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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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爱情-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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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黝黑结实的屁股蛋子倒是身上最白的地方,光滑细腻,让人望上去格外的扎眼。

他在兵士的拉扯下,往门外走去,胯间相长的阳物黑幽幽的,一直垂到了膝弯上,随着他蹒跚的步伐,一晃一晃的,一直在摔打着自己的大腿。

林剑波嘴里抽着烟,嘴角带着一抹冷笑,眼睛漠然的看着这一切,直到一扫眼看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陶土虎,突然就脸色一红,赶紧扭过头,趁人不注意,一摇一摆得出去了。

几个兵士架着苏寒山,走到了屋外,一使劲就把他推倒在了雪地里,又拿来绳子,把他的双脚绑了起来,让他不能逃脱。

苏寒山,还在张着大嘴,朝着刘山炮喊道:“刘山炮,你他奶奶的,想冻死老子,俺就告诉你,老子就是在东北的老林子里长大的,就是在半人深的雪窝子里滚出来的,从小就怕大热天,还就是不怕冻,不然你就看看,老子的命硬不硬,要是冻不死老子,老子还得拉着你走正道,跟着八路走。”

刘山炮朝着他冷笑了几声,一转身,带着人回到了屋里。

夜己经深了,大雪越下越大,天地间一片苍茫。

一个时辰不到,地面上已经下厚厚的几尺大雪。

苏寒山躺在雪地上,刚开始的时候,还在张着嘴破口大骂,渐渐地,牙齿打着冷战,咯咯的响,就喊不出声来了。

一开始,雪花落在他身上,还都融化了,变成雪水从他身上流下来,渐渐地,就在他身上覆盖了一层,从远处看去,就不像躺着一个人,而是一个看上去稍稍鼓起的雪堆了。

就在这时,就看到一个人影,从房屋后面慢慢地走了出来,他手里抱着一些东西,来到了那个雪堆的跟前,蹲下身,把上面的雪扒拉开了,又把苏寒山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回身抖开拿来的东西,却是一身棉衣,又麻利的给苏寒山穿在了身上。

然后,把苏寒山拖起来,一弓腰,就把他扛在了身上,一步一斜的向山下走去。

到了山口,由于雪下的大,站岗的兵士也没有看到也们,就让他们偷偷的下了山。

过了一会,就看到林剑波屋子里的灯亮了,她身穿着一件虎皮大衣,走了出来,待到走到了苏寒山待的地方,她大吃一惊,看到苏寒山不见了。

她从自己腰间拔出手枪,朝着天上放了一枪,刺耳白勺枪声在雪花的飕飕声中,格外的刺耳,各个屋子里都亮起了灯,有人从屋里跑了出来。

林剑波顾不得招呼人,一手举着手枪就朝山下追去。

待到陶土虎,刘山炮等人追到山门处,就听到山下“啪啪”连着响了几枪。

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山道上,趴着两个人影。

急忙走近了看,却看到林剑波趴在一个人的身上高声的在嚎哭:“爹呀,爹呀……”

两个人定睛一看,趴在地上的,原来是林军师,后背上出现了一个枪眼,在泪泪的往外冒着血水,在寒冷的空气里冒出了一片的热气。

刘山炮赶紧蹲下,叫了两声:〃军师,军师。。。。。。” 

林军师毫无反应,看来是不行了。

刘山炮朝着林剑波问道:“咋了?这到底是咋回事?苏寒山呢?”

林剑波摸着眼泪,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出来看到苏寒山跑了,就下来追,就看到一个人背看他跑,我就。。。。。。我就开枪了,没想到。。。。。。没想到是爹爹放了他。。。。。。”

刘山炮急急地问道:“人呢?跑了?”

说完,就要带人下山去追,就听到趴在地上的林军师轻声地在呻吟起来。

刘山炮他们赶紧蹲下身,把他翻过身来,看到他微微睁看眼睛,脸色蜡黄,看着林剑波,有气无力地说道:“孩子啊,不要追,就放他走吧。”

林剑波哭着叫道:“爹。。。。。。你这是干啥呀?都怪我,都怪我啊。”

林军师看着他,说道:“孩子啊,爹爹对不起你,更是对不起你娘啊,爹不行了,你要好好的跟着土虎他们,走正道啊。。。。。。”

林剑波哭着点点头,话都说不出来。

林军师又对着刘山炮说道:“山炮啊,看清形势,看对人,不要和八路对着干。”

最后他翻了翻白眼,打起精神,又朝着陶土虎笑了笑,说道:“土虎啊,好好的对剑波,我就求你这件事了,我知道,这……这丫头喜欢你……”

话还没有说完,林军师的嘴里就流出了一汪紫黑的鲜血,头一歪,就没了气息。

雪还在下着;林子里传来一阵阵簌簌的落雪声。

掺杂着几个人悲惨的呼叫声。

土匪的爱情 … 第九卷  林剑波  第十七章  王大源

    林剑波坐在雪地里,双手抱着林军师的肩膀,还在声音嘶哑的哭着。

    继续飘洒得大雪把几个人的身上、头上,已经落满了雪,远远看去,就像是在哪里竖立着几个雪人。

    陶土虎看着林剑波还在那里哭,就走过去,一只手拉起她的胳膊,说道:“人已经去了,哭也没用了,还是回山吧。”

    林剑波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看了看陶土虎,就慢慢地站了起来,还没等陶土虎反应过来,她就一下子扑进了陶土虎的怀里,两支胳膊紧紧地抱住了陶土虎的脖子,嘴里哭喊道:“土虎哥,我还怎么活下去啊,我把我爹打死了、、、”

    陶土虎一惊,抬手就想推开她,但是感到她浑身因为悲痛和内疚颤抖的身子,心里一软,就没有动。

    透过飘飞的雪花,他看到刘山炮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俩,脸上不知道是啥表情。


    过了一会,刘山炮咳嗽一声,就走上前去,和几个人把林军师背起来,向着山上走去。

    陶土虎只好拍拍林剑波的背,说道:“别多想了,上山去吧。”

    说完,就搀着她,往山上走去。

    送林剑波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让她躺在炕上,陶土虎也不知道劝她些什么。

    此时,林剑波已经不要哭了,只是躺在炕上,闭着双眼,悲痛已经让她浑身没有了力气。


    陶土虎看看她,就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给她盖好被子,就要出去。

    就听到林剑波在他身后轻轻地叫道:“土虎哥。”

    陶土虎回过头来,对她说道:“别乱想了,这个乱时代,就没有让人活着下去的盼头,凡事想开一些好,这事也不怪你,你和……军师,也是各为其主,没有办法的事情,好好的睡上一觉,就好了。”

    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他刚走到门口,就感到被一个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

    他一回头,就看到林剑波满面泪痕的脸。

    “土虎哥,你……你不要走好么?陪陪我,我害怕。”

    陶土虎看着林剑波悲苦恐惧的脸庞,心里一时也是难受的要命,心里想道:“平时见她总是豪爽侠义的样子,哪里见过她竟然会这个样子?”

    虽然有些可怜他,可是一想起刘山炮来,心里还是有些慌乱。

    只好说道:“我……我还是回去吧,这样不好,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挣脱了林剑波的胳膊,走出了门外。

    走到窗户边上,就看到一个人影还站在窗户边上,呆呆的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陶土虎心里难受,又是一阵的懊悔,在心里骂自己道:“你个祸害呀,你祸害了几个女人了?”

    想到恨处,就抬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两巴掌。

    他咬咬牙关,还是撒开步子,回到了他和刘山炮的屋子。

    一进屋,就看到刘山炮自己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放着一坛老酒,自己正在自斟自饮,一碗接着一碗,脸上通红,已经是见了酒。

    看到陶土虎进来,他也没有说话。

    陶土虎也没有话,径直走过去,一把把他的一碗酒拿过来,仰起头来,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老旧辛辣的酒气顺着喉咙又弥漫上来,一时就辣的他身上微微的出了汗。

    刘山炮搬起酒坛子,又把酒碗满满的倒上,端起来递给了他。

    嘴边挂起了一抹冷笑,说道:“咋?没多在那里陪陪?”

    陶土虎听了他的话,心里一惊,就停下手,看着他的脸色,说道:“放心吧,她没事,这他娘的乱世,啥事没有?儿子杀爹,爹杀儿子,兄弟相残,也不是新鲜事。”

    刘山炮一把抓起了那个酒碗,几口喝了下去,扬起手,把酒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站起来,咬着手,拿手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胸膛,喊道:“是,没有啥新鲜事,可是……可是,我这里难受,我他娘的难受。”

    陶土虎感到身上突然弥漫起了一股凉意,他站起来,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桌子的边缘,眼里含着泪水,朝着刘山炮叫道:“山炮哥,我也不好受,你要知道,我……我离不开你。”

    刘山炮眼里也满含了泪水,走过来,一把就捧住了他的脸,凑上来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咱们谁也离不开谁,咱们拜过关老爷,也拜过观世音,我知道,你离不开我……”

    说完,就扑上来,一把就把陶土虎狠狠地搂进了怀里。

    一弯腰,就把手插进了陶土虎的两腿之间,一使劲,就把他扛了起来,几步跨到了炕上。


    到了炕边上,他又一使劲,就把陶土虎扔在了被窝里。

    刘山炮站在炕边上,满脸通红,呼呼地喘着粗气,两手忙乱的脱下了自己的衣裳,光溜溜跳到炕上,一下子就扑在了陶土虎的身上,嘴里哼哼唧唧的急促好似呻吟的说道:“乖乖,我的好兄弟呀,疼死哥哥了。”

    陶土虎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一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一低头,就啃住了他的嘴,把他的呻吟声,一股脑的堵在了嘴里。

    第二天,云开日出,一轮艳阳高挂在天上。

    站在煲犊顶上,放眼望去,天地间一片的银白,阳光经了白雪的映照,直刺的人的眼睛疼。

    在山道上,就看到有几个黑色的小点,慢慢地往山上爬来。

    那是林剑波联系的新泰县国民党支部的人,来山上谈判来了。

    走在前面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头上是一定兰呢礼帽,正是国民党军统济南站的主任,冯天威,手上戴着一副雪白的手套,他后面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身上穿着一身臃肿的貂皮大衣,就连头上的帽子和护耳,也都是上等的貂皮做成的。

    看起来,他大约有二十来岁的年纪,他本来就是新泰县有名的乡绅地主,就是王大源,陶土虎的私塾同学,新泰县里开的那两家纺纱厂,都是他家的,在老家,还有几千亩的河滩好地。

    早已经接到了报告,刘山炮和陶土虎就把他俩个接到了屋里。

    落座后,陶土虎向着王大源说道:“大源,上次的救命之恩,还没有报答呢,你这次是?”

    冯天威就向他们介绍道:“你们认识啊,这可是太好了,王大源,就是咱们新泰县党部的负责人,这次上山,还是靠了他的关系,不然,鬼子把你们围得像个铁桶似地,哪里能上的来?”

    顿了顿,又说道:“你们都知道,大源表面上还是鬼子设在咱们县的维持会的会长啊。”

    陶土虎一听,就不得不对王大源另目相看了,想不到当年的那个鼻涕虫,还会有这样的胆识。

     大家正在说话,就看到冯天威站了起来,大家一扭头,就看到林剑波,从屋外走了进来。

土匪的爱情…第九卷 林剑波 第十八章 反攻

看到林剑波两眼红肿,脸色憔悴的样子,冯天威关切的问道:“剑波,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林剑波眼圈又是一红,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冯天威看他这样,只好坐下,说道:“这次咱们上山来,是接到了剑波的通知,说是大当家的有易帜的意思,我们到不是想离开抱犊崮,去和那些大兵们一起混。”

冯天威点点头,说道:“我知道,只要你们加入了国民军,我们也会考虑你们的驻扎问题,就是继续守在抱犊崮也不是不可能啊,这个好商量。”

陶土虎想了想就点了点头,说道:“好,就这样定下,身逢乱世。为了几百个兄弟们有个活路,只好有奶便是娘,我只是想问一下冯先生,钱粮和军火啥时候运来?”

冯天威朝天打听一个哈哈,笑道:“大当家的也真是认实惠,这个你放心,等我回去,打报告给中央政府,相信不久,定会运来。”

刘山炮点点头,对着王大源说道:“大源兄是我土虎兄弟的救命恩人,应该大摆宴席,款待两位才是,只是你们也看到了,这几个月来,被这小鬼子围得跟铁桶似地,山上差点就要弹尽粮绝了,也没有好东西伺候两位了,让两位见笑。”

冯天威赶紧一抱拳,说道:“这有啥,非常时期,也是没有办法,大当家的慧眼识路,只要加入了国民军,从此以后,锦绣前程,自会纷至沓来。”

说完,他就站起来,说道:“话已至此,咱们的合作也算是成功了一大半,大当家的耐心等待,过几天,就有中央的收编书和封赏送过来,我们也不宜在此久留,毕竟山下还有鬼子守着呢。”

陶土虎,刘山炮看他如此,也不便久留,就送两人来到了屋外。

到了屋外,冯天威对着刘山炮两人说道:“两位努力,你们可知道,咱们的盟军美国,已经是攻进了欧洲大陆,小日本的盟军德国,已经是节节败退,就在前几日,小日本不自量力,又去轰炸了美国的珍珠港,这回呀,他的好日子来了,我看呀,他也蹦哒不了几天了。”

刘山炮,陶土虎他们听了这些,虽然有些振奋,但还是觉得那些美国啥的离得自己太远,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陶土虎上山抓住了王大源的手,说道:“大源啊,真想留你住下,咱两个好好地喝上一场,大恩不言谢,你的恩情以后再报答吧,”

王大源笑笑,说道:“说这些干啥?那些小日本鬼子,逼着我爹还有我当他们的官,我们没有办法,可是,背地里,我可不想当这个亡国奴。”

说完话,两个人刚到山口,就看到林剑波后背上挎着一个包袱,追了过来,说道:“我也要下山。”

众人一怔,冯天威说道:“剑波,你咋也要走,你的工作还没完呢,等到收编完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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