙的女子,直到后来他知道她是桃花。

当时,他心中恼恨,本没有性别的她竟然变成了女子,这只能说明,她是为了别人转换了性别。

可是那个人不是他。

绯玉晗探入散开的衣襟,轻轻摩挲着掌中的嫩白绵软,低首轻含微吮。

花容轻嘤一声,迷瞪的睁开眸子。

“子玉”

“夭夭乖……”绯玉晗唇边沾染了乳白色的汁液,糜乱而魅惑,花容伸手拢衣,绯玉晗钳制住她的双手按到脸侧,面前的美艳春色半遮半掩,花容扭头不敢看他那热烈的眸子。

被他这般一激,睡意全无,胸前有些胀痛,花容有些恼意,她本该早已过了哺乳期才是,如今还这般,让她有些羞恼。

“你不能再这样……”花容使劲乱扭,躲避他的唇。

绯玉晗俯身而上,肌肤相贴,轻声道:“什么不这样?娘子……”

他的嗓音低魅而暧昧,唇瓣似有若无的摩挲娇嫩的肌肤,花容脑子发懵。

绯玉晗轻轻的吻她,直到花容不再抵抗,方才放开她的双手,扶住她的腰,俯身而入温泽,花容不可抑制的低鸣一声。

指尖抓拢身侧的被单,承接他一波波的强势,绯玉晗抬首,薄唇妖艳,似是不知餍足的妖兽,一遍遍的品尝甘美。

花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藤蔓与枝干的融合,凌乱的青丝分不清彼此。

“你慢点……”

“嗯?”绯玉晗磨蹭着花容的颈,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动作狂烈而强势,将自己的滚烫全部送入,盈满她的每一处才甘心。

他忆起当初,他是那般嫉妒那个让她心动而转变为女子的男人,即使他暗自高兴夭夭当初是变作了女子,而不是男子,但是让无性别的她变化了,还是让他心中阴鸷。

尤其是看到了她的一切时,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她根本不知道,认识她之后,每到春季,他是如何痛苦的熬过来的?

只有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才能与她亲近,没有什么朋友的外衣,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深爱她的男人,抱着她可以肆意的吻她,只能如此而已。

她一醒,他便只能让这些他留下的痕迹都消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种发疯的感觉,他如今想起来便一阵阵的战栗。

“唔!”花容被猛的顶出了床榻,凌乱的青丝流泻到床榻外,修长的脖颈上印着绯玉晗的留下的痕迹。“疼……”

花容脸色微白,胸口有些呕意,一口咬住了癫狂的绯玉晗。

绯玉晗伸手轻抚她后背,搂紧了她。“夭夭……”

花容转过头不想说话,身体有些疲软,子玉似乎每次都沉溺良久,深沉的几乎要夺了她的性命般癫狂妖冶。

“子玉”

花容微微朝后缩,想减轻他侵犯的深度,身体中进了好似一条巨蟒,肆意的深侵,有些自然的排斥。

绯玉晗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花容一退,绯玉晗扣着她的纤腰,拉近过来,不许她后退。花容一滞,被拉的猛然弓腰,深沉的接触促得她低低吟泣一声。

“夭夭不要拒绝我……夭夭……”

绯玉晗俯身,继续着不知何时才会停止之事。

这种亲密的接触好似罂粟一般,这时候的深沉绵密的安宁是任何时候都没有的。

花容阖眸,青丝凌乱,轻抚他艳绝的玉颜,没有再说话。

绯玉晗轻轻吻着她的眉眼,细细的描画每一处细节。

春日到来之际,枝头的桃花尚未绽放。

绯玉晗决定在未查清冷夫人之事时,暂时不去冷府,而令一方面,凤来仪中,凤鸣已经令人将那位书生的画像送到了他的手中。

绯玉晗指腹摩挲着几案上的丹青,上面画的是一副利用外邦彩墨画就的人物图,栩栩如生。

青衣玉冠,玉面彤唇,潋滟的眸子明澈剔透,一袭青衣,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绯玉晗有些好笑,眸眼间皆是惊艳与宠溺。这位苏旃檀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夭夭。

夭夭竟然扮成了书生跑去了凤来仪?那可是青楼。她是怎么知道凤来仪的?

绯玉晗看着这熟悉的眉眼,对这画中人有些爱不释手,心中却又有些恼。

他的夭夭竟然跑去了青楼,这让他有些不高兴。那些猥琐的场面岂不是要染了他完美的花儿?

几乎脑子一热,就让凤鸣去制止。

目光瞧着画中少年郎清澈中透着一股疏狂肆意的眸子,踏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夭夭已经很久不曾有这般肆意的眼神了。

她当初就是关不住的性子,生下两个孩子后她便不再如以前那般随意,如今她扮作这打扮,他在一旁护着不出事便是。

想到此,绯玉晗便没有去制止。

小心的收好画,绯玉晗想起楼中传来的另外一个信息,一时不知是否该告知花容。

冷夫人从落英谷修成精灵,但是落英谷遭受了天劫,毁于一旦,当初花翎离开,受了重伤,而其落英谷其他的桃树大都被伽罗和尚送去了天道门,如果夭夭当日所言是真的,那么,天道门之中的那桃苑的一林桃树,皆是花翎同时期的桃树精!

那些桃树没有花翎的天赋,因此只是普通的桃树,但是在天道门日久,也带了灵气,夭夭当初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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